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真的很不一样,我一直以为你应该会很喜欢派对聚会,甚至会经常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但我发现你不是这样。”
像时鹿这种辣妞,应该会喜欢纹身,但是她没有纹身。她应该会很喜欢喝酒,可时鹿压根儿不会喝酒。她应该朋友会很多,可她几乎和学校的所有人都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看不懂时鹿,觉得时鹿怪,但又觉得时鹿稀有。
她太洁身自好。
学校很多人都知道时鹿是秦夜柏的独生女儿,所以打她主意的人不少。但时鹿从来没隐瞒过她有儿子的事实,所以这点劝退了不少男人。
但仍有很多人依旧爱慕着时鹿,但时鹿一个都没搭理过。这些人一边追求时鹿,一边猜测时鹿儿子的父亲是谁,因为时鹿从来没提起过这个人,显然是和这个男人掰了。
但能得时鹿青眼的,他们真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长什么样。
时鹿道:“算了吧,我儿子还在家里,我想多回去陪陪他。”
“其实,我一直很想和你约会,你应该知道吧?”唐州出声道。
时鹿垂下了眼帘,其实唐州的心思她早就猜到了,这不是唐州第一次约她出去吃饭。
时鹿道:“我知道,但…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因为你儿子吗?”
时鹿敷衍道:“是。”
“其实,我挺喜欢…”唐州的话还没说完,深蓝色的宾利直接开到了时鹿身边停下,宾利车后面还跟着两辆奥迪车。
车门被打开,陆深一身纯黑色西装从车上下来,手上抱着十九朵大红色玫瑰花到了时鹿身前。
陆深一出场直接压倒了唐州的气焰,高贵优雅的气质完全把唐州拉到了谷底。
他把花递到了时鹿身前,道:“我的小公主,祝贺你毕业快乐。”
时鹿抬眸望着陆深,没想到他今天会来,他为什么会来?
她不好当众扫了陆深的面子,接过了玫瑰花,面上努力扯出浅笑,道:“谢谢。”
“跟我走。”
他牵过时鹿的手,让她坐上了副驾驶。陆深转身看了眼唐州,犀利的双眸里都是冷意,不,简单来说是敌意。是只要唐州靠近时鹿就能把唐州直接踹下地狱的敌意。
唐州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直觉告诉她,这位就是时鹿儿子的亲生父亲。
宾利车行驶在车道上,时鹿问道:“你为什么会来?”
陆深把车停在路边,“今天你毕业,我当然要来。我想你了。”
时鹿冷笑出声,“想我?当初出轨的人竟然说想他甩掉的前情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陆深道:“我不觉得可笑。”
时鹿打开车门想下车,陆深直接把门锁死。他抓住时鹿的手,道:“陪我三天,就三天,好吗?”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时鹿眸中隐隐有泪,她真的累了,她搞不懂陆深,“你到底想要什么?孩子?孩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你没有权利抢走他。”
“我不要孩子,我要你。鹿鹿,三天,我只要三天就够了。”陆深双眸注视着时鹿,有那么一瞬间时鹿竟然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深情。
她忍不住自嘲一笑,真是老眼昏花了。
陆深会爱她?
“你真是疯了,放我走。”
陆深眸底渐深,“孩子和陪我三天,你选一个。”
“你什么意思?”时鹿冷声质问。
“自然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还想见到他,就答应我。不然,我会带他走。”
时鹿将手中的玫瑰花直接扔在陆深身上,怒道:“你还是人吗?我什么都不欠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陆深将玫瑰花扔在后座上,“我不是人,我是畜牲。鹿鹿,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该选哪一个。”
时鹿眸中的泪水落在脸上,眸中满是悔恨,“我真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这么依赖你,导致我今天看见你心都还在疼。三天,好,你要的三天,三天就三天。三天过后,你别再来缠着我。”
陆深在她耳旁道:“不,给我三天时间,我要你重新依赖上我。”
**
夜色黑如浓墨,市中心的三百平大平层顶楼里,陆深抱着时鹿进去。
屋里很黑,但市内高楼大厦的霓虹灯灯光照射进来,让屋内能隐约看得清人。
时鹿穿着一身红裙,面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被陆深带到了一个酒会刚刚回来。酒会不大,看起来是私人的,都是陆深生意往来上的朋友。
时鹿不喜欢这些聚会,但她这三天属于陆深。于是她不得不配合陆深。
时鹿在酒会上喝了半杯红酒,脸颊此刻红彤彤的。她也无心交际,就坐在一边吃糕点。陆深看她无聊,带着她回了他在曼哈顿买的这个大平层。
陆深没开灯,开了一瓶红酒,时鹿不想喝,陆深就一口饮尽吻上了时鹿的唇。酒的醇香充满了口腔,微甜的酒钻入了喉咙,沁入了肺腑。
时鹿脸更红了,脑子也有些迷糊,她靠着沙发,头微微仰起,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陆深,在黑暗中,她依稀能看见陆深英俊的脸。
“你已经和柳盈订婚了,你现在这样是强逼一个未婚妇女做你的三日情人。”
“婚约早就取消了,傻瓜。”
时鹿眸中有些意外,道:“为什么?你当初为了柳盈,甩了我。”
陆深的吻落在她耳边,“不是为了她才甩了你,柳盈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时鹿又喝了半杯红酒,这次喝下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了,浑身都开始发软、燥热。陆深在酒里放了东西。
“你真恶劣。”
陆深并不否认
他刚开始并不想这么做,可是他没自信了。时鹿对他和两年前天差地别,他已经不确定她的身体是否还和两年前那样对他百般热情。
时鹿清晨醒来时,浑身都酸痛。外间的太阳已经升起,但卧室的窗帘很厚,几乎只能从边角看到细微的光。卧室里其实还有些黑,只隐约看得见屋内的东西。
床上已经没有陆深的身影,大约他已经走了。
时鹿没衣服穿,顺手拿了件陆深的衬衫穿上。
陆深个子高,身体又健硕,她穿起来和穿裙子差不多。
时鹿出了卧房,陆深像是有事出去了此刻刚刚回来。他见时鹿已经起了,走至她身前将人抱起来,把人抱到了厨房门口。
“想吃什么?”
时鹿道:“随便吧。”
陆深看她表情冷淡,一副对他毫无兴趣的样子,气得陆深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道:“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陆深至她身前,在她耳边道:“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小女孩儿是要被惩罚的。”
“这是在厨房。”
“我管它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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