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玄”。
男子冷静下来之后这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损伤,他拿起那玉玺,原来根本就是泡沫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辉光帝冷笑:若是真的玉玺,他才不会这样随便玩呢,虽然他不在乎,但他家那位老大爷可是在意的很。若是被他抓住,他可有的烦了。
这个男子一点儿都不好玩,辉光帝也厌了烦了,故而摆摆手叫人将他拖了出去,说律法上该怎么处理那么就怎么处理。
待那个胆小如鼠的人消失在大殿之上之时,辉光帝这才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那个突然冲入大殿的黑衣男子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黑衣男子却早已是等的不耐烦了,他一听见辉光帝问他,便立马如机关枪似的将事情说了一番。而辉光帝却是一字也未听清。
“等等,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急吗?先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不喘气了?好了,可以说了。”
“回禀陛下,祭司的预言成真了。”
正在转笔的辉光帝突然停住,脸上戏谑的表情全数消失不见,瞬间眼神凝重,面目严肃起来。良久,他才薄唇轻启,缓缓道出这个几个字来:“可信吗?”
黑衣男子连连点头:“臣亲眼所见。”
“马上传召祭司来见我,还有按计划行事。立马去办。”
得到辉光帝的命令,黑衣男子很快便消失在大殿之上。
大殿之上,辉光帝稳坐上面,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靥。
一路上白微凉可谓是滔滔不绝,和这个还有那个聊个不停,风洛在一旁都听得有点儿不耐烦了。对于白微凉他风洛还是有些了解的。在他的印象中,白微凉应该是那种静若处子的女生才对,而现在分明就是一个唧唧咋咋的麻雀。
对此白微凉却是不以为然。风洛不知道这只是压抑了很久的一种释放罢了。还记得白微凉曾经问过风弄月居是天堂还是地狱。风回答说天堂或地狱皆在人心。既然事情已经如此,那么开心也是过一生,抑郁寡欢也是一生,那么为何不干脆开开心心的呢?
而且在这闲聊之中,白微凉也是收获颇多的。
经过闲聊,白微凉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这儿是一个小国,名为“玄”。而现在的老大便是辉光帝。
“玄”这个国家最奇特的便是这儿只有男人,而没有女人,就像白微凉以前在西游记里看到的女儿国一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当初这儿的人看到白微凉的时候会如此吃惊了。而且当初白微凉确实一个女人也没有见到。
女儿国是有一个子母河,而“玄”呢?
则是因为这儿男的也可以生儿育女,因此这儿便只有一个性别,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性别之分。但是两个人只有一个人才能够生儿育女,而到底谁是父,谁是母,皆由上天所定。
“玄”最美的地方便是那个樱花树,也就是白微凉和风洛掉落的地方。据说这个樱花树上突然掉人下来也并不是一件稀奇事。就在这不久之前,就曾发生过相同的事情,唯一不同的是那是一个女婴。
那个女婴该是“玄”这儿的第一个女性人物。突然之间这个国家便掀起了轩然大波。甚至引来了当朝祭司。
从这些人的语气中便可看出这个祭司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据说那个祭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一句话,甚至连辉光帝也不敢拒绝。
据说那个祭司只不过看了一眼,然后卜了一卦,什么也没有说便将那个女婴带回了宫中,并由自己亲自抚养。
从那之后祭司再没有踏出宫门一步,只是宫内传出谣言,说祭司预言在几个月之后,这个樱花树下还会有两个奇人异氏降临。
待白微凉说完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风洛和白微凉相视一笑。看那些人的架势,不难猜想,那个女婴便应该就是夏湮了,而那两个奇人异氏想必就是指他们二人了。
白微凉所了解到的情报就这些而言,她本来还想再打听一些什么,可是牢房里的人却和那些百姓不同,根本就不肯与她讲话,甚至仿若她得了瘟疫一般,都纷纷躲着她,别谈打听了,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好了,你聊了这么久也累了吧,还是坐下休息休息吧!”
“坐个鬼,我一点都不累。”白微凉仔细打量了一会风洛,风洛微微闭着眼,似在闭目养神。白微凉径直走过去踢了风洛一脚,“喂,你想到什么没有?”
