48.降龙英雄传
十七
二人正在酣战时,从房顶呼喝一声,飞下一人正是龙古风,他也不搭话直接舞动风雷掌攻向白社渠。白社渠被二人夹击哪能是对手,被龙古风一掌击中左肋,向后摔倒。雷霸借机抬脚刚要向白社渠跺去,被龙古风一把拉回。
龙古风冲黄见夕和金羽婵一拱手,哈哈一笑道:“得罪了,黄兄,这降龙廿八掌也没什么?就是三十八掌、四十八掌、一百担八掌又能怎样哪?几夜间你我对掌习练,只是你我师父都严加限制凶摶狠斗,使在下不得不点到为止啊!黄兄今日在下将风雷掌稍放手脚。”说着一指在地蹲坐的白社渠接道“你看!哈哈……”
白社渠一听龙古风是在藐辱自己,气得一跃而起,一指龙古风道:“要比单打独斗,好么?”花蜂袅见大师兄龙古风到场,又见白社渠似受伤,心中低气十足,走前几步说道:“好哇,正好咱们男和男斗,女和女打,不偏不向一对一了。”她又转首对金羽婵说道:“妹妹别再伤心了,听说你的越女剑术精奇,你来崆峒这么久了,也末见识过你的剑术,今日你胸怀闷气,哪就拿我撒气吧?”
金羽婵听花蜂袅挑衅之言,一抹眼泪,把头一扬道:“既然姊姊这么说?哪好,我也只好奉陪了。”龙古风一笑道:“好,黄兄,你哪,敢不敢与兄弟对摶一番?”黄见夕听他刚才之言心中早已有气,,笑道:“有什么不敢,龙兄,请!”龙古风一抱拳,道:“黄兄,请!”六人拉开阵势,黄见夕对阵龙古风,雷霸对阵白社渠,四人均是徒手风雷掌对降龙掌,金羽婵越女剑对花蜂袅的蝴蝶剑。
六人三对都憋着一股气愤,又无师父在场约束,便放开手脚大战一场了。黄见夕的降龙掌锋芒威猛,龙古风的风雷掌风掣雷动。白社渠的降龙掌力轻缓施,雷霸的飞爪功虎头蛇尾,显然此二人不如其师兄武功精熟。金羽婵的越女剑疾挥灵动,花蜂袅的蝴蝶剑飘渺迅捷。六人也不叫喊,想是都怕将众师兄弟惊至而来。
花蜂袅与金羽婵乃女流又是好友,剑到险处都留有余地收剑变招。可雷霸是以死与白社渠相搏,虽白社渠忍让了几招,可雷霸不领情谊攻得更狠。白社渠也不傻,见雷霸死命相抗,遂也手下发狠反击雷霸。
几十个回合后,白社渠见雷霸双飞爪钓向自己左右太阳穴,白社渠使出降龙掌第十三招“密云不雨”双掌从面门前向上疾探,双臂用力猛得向外一分,将雷霸的钩爪拨开,将他爪力封堵在外。趁雷霸还没反应过来,白社渠突又施降龙掌第十六招“履霜冰至”左肘一抬,右手拳左手掌直击横推,一快一慢,刚柔并济,一下便将雷霸击的旋身一转,左手一下探抓住雷霸右肩,右手则抓住他裤带,两手同时向后猛得一压,便将雷霸反卷身躯摁在地上。
龙古风和黄见夕武功具得师父真传严教,同样是风雷掌对降龙掌,二人出势威力惊人。龙古风先前还不在意降龙掌技艺,二人虽以前在飞虹子和金草虫二位老师父监督之下切磋过技艺,那时二人点到为止,不敢放开手脚以防伤到对方。今日没有师父在场约束,龙古风持地利之便很是狂妄,对黄见夕出招狠辣,毫不留情。黄见夕也怒火中烧,将降龙掌舞得疾风暴雨般攻向龙古风。龙古风的风雷掌也有十二路,其掌力以硬功击劈推拍撞,迅捷力猛为根基。黄见夕施的降龙掌廿八掌则以刚柔并济,当刚则刚,当柔则柔,绵轻缠震打法为根基。
龙古风的风雷掌舞得甚是凶悍,出掌勇猛力摧千斤。黄见夕的降龙掌每接对龙古风的风雷掌,掌心相对却不立反向前硬击,而是顺风雷掌之势向后柔退,当风雷掌力道被他卸去一大半后,在拼力反推。这样一来龙古风力猛稍卸之时却突遭黄见夕拼力顶对,立感膀臂酸麻,两条胳膊威力大减。黄见夕抓住时机降龙掌紧施而发,龙古风渐渐不支,但他还是拼力抵抗,不甘落得下风。
