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九篇留心

　　

　　陶赫珍关心的问：“她爹呢？”翠玉说：“因为她是位女儿，她爹把她娘休回娘家，她也走了。”陶赫珍想知道她的爹的去向！问：“找她爹去了？”翠玉说：“没去她爹那，我与她娘一寻就是十年，不见我小姐的影子，花光了银两。小姐今年也有一十七岁了！要在的话，该做新娘了，成人家的媳妇了。”说着抹起了眼泪！问：“公子能找找我小姐吗?”陶赫珍没想到翠玉会求她！陶赫珍叹息的说：“十年了，一个七岁的孩子，不知是死是活？你不要想她了！夜已深，姐姐绣活儿吧！”翠玉后悔的说：“我跟公子说这些干什么。”

　　翠玉绣好了，高兴的站起来，说：“公子绣好了。”说着走到陶赫珍身边，绣品送到陶赫珍手中。陶赫珍一看，惊讶的说：“姐姐好巧的手，万万没想到姐姐只用半日的工夫就绣成了！绣的还这么好，真是女人的刺绣，男人的绵绣文章。明日放姐姐一日假，好好休息！我送姐姐回去。”翠玉说：“快四更天了，婢回去会吵醒我娘的。婢在这儿睡一小觉，天亮就回去。”陶赫珍说：“也好。”陶赫珍走了。翠玉说：“送公子。”翠玉送陶赫珍送到门口，关了门。

　　陶赫珍心存感激！

　　天亮了，翠玉一觉醒来，回卧室了，英兰听到开开门声醒了，看是翠玉，英兰关心的问：“熬夜了？”翠玉关上门，走到衣架前，脱着衣裳，说：“昨夜绣了些活儿，太晚了，怕吵醒娘！没回来，公子放我一日假，娘！我睡了。”说着上架子床，倒下盖单被闭眼睡了。英兰瞅瞅翠玉，自言自语的说：“是该歇息歇息了。”英兰起来，轻手轻脚的下地，穿好衣裳，梳洗完，出去关好门干活去了。

　　中午，陶赫珍同谭毅林，白岩下朝回来，路过花园，陶赫珍无意间看见翠玉坐在鱼池沿上，时不时的抬头？由于谭毅林、白岩在跟前，陶赫珍不能去翠玉身边问。白岩望了望景致，说：“今儿，天气好，花园又这么美，如果绣绣画画不枉这份美景！街上有位卖绣女，绣活绣的非常好，绣的像真的似的，我寻她几日，想让她绣些活儿，没有寻到她，是她离开京城了吗？”陶赫珍问：“白大人，为何不把她留在贵府？”白岩说：“我当时也这么想，可她不肯。”谭毅林问：“白大人，贵府不有绣活儿丫鬟吗？”白岩说：“这种东西，一个人绣的一个样儿，她绣的小东西像活儿的一样。”陶赫珍微微一笑，和白岩、谭毅林走了过去。

　　说者无心，听者留心！晚饭后，陶赫珍来到绣房，看见翠玉还在绣。陶赫珍说：“翠玉。”翠玉把手中的绣活放在桌上，站起来，说：“公子。”陶赫珍问：“今日又绣什么了？”问着走到翠玉跟前，从桌上拿起翠玉绣的。翠玉绣的花枝。翠玉说：“公子放婢一日假，婢以前整日做绣活儿，这一闲下来，手怪痒痒的，所以在花园，绣绣。”陶赫珍说：“绣的真好。翠玉姐，坐。”陶赫珍把绣活放在桌上，说：“翠玉，你现在不卖绣活儿了，一月有固定的收入了。我给你与你干娘的银两，够你们母女一月的花销，别让自己太累！你太瘦了，养养吧！”翠玉没想到陶赫珍这么关心她，不觉激动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激动的说：“谢公子关怀。”

　　陶赫珍问：“在大街上卖绣活儿很难吧？”翠玉说：“刚开始卖的很难，也莫不开张嘴说。时间长了胆子也大了，也会说了，也不在呼了。有时本钱都难挣回来，还欠过房租。绣的样式多了，绣的好了，卖的人多了，卖的价高了点儿，房租、本钱、也挣回来了。勉强度日，租的房的也破，冬冷夏热的。现在好了，住的房子比租的房子好百倍，”陶赫珍问：“今日来了位官员，说街上有位卖绣女，他想把卖绣女留在府里做绣活儿，她不肯，不知是不是你？”翠玉说：“正是奴婢。”陶赫珍问：“你怎么不答应？进他府，你衣食无忧。”翠玉说：“为寻小姐，给别人做下人，不由己呀。”陶赫珍说：“我让姐姐进府，姐姐怎么进来了？”听陶赫珍问这话，翠玉笑了，说：“外面日子太苦，小姐又找不到，干娘岁数一年比一年大，婢也有私心的，想借状元之力找找小姐。”陶赫珍说：“找你家小姐我无能为力。你就在我府待着吧。不要想你家小姐了，翠玉，你的心很善。”陶赫珍走了。

　　陶赫珍以为翠玉认出来了她！翠玉没认出来。陶赫珍心才放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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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宇良在家里自己的卧室思索着那天下朝，陶赫珍看魏宇良的表情！觉得怪怪的？陶赫珍是位才子，长得这么美，要是位女子，可是位绝世的美人儿！不，不可能？一位女子，怎么会去考功名？这可是死罪！陶赫珍为什么躲我？这不像位男子所为呀？我也没冒犯过他?魏宇良冷笑了一声，陶赫珍？你躲我，我可不躲你。

　　第二天下朝，魏宇良快步走到陶赫珍身边，说：“陶状元，您我闲走走。”陶赫珍瞅瞅魏宇良迷人的笑脸，陶赫珍冲魏宇良迷人的笑笑！笑的魏宇良心美美的！陶赫珍看魏宇良亲近她，也不好拒绝。陶赫珍说：“好。”陶赫珍、魏宇良各自命自己的轿夫把轿抬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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