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做一个最坏的好孩子
“老师~为什么我们班上的转学生这么多呢？”
“因为主角就在这个班级啦（笑）。”
“不，是因为我们学校的一年级只有这一个班吧，老师？”
不不不，不是编这种不怎么搞笑的段子的时候。
但是我目前没别的事可做啊。
我得为钱接受大金主的强吻啊。
对，我屈服在了金钱的淫威之下。
大金主是个萝莉，她总不可能和不良一样，提出让我pei睡之类的身体交易吧？
“但是这种事情……如果可能的话……我再也不想和喜欢的人之外的人做了。”
咳，对方是女的，不算破了我的誓言。
对对对，女的和女的之间是不存在爱情的！
所以这种嘴碰嘴的行为，就像父母亲吻新生的婴儿一样，是普通的，手牵手等级的身体接触！
我估计大金主没啥接吻的经验，行为单调地折腾了一分多钟，就离开了我的脸。
尽管全程被动的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大金主本人倒是意犹未尽，两颊竟浮起以我这个距离才看得出的红晕，“这就是……哥哥的味道……”
啊？！
神马？！
哥哥的味道？！
哪个哥哥啊？！
不管是哪个哥哥。
你认错人了大金主！
我和你两个哥哥长得完全不像，而且我怎么看都是个女的吧？！
大概是我脸上的惊讶显而易见，大金主喝醉一般，口齿含糊地说，“你，你……和哥哥……亲……亲过吧。”
两个哥哥里面，我想她说的哥哥应该是指奇犽，“呃，是奇犽吗？”
“对。”大金主脸上陶醉的神情消散了，她收拢抓着我肩膀的手指，其上的力道，几乎要陷入我的皮肉。
她眼里的情绪，既是怨恨，又是恼怒，还带着一丝期盼与渴求，“你有……那种力量吧……所以，你必须要让我也变成女孩子。”
哪种力量？
必须要让你？
也变成女孩子？
大金主话语里的信息量过大，不知道从何开始确认，我嘴都合不拢了。
“老师！我身体不舒服想去保健室！”我握住大金主的手，“我想让新同学陪我一起去！”
“……好。”
在买下学校之后，我就让沃尔特以理事长的身份，向全校教职员工透露了我是理事长远房亲戚的这种关系。
所以我在这个学校为所欲为也没人能管到我头上来，更别说区区一名教师。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要求，教师当然装聋作哑，听之任之。
被我握住手的大金主起初是抗拒的，一来我力气比她大，二来我小声对她说，想私下跟她聊她提的要求，她便顺从地跟着我去了保健室。
拉开门，保健室的教师并不在内。
那正好，省去我让教师走人的说辞。
严肃的话题需要独处的环境，我把门在内反锁。
“请坐。”我帮大金主拉开一把椅子。
等她坐下，我深吸一口气，“请先让我确认一个问题……你想变成女孩子，那你不是女孩子吗？”
“是的。”大金主略带不满地说，“你看不出来吗？”
你的长相你的发型你的声音你的身材你的服装你的坐姿都特么从头到脚像个娇柔萝莉好吗？！
卧槽！
我竟然被男的强吻了！
不，我也不希望被女的强吻。
“你说我有‘那个力量’……你为什么觉得我能让你变成女孩子？”我揉着绷紧的太阳穴，“别说是因为奇犽的姐姐那么说啊。她是通过变性手术变成女性的，迫于各种压力，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然后说成是不可抗力吧？”
“不，绝对是你身上的力量。”大金主经过了深思熟虑似的，“不论你是不想承认，或者是没有意识到，我都能确认这一点。”
“啊——呃，我真心不知道奇犽的姐姐是怎么变成女性的。”去揍敌客家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每天都有不同的选项内容，我可记不住以前有过哪些选项，“如果你愿意捐给学校一百亿的条件是‘让你变成女孩子’，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不能作出保证。”
大金主是杀手世家的，我哪敢讹她，不，他的钱啊，早点说清楚才是最好的。
“我知道那个力量不稳定，有很多风险，但是我……”大金主双眼蒙上一层阴霾，“……成为哥哥最……应该是我……”
后半句的话语声极轻极低，我只能听到一部分。
反正大金主想变成女孩子，是跟奇犽有关的，“那啥，你要改变性别，倘若不跟家里说，也得考虑一下你哥的个人想法吧？”
“你这个外人懂哥哥的什么？”大金主像被戳中痛处，声音愈加冰冷，“有些事是只有血脉相连的家人才能明白的事情。”
“不管怎样，你绝对无法明白哥哥的心情。”