花蜂袅见雷霸被白社渠摁倒在地,龙古风与黄见夕似玩命对决,忙收剑跃到一边,便冲龙古风叫道:“喂!你们这是比练掌法还是玩命,快住手!”龙、黄二人哪里肯听,而是越斗越狠。
此时听得雷霸一声怒吼,随声猛一用力挣脱白社渠双手,一跃而起,转身又挥拳向白社渠打去,二人又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了。
花蜂袅见龙古风脸面煞白虽猛力出击,但乃处于下风,她一挺蝴蝶剑向黄见夕后背刺去。金羽婵见两位师兄均占上风,心中高兴。忽见花蜂袅挥剑突向师兄黄见夕背后偷袭,她呼喝一听,一跃飞身纵去抡剑将花蜂袅的剑叮得一声拨开,二女又战在一处。
黄见夕见龙古风满头大汗还不依不饶,赶忙手下稍缓余力,虛晃一招,跃出一丈开外,神色镇定一抱拳恳求道:“龙兄,算你赢了,不要再打了好吗?”龙古风喘着粗气,苦笑道:“黄兄,真会绕弯说好话?什么算我赢了,你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说我输了么?既然你认为我输了,你应叫我输的心服口服才是?黄兄得罪了,看掌?”龙古风不等黄见夕回话,倏地挥掌猛击向黄见夕,黄见夕也不示弱出降龙掌还击。
此时雷霸又被白社渠接连打了几个跟头,还把门牙打掉一棵。雷霸在情人面前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他的脸那里能承受得住哪!气得哇呀怪叫奋力反击。
金羽婵正跟花蜂袅激战,论剑术二人均属精纯。毕竟金羽婵才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而花蜂袅是廿几岁大姑娘,从体质上金羽婵也占劣势,金羽婵对阵花蜂袅也甚是吃紧。
金羽婵斜眼一看雷霸被白师兄打得已晕头转向。她知雷霸与花蜂袅是情人关系,她为了扰乱花蜂袅的攻势,她边打边对花蜂袅嬉笑道:“姊姊你看,你那位心上人,好比猴子还好玩哪!”花蜂袅听了这话脸臊得通红到脖根,怒问道:“你是说,你那位师兄在耍猴么?”
金羽婵见花蜂袅方寸已乱,索性再狠狠刺激花蜂袅一下,傲然说道:“岂止是耍猴呢,以我看就如同猫戏老鼠呢!哈哈……”金羽婵话语极其损辣,如一根钢针刺进花蜂袅心窝。花蜂袅无法承受金羽婵这等侮辱自己心上人的语气!气得她将剑往地下猛一抛,狠狠得将宝剑跺了几脚,一捂脸放声大哭起来。金羽婵没想到刚才那几句话竟将花蜂袅羞得痛哭起来。金羽婵甚是后悔,忙上前劝道:“姊姊,你……我……对不起噢!”
雷霸听见花蜂袅放声大哭马上跳过来,问道:“花妹,你怎么了,快说?”说着,伸手去拽花蜂袅的手。花蜂袅回手便给了雷霸一耳光,怒道:“你,你别碰我,从今往后我与你无关了?”雷霸问道:“为什么?你我三四年的情谊,难到被你一句气话勾销了么?为什么,说出原因,告诉我?”
花蜂袅狠狠的一抹泪水道:“好,我告诉你,谁愿意与猴子一样的人交往呢?又被人耍得如老鼠似的人啊!”雷霸瞪大眼,诧异的问道:“猴子,老鼠,什么猴子和老鼠啊?”花蜂袅哭问道:“你不觉得你刚才就如同猴子和老鼠么?”雷霸一听脸红得如紫茄子一样,扭头横眉立目盯向金羽婵恶狠狠地问道:“你说我如同猴子和老鼠?”
