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迫入浴迎国主
宋德不知从何处得知林世箜私匿兵器犯人之事,且连藏匿地点都知晓得一清二楚。那探子将所有情报尽数交给了阮俞京,供他细细过目。
阮俞京玩味看完这些秘密卷宗,皱眉沉思半日,帐中人皆不敢出气出声。良久,他收回在桌案上敲了半日的手指,唤了晁关青进来。
他道:“明日,我亲自做饵,去将林世箜引开。你带人前去林世箜藏匿兵器之处,将搜到的东西全部带回来。”
晁关青立刻劝阻道:“国主,大安王朝不可信啊!”
阮俞京不耐烦敲了下桌子:“让你去你就去,莫要废话。”
晁关青不懂国主在想什么,眼看劝不下,只得去了。
谁知到了情报中兵器库之处,非但没有搜到情报,反而搜出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女人来。
晁关青觉得国主和自己都被那探子给耍弄了,只好恼怒带着一众女囚往西江那边去。而林世箜,早已被阮俞京引到了别处,自然不会知晓这边发生了什么。
两天后,秦香栀和众女子皆被蒙着眼睛带进了西江大营,暂时安置下来。
这日,阮俞京终于归来了。
这一仗本只为林世箜,他的真正目的是要拿到林世箜私藏的数万兵器,却不料刚进大营,晁关青便向他泼了一头冷水。
晁关青气汹汹道:“国主,那探子把我们给耍了!他说的那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兵器,只有女人!”
阮俞京奇怪道:“什么女人?”
晁关青大声回答:“一堆女人!我全给带回来了!若真有什么兵器库,说不准这些女人里头有林贼的相好,知道在什么地方!”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偷眼看国主神色,生怕他会发怒。
阮俞京却淡定得很,笑道:“哦。那就好好审问罢。”
得了令的晁关青松口气,看不出来国主的神色有什么变化,赶紧退下了。
他去了关押女囚的帐子,将人一个个揪出来审问,可这些女囚哪里能够知道?一个个只会哭着发抖拼命摇头。
晁关青没法,只得下了命令:“给你们半个时辰,谁知道的,自己站出来,不然我可就动刑了!你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的,真要我动了手,可都别想活下来!”
大家呜呜咽咽抱成一团哭泣,秦香栀咬牙,推开死死抱住她的青岚,刚要站出来,突然有人在后面大喊道:“我知道!我知道!”
晁关青猛地回身,一把将那女子抓出来道:“你知道?说来听听?”
秦香栀瞠目结舌,那女子却惨白着脸抖着手指指向她道:“我知道,我知道她是林将军的相好!有什么事,只管问她就是了!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香栀大惊,再一看,原来是那日怀中婴孩啼哭导致她们暴露的人,此时她怀中宝宝被晁关青吓到,又哇哇哭了起来。
晁关青听见这哭声很不耐烦,将那女子一把推到地上去,那女子慌忙死死抱住自己孩儿,不敢看秦香栀,只是伏在地上落泪。
秦香栀捏着拳头,瞪着狞笑着向她走去的晁关青,头高高扬起,一点也不惧怕他的样子。
晁关青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点头道:“还真是个小美人儿,你真是林贼的相好?”
秦香栀火气瞬起:“他不是林贼!”
晁关青没想到她敢这样大声对他讲话,一时有些恼怒:“私藏兵器,背叛大安,不是逆贼是什么?”
秦香栀眼泪打转,心慌得要命,却还是挺着胆子更大声反驳道:“他就不是!他没有私藏兵器!”
晁关青被挑衅了权威,气得一巴掌向她扇来,眼看那凌厉掌风就要刮到她脸上来,晁关青身旁副官赶忙拦住道:“不如把她送到国主那里去吧,这样的美人,国主肯定喜欢,也有办法教她松口。”
晁关青哈哈大笑道:“可真有你的!行了,把其他人看守好了,这小娘儿们就洗干净了,绑起来送进国主帐中去!没能搜到兵器,这就算是我给国主的赔罪礼物了!”
他一挥手,身边人立刻将秦香栀拖拽起架了下去,青岚哭喊着扑上来,被西江人一脚踹了回去,给她做过新衣裳的大娘赶紧滴泪搂住她,不叫她再乱动。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秦香栀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便被人拖走,堵上了拼命嘶叫的嘴巴,被绑住双手送进一座锦帐。
她被丢弃在地上,恐惧传遍四肢百骸,却怎么也挣扎不开背后绳索。
呜咽中忽听到一阵环佩叮咚声自帐外飘进来,脂粉香气顿时充盈帐内。一双套着银环的雪足停留在她面前,随即一只玉手将她下巴轻轻挑起,秦香栀便与这人对上了视线。
原来是位雪肤皓质的美人儿,水蓝色纱衣下玲珑身线令秦香栀也难以移开目光,她半睁着琥珀色的眸子,一副不屑神情盯着秦香栀,玉手微微用力,几乎是掐住了她的下巴,涂成金色的指甲狠狠扎着她的喉咙,直扎出一道印子来。
秦香栀努力偏过脑袋想要逃开这只可怕的手,却被她大力一扭又扳了回来。秦香栀痛得流泪,被布巾塞进的口中发出愤懑抗议声。
美人儿松开她,拍了拍手,便有几个壮汉抬进一桶热水来。又有几个女子进来,捉住秦香栀开始脱她的衣裳。
秦香栀一直穿着短打,因此十分好脱,不等她挣扎几下便被尽数扒下。她又羞又恼,面色通红,发狠瞪着那美人儿,凶得吊起了眉尖。不着衣衫的身体瑟瑟发抖,从颈线到脚踝全被那位美人儿打量个遍。
索性这酷刑并没有持续太久,那美人儿轻抚她圆润肩头,微笑道:“扔进去。”
那几位身着轻纱的女子便将秦香栀硬生生摁进了木桶。秦香栀呜咽着睁大眼睛,娇嫩皮肤被水流烫得发红。尽管如此,她还是曲起双腿,将身子尽量俯下去,只留下肩头和膝盖在水面上颤抖。被打湿的发丝散落下来在肩背上,几绺鸦色间更显得她肌肤白皙。
那美人儿伸出自己的手与她肤色作比,见比不过,突然便恼了。
她变了脸色,伸手入水,将秦香栀遮住胸前的双手猛地拉开,在她胸前发狂般掐了一把。
秦香栀从喉中发出尖叫,眼中泪雾顿起,被绑住的双腿乱蹬起来。可那美人儿竟手劲极大,一把攫住她脖颈,一边凑近她耳边道:“你是个哪来的野东西,也想爬上国主的床!”
