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二合一）
古川久弥沙最终还是决定变一下装。
她带上人|皮|面|具, 又将自己的高跟鞋垫高了一点，在肩膀上加了两幅隐形肩垫，整个人看起来比原先的身形高壮了几分。
琴酒没有阻止她, 但却皱了皱眉：“麻烦。”
古川久弥沙边化着妆，边想道：确实麻烦。
但却是必要的, 毕竟她现在的本体可应该在东京呢。
虽说让人发现也没什么，毕竟琴酒的行踪多半只有组织高层能掌握，抖不到FBI和公安那里去。
但鉴于她后续要搞的大事，还是越少人知道她在越好。
说道这里，她从镜子里瞟了一眼身后的琴酒：“对了，我来这里的事，只有你知道吗？”
她先前拒绝了琴酒“找人帮忙订票”的提议，接机也是琴酒亲自来的, 看上去目前为止似乎除了他本人以外，还没人知道她来了这里。
……虽然有人知道问题也不大就是了。
琴酒正打算点着第二根烟的手微微一顿，他从镜子里回看向她：“怎么？”
古川久弥沙正对着镜子抹口红，闻言后轻轻抿唇, 在镜中给了琴酒一个含蓄的隔空飞吻。
“没什么, 想知道你是不是金屋藏娇罢了。”
琴酒：……
琴酒碾灭了刚刚点燃的烟头, 有些嫌弃地催促道：“走了。”
古川久弥沙没有试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却也不至于太过失望。
整理好一切后，她拿过手包, 跟在琴酒身后出了门。
她刚刚上楼时就已经观察过了这间酒店，是一间地处偏僻的高楼——组织在各地投资的自家酒店，多半都是这样的选址。
外表看上去并不是对标顶级酒店的奢华, 甚至有些平平无奇, 但这仅对于20层往下的楼层来说。
20层往上, 便是特意给组织中的成员留出来的地方了，越往高层越奢华辉煌，自然也只给更高层的成员预备。
琴酒带她前往的楼层是26楼，整栋楼都只有27层。
古川久弥沙按亮电梯上“1”的按钮，状似随口问了一句：“你住27层？”
琴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嗯。”
电梯缓缓往下，古川久弥沙在急速的失重感中微微失神，却也继续和他闲聊。
“我刚刚看停车场没有几辆车，20层往下的销量不好？”
琴酒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很闲？”
古川久弥沙听出了琴酒的言外之意——闲到关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她随意笑了笑，拿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最近在关注资产投资配置，想看看酒店类的投资盈利怎么样。”
理论上，组织是不关心他们自己配置的资产的。
毕竟这个世上熙熙攘攘皆为利来，除了像琴酒这种单纯沉醉于杀戮的疯子，大部分加入了的组织的，无非就冲着两种目的，不是贪权，就是贪财，也可能两者戒备。
电梯很快便下到了一楼，琴酒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踏出了电梯。
古川久弥沙早就习惯了琴酒这人的寡言，也不在乎他回不回自己的话。
只是开车上路的时候，她到底还是开口问了一句：“对了，我们要去哪？你总得提前告诉我任务内容吧。”
“不是任务，一场交易。”
古川久弥沙从琴酒的语气中听不出这场交易的重要性，想了想追问道：“我不关心交易内容，你只要告诉我，需要我做什么？”
“做你自己。”
古川久弥沙：……？这是什么回答？
古川久弥沙挑挑眉：“那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
她不方便直接问出交易内容和对象，便只能委婉地询问了。
琴酒余光瞥了她一眼：“你是我带去的人。”
古川久弥沙咂摸了一下琴酒这句话，大致明白了后半句话是“你再怎么样都没人敢动你”。
古川久弥沙当即一敲手掌：“懂了，黑|道大佬和他美丽的花瓶的剧本。”
琴酒：……
他冷笑了一声，突然问了一句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道，比蒙娜丽莎更美的是什么吗？”
古川久弥沙笑了一下，“知道啊，是我嘛。”
琴酒：……
也不知是看出了她在习惯性装傻口嗨，还是对她已经无语了，一直到他们到达目的地前，琴酒都没有再接话。
凌晨两点的街道上并不拥堵，除了对面车道偶尔飞驰过的几盏大灯，整条路上都没有几辆车在行驶。
琴酒的车在郊区的主干道旁停下，古川久弥沙跟着他下了车，向着路旁的小巷走去。
行了不多时间，琴酒在一家闪烁着霓虹灯的小招牌下停了脚步。
古川久弥沙抬头一看，被霓虹灯一闪一闪染成绚亮银色的“Silver Bullet”招牌在夜色下一片夺目。
古川久弥沙：……你们组织的人是对银色子弹都有什么特殊的执念吗？