金羽婵一见雷霸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胆怯连连后退,急忙解释道:“我,我只不过,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我,我出言不挡,雷大哥可别生气啊!”雷霸牙咬得咯嘣直响,立目向金羽婵一步步逼去。金羽婵惊恐得膛目结舌一步步向后退怯,说道:“雷大哥你不是大老鼠,嘿嘿,你是大老虎!”她见雷霸不为所动还向自已逼来,忙陪笑脸说道:“嘿嘿,雷大哥如果大老虎都死净了,你没听说过,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么?猴子也威风呀!你说是吗?”
突听雷霸嗷的一声大叫,伸出双手猛得掐住金羽婵脖颈,大吼喝道:“我不是猴子啊!也不是老鼠,我掐死你。”金羽婵惊叫一声立止,顿感呼吸受阻。时龙古风和黄见夕斗得正酣,根本就没发现这边的情形。白社渠累得正坐地在喘息,也未太在意金羽婵置身危急中。白社渠突听雷霸一声努吼,扭头一看金羽婵整个身子以悬在雷霸双手之间。他慌忙飞身跃去伸手去扳雷霸的手臂,可雷霸力大无穷死死掐住金羽婵脖颈不放。花蜂袅一见大惊,也急忙窜上去扳雷霸的胳膊大声叫道:“放手,快松手?”
雷霸如疯了一样,眼布血丝,两腮如鼓,紧紧掐住金羽婵脖子。金羽婵白眼上翻,脸色煞白,手脚挣扎渐弱,显然已是昏迷过去了。正在这紧急关头,忽然飘来一白衫青年,伸手指在雷霸手腕上的太渊、经渠、鱼际穴脉上飞点了几下,雷霸嗷得一声松开金羽婵脖子,金羽婵身子软软的瘫在地上。这时龙古风和黄见夕见到这边情形也以罢战跃了过来查看情况。
雷霸摊开双手,一步一步往后退怯,茫然说道:“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黄见夕见金羽婵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然昏死过去了。几人立刻高呼:“师妹,师妹,你醒醒!”花蜂袅见事情弄大了,急得忙呼道:“妹妹,妹妹你醒醒,都怨我,都怨我……妹妹你醒醒,好么?你别吓我,别吓我好吗?”
龙古风弯腰将手指放在金羽婵鼻子下一试,又摸了摸她手腕上脉搏,悲切说道:“金姑娘她不行了!”说完一个箭步冲到雷霸身前,左右开弓抽了雷霸一通耳光,怒问道:“金姑娘乃是金草虫金老前辈的爱孙,视作掌上明珠,来到我崆峒实为贵客,你为什么把他掐死?看你怎么跟师父交代?”雷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辩解道:“不是我一个人的错,真的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
几人急在挽救金羽婵的性命,也顾不上与那青年打招呼。那青年后生向龙古风一抱拳道:“几位前辈,这位姑娘生命垂危,能否让小生为她施以救治?花风袅一听,急道:“能能,怎么不能!请少侠快快救活金妹妹?”黄见夕也催促道:“好,就烦劳小兄弟快来救助师妹,如救好转,必有重谢!”
那少年弯腰将金羽婵身子扶斜歪靠在花蜂袅怀里,为她把一会脉,又翻开金羽婵的眼皮看了一会。站起身神情凝重的说道:“这位姑娘脉搏细微不感,瞳孔已波散不聚了,现在残息呼多吸少,恐怕不得救了。”
几人一听惊慌失措,齐问道:“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不能施救了吗?”那青年后生看了看几人,点头说道:“我曾经看见爹爹对气绝身亡的姨娘用一种办法施救过。”花蜂袅急声问道:“哪,救活了么?”那青年后生答道:“救活了姨娘。”众人一听眼前一亮,都催促道:“哪哪,快请你用那个办法救金姑娘吧,快点呀?”
