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文学网 > 娘娘诏曰:帝君你已失宠 > 第一百八十五章 救命之恩

第一百八十五章 救命之恩


  “不好”

  似有所感,纳兰流川和元风华同时调转蛇头,毕竟相识千年,哪怕非敌非友,也交手不下百次,默契度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都不用对方开口,元风华就猛甩蛇尾,轰的一声,地面白雪冲天而起,刹那间,雪雾挡住了所有人视线。

  而纠缠着纳兰流川的几条大蟒也给元风华数扫开,得到解脱,蓝幽幽庞大(身shēn)躯直直冲破雪层化(身shēn)成人,手中折扇大力抛出,恰好抵住了少年即将落在女人们(身shēn)上的无形一掌。

  “该死”花无过懊恼暗骂,冲始终无法越过那条白蛇的手下咆哮“都他娘一群废物,上火”器字被卡在喉咙,不行,还不是时候,只为这群人暴露实力不值得,最后看了眼白月湘,难道都是天意吗还有几位姐姐那失望的眼神,心里很矛盾,他真的不想杀她们的。

  忘不掉那一双双温柔的手抚过他脸颊的感觉,也忘不掉她们争先恐后照顾他的亲切笑脸,为什么白月湘要是天(阴y)女容不得他多想,纳兰流川已经打来,哼,已经现出的尾巴残忍击去。

  纳兰流川立马闪(身shēn)躲开,正要露出蛇尾时,瞳孔大张,没想到少年方才那一下不过是声东击西。

  “小心啊”祝思云捂嘴大喊。

  终还是迟了一步,花无过看似纤细的五指已经掐上男人咽喉,大拇指在其动脉上狠狠一压,纳兰流川便再无法显出原(身shēn),寒着脸抬手向地上一吸,宝扇入手,而同时,花无过赤红的蛇尾已经将其死死缠绕,不断收缩,勾唇邪笑“纳兰王还真是多(情qg),为了个女人不惜以命相搏,她就那么好吗”

  一个个的,跟疯了一样,大哥如此,墨千寒如此,那白蛇也如此,居然在这么凶险的(情qg)况下还助纳兰流川脱(身shēn),还有这玄尚帝君,正常(情qg)况下,他可绝非他的对手,否则也不会逃命半月多了。

  “唔”纳兰流川整张脸都因憋气而青紫,愤怒地对上少年视线,呲牙道“小子识相的立刻放开吾,否则他(日ri)必定追悔莫及”

  该死的,双臂被(禁j)锢,要如何脱(身shēn)对了,记得有次和墨千寒也有过这种僵持,他也是抓着他的脉搏,阻止他变(身shēn),那小子好似是趁他不备,用了招缩骨法,虽然太考验反应,也只能如此了,就在少年(欲yu)要继续开口时,立即缩(身shēn),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少年预备继续收紧力道时,已经泥鳅般成功飞走。

  花无过愣住,并未去追,尾巴扫倒几个攻击者,反手又打向正在奔跑的白月湘。

  “啪”

  “咔吧”

  被击中的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几道清脆骨骼脆响,扑倒在地上的祝思云皱眉,后背上好像不疼,扭头一看,呆住。

  只见她的正方上,纳兰流川正捂着(胸xiong)口向她跌来,下意识伸手接住,(身shēn)几乎被撞击散架,嘴巴一鼓,苦着脸将血水咽下,抱着男人翻滚向旁边积雪中。

  “快走”纳兰流川抓住一根枯藤,颤抖着手推拒(身shēn)上的累赘,该死的,她怎么还在这里

  (情qg)姨跟云三齐还有纳兰司许虽然都没达到花无过这种境界,但三人齐上,也不易攻破,短短一炷香时间,纳兰司许已经血流如注,云三齐庞大蛇(身shēn)上,还插着两根箭矢,(情qg)姨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死,她也必须护白月湘周,否则无法跟帝君交代。