风洛眼依旧闭着:“没有。不过据我估计,过不了多久,自会有人会召见我们。”
白微凉本来根本不信,可是当有人来宣布辉光帝要见他们的时候,她却不得不信了。她很诧异的忘了风洛一眼。风洛已经睁开了眼,然后向牢门口走去,只是在和白微凉插肩而过的时候道了声:“走吧!”
白微凉和风洛被压到一间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而在大殿之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却也是帅气逼人,若是放在现代,估计一定会有很多fans。看那一身金色,不难猜测,那该是这儿的老大。
白微凉如此看着,若一个小孩般十分稀奇的打量着四周,一副悠然自得的心态。而与之相对的便是一脸严肃的风洛,他愁眉不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对于这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旁人得出这样的结论:那个女的脑筋有点问题,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脑残。
一黑衣男子一把架住白微凉和风洛,白微凉一个没站稳便双膝跪地,对此白微凉很是不爽,恶狠狠的瞪了那黑衣男子一眼,而那黑衣男子也礼貌性的回了白微凉一个白眼。
而另一边,风洛却依旧稳如泰山屹立不倒。黑衣男子却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和他僵持着,就在他们差不多快打起来的时候,殿上的那人发话了。
“你先退下吧!”慵慵懒懒的,听起来却很舒服。
“可是,”黑衣男子还未说完,殿上那人便接口道:“怎么在你眼中孤竟如此不济?连这两人便可伤我?”
黑衣男子沒话了,却在心里道:“你本来武功就不怎样。”
才不过10秒钟,殿上便只剩下三人。对于这点,白微凉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儿的人办事效率真高。
辉光帝突然伸出手来,白微凉还来不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就已被风洛拉开。而在白微凉原来呆的地方却破了个洞。
白微凉不惊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辉光帝下手可真很。
风洛道:“‘玄’处置犯人还需陛下亲自动手?这可真是天下奇闻。”
辉光帝却笑道:“看来你的身手还真不赖。”
话音未落,一根金线便从辉光帝的手中飞出,并缠住了风洛的左手手腕。“看来你病的可真不轻,孤来给你治治吧。”
“多谢,但不必了。”
风洛反手一转,金线便随之滑下,他顺势一握,将金线缠在自己的手心,与辉光帝明显形成对立之势。
金线在两人的手中变换着形状,两股气流沿着金线相向而去,最后相撞。
“看来你还真不赖,不过联劝你还是早点收手,不然内脏被震碎,那可悔之晚矣。”
“是吗?那我倒要瞧瞧。我伤了不要紧,只是陛下您这万金之躯伤的起吗?”
“好,那孤跟你比定了。”
两股气流在金线中钻来钻去,其实白微凉一点也不担心这二人谁会受伤,她所关心的是这金线估计要牺牲了。
白微凉只不过这样想而己,却在下一秒只听得砰的一声,金线断成两截,两股气流前进不得,便调转方向向来处涌去。金线纷纷脱手,风洛倒退半步,而辉光帝却是直直抵到了他身后的墙上。
辉光帝抹去嘴角的血丝,嘴角微扬:“孤输了。”
见辉光帝的嘴角边有一丝血迹,白微凉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她又转过头来责备风洛,“你要死啊,竟敢伤他,你难道真想千刀万剐吗?”要知道在宫廷之中,那些折磨人的刑罚可谓是多不甚数,白微凉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她宁愿死也不愿意生不如死。
而风洛却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忘了这一点。”
正当二人都愁眉不展之时,殿上的辉光帝却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底下的两人,不禁哈哈大笑。
“孤有那么恐怖吗?你们就放宽心吧,孤不会将你们千刀万锅的。只不过,孤有个条件。”
辉光帝的条件便是让白微凉和风洛留在宫中陪他。据辉光帝所说,他没有什么朋友,也鲜少到宫外去,待得最多的便是这紫鸾殿。
“这简单啊,走,我们一起去宫外玩玩吧!”白微凉说着便走上前去,正欲拉起辉光帝,却在靠近辉光帝的时候,她瞬间被冰冻。
白微凉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的一切,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她缓缓向后退去,口里道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见白微凉及其不正常,风洛也跑了上去,然后他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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