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宴卿鸣的身体恢复极快,泽亲王府为沈修宁大办百日宴……
宴卿鸣的身体恢复极快,泽亲王府为沈修宁大办百日宴的时候,沈修宁已经像个没事人一般行动自如了。
引得无数宾客交头接耳,八卦着这宴卿鸣不愧是武将出身,身体就是格外的好,男人生子九死一生他都能恢复的如此快,实属少见。
贤王沈正全是沈争堂的三哥,和当今圣上沈正兴同为先帝皇后所生嫡子。
说起这个贤王也是有趣,正所谓贤者,德行能力具备,这个沈正全却是个既没德行也没能力,只懂得无能狂怒的废物,沈争堂一直觉得皇兄赐给他的封号像是瞎闹一般,和他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正全一巴掌糊在宴卿鸣后腰上的时候,沈争堂被人拉着喝酒完全没注意到。
沈正全笑的满脸油腻,对宴卿鸣道:“你这身型当真不错,看看这小腰身,不像我家那个,生了孩子就像那水缸成了精!让人倒足了胃口!”
宴卿鸣面无表情,也没说什么,现在的他不能得罪任何皇家的人,能忍就忍。
沈正全喝了些酒,整个人不太清醒,见宴卿鸣没反抗,大了胆子就要往腰上搂。
一只手及时抓住了沈正全的手腕,硬生生掰了开来。
“谁啊!”沈正全不乐意了,回头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敢坏他好事。
“三皇叔怎么又喝多了,在这跟小皇婶聊啥呢。”沈介音脸上挂着笑意,“二皇叔可找了您半天了,再不去他老人家吹胡子瞪眼跟您急眼,我可劝不住。”
沈正全一听二哥找他,忙收了手:“哎呦,还是你懂事,你二叔急眼了可麻烦了,我这就去。”
目送沈正全走远,沈介音收起笑容,抓了宴卿鸣的手就把他拉走。
宴卿鸣被沈介音拉到院子里的暗处,整个人被他按在院墙上。
宴卿鸣语气平静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边关城可一切安好?”
那次太子殿内疗伤之后,两人没再单独相处过。
宴卿鸣知道沈争堂介意他和沈介音多接触,干脆连名字都不再称呼,而是称呼他为太子殿下,绝无半点僭越。
显然沈介音对这个称呼不满意,要靠上前去拉近两人的距离。
宴卿鸣盯着沈介音的眼睛,说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沈介音哼了一声:“哼,你就会叫我自重,沈老三那个皇族之耻摸你的时候你连屁都不放!”
宴卿鸣心里自有打算,说道:“贤王喝多了而已,若有过分的动作我会阻止。”
“你会阻止个屁!”沈介音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你和小皇叔成亲的时候你不喜欢他,也没见你阻止这门亲事。”
“皇上赐婚,阻止就是不要性命,我一人死不足惜,我宴家那么多人还在边疆受苦,我不能不在乎。”宴卿鸣说着,看向沈介音,“况且这门亲事是你促成的,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
沈介音火气上来,语气也不善起来:“我跟你说过我促成这门亲事是想你有落脚处,你等我几年我带你走,不是让你跟小皇叔耳鬓厮磨生孩子的!”
宴卿鸣没兴趣跟沈介音说这个,回道:“太子殿下找我有事吗,若无事,我要去陪宁儿了。”
沈介音拉着宴卿鸣的手,把要离开的他按回墙上:“不许走!”
宴卿鸣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
沈介音的心情真的不好,他需要宴卿鸣,对他说道:“叫我名字,你以前叫我介音的。”
宴卿鸣干脆闭嘴不说话,这让沈介音更是恼火。
沈介音此次回京找宴卿鸣是有事要商量的。
沈介音对宴卿鸣说道:“你生产后昏迷不醒那几日,杜生平找到了我来处理你家在边疆的困难,最近边关城有事发生对你父亲很不利,杜生平现在被我安排在了城里等我消息,你若是想保护他们,就最好不要惹怒我。”
宴卿鸣听说父亲出事,忙问道:“出什么事了?我父亲还好吗!”
沈介音突然笑了,说道:“想知道你家人的情况,想他们安然无恙,就取悦我。”
宴卿鸣觉得眼前的沈介音有些陌生:“你在说什么……”
宴卿鸣知道皇上突发急病身体越来越差,太子远在边关城突然要承担朝政的压力,那么多事情突然压到他一个人身上,必定会让他应接不暇。
话说回来,太子监国权力很大,惹恼了沈介音确实对宴家没有一点好处,但是宴卿鸣还是相信他们多年的情谊。
沈介音一字一句说道:“我说,你取悦我,我就帮你父亲,否则……”
宴卿鸣耐着性子问道:“我该怎么取悦你?”