“不是揍敌客家的人是不可能明白的。”
“而且……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明白。”他怀着对某个人的深仇大恨，喃喃地说道，“可是……居然……”
啊啊，一次性对我这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看来不良情绪压抑了很久啊。
有着上回意外召唤奇犽的姐姐的恐怖经历，我学乖了，没有直接把手机拿出来自作主张拨打电话，口头建议道，“当面不好说的话，要不要和你哥在电话里说呢？”
大金主完全没想过这件事一般，无比惊愕地看着我。
“难道你没有他电话号码……”
“我当然有！”大金主立刻作出否定。
“那为什么……”我问。
“不关你的事。”大金主冷淡地打断我的话，“总之在我变成女孩子之前，我要一直呆在你附近。”
你……你认为我拥有让人变成女孩子的特殊磁场吗？
说句实话，我个人的主要重点还是在钱上面，“既然你说那个力量不稳定，也明白有风险，那一百亿的事情……”
大金主神情淡漠地看着我。
“那啥，我最近真的很缺钱。”我讪笑道，“一百亿要是能早点给我，最好是这周内，那就再好不过了，其他都可以好好谈。”
“……”大金主不说话。
“不是要你马上做出答复。”我极力微笑，“尽快就行了，您可以先好好想想。明天，明天告诉我结果，可以吗？”
“……”大金主依然不说话。
我彻底低声下气了，“要不然，打个欠条，先当做是借给我的。以后没成功变成女孩子的话，我就把钱全额退还给您，行吗？”
“……”大金主照样不说话。
“靠！拽个屁啊！一百亿我不要了！”我噌地挺直腰杆，“杀手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不愧是一家人，你和奇犽一样的令人讨厌！”
我以为大金主会勃然大怒，和我大战一场，至死方休，结果大金主在听到有关他哥的字眼后，神情缓和了一些，“不准你说哥哥的坏话。”
“……”这回终于轮到我故意装哑巴了。
“你明白家人的事情，那很好。”大金主以异常平静的口吻说，“我清楚我自己要做的事情，承担任何后果的觉悟，我也有。”
“……”我不说话。
大金主是奇犽的弟弟，年龄必然在十二岁以下，而他讲话有时透着一股超出现有年龄的苦大仇深的意味，“一百亿，我会在今天之内给你。”
“……”我不说话就是想拽一次。
“你想做什么，我不关心。”大金主说，“唯一条件就是，你不能让我离开你左右，那样……”
【选吧：1.“喂，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咪咪？”2.“那你能让我摸摸你的小丁丁吗？” 】
绝对选项！就是你！
就是你的存在让大金主想太多！
拜托了，你能不能做做好事，出一个“让大金主变成女孩子”的选项吗？！
绝对选项比任何人更拽地用不可抵挡的头痛袭击了我。
“那你能让我摸摸你的小丁丁吗？”
大金主毕竟是做杀手的，特殊行业的心理素质比普通人强，神色不变地说，“你想摸？”
“不……”我本人完全不想摸。
【选吧：1.“要不然，你摸摸看我的咪咪怎么样？”2.“请让我摸一下，一下就好。” 】
我不想被异性摸。
我也不想摸异性。
我想去shi。
现实永远能毫不费力地打败我，“请让我摸一下，一下就好。”
大金主犹豫片刻，“让你摸了能变成女孩子吗？”
卧槽！
还在关心这件事啊！
你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吗？！
【选吧：1.“不一定，但不摸就没有可能了。”2.“你每天让我摸的话，总有一天会变成女孩子。” 3.摸到大金主爽翻天】
求你了。
别玩了。
我不想猥亵儿童啊。
大金主，光论外貌就是一枚可爱的萝莉，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确认萝莉真的是个汉子的可怕事实。
我，我对于大金主的性别，还存在着最后的一丝幻想。
不要，不要让我亲手打破这个幻想啊。
含泪在一个比一个糟糕的三个选项中，选择了糟糕度最低的，“不一定，但不摸就没有可能了。”
纯真，只能说是纯真……的大金主，坚定地拉起我的手。
隔着和服的布料，我的手被迫清楚感受到大金主两腿间多了女孩子不该有的东西。
最后的幻想，以及老子的少女心都碎成了渣渣。
被，被猥亵的是我才对。
“没有变化。”大金主不肯放开我的手，“隔着衣服不行吗？”