推开挂着银铃的木门，门内是一条通入地下的长梯，古川久弥沙视线扫过门内木质饰品，跟着琴酒走下楼。
楼梯的尽头仍然是一道木门，他们走到尽头时早已有服务生拉开了门，彷如另一片天地般的喧嚣霎时扑面而来。
烈酒与狂欢永远是假期前一夜的主旋律。
古川久弥沙看着眼前喧闹的人群，皱了皱眉：“我是不是忘记和你说了，我酒量不好。”
琴酒没有理她，只是带着她继续往酒吧深处走去。
穿过熙攘的醉鬼们，他们在酒吧深处的另一扇门前停下，门口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彪形大汉似乎下意识想要阻拦他们，却在见到琴酒的那一刻停住了动作。
他朝领口的对讲机讲了什么，须臾片刻后，他拉开那扇隐蔽的大门，向他们躬身。
“欢迎来到威尔斯先生的世界，尊敬的贵客。”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了那个服务生一眼。
古川久弥沙抢在他说话前，率先笑了一声。
她的笑声又细又媚，刻意掐出来的音调几乎媚出水来，“威尔斯先生的世界？”
那服务生微微一怔，将目光投向了她。
他先前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个跟在琴酒身后的女人，她隐在阴影里，似乎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只要目光自她身上轻轻划过，哪怕只是无意间的一眼，便足以让任何人挪不开眼。
如今这个与琴酒周身气场完全不同，却同样夺目的女人轻笑一声，弹了弹指甲，仿似只是十分随意地开了口。
“亲爱的，你不会带我来的是什么水上世界游乐场吧？”
她波光粼粼的目光全程都注视着琴酒，丝毫没有分一点给到旁边的服务生身上。
她似乎只是在和琴酒说话，却句句意有所指：“我讨厌那种聒噪低级的地方，叽叽喳喳的，让人联想到阴暗角落里惹人生厌的老鼠，”说道这里，她的眼风瞟向了那个服务生，“你说，人类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踏足老鼠的世界？”
她早先在车上便看了出来，这次交易的对象在琴酒的态度里，显然并不是值得太过重视的人。
虽然客观来说，值得琴酒亲自跑一趟的人，在道上绝对能拥有一席之地。
这或许也是对方敢只派一个小喽啰在门口接待的原因。
不，不是接待。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这是一个明晃晃的下马威。
琴酒显然并不喜欢这样的下马威。
既然老大不喜欢，那就是她这个跟班出场的时候了。
那服务生也只是按照上头的指示办事，级别低到甚至无法应对这样简单的嘴炮。
他傻愣愣地回道：“什、什么情况下？”
古川久弥沙这下是真的笑了出来，莹亮的瞳孔更显光彩，她微微凑近他，笑得一派娇俏。
“在想要消灭它们的情况下，先生。”
那服务生说不出话来了，古川久弥沙等了一会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伸手拽了拽琴酒的袖子——在不碰到他的情况下，尽量显示与他的亲密。
“我牺牲了美容觉时间陪你来看马戏团表演，你回去可得好好补偿我。”
说着便缠着琴酒，作势向外面走去，一副当真要离开的模样。
门口的服务生当即懵了——威尔斯先生同这位传说中难得一见的贵客即将进行一场大额交易，结果对方门都没进，就被自己的小情人拉走过二人世界去了？
这要是传出去，让威尔斯先生的面子往哪里搁？
正在他手足无措间，背后的门被打开，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穿着打扮来看，显然有着与门口服务生天壤之别的身份。
“贵客留步。”他的声音亦十分儒雅有礼，倒是与周遭这样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我是威尔斯先生的助手，藤高悠仁。威尔斯先生身体不适，无法亲自前来欢迎贵客，便派了我代为接待。”
说着伸手一挥，背后的跟班便将手上的托盘端到了琴酒眼前。
红布掀开，是一托盘烫金的筹码。
“这是威尔斯先生准备的一千万筹码，不成敬意。”
古川久弥沙余光注视着琴酒的表情，知道他大概还是不太满意。
她走上前，伸手拿了一枚金色的筹码在手中把玩了两下，然后“啪嗒”一声扔了回去，一幅兴趣缺缺的样子。
“还不够我买对耳环的呢。”
藤高悠仁看了她一眼，倒不像寻常男人那样为她的美色惊讶，只是目光在她和琴酒之间转了一圈，似乎在评估他们的关系。
不过两秒，他便收了目光，轻轻抬手，是和身后的跟班说的：“再加一千万。”
古川久弥沙见旁边的琴酒还没有表示，便也不动，仍是那副挑剔的样子，拿腔作势地“啧”了两声，不多说话。
藤高悠仁再瞥了一眼，算是彻底明白了他们已经激怒了眼前的这尊大神。
