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
后面苏沉沦没说下去。
张柯看着他想说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她知道这话不能说，说了也等于暴露了自己。
苏沉沦一只手拨弄着张柯的头发，然后坐起身伏低身子双手抚起她的脸，凝视良久，直到张柯看到什么东西，有些躲避的时候，苏沉沦才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现在想起所有事情的张柯碰到这种亲密的动作更是不是知道该拒还是迎，以前她就害怕这种亲密，现在更甚之，怕露馅儿。
所以张柯有一瞬间的僵硬，苏沉沦刻意去忽略这些，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眼沉沉的看着她吻了上去。
张柯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轻握成拳，有些微的抗拒，苏沉沦更加深了这个吻，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终还是击溃了张柯的那些小小的倔强。
慢慢回应安抚着他。
苏沉沦也不在“暴力”，深吻结束两人脸都有些红，呼吸急促，苏沉沦喘息的间隙依旧是看着张柯的眼睛，似乎打算看到她心里，想要看穿她任何一点小心思，过去现在未来……
慢慢的手也不老实了，放在她腰上的手来回摸索，张柯有些怕痒，下意识的扭腰去躲，却被苏沉沦按住腿。
跨坐着的姿态难免尴尬，还穿个长裙，此刻也是早被滑倒腿根处，从后面看倒是遮的严严实实。
张柯心里直突突，觉得今晚有事发生，早知道不应该冒然进来，现在的她和失忆时还不一样，她现在是清醒的，更不能……
张柯想找点儿话题让苏沉沦打消念头。
轻咳一声，按住苏沉沦还在乱动的手，挣扎间隙她的针织衫已经滑下肩头，挂在臂弯，吊带的女人很性感，不知道谁曾经说过。
此刻的苏沉沦看完呼吸愈发急促，张柯往后移了一点轻声说，“阿妈还没走呢。”
苏沉沦轻勾唇，“你不出声有什么关系。”
“……”
这么面对面灯光下大剌剌的看这对方，张柯头一次早已经脸红到脖子，“我觉着你吃点粥不够，要不我再去给你拿点其他吃的？”
“你担心我体力不够？”
“…………不是，我也着饿久了对胃不好。”
“胃好了肾会不好，对于你来说更麻烦。”
张柯在这方面说不过他，想想好像在耍嘴皮子这块儿他从来没赢过。
张柯还想说点什么能避开，此时电话响了，苏沉沦皱起眉头看了眼电话提示，一把按掉关机键，世界又陷入安静。
张柯心说，得，看这架势，今天横竖都绕不过了。
果真，苏沉沦将她的吊带和内衣，一个使劲，就拉下肩头，可眼睛还是看着张柯，像要把她刻到骨子里牢记一样。
张柯皮薄，眼神乱晃，最后索性低下头。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不敢看。
苏沉沦轻按张柯的后背，两人贴近，苏沉沦收回眼，低头吻上了那一抹嫣红，像是哺乳一样，张柯一激灵，手不自觉的我成拳推着他的肩膀。
苏沉沦这会儿哪肯放手，只是抱紧了她的腰身，贴近自己。
张柯对于这种情况只能咬着嘴唇，握拳改成抓着他的肩膀。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沉沦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出声，“馒头熟了。”
抬起头看着张柯，又吻上了她的唇，后沿着她的脖颈轻咬，听着脉动的声音，“我要把她咬断会是什么样？”
“可能会血流不止死亡吧。”
“如果那样我陪你。”后狠狠的咬了一口。
“……”
张柯疼的嘶了一声。
“真的流血了。”苏沉沦舔舔。
“怎么办，我好像掉入你的陷阱了，逃不出去了……”苏沉沦喃喃自语。
张柯不知道他这是在胡说还是知道什么，也没接话。
间隙，苏沉沦拉着张柯手来到两人腰间
悉悉索索间，苏沉沦将张柯的手搁在腰带口处放开张柯，然后看着她，意思是让她自己领悟后面的事情。
张柯只是呼吸急促的盯着她自己的手，不作为。
苏沉沦似乎在等她的决定，等她冲破心理防线，尤其在他知道她可能已经恢复记忆的时候，苏沉沦更想看看现在的张柯会怎么行事，是避开还是装作原来的自己。
尤其是亲密的事情，和一个他们眼中的犯罪分子做这种事情，于警察张柯而言是不可饶恕甚至是恶心的。
但……
