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风水轮流转
这本小说提到了一本古代游记，在游记中就有梨县的记载，郦道元在梨县发现了一口温泉，并根据堪舆术的推测，梨县的其他地方也可以形成温泉。
在古代，挖井技术还没有现代先进。
温泉的形成方式主要有两种，第一种是火山形成，第二种是地下水受到压力所致。
其中火山形成是自然温泉，这种温泉的温度一般都很高，需要分流降温才能泡澡，并且硫元素过高。
第二种属于人工温泉，温度适宜，大部分都在人体的可接受范围，并且含有许多有益的矿物质等微量元素。
简单来说只有这两种形式，细分之下却没这么简单。
如火山形成，又分为死火山和活火山的区别。每一种自然温泉都各不相同。
而人工温泉就大同小异，它们都是地下水受到压力蒸发，因为地核热力加温所致，常年累月在地底下活动。
人工温泉只要钻孔打井就能形成。
牛大汉感觉跟打井取水一模一样；他们的村里就有一口老井，可惜差不多已经干枯，应该是地下水走位，不再从那里流过，非常符合风水轮流转这个原理。
郦道元因为这个总结出堪舆之术，在山脉走势中寻找水流的位置。
他曾经推测，梨县的温泉会往牛头山汇聚。
‘那不就是杨老师家的菜地？’牛大汉惊奇。
牛头山又高又大，在半山腰有两块很大的石壁，一块立着，一块平躺着。
传闻，这是一头巨牛，是妖怪，每到晚上就显现真身，到农田去偷吃稻谷，等到白天就回到山上，化成石头。
村民过得水深火热，全都没有饭吃。
牛妖还在偷吃。
雷公爷爷看不下去，就降下一道天雷，将石头劈成两半。
这座山从此以后也叫牛头山了。
牛大汉不知道这个故事是真是假，但是那两块石头却劈得光滑如镜，每一块都有一层楼那么高。
从迹象来看，这两块石头确实是一体的，牛大汉可以肯定，它们拼在一起还真跟黄牛有点类似。
石块重叠处有一个山洞，门口贴着符咒。
牛大汉从没去过。
他感觉郦道元也知道这件事情。
在游记中，郦道元不仅暗示牛妖的事情，还非常肯定，牛头山总有一天会成为福天洞地。
不了解牛头山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这座山有很多传说。
它是梨花村最贫瘠的土地。
山上除了荒草野花，连树木都长不高大，就是山脚下还能够勉强种菜。
牛头山的山腰、山顶却与荒山无异。
牛大汉只听说，在以前，山里出过宝物，还有土匪在上面安营扎寨。
郦道元明确指出，根据否极泰来，牛头山会因为温泉而彻底改变。
牛大汉看得半信半疑。
他可不会郦道元的堪舆之术。
老板在旁边问道：”怎么样？好看吧？给你两块钱一本，直接打包十本，算你九块九块钱吧，给你超大优惠。”
“这么便宜？”牛大汉不再犹豫。
他原本想在书店看完。
凭借他的天赋，一目十行，一本小说也就十分钟的事情。
富贵在饭店吃饭，怎么也要吃十几分钟。
他都可以看完三本。
不过竟然这么便宜，就不用想了。
牛大汉抱着十本小说，往饭店走去。
他不急不慢，时不时被秋风吹得咳嗽。
天空没有太阳，阴沉沉的也不下雨。
富贵吃了两碗米饭。
他怕牛大汉久等，胡乱吃完就结账走了。
电动三轮车在小道上行驶。
牛大汉坐在富贵的身边。
他抓着扶手，时不时会掩嘴咳嗽。
富贵不问。
他只是安静地开车。
牛大汉将一本小说放在腿上，时不时会翻动一页。
阳光从云层里照耀下来。
这个天气终于转好。
富贵说：”下不起雨了，明天我们也可以打谷子了！“
小道旁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有一块块农田。
此时此刻，早就有人带着工具开始秋收。
‘嘭、嘭、嘭......’ 打谷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一些房屋有炊烟升起。
他们忙着秋收，饭点便不固定。
大部分时间，早上是没有饭吃。
因为天气凉快，全都想多收谷子；所以会忙到最热的时候才会收工。
那基本是下午一两点左右，丈夫会仍旧坚持，妻子则回家煮饭。
第一锅饭并不是为人忙活，而是给牲畜做的。
经过一早上没吃，猪栏里的猪，早就‘月月’叫着。
做好猪食，让猪崽们吃饱消停，差不多又是一个小时过去，这时候才会正儿八经摘菜、洗菜，给自己做饭。
到吃饭的时候，基本都是下午四五点左右，这便是秋收最不好的地方。
牛大汉深有体会。
小时候一到秋收就只能吃饼，早上一个，中午一个，晚上才有饭吃。
他却无比欢喜。
只有秋收，才能看见很多人的笑脸，哪怕是傻子也会咧嘴笑着。
牛大汉从田野处收回目光。
他合上书本说：“富贵叔，我们先去杨老师家吧。“
富贵点头。
牛头山不在梨花村的大院里，而在另一个村的交界区域。
杨老师就住在那里，非常清净。
她原本也在大院里有房。
大院的意思就是村民的聚集之处，人多热闹，很多有奉献的人才会住在这里。
像牛大汉一家，对村里其实没多少奉献。
所谓奉献就是修桥修路，给村里做好人好事。
这有利于土地分配，好一点的地方自然不会分配给没有贡献的人。
杨老师为了学生；她退了大院里的土地，到牛头山的旁边定居下来。
在这里，一面是梨花村，一面是吴家村，很方便她教导学生。
有时候放学很晚，有一些学生遇到问题，杨老师也会家访，住在牛头山就比较方便。
杨老师的老伴是吴家村出来的老师，名叫吴自学，这是他自己取的名字，表明他的一个性格，热爱学习，而且还特别喜欢专研，属于自学式人才。
由于他比杨老师年长七八岁，又喜欢学各种知识，大家都喜欢尊称他为吴老。
吴自学走的是全才路线，待在村里，他想的是，不仅要教孩子们读书，还要给孩子们解决不能读书的问题，孩子们不能读书，多半就是家长的原因。
穷，就是通病。
因为穷就要多做家务；所以吴老喜欢学习农业知识，希望帮助村民们提高收入，这样孩子们就能安心读书，再也不被‘穷’字困恼。
杨老师正是喜欢吴老的这个性格，两个人最终走在一起。
这些事情都是别人说的。
牛大汉也听过很多。
当他们到杨老师的家门前面。
富贵停好车。
牛大汉却看见一个熟人。
‘李默然怎么在杨老师家里？’牛大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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