……不要继续猥亵我纯洁的手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用了！”我猛力抽回手，“摸过一次没效果，就证明这种方式不对！不用再试了！”
“但是你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是那个力量驱使的吧？”大金主的态度格外认真，“我知道，只要你突然露出纠结或者为难的表情，做出奇怪的举动，就说明是那个力量出现了。”
关于绝对选项的一切事项，虽然我口不能言，他人却能根据我的外在表现推测出一部分吗？
“我也知道你无法透露实情……这是基本的情报，没什么好吃惊的。”大金主向我伸出手，“不能错过机会，你必须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个屁啊！
我会想剁手的！
放过我吧！
“你知道就好说。”我缩到一边，“呃，现在那力量已经完全消失了，所以不用试了。”
“是吗？”大金主探寻般地想从我眼中获得更多信息，“……可惜。”
……我倒是觉得百万分的庆幸。
制造绝对选项这种诅咒的神，绝对是个性格极度恶劣的家伙。
仗着身为神，能够得知人类的想法，就尽情地玩弄人类。
所以我估计大金主的愿望很难实现。
绝对选项是名副其实的诅咒，只会给出令当事人陷入糟糕境地的选项，可不是用来让人实现愿望的美好之物。
我没有告诉大金主这一点，除了无法讲述绝对选项相关事项的这一根本原因。
不得不说，还包含了想得到一百亿，解决自己困难的私心。
束手旁观别人徒劳的努力，优先考虑自己的一切，我……终归是个烂俗到不行的人。
呵呵呵，高高在上的神都不善良，我当一个坏一点的人类。
……不行吗？
不行吗？
我……
“宴，是个好孩子呢。”不止一名长辈夸过我，摸着我的头说，“什么都不用家里操心，还会帮忙照看弟弟，真是个乖孩子。”
动不动出手揍人的我，早已经不乖了。
我想。
我很想。
我很想做一个最坏的……
………………
…………
……
……最坏的好孩子。
对，首先，我需要先去把手给洗了。
“既然我让你摸过了，你也得让我摸一下。”大金主拦住了我。
“我……”我额头冒出汗水，“我，我是女孩子没有小丁丁啊。”
“我知道。”大金主淡然颔首，“所以我想知道真正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见我不吭声，大金主主动说，“多少钱？”
“多少钱？！这，这这这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原则的问题！”
为毛我正在体验疑似卖春的行为啊？
而且还是在学校保健室内提出交易。
保健室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好吗？！（作者：不，保健室可以用来做很多你未曾想过的事情）
“什么原则？”
“不管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不能随便让异性摸的原则！”
“哦。”大金主沉思道，“接吻就可以吗？”
“不不不不，那也是不行的。”
“那你为什么对哥哥……”大金主的眼神犀利起来了！
“这，这这……”我瞠目结舌，“啊？啊……我，我也让你亲了，就算我和你扯平了，别再提你哥的那件事，行不？”
“……”大金主眼神不善地盯着我。
我选择了装傻，“呃，除非是不可抗力，异性之间可允许的正常身体接触范围是有相应标准的。”
大金主不答话，用眼神示意我可以说下去。
“简单来说，是根据异性之间的关系来决定的。按照亲密度由低到高，依次是陌生人、朋友、恋人以及夫妻。”我，我为毛要一本正经地讲这种近似科普两xing关系的话题啊。
然而大金主有想听的意愿，我只得继续，“陌生异性，身体接触只能是手部，比如说握手。朋友等级的异性，除了握手，偶尔拥抱一下尚在允许范围。恋人的话，拥抱亲吻之类的都行。夫妻……那就没限制了。”
看我似乎已经说完，大金主点出我漏掉的部分，“兄弟姐妹呢？”
“和朋友是一样的等级。”
“……”大金主明显的超级不满，“……朋友？！”
大金主，你想变成女孩子难道……
你想和你哥做朋友以上的事情吗？
奇犽啊，你知不知道你家里人都是奇葩啊。
不如说你小子在你家受欢迎过头了吧，你不当家主谁当家主啊？
接下来，大金主整整一天都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竟然和朋友是相同等级的存在，不再与我搭话，全身散发出闲人勿扰的黑色气息。
他在教室内的座位是他自己选的，就坐在我后面，所以我整整一天都觉得后背发凉。