沈介音脸上的疲惫已经掩饰不住了,只要求到:“我要你叫我名字,就现在。”
若是在以前真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的宴卿鸣真的不想多生事端。
现在的沈介音是众人盯着的目标,宴卿鸣不敢和他走的太近。
宴卿鸣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太子殿下……”
“你不肯?”沈介音嘴角微扬,冷哼一声,“那好吧,三日后城中富来客栈,你一个人来,伺候好我便罢,伺候不好,宴家一个都别活。”
“你!”宴卿鸣觉得眼前的沈介音陌生的可怕,“好好好,我叫你名字还不行吗。”
“晚了,刚才你不叫,我已经不想听了。”沈介音搂住宴卿鸣的腰,突然在他唇上轻吻一下,“三日后,我等你。”
说完,沈介音放开宴卿鸣,转身大步离开。
宴卿鸣愣在原地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曾经的宴卿鸣和沈介音关系那般要好,沈介音是个温柔的人,即便那么喜欢宴卿鸣都没僭越过半步。
可今天的沈介音脾气古怪,更是对宴卿鸣如此轻薄。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
沈争堂酒喝的有点多,回了房抱着宴卿鸣好一阵亲热,然后沉沉睡去。
宴卿鸣费了好大力气替沈争堂换了衣服,坐在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他。
宴卿鸣试着喊沈争堂:“争堂?”
“嗯……”沈争堂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搂住身边的宴卿鸣,“卿卿……”
沈争堂似乎没醒,宴卿鸣悄悄起身下床,从桌案上的药盒里拿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服了下去……
之后的三日,沈争堂不分白天黑夜的在宴卿鸣房里,他虽浪荡惯了却也不是不知克制的人,奈何宴卿鸣像是中了邪一般天天缠着他,沈争堂本就不是多正派的货色更是绝对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宴卿鸣和沈争堂提起想出去走走的时候,沈争堂自然没拒绝,只是嘱咐让湘秀跟着。
宴卿鸣此行要去见沈介音,并不打算带着旁人,眼下沈争堂要求带上湘秀,还没想好怎么拒绝,湘秀却先一步跑来说她要去。
“太好了!我要跟公子去!”湘秀怀里抱着呵呵傻笑的沈修宁,“小世子都快四个月了,要着手准备半岁喜宴的新衣服,那丝绸虽好还是不适合婴儿娇嫩的皮肤,我要去布庄买上一些柔软的布料垫在里面,穿的更舒服些。”
沈争堂满意的点点头:“湘秀这丫头一直细心又贴心,我都不舍得把她嫁出去了。”
“王爷!说什么呢!”湘秀被沈争堂说的害了羞,红着一张小脸,“我今年才十七,不着急嫁人。”
沈争堂继续说道:“十七不小了。”
“公子二十一才成亲,不也很好吗,谁说早成亲就一定会好,那些着急说媒的大可不必。”湘秀有自己的打算,歪着头微微一笑,“我父母早亡,自幼跟着王爷,父母之命就不必了,我要寻得一个我喜欢的才会成亲。”
沈争堂笑道:“卿卿你快看看,这丫头都是我惯坏的,这就要做自己的主了。”
宴卿鸣也笑了,说道:“能做自己的主是好事,谁都想寻得一个意中人常伴此生,只是规矩大过天,大多数人都做不到湘秀这般洒脱,我倒有些羡慕她。”
沈争堂突然眼神一冷,看向宴卿鸣:“哦?那你跟我说说,你在嫁给我之前,可有意中人。”
宴卿鸣摇摇头:“没有。”
沈争堂继续问:“真的假的?你可不许骗我。”
宴卿鸣回答的干脆:“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我骗你做什么。”
沈争堂像是急于求证什么,追问道:“那现在呢,可有意中人。”
宴卿鸣看着沈争堂,微微点头。
沈争堂心里不安,宴卿鸣的意中人是不是他,沈争堂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万一宴卿鸣真的和太子沈介音有点什么情愫,虽能理解但也是很让人不爽的。
见沈争堂没再问,宴卿鸣倒是松了一口气,若是沈争堂问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实话他觉得不好意思,不说实话更是不妥,难办的很。
沈争堂摆了摆手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带着湘秀去吧,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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