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幕间 另一种可能性10
（上一章选择“选项2 不听话”的可能性剧场
注意：本章为重度虐心的绝望向ng，非常高能，含有反人类+重口元素，不能接受或在中途感到不适的筒子请及时绕行，或者直接看结尾，降低心灵所受的伤害）
无法接受……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
我将积攒到现在的力量尽数灌注到手臂，想要把锁链强行扯断。
紧绷到极限的锁链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做得到的！
我做得到！
“这怎么可能……”德普的脸色大变，退了一步，叫道，“快阻止她！”
话音未落，尼克赶上前来，踢中我的腹部，力道之强，令没有“念”护体的我吐出一口血，眼前阵阵发黑。
“抱歉，老板。”尼克见我彻底丧失还手之力，转头向德普说，“我大意了，没想到她留有余力，在伺机出手。”
“呵呵，看来我低估了她的能力。”德普这时已经整理好衣物，坐回椅子上，笑容变得阴郁起来，“那正好，听说念能力者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得多，一般情况死不了。就用你的身体来验证一下吧，莉莉。”
不一会儿，有人抓住我的手臂，刺入针管，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推了进去。
“等会你昏过去就没意思了，这兴奋剂可以让你保持清醒。”德普坐着解说道。
说是兴奋剂的东西，实质恐怕是du品，我感到精神恍惚，视野摇摆不定，头脑却出奇地亢奋，呼吸也变得急促。
接着，数十个金属制的夹子被分别夹在了我的四肢上，那些夹子无一例外，尾端全都连着一根细线。
“首先……”德普按下手中的控制器，“挑战一下目前为止的最高记录吧。看了你刚才的表现，我对你很期待。别令我失望，莉莉。”
强劲的电流瞬时通过夹子传导至我的全身，从未体会过的痛楚令我大声惨叫起来。
持续忍受浑身上下都能感受到的痛苦，又无法昏过去，像是负荷过载的电路板，脑筋……脑筋要被烧坏了。
等我的惨叫声弱下去，德普才关闭了电源。
我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仍在微微抽搐。
“挑战成功，状态不错呢。”德普赞扬了一句，“休息好了吗？让我们来试试更高的电量。”
他把之前的操作重复了一遍。
这次结束后，我再也无力支撑身体，所有的重量，通过手臂，由锁链承受着——差不多是被挂着的状态。
“很好，继续努力吧，莉莉。”德普说。
然后，调高电量，再一次的，通电。
如此反复。
到后来，我已经无法思考，眼泪和口水都流得一塌糊涂，仅仅是会惨叫的发声器了。
在仿佛没有止境的循环中，我听到唯一的制止声，“……住手！”
过了一秒，我想起来是奇犽的声音。
“住手，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之后是乞求的声音，“我可以代替她，请让我来代替她。”
“那不就没有意义了吗？”德普以悠闲的口吻说，“特等席的妙处，就在于能够全程在最好的方位观赏演出。想要代替她受苦，你和莉莉很要好吧？真是令人感动的组合，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
“既然你的同伴这么看重你，为了宝贵的同伴着想，你是不是应该更加努力呢，莉莉？”德普摸着我的头，“电击差不多玩腻了，是时候换下一个了。”
他每一次……摸我的头……都……没有……好事……
拷住我手脚的锁链是可以随时调整长度的，重新调整完长度后，失去锁链的牵引力，没有一点力气的我终于能够躺在地上，一瞬间甚至感到了舒适。
眼前是德普的鞋子和裤脚，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爬过来，莉莉，把我的鞋子舔干净。”
“宴……”奇犽叫出声的时候，我往前爬了一点，双手捧住了德普的皮鞋。
身体还留着电击过后的疼痛，尊严与人格已不在思考范围，我麻木地趴着，伸出舌头舔舐德普的鞋子。
不知过了多久，德普终于感到满意，“可以了，你做得很好。”
他一脚踩在我头上，“这是给你的奖赏。”
“……”
“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吧，莉莉？”
“……谢谢。”
“感激之情就这么点？”
“非常感谢……您的奖赏。”
“不错，一点就通，不愧是跟过一任主人的玩具。”德普移开脚，转而用脚尖挑起了我的下巴，“你的前主人教过你什么？”
见我不回答，德普又说，“和我比起来，他对你更好？”
……世上……无论是谁……都比你好……
我当然不敢说实话，“不……没有……”
“用假话来讨好我，我会不高兴的。”德普收回了脚，“那我先问一问，你的前主人，有没有让你和动物jiao尾过呢？”
“……”头脑一片空白，拒绝理解他的话语，“什……什么……”
“不是让你见过我养的狗了吗？每一只都很不错吧？人需要娱乐，狗也是。”德普继续说，“哈瑞喜欢你，你也和它玩得很开心，让你当它的新玩具不是正好？”
德普的手下把哈瑞牵了过来，曾经拉着我坐的雪橇，让我在雪场游玩的，看似亲切的狗，令我不住地哆嗦起来。
“你没有养过狗吧？”德普手中拿着哈瑞的颈绳，指出我的无知，“它会那样舔你，是处在fa情期，有点躁动——它平时是很安静的。每次都找血统优良的合适母狗太麻烦，与其让它们难受，不如给它们发泄的机会。用人类是最合适的，体型相差不大，一年四季都能jiao配，又不用担心节育的问题。因为有sheng殖隔离，你知道吧？”
他解释得越清楚，越使我感到恐怖。
那扭曲的心灵超过人类的范畴，达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哈瑞的吐气声近在耳边，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不……不要……我不要……求、求求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不要和狗……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锁链的长度有限，伸出去的手刚好抓住他的裤脚，我拼命地恳求，“……主人……你是我唯一的主人……我会听话……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是你的请求让我很为难呢。”
“请让我做其他的事情来代替，无论是什么，求求您了。”
“那你就向我证明，你是比狗更低贱的存在，我就不让你和狗jiao配了。”
“谢谢主人……非常……感谢……”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在笑了，“我……我很笨……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能……能不能告诉我方法……”
