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远清看了看手中的纸条：明日午时，阿清河边见。
看完后，远清将纸条叠好塞入袖子里：“真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虽说上次远清很感谢的他的所作所为,但自己也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瓜葛，同时自己也不想欠人太多。
“阿清，你在想什么呢？”阿如拍了拍远清的肩膀。
“没什么，”自从在凤娘身边做活后，好像有一阵子没见到阿如了吧，远清想。
“阿清，怎么样，在凤娘身边后，轻松了许多吧！”阿如很不理解，为何远清能够当的了凤娘的丫鬟，明明外貌什么的都不如自己。
“是轻松了不少，”远亲回答
“唉，你是舒服了，落下妹妹我一个人做活，累死了。”阿如有意无意想表达什么
“阿如你不必灰心丧气。你的样貌等等都比我好，想信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和我一样当上姑娘们的贴身丫鬟。”远清没有多想。虽然上次阿如的做法让远清有点生气，但久而久之远清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是啊。”阿如脸上露出蔑视，转瞬即逝。
“阿如啊，我还有事。凤姑娘在等我给她拿荷叶粥呢，”远清差点忘了正事。
远清原本是经过后院要去拿荷叶粥，哪知从树上突然掉下来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等她抬起头，树上并没有人。
“好，你去吧！”
远清房间--
“你来干什么，让我死了不是更好。”秦钰看着女子，眼中充满不屑。“是因为他昨晚来过吗。”
“笑笑，你不要这样。”女子柳眉微皱，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不要叫我笑笑，”秦钰自己也不明白，那个从小对自己百般呵护的她会选择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笑笑！你非要这要和我说话吗，”女子脸色难看起来，带有微微的愤怒。
“不是我非要这样和你说话，是你逼我不得不这样说话。”秦钰看着那个满脸关怀自己的女子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奋不顾身的来到域城找她，想带她走。结果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我并不是故意说那些的，你总得容我想想。”女子现在只想安抚好他的情绪，再慢慢的劝他回去。
“好，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娼妓当的可还好。”秦钰眼含隐忍，脸颊泛红，竟得三分美人的娇俏。都说戏子无情，□□无义。秦钰他这一生最恨的便是娼妓。
啪-----------
女子用力的打了秦钰一巴掌，美目含泪。“是谁让你这么说的，谁都可以这么说你不可以！”
“哼！”秦钰也心生后悔，怪自己太过冲动。事已至此，秦钰将头转过去，不再吭声。
女子看着秦钰脸上鲜红的掌印，想到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心生悔意，不该打他的。“笑笑，我不是故意的。”
秦钰没有说话，
“笑笑，我不是故意”她从来就没有打过他“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也是为了你好。回去吧，虽说他向我保证过不会杀你，但你是知道的他性情无常，你继续逃下去，我真怕他会杀了你。那晚，你也看见了，他是真的生气了，差点要了你的命。”
“这么关心我，”秦钰的口气充满讥讽。
“笑笑，求你了，别这样说话。难道你就因为我不跟你走，就完全否定之前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秦钰听到后，转过头看着女子。
“笑笑，回去吧。”女子见秦钰的表情有了缓和，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抬起手抚摸着秦钰红肿的脸。
“不可能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实在受不了和那个杀人凶手呆在一起。你懂那种感受吗，昔日对你好的人一夕之间全没了。”秦钰至今都不想去接受那个事实。
“那他呢，他对你的好，你全忘了，是谁当初把你从土匪的手下救回来的，又是谁把你带回红莲教。”凤娘的手从秦钰的脸上移开，又紧紧的抓住秦钰的手。
“你还不明白吗，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现在的他残暴嗜血。”秦钰想挣开女子的手，但他忘了女子也会武功，自己伤还没有好完全无法挣脱。
“笑笑啊，阿福熬荷叶粥熬多了，送完给凤姑娘后还剩许多呢。你要不要喝啊。”远清推开门，自顾自的说了许多话，没注意到女子。
远清抬起头，一愣。脸上的笑容开始僵住，眸子也变得暗淡。“凤，凤姑娘，刚刚在我，我送荷叶粥的时候，你不在。我不是故意偷懒的。”
床上的秦钰与坐在床边的凤娘姿势亲昵，远清感觉有什哽在了喉咙那，难受至极。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爱偷懒的孩子。”凤娘不想再解释什么，她想把这件事留给秦钰自己处理，起身走向远清，恢复了往日的优雅神态。
秦钰原本想说什么，但想到昨晚的事便也没再说话。
远清看凤娘走了过来，有点不知所措，忙低下头。
“阿清啊，今天你就不用做活了，有阿绿就行了。”说完凤娘拿起之前放在桌上的扇子，摇着扇子走了。
二人一时无话，远清连忙说：“我还要干活，我先出去了。”
秦钰看着远清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明白什么，却又不想去明白。
一切都说通了，为什么凤姑娘会向妈妈要自己，阿绿为什么会送来吃食，头一天凤娘为什么会问那么多问题，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笑笑，凤姑娘喜欢笑笑，笑笑没有抗拒也应该是喜欢凤娘的，远清心想。
远清心情难受到了极点，喃喃道：“为什么自己会难受，生气呢。笑笑那么美，凤姑娘也不差。郎才女貌很般配啊，自己应该高兴才对。笑笑不喜欢凤姑娘难道要喜欢你吗！！”
可远清依旧很失落，她曾经以为，笑笑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现在想来，笑笑对自己的好也许真的就是姐妹情。
远清想爷爷了，这段时间事情发生的太多，她都快忘了她爷爷了。放着可以确定的幸福不去珍惜，去追寻不确定的人和事。远清愧疚像海上的潮汐一样一阵一阵地拍打着远清的胸口，拍的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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