失忆后的张柯却是和他亲密无间，最起码在这方面是。
五分钟过去了，苏沉沦越等越心凉，就在决定自己上的时候，张柯有动静了。
终于慢慢的开始解她的腰带，因慌乱而有些微抖的手还是将他的腰带解开了，紧接着是拉链。
每做一项，张柯都是在抵着自己的心理防线，整个矛盾的心理快将她逼到想要爆炸，然而她也没啥退路。
做完这些，看着鼓鼓囊囊的地方，张柯移开了眼。
苏沉沦再次抓起她的手伸进了里面，拨开布料似乎是更温热，张柯闭上了眼，心跳的厉害，当视觉没有的时候感官更敏感。
苏沉沦和张柯似乎在暗自较着劲，一个在两难中纠结，一个在极力挽回将要抓不住的东西，各自独在矛盾中寻出口，愈发的没有结果。
苏沉沦将张柯的长裙又往上推一推，黑色的小裤推开一个口。两人甚至都没怎么有太大的动作。
做完这些，苏沉沦也没打算去将桌子抽屉里的套拿出来，以前是担心现在是不想，他私心的想在张柯这里留下些属于两人的东西，孩子或者别的什么。
虽然前路大雾弥漫，可是他从第一次在音像店外看到独自流泪的张柯时就想，奈何两人道不同。
想到这些，苏沉沦悲从中来。
抬头看着张柯，张柯显然也在看着他，两人视线相对，苏沉沦将张柯往前拉近了些，轻抬起，手扶着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张柯小小的反抗了：“没有套……”低声的说着腰部却在使力抵抗。
苏沉沦悲凉的笑了一声，然后吻了吻她胸前，“我有分寸。”
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杯水递给张柯，“喝了吧，放松些。”
张柯看看苏沉沦，接过去，一口饮尽。
就在这瞬间，苏沉沦一个使劲将张柯往下腰，对准，贯穿，毫不留情的。
苏沉沦知道这次张柯很疼，没有过多的湿润，他都知道。
可是他就想让她记住这次，可能没有下次。
张柯疼的手一抖将空杯子掉到了地毯上，无声。
紧紧环着苏沉沦的脖子，头靠在他的左肩处。
苏沉沦吻上了张柯左肩处枪伤留下的疤，双手搂紧了张柯的腰，没有再动，让她适应着，缓解疼痛。
直到苏沉沦感觉到张柯的眼泪，无声的滴在自己的肩头，浸湿衣服，这是印象中，苏沉沦轻轻的动着，拍着她的肩膀，“弄疼你了？”
张柯不说话，只是无声的流泪，似乎很委屈。
苏沉沦没在问什么，似乎有些时候心照不宣。
张柯不想让苏沉沦看到自己哭的样子，没什么原因，她也不想在苏沉沦表现出柔弱的样子，虽然现在的自己看起来就是一个柔弱的需要别人保护的女人。
苏沉沦的润物细无声终于没坚持多久，就开始发动攻势，而张柯也从无声的哭泣转为愈渐沉重的呼吸和紧要的双唇匹配。
只有一种声音在暗夜里清晰可闻，姿势不变，张柯发现苏沉沦似乎就喜欢这种不合规矩的做派。
未拉窗帘的窗户能一眼看到外面的夜色和不断驶过的汽车，在外看来拥抱的两人，衣着正常的两人就是亲密情侣的亲吻而已。
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并不是。
苏沉沦的体力张柯是知道的，只有他不想没有他坚持不了的。
张柯心里想着，今天似乎有些难熬了。
憋了一天生闷气的苏沉沦，似乎把张柯当作泄气的把手，一次完了又一次。
而且两人一直是拥抱的样子，张柯也从起先的趴在他肩头，改为两人四目相对。
苏沉沦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二人亲密的方式，炙热的灯光下，藏无可藏，张柯避开就被苏沉沦拉正，像是一场拉锯战。
最后张柯放弃。
早已嫣红的双颊更是能滴血，苏沉沦只是更深的动作，哑着的嗓子，轻声的说着，“记着今晚，张柯。”
张柯咬着唇点头。
苏沉沦拉过她的头，轻吻着她的满是牙印的双唇，某种声音消失在二人的吻里。只身一种声音固执的坚持着。
终于……
不知道多少次结束了。
张柯说不清是疼更多还是累更多。
二人依旧是紧拥着，沉睡的地方也未离开，就这样相拥，苏沉沦不想动，张柯是动不了。
汗湿的头发，苏沉沦替张柯缕顺了，亲亲她的耳垂，低声说道：“阿柯，记住了吗？”
然后缓了口气又说，“我知道你的记性一向很好，不会忘的。”
张柯心里苦笑，一个曾经失忆的人……
不过也只是轻轻地点头。
“你今天有多痛，证明我有多爱你。”苏沉沦在她肩膀处使劲咬了一口，清晰的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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