“加到五千万筹码，”藤高悠仁开价的时候眼也不眨，末了目光再度放到了古川久弥沙身上，“Mouawad的现役首席设计师助理是我们夫人的好友，新出的‘Love in Mist’蓝宝石系列与这位女士的肤色十分相衬，如果不嫌弃的话，也请笑纳。”
古川久弥沙捏着筹码的指尖一顿，有些不确定这种东西能不能平息琴酒的怒火，便见他挥了挥手。
这是同意了。
藤高悠仁凝重的神色微微一松：“请允许我给您带路。”
说着，这位助手便引着他们进入了此行的最终目的地——那位威尔斯先生开设的地|下|赌|场。
古川久弥沙早就在先前听系统给她科普了一遍这位威尔斯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通头衔和事迹下来后，系统咂舌：“总结来说，这人的手下应该是柯学世界中除了酒厂以外最厉害的黑|道|组织了。”
古川久弥沙无动于衷甚至想笑：“众所周知，在二次元的世界里，任何除了第一名以外的存在，都是用来衬托第一名的。”
甚至有些时候，连第一名都是用来衬托主角的。
所以比起这位威尔斯先生本人，她其实更想知道琴酒和对方的交易是什么。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们跟着藤高悠仁穿过洋溢着疯狂气氛的赌|场，最终在赌场深处的一扇深色房门前停下。
他眉目恭敬：“威尔斯先生在里面等您。”
古川久弥沙看着他伸手推开门，将里间的设施一览无余。
房间并不小，但正中只摆了一张桌台，与外间的赌桌看上去毫无区别。
侧边的沙发上坐着那位传说中的威尔斯先生。
他比古川久弥沙想象中还要老一些，听说只有五十不到的年纪，却已经有了半头银丝，混血感十分浓重的脸上似乎不见多少皱纹，眉宇间却已显了老态。
那位威尔斯听到他们进来，似乎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甚至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在沙发上端坐着闭目养神。
古川久弥沙皱了皱眉。
这很不对劲。
如果仅仅只是出于想要给琴酒一个下马威的目的，刚刚在门口他就已经做到了。
后来被他们反将了一军，他的助手也出来卖了个乖，按规矩来说，这局就该揭过了。
但看威尔斯的意思，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古川久弥沙想了想：“系统，这人和组织有过节？……或者是和琴酒有过节？”
系统检索了一下关键词，“啊，找到了，这人最宠爱的小儿子是因为琴酒死的。”
“……啊？”
系统总结了一下：“他的小儿子看上的女人看上了琴酒，结果那小儿子不知道哪里搞来的情报，在琴酒回去的路上堵了他，然后被琴酒打了个半死扔在路边，结果被威尔斯的对头绑架了，他们没来得及救援，就这么死了。”
古川久弥沙：……槽点太多一时无法吐起。
“……那威尔斯要报仇也是找那个死对头啊，关琴酒什么事？”
系统：“找了，还把人家帮派灭门了，哦，还是和酒厂合作的。”
古川久弥沙有点回过味来：“老人家灭了最直接的仇人，就将矛头转移到了琴酒身上，觉得如果不是琴酒动手，自己儿子也不会死。但因为和酒厂的合作关系，又没法明面上对琴酒下手，就只能自己憋着一口气？”
“……最直接的原因大概是威尔斯曾经要求琴酒去墓前给儿子道歉，然后琴酒说了一句：‘谁？’吧。”
古川久弥沙：……可以，这很琴酒。
帮派中的个人恩怨古川久弥沙懒得去管，但现在她是跟着琴酒来的，自然要做好自己身为跟班的分内之事。
总不能任由人家这么打自己脸不是。
她清了清嗓子，像是突然想到一般，转头和藤高悠仁道：“有件事情忘记和藤高先生说了。”
藤高悠仁目光一顿。
她微微一笑：“萨琳娜小姐曾经和我抱怨过，比起设计珠宝，她新上任的助理显然更擅长处理人际关系，‘Love in Mist’的设计破坏了蓝宝石的整体美感，用她的话来说——是暴殄天物。”
萨琳娜便是那位传说中世界顶级奢侈品牌Mouawad的首席设计师。
她惋惜地叹了口气：“如果威尔斯夫人需要，我想我以后可以在挑选珠宝方面为她把把关。”
藤高悠仁的表情难得地有些僵住，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在此时，那位威尔斯先生终于睁眼了。
他仍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但目光却看向了琴酒。
“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东西都能往正式场合带的，你说对吗？琴酒。”
恶意躺枪的古川久弥沙：……
得，她算是明白了，今天琴酒带她来就是让她当嘴替来的。
他对威尔斯的发难一清二楚，本身又是懒得多话的人，正巧自己送上门来，便带个人专门来替自己打嘴炮。
古川·嘴替·久弥沙笑了一声，尽职尽责地扮演自己的角色，目光看向了旁边的藤高悠仁。