那少年眉头一皱,挠挠嘴角,说道:“这种施救法方,有损金姑娘清誉!可我也保证不了救得活金姑娘的?”几人对视几眼。黄见夕看了看那青年后生面相颇为英俊洒脱,郑重的道:“小兄弟救人要紧,你快快施救金姑娘吧?无论,哦!无论你使用什么方法施救我们都不介意的。”花蜂袅皱眉头说道:“莫非你还要给金姑娘脱衣服施救不成?”那青年后生摇了摇头,急切说道:“不用,得马上施救了,再耽搁就来不及了。”
那青年后生一弯腰对花蜂袅道:“这位大姊请把她平身躺在地上。”花蜂袅依言将金羽婵平放在地。那少年伏下身子右手摁在金羽婵胸口之上,左手捏着金羽婵鼻子,将嘴对向金羽婵芳唇向她嘴里吹气,吹一口气,一松手掌,再向下一摁,就这样一吹一松再一摁的反复多次的对金羽婵施呼吸法救治。
经过那青年后生好一阵为金羽婵施救,黄见夕把摸着金羽婵的脉搏的手指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动渐渐强了起来。黄见夕喜道:“小师妹已醒转过来了。”众人看金羽婵煞白的脸颊也渐渐润红了,齐声叫道:“小师妹,小师妹?”
那青年后生累得已满头大汗了,他站起身说道:“这位姑娘生命无忧了,但得好好休养的。”雷霸一见气道:“你怎知她无事了,你救人救到底,刚才你帮她呼吸,金姑娘才好转,但她还在昏迷之中,你应该继续帮她呼吸直到她睁开眼睛为止才行。”那青年后生一怔,说道:“她,她真没事了。”
雷霸走向前一把薅住了那少年的后袄领子,喝道:“少废话,赶快帮助金姑娘呼吸,听见么?”雷霸说完掐住那青年后脖了将他压趴在金羽婵身上。黄见夕对那少年道:“对不起少侠,还得有劳你帮助金姑娘呼吸,多谢了!”几人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那青年后生。
那青年公子无办法只得又施刚才方式为金羽婵呼吸。经青年公子又一阵施救,金羽婵慢慢清醒过来了。当金羽婵慢慢微睁双目,见身周围或坐或站着师兄黄见夕、花蜂袅等人,叫她感到疑惑的是,一个陌生男子正捏着自己鼻子,胸口还摁了一只手不停的摁压着,更令她气恼的是这个人还不停的亲吻自已嘴唇。金羽婵虽眼目微睁,但神智已清醒,她“啊”了一声惊呼,突张嘴一下咬住那年青后生的嘴唇不放。那青年后生嘴唇突被咬住,呜得一声,摇晃着脑袋痛得啊啊乱叫,却无法抬头离开。花蜂袅一见大叫道:“金妹妹快松口,金妹妹快松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妹妹,妹妹?”
金羽婵哪里听得进耳,她只觉羞愤难当,只想将眼前玷污自己的这个坏小子的嘴唇咬下,以解心中愤恨!黄见夕一见急忙探搂双手摁压在金羽婵的两腮牙槽之间,这样一来金羽婵上下牙齿之间无法咬合了。黄见夕手上用力一抠,金羽婵无力相抗,上下牙齿一张,那青年后生一跃而起,低头张嘴鲜血已顺着他下唇的血口子滴滴嗒嗒流了下来。金羽婵躺在地上斜目怒视着那青年后生,嘴里不停的往出喷吐血沫。
金羽婵微微抬了抬胳膊放在胸前,伸手指着那青年公子,用微弱的说道:“杀,师兄,杀,杀杀了……了,了他。”那青年公子一愣,一指金羽婵喝道:“你你……你这个无情女!是我救了你,你不报恩也罢,而你却要恩将仇报,你心如蛇蝎!你……你就这样报达恩人么?”金羽婵苦笑一下,微声说道:“我,我不要你用这等方法救我,以后,以后叫我怎样见人啊!”说完哽咽不止……
雷霸将金羽婵掐伤,自知逃脱不了师父的惩罚,惩罚的轻重当然要看金羽婵态度了。他听金羽婵要杀那青年公子,他为讨好金羽婵,马上走前几步,说道:“金姑娘所顾及的并无道理的,大家请想,金姑娘乃大家闺秀,待字闺中。今天之事,如传嚷出去,叫她怎么为人哪?以我看……”说着一指那少年公子,接道:“不如挖个坑将这小子活埋算了。大家谁也别提今日之事,好不好?”
