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实力
当他看见牛大汉，眼神便愣了愣，随即又神色复杂。
姜湾湾所谓的打招呼只是开着车去前面经过。
李志成等得教练车行驶到窗户位置，弯下腰，跃过姜湾湾，盯着牛大汉先行叫道：“哟，莉莉的前男友啊？”
他的眼睛却是瞟了眼姜湾湾，随即亮起眸子，特别在姜湾湾的脸蛋上凝视片刻。
牛大汉也不想理他。
李志成扶住车窗，盯着姜湾湾说：“这位美女姐姐，你好啊。”
姜湾湾露出一缕微笑，很是柔媚地挑起眉目：“你好。”
“你们是哪个教练？”李志成又看了眼牛大汉。
姜湾湾说：“吴教练。”
李志成点头，心里面已经有数。
他揶揄道：“莉莉的老爸就在这个驾校啊！真奇怪呢。”
这话当然是为了给牛大汉来听。
姜湾湾也算弄明白两个人关系不好。
她笑着打岔说：“帅哥，我要继续练车了。”
李志成再次盯着牛大汉满是挑衅说：“牛大哥，不认识小弟了？”
“我认识。”牛大汉回他。
李志成掠起冷笑：“我现在跟莉莉在一起知道吗？”
牛大汉转首看向另外一边。
姜湾湾听得明白，两个人是情敌关系，真不知道莉莉长什么样子。
她再次说：“帅哥，我们来练车还是练车重要呀。”
李志成也不跟女孩子抬杠，很是大方地挥手道：“你走，好好练车。”
他又对牛大汉说：“牛大哥，莉莉真是难搞定呢，不过我马上就得手啦，哈哈。”
牛大汉闪动眸子，听出了两个人的进展程度，外加李默然说过要去狩猎，基本能猜到他在打什么主意。
李志成嘿嘿坏笑。
姜湾湾则开着教练车继续往前行驶。
牛大汉自始至终也没说几句。
等拉开距离，姜湾湾才歉意说：“牛总，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有过节。”
“没关系。”
姜湾湾好奇道：“你们是为了一个女孩子？”
“嗯。”牛大汉摆出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姜湾湾微笑道：“看得出来，牛总还是很喜欢那个女孩子，现在依旧没有忘记。”
她见牛大汉没有吭声，又接着安慰：“不过听李志成的话，他也没有得手，可是很快又要得手似的，他肯定有什么安排，你只要阻止他说不定还有希望。”
“我会阻止他。”
姜湾湾驾驶着教练车转弯行驶，通过方位正好能看见李志成和吴老六站在一块。
牛大汉的心情便更加糟糕。
李志成和吴老六交谈得笑容满脸。
他们甚至朝这边看来。
牛大汉将目光移开。
金城驾校不是很大，十几分钟就能绕完一圈。
等姜湾湾带着牛大汉来到原来的位置，李志成和吴老六还是站着没动。
李志成抬起眸子又扫了眼牛大汉，这次倒是没有喊话，依旧拉着吴老六说着些驾车问题。
等王教练的车子走了。
吴老六才说：“志成，牛大汉你认识吗？”
“认识，怎么不认识？”李志成呵呵一笑：“莉莉的前男友。”
吴老六道：“莉莉和他没有发生什么。”
李志成清楚：“我知道，李叔叔，你放心，我肯定对莉莉好。”
吴老六点头，就怕李志成有所误会。
他又好奇说：“你家的关系网厉害，我最近在县城打听了一下牛大汉，他现在混得很好啊，听说你爸跟他竞争会长都输了。”
“我爸输了？没有吧？”李志成不太肯定，并不知道商会的事情。
李刚可不会跟他说这些事情。
李志成皱眉打听：“牛大汉都干什么了？你说我听下。”
他也不知道牛大汉的具体情况，只是明白，那个让人胆寒的大靠山基本死了，牛大汉也没有以前那么可怕，只需要不得罪死了，也不会发生任何危险。
吴老六便一五一十地数着来说。
“他现在有好几个产业，一个有机蔬菜，还有旅馆生意，又有炸鸡店入股，还在搞什么房地产......”
李志成越听越觉得自己没法比了：“他肯定是仗着靠山，现在很多人不知道他那靠山已经死了。”
“是吗？”吴老六心中一喜，觉得是问对人了，李刚的背景果然雄厚。
这些天，他在县里四处打听，做生意的朋友都问过一些，全都弄不懂牛大汉有什么背景。
李志成道：“一个大人物，放在江城没几个人敢惹。”
吴老六听得瞪眼：“不是县城？”
他觉得李志成是不是说错了，牛大汉怎么可能有江城的靠山？还是大人物，放在江城都没几个人敢惹。
李志成直接道：“就算在江城也是数一数二。”
吴老六还在说：“是江城？不是县城？”
“县城算什么啊？”李志成嫌弃脸：“我以前惹着牛大汉，被我爸差点打断腿，人家只是打过来一个电话。我爸都恨不得打死我！”
吴老六瞠目结舌，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他的思想比李志成要灵活很多，知道牛大汉仍旧有机会发展。
这种倒了的后台自然也有朋友和各种圈子。
牛大汉只要做到那个层次，就会比一般人更有机会。
比如某场活动，涉及到商业合作，同样是差不多的几个竞争对手，当然会跟熟人交易。
这是人的本性。
牛大汉或多或少会得到大人物的庇护，即便是出于追忆。
吴老六能做教练就是因为这种关系。
当初他跟着一个老板充当司机，后来有幸帮忙接送金城驾校的校长，由于体力原因，以前给老板来回长途都不需要休息，现在年纪大了却有点抗不下去，老板也不讲情面，直接换了一个年轻的司机。
他以为人生开始灰暗，更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工作，开着贷款买来的车子去外面拉客，在一天雨夜里撞见金城驾校的校长。
那人以前被他接送过，自然也相互认识。
校长听说吴老六是因为体力问题被老板辞退，随即道：“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司机，驾车技术也还可以，去我的驾校做教练员吧。”
吴老六当即答应，混到现在也成为主管教员。
他看着眼前的李志成，突然觉得在潜力方面，李志成还是差上许多。
就连李志成自己都说：“不过他能把市场做起来还是有点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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