她教好的脸庞变得扭曲,一手抓着秦香栀脖子,虽不敢太用力,另一手却在秦香栀胸前腿上连掐了好几回,金色指尖如刀子般带着妒意狠狠刺进那软嫩肌肤中。秦香栀终于受不了了,心下一狠,被拉扯着举过头顶的双手突然死命落下,重重落在那美人儿头顶,连发髻都歪落了。
那发狂般的美人儿惨叫一声,终于停手,不可置信看着崛起气势挺起身子的秦香栀,两人皆带着怒意,谁也不肯输下半分来。
正在僵持间,旁边几位面面相觑的侍女小声提醒道:“晴容,这好歹是国主要的人,若是真弄伤了,不好交待啊。”
晴容一记眼刀飞过去,几人皆不再出声了,上来将秦香栀重新摁回水中,为她擦洗起来。晴容不得不顾忌国主,没有再为难秦香栀。
她撒完了性子,看着秦香栀身上点点红青淤伤有些后悔,怕会惹恼了国主。可再一想,这个不知打哪来的野丫头怎可与她这盛宠相提并论?便不再计较了,只故意往秦香栀脸上泼着热水,时不时呛她一下。
终于在秦香栀反抗之下好不容易沐浴完毕,晴容拿来一条白纱,随意往秦香栀身上一扔,便教人将她挟了出去。
秦香栀的嘴巴还被堵着,身子却被人腾空架起来,那道白纱横搭在她身上,勾出身段,风拂过便飘飘欲落。秦香栀羞耻得想去死,好在她们走过的路并没有旁人,踏过几段丛丛树荫,便进了一座锦绣金帐。
秦香栀怕得浑身打颤,不用人说也知道这便是西江国主阮俞京的住处了。她听这些人的意思,是要把她交给那阮俞京亲自“审问”,早已是心乱如麻了,此时只恨林世箜为什么不来救她。
锦帐中香雾缭绕,锦文绒毯铺于整间内帐,美人玉足踏于其上只听得铃音响动。各式金银器皿、珠玉玩物随意搁置,有些挡了路的甚至被美人一脚踢开。
秦香栀仰面,望着头顶绣满花草虫鱼的帐顶,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奢侈。
她被几位美人带入重重纱帐,轻轻放在软榻上,揭去了她口中布巾。
秦香栀大口呼吸着,瞬间被一阵香雾呛得咳嗽起来,仍旧挣着嗓子大声道:“滚开!滚……”
话未说完,那叫晴容的美人儿手疾眼快从榻边一只金盒中捻出一撮粉末,泼撒在她面上,阴着脸道:“给我老实点,这儿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自从进了这帐子,晴容的妒意便愈加增长,恨不得秦香栀尽情撒泼,惹怒了国主便能处死她。无奈晁关青特地来警告她不得胡闹,这女人事关国主利益,只能由国主来处置。
晴容看着秦香栀很快便没了声响,软软躺倒在帐中不再动弹,精神却不减分毫,仍旧带着怒意,像只会咬人的猫儿。
她伸手,在秦香栀额上重重弹了一下道:“现在算便宜你了,等国主达成了目的便会舍弃你,到那时我再来好好收拾你。”
秦香栀感受到她冰凉指尖划过她脸庞,一时想起方才被掐的疼痛,真是又气又怕。恰在此时,有人掀开厚重帘子从外帐进来,晴容抬眼一看,立刻跪伏下去道:“国主。”
其模样之温顺,声音之娇媚,与方才完全判若两人,令动弹不得的秦香栀从头到脚起了一阵战栗。
有个似曾相识的温润声音带着笑意道:“辛苦你了,下去吧。叫他们今日除了林世箜相关,什么事也别来找我。”
那声音离纱帐又近了几步道:“我要仔细会一会这位林世箜的小娇妻。”
晴容和众美人便跪退出了纱账。
秦香栀差点被这话给炸到天上去,她挣扎着要起身,却发觉自己完全动不了了,惊恐间,一只缠着天青色锦带的手腕已经挑开了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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