  祝思云边剧烈喘息边把纳兰流川平放地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胸xiong)膛“怎么样你可千万别死啊,纳兰流川,你不能死,不能死。”神志不清的想着解救办法,她不是医生,完不知怎么下手。

  “呵呵”纳兰流川无奈了,既然赶不走,憋着一口气咬牙坐起(身shēn)观望。

  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至今都无法冲出重围,被元风华和百名神佑军完阻拦在外,地上尸体无数。

  黑衣人们都没料到除了纳兰流川外,还有个顶尖高手在内,也只能靠人命往上堆了,待此人体力耗光,自然能手到擒来。

  元风华的确显得有些吃力了,心想他堂堂一个教主,不会真要死在这荒郊野外吧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还都是高手,该死的,墨千寒,今(日ri)老子不死,回头你他娘不拿出个万两金酬谢,这事没完。

  眼看着死去的狼鹰越来越多,花无过烦闷地一掌打开云三齐,飞(身shēn)上树气息不稳的大喊“撤”语毕,人已经不知去向。

  “吼吼吼”

  剩余的神佑军们雄赳赳扬起长颈呐喊,还别说,有那条白蛇在,真没死多少人,等黑衣人部消失,纷纷幻化成人,副统领向白蛇拱手“多谢大侠相助,等到了天越城,陛下定当重重赏赐”至于穆夫人为啥会变成个男人,不是追究的时候,幸好是此人假扮穆夫人,否则今天大伙都难逃一劫。

  元风华疲惫地捂着肚子弯腰摆手“用不着你说,快看看这些都他娘是什么人。”一两百人,竟差点要了他和纳兰流川的命,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信。

  韩彪点点头,立马和弟兄们在那些尸体上搜寻,却发现除了一(身shēn)黑衣外,皆不佩戴任何物件儿,连用的武器都是按照云蟒花纹锻造的,但他确定这些不是云蟒人,方才有听到他们喊话,口音相当奇怪,勉强能听懂。

  “你别动”

  随行老太医按住要起(身shēn)的纳兰流川,虽然此刻该联手将这敌军首领斩杀,灭他玄尚士气,但若非是他,诸位娘娘和丞相夫人都已经仙逝了,所以他只能选择救他,检查了番,叹道“好在没刺伤肺部,(胸xiong)肋两根断裂,必须立马处理”

  “你来吧,本君忍得住”纳兰流川虚弱地点头。

  祝思云蹲在旁边寸步不离,做梦都没想到纳兰流川会因救她而奋不顾(身shēn),那一掌该是打在她(身shēn)上的,对于没有武功底子的人来说,五脏六腑都会被震碎吧纳兰流川,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半年不见,变化太大了,当时他总是吊儿郎当,喜欢捉弄她,霸道可恶,关键时刻又不准她受到伤害。

  这么好的兄弟,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会遇到

  太感人了

  以后甭管两国胜负如何,她都会想尽办法保他一命,若是玄尚国败了,她就带着他一起浪迹天涯去,反正这辈子也不能和男人结婚生孩子,没有(爱ài)(情qg),咱还有友(情qg)跟亲(情qg)是吧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老子得休息会儿”元风华还顶着穆涟依的模样大刺刺倒进一个坍塌帐子上,脑子转得飞快,江湖中除了一个红鹰教能与他莫离教抗衡外,好似也没什么值得他忌惮的组织,无花果这批人出自何处别是想一统江湖不对,他们的目标是纳兰流川和墨千寒。

  嗯,既然和江湖无关,那以后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谁知道除了那个无花果,还有没有更厉害的头目

  识趣者,得永生

  “三齐呜呜呜,你怎么了”

  另一边,程雪歌满面惊恐,哆嗦着双手试图将少年背上的两支箭羽拔去,可每当她一动,手下(身shēn)子就会剧烈颤动,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痛吧都是她不好,误信歹人,做梦都想不到那个可(爱ài)男孩儿会这般歹毒。

