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三章：缺陷
对于牛大汉的疑问，杨医生没有给出解释。
他说：“现在也只是推测，只有你多找几块才能确定。”
牛大汉疑惑：“你怎么知道铁片还有其他的部分呢？而且还知道是我们那边？”
杨医生微微一笑：“暂时保密。”
弄得心里像是被猫儿抓着。
牛大汉再次追问原由，杨医生还是不肯多说，他对于学术的研究非常严谨，不会乱传假设，这已经属于科研机密。
很多研究人员都是在实验室进行，每一个命题都不允许轻易公开，只有等做出成绩，拿到理想的结果才会公布于世。
有些研究命题是众人皆知，有一些却是对生活的感知。
杨医生透漏一点说：“这个铁片是从病人送给我的，他生活在十万大山。”
很多原始居民在里面甚至没有名字，也没有公路，没有电力。
杨医生说：“这些人是躲避战乱逃到里面，最后过去与世不争的日子，族群里都有很多值得关注的信息。”
牛大汉似懂非懂。
他也懒得再问：“好吧，我指不定就要去十万大山，如果发现这些铁片我就带回来给你。”
杨医生继续去门诊忙活。
像他这种主任级医师，而且还能主刀，一般都不用管临床情况，却依旧为病人负责，联合着临床医生共同查房，做到康复三问。
这是市区医院专有的部门规章，对于大病初愈都需要记录在案，有迹可循，做到每天三问，早上一问，中午一问，晚上一问。
自然可以是不同的医生，比如早上问过，中午也许是护士来问，晚上大概是临床医师，每次都会询问情况，病人感受。
正是这样，牛大汉才对市区医院特别放心。
他拦车到检测中心。
看着车台上的一个电子时钟，此时距离下班只有半个小时，去的路上耽误十几分钟，距离下班已经非常近了。
牛大汉冲进检测中心，中央大厅已经人数稀少，三三两两八个人等着，还有几个工作人员。
服务窗口也关闭两个。
他到空闲的窗口问道：“二楼的检测还能拿报告吗？”
大厅的服务小妹也不清楚，只是说：“您上去看看。”
牛大汉奔到二楼，正好看见检验师在关锁房间。
他跑过去想拿报告。
检验师也不记得他是哪位，上锁的动作倒是停下，显然还可以通融。
牛大汉的手里有着回执清单。
检验师看完清单就有了印象：“是VIP加急的对吧？”
“对，你前面说两个小时过来拿，现在两个多小时了。”牛大汉笑着。
检验师摇摇头：“过几天再来吧。”
“啥？”牛大汉皱眉：“我不是加急了吗？”
VIP可比普通的检测要贵上很多，普通检测大概三百多块，VIP却要八百多块，增加了五百费用。
检验师说：“你拿来的东西有点奇怪，我暂时分析不出来。”
牛大汉稍有理解，当初县里面的检测中心也不敢确定。
检验师已经开始继续大门上锁。
牛大汉忙道：“不能加个班吗？再等几天也太久了吧！我可是VIP啊！正常两个小时，你让我等几天，不合适吧？”
检验师也很霸气：“还有十分钟下班，你有问题可以下去退款，材料还剩一半，你要拿就拿回去，不拿放在我们这里。”
牛大汉只得赔笑：“帮个忙呢？”
他已经从口袋掏出烟了。
检验师也有四十来岁，看着牙齿就是烟枪。
他接过笑道：“真不是我不肯帮你，是你的土确实难以分析，只能分析出十几项指标，可我也不能糊弄你啊！”
牛大汉提醒道：“假设我的不是土呢？”
他的意思检测方向有点问题，只是不能明着批评。
检验师摆摆手：“不管什么，我们这里都能检测。”
牛大汉道：“粪便呢？”
“也有仪器。”检验师瞥了眼牛大汉，神色已经稍显不耐：“所以我让你过几天拿来，用不同的仪器帮你检测，总能知道各项数据。”
牛大汉理解过来。
他继续说：“你是土壤，我给你加急能做完，可是你这好像又不是土壤，具体是什么还得拿其他的仪器测验，总需要时间啊！你的VIP不亏，要是其他人，测验土壤就是给土壤报告。”
牛大汉知道他的意思。
比如没有走VIP通道，只能按照单个项目进行报验，检验师用土壤方式经过测算，结果都是各种数据，比如酸碱度多少，矿物质含量.....
拿着这些指标对于牛大汉可没作用。
他赞成道：“是要帮我测验出什么东西来。”
检验师朝门外走去，声音平淡道：“要知道什么东西只有等几天再来，我得给你的东西定性。”
牛大汉只能无奈离开。
检测中心的员工开始下班，大门也被保安锁好。
站在台阶上面，他向着市区医院望了一眼，正在思考该不该回去。
绿荫小道，一辆红色的轿车行驶过来。
姜湾湾打开车门，站出来挥手喊着：“牛总。”
牛大汉向她望去，连忙走下台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姜湾湾笑道：“不是说要检测什么东西吗？我前面听见你还要拿报告，肯定会来这里，反正又没事，干脆就开车过来咯。”
牛大汉心弦跳动：“你想得真周到。”
姜湾湾扬起下巴：“走吗？现在回去？”
牛大汉不再纠结，拿着手机给李默然拨去电话。
李默然知道他的意思，很是支持说：“你回去吧，我没有事情，这里都有医生。”
牛大汉嘱咐道：“好，你要吃饭我给杨医生说了，他会帮你送饭，你也可以麻烦他。”
李默然记在心里。
等得挂断电话，她却望着窗户开始发呆，总觉得心里面还是有点空荡。
她掀起被单，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山峦般的曲线已经降低海拔。
“唉！”此情此景真是叹气。
她又将被子盖上，开始琢磨要不要恢复原来的身材，只觉得无比烦躁。
这也是她的硬伤之一。
李默然哪里都好，长得漂亮，身材高挑大长腿，窄腰翘臀，唯一就是上半身太平成为缺点。
为了变美，她赚钱去做了隆胸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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