龙古风和黄见夕低头深思不语。花蜂袅一见那青年公子面现惊恐之色,指着几人脚步错乱左移右晃,颤声问道:“你们……你们,好狠毒啊!”花蜂袅顿生怜悯之心,她霍得站起身对雷霸怒道:“不好,你的主意太不好了。”她几步走到那青年公子身前说道:“小兄弟别怕,有我在他们谁也伤不了你的。”那少年感激的叫了一声:“姊姊!”说完双手搂拽着花蜂袅左臂不松开,将身子贴在花蜂袅身侧。
那青年公子贴在花蜂袅身侧,花蜂袅感到很是贴切,这种姊弟温情甚是融洽。雷霸看在眼里甚是气恼,大声喝斥道:“坏小子,你放开她?”花蜂袅知雷霸心生嫉妒,气道:“雷霸你想什么哪?这位小兄弟比我小得多,我是看他可怜才护着他的?他是被你们吓的才躲在我身后避难的。这小兄弟施善救人,反而招祸,还有天理了么?”
金羽婵和龙古风、黄见夕、白社渠一听花蜂袅这句话激灵灵打个寒颤,均想:“对呀!”金羽婵扭过头这才仔细端祥起那青年公子,见他身长七尺,瘦高的身材,白锻丝带扎发,身穿白袍开襟褂,胸套银龙狐皮绣花坎肩,身后斜背宝剑。往脸上看剑眉朗目,鼻直口方,上唇有浓密的小黑须,下唇凝固一条血嶙至额下,看年纪在廿岁左右。虽下唇血嶙凝固,却也显得风流倜傥是个英姿勃发的俊逸少侠。
金羽婵看着看着不自然的咬着下唇,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转个不停,面无怒色但也不喜悦,不知她此刻想些什么?
黄见夕上前向那青年公子拱手道:“适才雷师弟只是说个笑话,望公子不要见怪?”那青年公子哼了一声,气道:“这样的笑话好恐怖呃!要无这位大姊仗义相护晚生,恐怕在下真得叫你们迫害了。我好心虚呀!我,我的心现在还怦怦乱跳呢?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金羽婵听这位公子的话,甚感好笑,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了。那少年一见指金羽婵气道:“你还好意思笑,我如救别人,起码捞一声‘谢谢!’救你差点搭上性命,你不谢也就罢了,你还笑!”
金羽婵一纵鼻子,怒气答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笑了?我,我身上痒得难受,‘哎哟’几声都不行么?你嘴不好使说话不清楚了,难道你耳朵也不管事了么,是痛苦的□□声,还是笑声也听不清了吗?”说完金羽婵动了动身,嘴里不住地□□着:“哎呦,哎呦,我好难受啊!”这□□声的确像笑声,谁也分辨不清,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少年被金羽婵问得张了张嘴,只说出一个字“你……”
黄见夕一摆手道:“好啦好啦,别争了。请问这位少侠你从那里来,尊姓大名?”那青年公子向黄见夕一抱拳道:“晚辈从宿迁项家庄而来。”龙古风听了喜道:“宿迁项家庄,公子你可识得项家庄老庄主掳魔手项纪元么?”那青年一笑道:“那正是家父,晚生名唤项印鸣,奉家父之命,特来崆峒山递送惠书予飞虹子老先生。”
雷霸一听笑道:“原来少侠是项老庄的公子呀!失敬,失敬!”黄见夕叹道:“项纪元老庄主在江湖武林声威甚响,项公子俊逸洒脱实有乃父风范呀!哈哈……”项印鸣一拱手道:“前辈也认识家父么?”黄见夕一笑道:“我虽与你父不常交往,也见过几次面,耳闻令尊闲情雅性颇深,情月花……哦,不谈这个,不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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