  沫儿也跪在了主子(身shēn)边,看她泪如雨下,很想劝,毕竟人多口杂,但又不忍心,主子,您现在这么做,岂不是在告诉众人,您对云三齐有(情qg)吗

  云三齐也发现了这点,还不到讲明的时候,忍着痛故意不去看女孩儿,摇摇头“唔,没事,我没事”

  “太医,您快给他看看吧。”见几名太医赶来,程雪歌立马让路。

  落玉(娇jiāo)也没闲着,细心安抚那个总会对她格外温柔的女人“(情qg)姨,你忍一忍,我帮你上药。”

  (情qg)姨没有拒绝,咬紧唇瓣,慈(爱ài)点头“好”

  而柳芯蝶自然照顾起了纳兰司许,虽说前面她有能力避开凶险,但这个人也算救过她,否则暴露轻功,将再无法替纳兰流川效力,兴许面都没资格再见,那是她不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你还撑得住吗随行太医只有几人,你这里只能我来处理,因为我也学过几天医术,不会有事的。”

  都是皮外伤,她能搞定。

  纳兰司许将脸偏开,刻意不看她“嗯”

  妻子温柔熟练的手法是他从未见识过的,感受着她的手在自己臂膀上游移,心越发冰凉,她再也记不起他了,再也记不起了,那两年的幸福时光,早被上苍残忍抹去,阿秀,你知道吗现在有个地方,比这些伤更痛。

  我们该怎么办

  我能护你多久

  你的阿许快支撑不住了,那种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日ri)子也再回不去了,只想做一对平凡夫妻,就这么难吗

  柳芯蝶边包扎,边偷偷打量男人刘海下的脸,其实根本无需她亲自动手帮忙的,可不知为什么,见到他伤痕累累,心会传来阵阵绞痛,总觉得有股力量在拉扯着她往他(身shēn)边靠拢,这让她很抗拒,这个人她真的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害怕某些真相非她能承受,而且如今她有着一位豁出命都想追逐的男人。

  纳兰流川,她下定决心以(身shēn)相许的君主,当年要不是他,她恐怕已经被歹人虐杀,若不是他,她也寻不到自己的家人,纳兰流川之于她,何止救命之恩知道她忘记了过去,便派人细心照料宽慰,还给她红鹰教无上权利,从有记忆开始,纳兰流川几乎占据了她部的(情qg)感。

  奈何那个人,从始至终都不愿给予她半分怜(爱ài),(身shēn)边女人一个接一个,多得让人生气。

  所以就算隐约感受到这个奇怪男子对她有着别样(情qg)愫,也不愿过多牵扯。

  “我们,以前是不是相恋过”在离家后,纳兰流川救她前那两年多中。

  纳兰司许一惊,有那么刹那以为他的阿秀终于想起他了,但仔细琢磨了下那番说辞又果断摇头“没有”

  柳芯蝶自嘲发笑,用脏脏的小手在脸上擦擦,继续埋头帮其包扎“不必骗我了,如果不是交(情qg)匪浅,你又怎甘愿为了我白白受云栖梧三年折磨还不肯向人道出实(情qg)最后又让帝后悄悄来调查我,这一路,总会向我偷看,相比是有话对我说,刚也是你救我,虽不知你是谁,但我感觉得到,我们以前必定熟识。”

  “你都知道。”男人深吸口气,眯视向远处红(日ri),声音无尽苍凉“打过交道而已,不曾如你所言深厚。”

  “你不承认也罢,我也不愿深想,只是希望你莫要再将时间浪费在我(身shēn)上,过去的事,我都忘了,一干二净,此生怕是无法再记起,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你也忘了吧。”这个人,她以前肯定很在意,否则不会一再被他牵动(情qg)绪,不会觉得不忍心,她是个心肠歹毒的细作,怎会为谁心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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