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时楠想起秦夜柏来,那个残忍暴力又偏执的男人,时鹿在某些时候确实更像他。时鹿打枪的天赋,极有可能就是遗传的秦夜柏。
时鹿见时楠一直不出声,眸中含笑,“时叔叔,其实U盘我可以给你,我说的条件并不是让你难以接受。我不想知道关于秦夜柏的事了,也不想知道那个心理医生是谁,我现在想知道,当年我妈妈去英国,你知不知道她骨癌中期?”
时楠身形一顿,眉目紧拧,“她患了癌症?”
“你不知道?”时鹿不可置信。
“你怎么知道的?”时楠面上意外。
“周律师告诉我的,我妈妈去英国根本不是去旅行,是去治病。可是她死了,凶手至今都没抓到,时叔叔你说,这个凶手会是谁?”
时楠身子僵在原地,好半晌都没说话,他沉默着,转而目光冰冷的看向时鹿,“你一直都怀疑我杀了你母亲?”
“除了是你,我妈妈死了,谁还会得利?”时鹿想不到第二个人。
时楠道:“我说过,你妈妈不是我杀的。”
时鹿此时目光也变得很冷,“其实我挺了解你的时叔叔,你很爱你自己,黎氏你帮我妈妈打理了那么久,如果到最后你什么都没有,你应该会想不如干脆赌一次。我妈妈死了,黎氏就是你的。你其实心虚吧,黎氏其实可以直接改为时氏,甚至叫其他名字都行,可是你偏偏掏空了黎氏,另成立了时氏。”
“收起你的胡思乱想,少给我胡言乱语!我说过,我没杀你母亲!”时楠怒瞪着时鹿,几乎咬牙切齿。
时鹿看时楠怒不可遏的样子,眸中含着嘲讽的笑,“好,不是你杀的,U盘我给你好了,放了我。”
时楠道:“秦夜柏压根不会在乎自己的孩子,你没见过他,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冷漠,少拿秦夜柏来吓我。秦夜柏两年前就失踪了,你觉得他会来保护你这个亲生女儿?”
时鹿心里有些慌了,难道今天真要栽时楠手里?
“那你还想怎么样?杀了我?别忘了,学校门口是有监控的。”她就不信时楠敢这样动手杀了她。
时楠蹲下身子,眸中闪过一抹狠意,“好歹当了二十年的便宜爹,你又这么调皮,好好教训你一下又怎么不可以?”
时楠看向两个保镖,道:“别让她出声,我就看看到底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时楠起身离开了废弃工厂,只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
其中一个保镖走近时鹿,拿出黑色胶带封住了时鹿嘴巴。
天色越来越黑,眨眼便伸手不见五指,两个保镖也离开了废弃工厂,整个废弃工厂内只剩下时鹿一个人。
时鹿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绑着,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动也不能动喊也不能喊,时鹿绝望的依靠着墙壁,在心里呼救,谁能来救救她。
她不会真要饿死在这里吧。
时鹿疲惫的闭着双眸,不久夜空繁星闪烁,快十月的天气已经没那么炎热,时而刮着微凉的风。
时鹿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也瞌睡得很。可是她不敢睡着,怕这里会有蛇。
很快,似乎已经临近半夜,时鹿靠着墙壁昏昏欲睡,一道明亮的车灯突然打了过来,晃了时鹿的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时鹿感觉到了希望。
她睁开眸子等待着,不久三辆车子直接开进了荒草丛,向着废弃的工厂过来。
时鹿探头去看,见最前面那辆车上首先下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身材修长,但车灯实在太晃眼了,时鹿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男人大步向工厂走来,他越是走近时鹿便越能看清男人的相貌。
陆深。
陆深也看到了时鹿,见时鹿被绑着,满身的灰尘靠坐在角落里,嘴巴被封得死死的,一双澄澈干净的眼睛泛着盈盈泪光,不禁加快了脚步,到了时鹿身前。
陆深撕开了时鹿嘴上的黑色胶带,给她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子。
时鹿望着陆深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他总是,总是在她特别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每次她有危险…陆深都会出现。
陆深也没说话,只是面上带着怒意,起身往外走。
时鹿连忙跟上去,语气很软,叫住了陆深,“深哥。”
陆深顿住身形,心里的怒气已经抑制不住,转身低吼道:“你是蠢吗?遇见时楠你不会躲远点?他随时都有可能弄死你!如果我没找到你,你就只能死在这儿!”
时鹿低头道:“碰见他我怎么可能还跑得了?”
陆深胸口深深起伏着,“你就不能请个保镖?你是缺钱还是脑子缺根筋?你不挺聪明的,不是能把老子哄得团团转?”
时鹿面上有些委屈,“我请了保镖,但是他…”
时鹿说起徐扬就无奈,那个富二代,打拳还行,做保镖真的不合格。
陆深道:“你要再被绑架我陆深不会再管你,你自生自灭吧,记住,你要死了就给我死远点,我眼不见为净。我陆深要是再可怜你我就…”
陆深话还没说完,菲薄的唇已经被堵住。时鹿几步上前,双手搂住陆深的脖颈,踮脚吻向了他。
时鹿吻技在陆深的多番采撷引导下已经略有进步,她轻吻着陆深的唇瓣,明明只是为了让陆深息怒,没有丝毫的撩拨的意思,但陆深就是被勾得心里狂跳。
陆深扣住时鹿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时鹿的唇一直很软,吃起来也很甜,陆深喜欢和时鹿缠绵,但他又总觉得不够,于是会变得凶猛又粗鲁。
陆深一把将人抱起来,双手托着时鹿的屁股,吻从时鹿微肿的双唇到唇边、下颚、脖颈。
时鹿道:“能不要生气了吗?”
陆深抱着人往外走,把时鹿塞进了宾利车后座。
车子开回了新湾小区,两人进屋时,陆深抱着时鹿走向了沙发。
时鹿锁骨被重重咬了一口,陆深像头野兽一样采撷着她身体各处。
“深哥,停下…停…不能做..”
陆深垂眸吻着时鹿的眼帘,声音沙哑,“是你先勾引我的。”
“不行,真的不行。”
陆深面上盛怒,“你他妈耍我玩儿?耍我好玩儿吗?”
时鹿捧着陆深的俊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没有耍你。”
陆深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愉悦,他搂着时鹿一直亲她的脖颈,在她耳边道:“鹿鹿,我们好久没做了。”
“那也不行。”
陆深见时鹿不答应,立马又怒起来,他一把将时鹿翻过身子,让时鹿跪趴在沙发上,可是时鹿刚刚跪着,膝盖处便传来钻心的疼痛,时鹿疼得呜叫起来。
陆深将人捞起来,扒掉了她的牛仔裤。
时鹿膝盖那处肿得高高的,青紫一片,看起来有些骇人。
“受伤了不知道说?”陆深捏她的脸颊,“你是傻子么?”
“我一直…没什么感觉,所以没注意。”
陆深将时鹿放在沙发上,起身去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找药,可找了一通下来只有感冒药。于是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路九的电话。
没一会儿路九送了些药上来。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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