我觉得大金主要不是指望着我能把他变成女孩子，早就给我背后捅上一刀了。
拜大金主的强大杀手气场所赐，自认为我已沦陷成百合的全体同学们虽然眼中燃烧着期望与我交流百合心得的熊熊火焰，却不敢真的过来。
尽管大金主的生人自动回避效果极佳，但履行着“你不能让我离开你左右”这一宣言的大金主，连我上厕所都要跟过来。
大金主去女厕是无人阻拦的，因为其他人光看大金主的外表，一定不知道大金主是个……有丁丁的萝莉。
好歹劝说大金主不要跟着我进厕所隔间。
关上隔间的门，终于有了放松余地，得以思考人生。
神啊，为什么萝莉会……有丁丁啊卧槽？！
右手还残留着当时的触感，好想剁手。
结果思考出来的是极度想要剁手的人生。
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消除最近五分钟记忆的攻击不能对我自己用呢？！
我好想失忆啊！
崩溃归崩溃，出了隔间，我还是坚强地在大金主面前装作若无其事。
我还有一个渺茫的希望。
我希望大金主不会想住学生宿舍。
我希望大金主不会和我住同一间学生宿舍。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好了，我认了！
放学后，大金主仍然一步不离地跟着我进了学生宿舍，“……好小。”
沃尔特今天并不在内，他依照大金主的要求，让大金主成为了本宿舍的合法住户，又名“室友”。
那我今后需要在学生宿舍独处的对象，就换成了大金主。
大金主来当我室友的压力……更大啊。
不，我不是想说出身豪门世家的大金主需要我帮他脱和服这件事情。
不，我也不是想说出身豪门世家的大金主需要我帮他整理行李这件事情。
不，我更不是想说出身豪门世家的大金主需要我帮他洗衣服这件事情。
我并不反感照顾人这件事情，但我觉得要求我照顾的一方，要求提得有点……呃……有点……
只着白色和服里衣的大金主不肯去上铺睡觉，“我要在你旁边睡。”
喂，喂，冷静，这可不是一般的萝莉，是有丁丁的萝莉啊喂！
“大金主是个萝莉，她总不可能和不良一样，提出让我pei睡之类的身体交易吧？”
光速打脸……如今我真的要pei睡了。
我和一脸执拗的大金主对视中。
仔细观察了一遍大金主。
年龄十二岁以下的大金主，外型就是个水嫩小萝莉，连长喉结的迹象都还没有。
对，根本就没有能把我怎样的身体条件，和婴儿一样，是完全可以无视性别的存在。
长了丁丁的萝莉，你能判断出性别吗？
非女非男，答案就是，没有性别！
……就这样认为吧。
学校宿舍的床，本来是为单人睡觉设计的，两个人挤着，就得侧着睡。
窗户撒入的月光下，可以朦胧地看到大金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想起大金主的杀手职业，这大晚上的，我有点胆寒。
“大金……柯，柯特。”我带着怯意，“可以不要和我面对面睡吗？”
“……”大金主毫不退让，“你转身不就可以吗？”
“陌生人睡在我背后，我会觉得很恐怖。”
“只是这样吗？”大金主冷冷道，“陌生人睡在我背后，我说不定会出于防御本能杀掉。”
“……”我好怕怕啊。
但要是背对着杀手睡觉，我恐怕一晚上都睡不着。
面对面的话……我真的睡着了。
我，我好牛逼啊！
要说我本人为啥知道我睡着了，是因为大金主掐我的胳膊，把我给疼醒了。
即使外在是个身娇体柔的萝莉，大金主的职业杀手素质不可小视，他告诉我，窗外有人，实力不低。
窗外。
晚上。
不速之客。
哦，不难想到是谁。
二十四小时已过，选项内容执行完毕了。
我想，不良大半夜准时光临，肯定不是来还我的袜子的（笑）。
现在我多了个职业杀手做帮手，不良什么的，我可以打十个！
我从床上坐起来，感到胸前一阵凉意……睡衣胸前的四颗扣子都没扣上。
不不不，我，我，我没有边睡觉边脱衣服的怪癖吧？！
在我加紧动作扣上扣子的时候，一条白色过膝袜被抛到我床前。
不用怀疑，那是被不良顺手盗走的那一条。
喂，你真的是为了还袜子吗？
袜子讲究的是成双成对，另一条袜子我早扔掉了，还给我这条也迟了啊。
下一秒，不良的身影，以坐着的姿态出现在窗台上……我从内反锁的窗户，他是怎么从外面打开的？
这开锁技术，牛逼，真是牛逼！
我和大金主都从床上下来，对不良进行警戒。
比起前两次，这次不良的怒气值相当低，甚至有点惊奇的成分在内，“喂，女人，你居然没事？”
我，我为什么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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