“唉，这也需要我教？”德普很爱怜地看着我，“你可以和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做ai。当然，我不会勉强其他人，这需要靠你自己去求别人侵犯你。”
“谢……谢……我……明白了……”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我紧接着问他，“如……如果我办到了，我就不用……和狗……了吧？！”
“我保证。”德普点了点头。
哈……哈哈……横竖都是……那样……至……至少……要和人类……
我打定了主意。
从离我最近的人开始请求，“请……请侵犯我，主人。”
“……”德普无动于衷，“这样干巴巴的邀请，你当我没见过女人吗？”
我以为主动请求就可以，没想到在第一人那里就受到冷遇。
手足无措地陷入尴尬的境地，我想不到别的办法，花费不少功夫脱下身上不熟悉的裙子，就剩下贴身的内衣来求他，“这，这样可以了吗？可以侵犯我了吗，主人？”
德普只是冷笑。
周围旁观的人也笑了起来。
为了完成德普的条件，舍弃人格，贩卖尊严，全盘接受各式各样的变态要求，我确实，比狗更低贱了。
“这家伙都黏糊糊的了，没法用了。”
“谁把她拿去冲一下。”
“……”
好像做了个梦，然后醒来。
思考能力恢复了一部分，我对德普说，“我……完成……要求了……”
“不，你没有。”
“……”
“还剩一个人。”
“……”
“我说的是‘这里在场所有人’，漏掉你的同伴就太说不过去了。我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
我的……同伴……
我清醒了一些。
想起刚才我做的事情，全被他看在眼里。
事已至此，我对任何事都没有感觉了，一点痛苦也没有。
“拜托你，奇犽。”我满怀希望地请求他，“只差你了。拜托你，请侵犯我吧。”
“……”他悲伤地看着我，没有回答。
那种神色，令我回复些许神智，感到了慌张，“求求你了。”
“做不到……”奇犽流下了眼泪，“对你做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他哭了，他的表情，是我前所未见的悲痛。
我向他提的请求，几乎要将他逼疯了。
我想起来，平日再怎么以骄傲示人，他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结束了。
到此为止了。
没有反抗的必要了。
“……不起。”我闭上眼睛，“对不起……”
我放弃了。
身心都放弃了。
把一切都放弃了。
……
“对不起。”
这是奇犽听到的，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应该是她到目前为止，最清醒的时候。
之后的事情，不需要清醒的头脑，没有清醒的头脑，才更轻松吧。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下山的路上，奇犽的脑中，是挥之不去的，她在后几天来的客人们面前的“表演”——被侵犯，被虐待，直到坏掉，丧失了自我，彻底沦为玩具。
脚步不稳，他打了个踉跄，差点将背上的东西掉落到地上。
身体越来越冷，他极力维持着神智，成功地踏到山脚下的公路上。
那里极不自然地，孤零零地停着一辆车，奇犽早就看见了，却没有选择避开，因为他发现从车里走出来的人，是他熟知的，她口中名为“沃尔特”的仆人。
是和主人长时间失去联系，就赶来她说过的地点了吗？
奇犽想道。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迎上来的沃尔特因他的状况吃了一惊，忐忑不安地问，“请问，宴呢？”
奇犽的视线令沃尔特明白了他的意思，沃尔特连忙将他背上的东西抱在了怀中。
“别……”由于虚弱，奇犽阻止的声音晚了一步。
沃尔特掀开了包裹着那东西的布，双眼瞪得浑圆，浑身颤抖。
他知道抱在手中的东西为什么格外轻巧了。
怀中的事物，徒具人形，不，连人形都算不上。
除了尚可以分辨出相貌的面部，其余的部分惨不忍睹。
可是她竟然还活着，微弱地呼吸着，阳光照在她脸上，出于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她的瞳孔缩小了。
“对不起……对不起！”奇犽跪倒在地上，不仅是愧疚，双腿本身也支撑不住了，“我已经把他们都杀了……让她变成这样的人，我都杀掉了……都杀掉了……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在她道歉的时候说“我一定会救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重复着道歉。
如果不是自己的软弱，就不会保持所谓的冷静，待在“特等席”上旁观她被人玩弄吧？
重复着道歉。
如果不是自己的无能，就不会等到她被玩坏以后，才得到机会将那些人斩尽杀绝吧？
重复着道歉。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连真正想要致歉的对象都失去了，只能向她的仆人道歉。
即使被她的仆人立即杀死也没有怨言，不如说，这样才能得到解脱与原谅。
“太好了。”她的仆人，沃尔特说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话语，“太好了。”
“她变成这样，XXXX就不能执行了吧？我却没有被召回。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奇犽眼中的沃尔特，笑容变得疯狂，“太好了。不用担心XXXX的问题，又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
XXXX是什么？
这是奇犽唯独无法听清的部分。
就好像某种存在阻止了这个特定的词语被人得知。
“感谢您。感谢您。”沃尔特向某种存在道谢完毕，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头发都乱掉了，脸也脏了呢。没关系，我得到留下的许可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体重太轻了可不行呢，回去就做你喜欢吃的东西，想吃多少都可以。”
仿佛当做奇犽不存在一般，他小心地抱着手中的事物，径直回到了车子。
很快，车子驶离了这里，开向远方。
这样……也好。
奇犽伏在地面，视野缓缓变暗。
好冷……好冷啊。
其余的五感也变弱了，想动一动手指都无能为力。
好累啊。
眼睛睁不开了。
稍微，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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