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二章 质问
逛了一会儿后，扶柳又道：“大小姐，我看你要提防一下夫人了，今天的夫人让我觉得有些奇怪。闪舞”
“哦？你也这么觉得？”
扶柳听白霜霜这样问就愣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笑道：“原来大小姐已经有所察觉了。”
白霜霜笑着往前走，一边道：“不管是我还是你，在今日这种情况下见到她，以她的性格总不会就这么过去了，能这么忍得住，怕是在做什么打算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夫人不太能藏得住事，能忍这么久，应是铁了心要达到某种目的。”思及此处，扶柳脸上就多了几分担心的道：“大小姐近来还是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的。柳姨娘也应当如此。”白霜霜停下脚步对扶柳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今日我还有宴，需得先回去准备。”
“好的，大小姐请自便。”
扶柳目送白霜霜离开后，扶柳也带着丫鬟往自己的郎月阁走，路上丫鬟就问：“姨娘，怎么看您对这位大小姐颇为尊重的样子？”
这丫鬟是前些日子刚进府的，扶柳亲自挑选后取名为绿枝，留在身边准备以后常用，故而有的事，
扶柳回道：“这大小姐，是个有福之人，将来定然是会有个好出路的，我现在对她有礼，以后自然在她跟前也能说得上几句话。绿枝，你且记住了，夫人那院子里的人，你得罪了也无碍，但大小姐那沁园里的人，可千万要小心应付着。”
“是，姨娘，我知道了。”
白霜霜给陶方准备的一副柳严复的字画，陶方历来就非常喜欢柳严复的字画，这次多亏了武夫子的帮忙，才从欧阳老先生的手里将字画要过来。
起先白霜霜说花钱买，或是用别的东西抵用，但谁知道欧阳老先生竟然听过陶方，并且对陶方极为欣赏，得知这是白霜霜给陶方生辰准备的贺礼，当即就大方送出。
陶方虽未有功名在身，在他爷爷陶老爷子毕竟颇有声望，故而尽管陶家并不想要铺张，陶方的生辰还是有人去庆贺。好在陶方也早有准备，将生日宴放在了中午，邀了白霜霜与李蔚在晚宴的时候过去吃个便饭。
陶家的府邸不太大，且十分的简约，这些年陶老爷子带着陶方四处游学，陶家也只有陶方的父母坐镇，平日里也少以与朝都城内的达官显贵往来。
白霜霜酉时到时，院中竟然还在为中午的宴客做收拾，可见并没有准备太多人手懂得应付这种人多的情况。
白霜霜到时，李蔚已经到了，正在院中和陶方说话，见管家领着白霜霜过来，都迎过去问候。
“哟，看白小姐这礼，怕不是柳严复的字画吧？”
白霜霜忍俊不禁的道：“李少爷，你看出来了，也没必要拆穿我啊。”说着便将字画递给了陶方：“陶方哥哥，看看喜不喜欢？”
陶方只略微勾了勾唇：“谢谢。”
陶方虽说是个内敛的人，可是对待自己喜欢的东西，也不应是这种表态。白霜霜心中狐疑，便看了一眼李蔚，然而李蔚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陶方抱着白霜霜送的字画说：“到我院里去吧，前院还没有收拾好。我已经同爷爷他们说了，今晚想和你们小聚一下。”说完就率先抬脚离开。
李蔚这才凑到白霜霜身边小声说道：“我刚刚跟陶方哥说了我妹妹今日出不来的事，他就一直这样打不起精神了。”
虽说这不算是个好消息，但白霜霜听了仍然有些想笑。陶方若是能为李然不能来给他庆祝生辰的事不高兴，那今夜说不定今晚李然得到的答复不一定是坏的。
“霜霜，你与程若昀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一坐下来，陶方就板着脸问起来，让白霜霜觉得头大。
而且李蔚也是一脸好奇的说：“对啊，那些消息，一会儿说你和珏王爷有私情，一会儿又说你攀上了太子殿下，怎么最近我又听人说，你和程若昀也有了瓜葛？”
白霜霜抓了抓额头，心想原以为自己和程若昀的事能再瞒的久一些，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有人知道了。幸而自己和程若昀都守得比较紧，这才没有传开了来。
白霜霜抿了抿嘴，将那日在储秀宫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说，李蔚倒是听的开心，也不深究这里面的事，可心细的陶方就没这么好打发了。
“你说贵妃娘娘再三追问引起了圣上的注意，贵妃娘娘为何会如此做？”陶方敛眉道：“贵妃娘娘与你素不相识，怎会突然针对你？”
白霜霜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珠：“我也没说她针对我啊，只是说她随口多问了两句。”
“能在后宫里坐上贵妃之位的人，没有什么话是随口的。”
“……”
陶方沉吟了片刻后道：“霜霜，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与程若昀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白霜霜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头，懒懒散散的说：“就，一来二往的……”
“程若昀是个十分懂礼的人，莫说你曾经是他未来的弟妹，他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即使你与程若瀚的婚事已经解除，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不会对你留情才是。”
“咳咳！！”白霜霜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朝着陶方眨了眨眼：“陶方哥哥，我想先喝口水。”
李蔚一听，没等一旁的丫鬟动手，立刻就给白霜霜添好茶，而陶方则是皱眉看着白霜霜道：“从小到大，你一想回避什么事就说想喝水，你和程若昀到底在商量什么，不能告诉我？”
这下白霜霜是真的没办法了，陶方太了解她，她又太不会对陶方撒谎，像喝水这样的小细节，连白霜霜自己都没发现，却没能逃过陶方的眼睛。
无法，白霜霜只能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陶方哥哥，你放心，这件事我能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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