“藤高先生，看上去威尔斯先生嫌弃你办事不利呢。”
突然中枪的藤高悠仁沉默了一下，一下子倒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总不能直接回“不，他说的是你。”吧？
就算真的这么回了，若说古川久弥沙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连嘴炮都打不赢她的自己又是什么？
如果古川久弥沙代表着琴酒的脸面，那藤高悠仁代表的便是那位威尔斯先生的脸面。
一旁的琴酒像是终于不耐烦了这无止境的唇枪舌剑，也不等有人邀请，他便径自走到了威尔斯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信手点了一根烟。
“说正事，威尔斯。”
老大发了话，古川久弥沙自然见好就收。
她瞥了一眼，他们的茶几上没有烟灰缸，她便从旁边的赌桌上拿了一个，走过去摆在了琴酒面前。
琴酒眼睛一抬，目光从她身上滑过，没有说话。
威尔斯“笃笃”地将拐杖在地上敲了两下，语调缓慢地开口，“不急。”
他看向了一旁侍立着的藤高悠仁：“既然都来了赌|场，滕高，陪琴酒先生玩两把。”
琴酒抽烟的手一顿，眉宇间的嫌弃神色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他甚至没有再看威尔斯，直接伸手将没抽两口的烟蒂碾灭，站起身，准备走人。
古川久弥沙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便也跟着他往外走，结果威尔斯的下一句话却成功地止住了她的脚步。
“整个日本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手上有你需要的东西，琴酒，”他不急不缓地开口，“走出这扇门，日本公安派遣往各个组织的卧底代号名单，你就再也没有任何渠道可以得到了。”
古川久弥沙：！！淦！！
她差点被这个消息给砸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她听到了什么！！日本公安的卧底代号名单！！
系统也惊叹地咂舌：“还好你跟来了，这就是天意吗？”
这下打死她都不能走了，这玩意儿一日不弄到自己手上，她一日都睡不了安生觉。
果然，威尔斯这话一出口，连琴酒都脚步一顿。
古川久弥沙瞬间调整好情绪，看向了藤高悠仁，“我来陪你玩。”
藤高悠仁看了一眼威尔斯，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坐到了赌|桌上。
古川久弥沙余光扫过琴酒，他也没有任何表示，于是放心地提着裙子坐到了滕高对面。
隔音效果极好的包厢门被打开，荷官模样的男人端着各色赌|具走了进来。
藤高悠仁脱了西装外套，优雅地向对面的古川久弥沙伸出手：“女士优先，骰子还是纸牌？”
这场面确实是古川久弥沙穿越以来第一次见，老实说今天之前她连赌|场都没去过。
但她丝毫不慌，反正有系统这个外挂在。
她耸了耸肩：“客随主便。”
藤高悠仁便不和她客气，“那就德州吧。”
古川久弥沙其实连德州是什么玩法都不知道，但她仍旧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没有任何异议。
藤高悠仁作为能被威尔斯派出来的助手，自诩放眼整个日本，能在牌桌上赢他的人都屈指可数。
但现在看着对面淡定无匹的古川久弥沙，突然心中一跳。
这个和琴酒来的女人他们连名字都没查到，在她开口前，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个看上去长得比较漂亮的花瓶——即便是听完她的嘴炮后，他也以为这不过是个长得漂亮又牙尖嘴利的花瓶。
但她坐到他对面的那一刻，在牌桌上纵横经年的直觉却让藤高悠仁没由来地心慌了一下。
古川·第一次上牌桌·久弥沙也任他打量着，装嘛，她最擅长了。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工具人荷官沉默地开始洗牌切牌，房中一时只剩下了哗啦啦的纸牌声。
突然，系统开了口：“对面在出千。”
古川久弥沙一点都不意外：“那我们就出回去。”
和系统玩出千，这不是找死么。
突然，她在面前的窗户上看到了身后的倒影。
琴酒和威尔斯虽然没有上赌桌，但都在观察这边的情况。
古川久弥沙目光一转，顷刻间改换了想法：“等等，别管他，也不用做手脚。”
系统很疑惑：“那威尔斯那方就赢了。”
古川久弥沙翻开手中的牌，在心中微微一笑：“是的，我要他赢。”
不止让他赢，还要让他赢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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