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调查
若是想要尽快让温伶出来,就定时要去求这位大人的,可是现在他与南烟之间的关系已经这样了,这位大人又是南临的弟子,难免不会偏心。
可是若是不去求,那温伶何时出来又是一个难题。
正纠结着,付姨娘却是领着人进来了。
“姨娘,这个时候了,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快坐快坐。”
“怎的,我来看看你都还不行了?”
“当然可以,姨娘说笑了。”
“你们先下去,我和汜儿有话要说。”
几个丫鬟应声退下,温汜不解,姨娘怎么会今天突然来找自己,还是有事相商呢。
“姨娘,你这是……”
“还能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伶儿那丫头,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把伶儿救出来,那牢里的人,晓不得是个什么样子,穷凶极恶的多的是。
伶儿一个小丫头,身上又有伤,她怎么能呆的下去,更何况伶儿要不是为了给你看着粥厂,怎么会受伤,你可要尽快把人救出来。”
“姨娘,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此事与敌国探子相关,我该如何才能把人救出来啊。”
“我听下人说你不是已经查到了是谁审这案子了嘛,去求他啊!只要好东西一送过去,伶儿自己就出来了。”
“姨娘,这话说的简单,那人乃是宴山,南临的门生,你让我,如何去求啊!”
“你看看你,求个人都拉不下脸,你到底还想不想就伶儿了。就当我求你了,伶儿那孩子一向服侍我,做事情做的极好,我也一直拿她当女儿看,现在她进去了,我如何能不心急。”
“我……”温汜哪儿能不知道,自家姨娘时常在自己耳边念叨温伶的好,恨不得就让他现在就娶了温伶:“孩儿知道了,孩儿现在就准备东西,去拜访宴大人,姨娘你先回去吧。”
“哎,好吧,是姨娘着急了,你能想开就好。”目的达到,付姨娘又跟温汜扯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去。
“哎。”一想到伶儿会如姨娘所说的那样,温汜这心也是揪在一起。
带上礼物,换身得体的衣物,温汜驱车去拜访那位宴山大人。
“不知这位小友,来找我是所为何事啊?”宴山听到温汜来拜访自己,只感觉奇怪的很,自己和温家几乎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这温汜怎么会突然来拜访自己呢。
心下疑惑,宴山还是礼数周全的请人来到前厅。
现在见人不说话,身后的仆从手里又拿着东西,宴山哪儿还能不懂,挥退侍从。
“现在没人了,不知温小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请看,”温汜让人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桌上,打开一看,竟是百两白银:“宴大人,此次前来,我温某人所求不多,我有一妹,唤作温伶,粥厂暴动时她在那里施粥,可没想到这暴动的人里竟有敌国的探子。现在她已经被抓入大牢,我想求您网开一面,我温某敢拿性命担保,我温家与那探子绝无关系,我那妹妹因为暴动受了些伤,我实在是担心的很。
不知您能不能尽快把人放出来。”
说着,温汜将东西往主座的方向推了推。
“温公子不必如此,我宴某人向来不搞这些官场的一套,东西你拿回去,这件案子我会秉公审理,无罪便是无罪,我不会包庇有罪之人,如果温小姐真如你所说那般冤枉,我自然会放了她,温公子,请回吧。”
宴山作为南临的弟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当场就拒绝了温汜。
看宴山的态度如此强硬,温汜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对方既然摆出这幅姿态来,想来也不是那等虚伪之人。
让人合上东西,温汜站起来就是一礼:“此事是温某冒昧了,温某自然是知道宴大人两袖清风,刚正不阿,温某现在就离开,打扰大人了。”
“温公子担心也是正常,宴某可以理解,温公子请。”
没能贿赂宴山,温汜只能拿着东西回了温府。
眼看着温汜离开,宴山决定先查一查这事情才是,可是这越查越不对劲,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啊。
心下难以抉择,宴山拿着东西去拜访自己的老师南临,想让老师给自己出出主意。
“所以,就这些了?”南临看了看手里的信息,问宴山。
“是的,老师,今天温汜还来找我了,让我帮他放一个人,老师,我这该如何?”宴山举棋不定。
“你秉公办事就好,我知道你其实有些在乎我们两家之间的关系,不过这种事情,有再大的关系都是没用的,你不用太过忧虑,确定自己是尽心尽力了就好。”拍拍宴山的肩膀,南临示意对方放松。
“多谢老师指点,弟子知晓了。”向老师一拜,宴山果断去了大牢,当务之急,应该是看看能不能从这些人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阴暗的大牢里,老鼠沿着墙角跑过,不知道哪儿来的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虽然没有冷风,可地牢里自带的寒气直侵入骨髓。
温伶冷的一哆嗦,克制着不发出声音,把自己往角落里缩了缩。
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传来,是有人进来了,那人身上穿着官服,看样子应该是审这个案子的人。
温伶连忙跑到牢笼边上大喊:“大人!大人!我是无辜的,求求您了,快放我出去吧!”
实在是受不了这里面肮脏的环境,还有一个牢房里那些肮脏的难民,此刻的温伶只想出去。
“你是否有罪我自有判断,现在不是审你的时候,你先退下。”看了一眼温伶,宴山说道。
“贪官!你就是贪官!你就是不想放了我!你一定是收了谁的好处!你就是不想放我出去!”在里面呆了不过几个时辰的温伶只感觉自己已经要疯了身上的伤隐隐作痛,一直都没有温汜的消息,现在的她只想出去,一听到宴山的拒绝,崩溃的她开始破口大骂。
宴山皱眉,这个女子看着挺水灵的,没想到脑子里竟是个拎不清的,而他才接手这个案子,既然敢辱骂朝廷官员,那就拿她来杀鸡儆猴吧。
“来人,把她拖出来,打十大板!”
声音落下,温伶虽然抵抗,但还是被人拖了出来,一声又一声惨叫传来,听的牢里的其他人都是一惊,只能抱紧自己,和周围的人贴的更紧了。
“砰!”直接被打的昏过去的温伶被丢回大牢。
“谁要是再敢辱骂官员,污蔑我等,这个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高喝一声,没了兴致的宴山直接离开了大牢。
这些消息一传到温汜耳里,那是什么?是宴山一进大牢就直接让人打了温伶,再结合对方去大牢前还专门去了一趟南府的举动,不就是南府的人借此事来打压温府嘛!
心里气急,温汜叫人让南烟出来,说是有事要与她商量。
南烟听了这话,还以为温汜终于决定要和自己和好了,专门打扮了一番,还穿上了自己的新衣裳。
可是刚到南街的院子,迎面而来的不是温汜的拥抱,而是温汜的破口大骂,他一句又一句的说着南家的坏话,说南家落井下石,说南家不顾情谊。
一句又一句,就像是一根又一根钉子,一个劲的打进了南烟的心里,打的她心都凉了。
“既然此次温公子是来专程来骂我们南家的,那恕我不奉陪了。”不想再听下去,南烟干脆离去。
这温汜,还青梅竹马,可笑,一个对南家恶意如此之大的人,亏我还以为他是来解释的,果然,这种人不值得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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