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当然不虚！我正儿八经的猛男好嘛！
晚课过后，又是令人狗带的抄书环节。
栖玉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健康向上从来不看黄的五好青年，竟然有一天会被自己的老师逼着抄小黄文。
就算他以前从来不想那方面的事，可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看多了总归会起点尴尬的反应。
而更尴尬的是，他还是在墨城阳的卧房里，当着他的面起的反应。
墨城阳说要看着他抄，真就跟上次一样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他，看的他更加尴尬了。
更何况下半身那凸起的衣物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掩饰，不管坐着站着都觉得很别扭。
面对墨城阳赤诚的目光，他终于忍不住害羞道：“师尊……你别盯着我看了，我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墨城阳目光往下移了些许，一本正经道：“你好像并不虚。”
虚？
栖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这种印象。
想来想去，大概是之前问过他“猪肾虚了猪腰还补不补”的问题，所以他就以为自己肾虚，还提供了“九阳肾功”的补肾方案。
“我当然不虚！我正儿八经的猛男好嘛！”
“有多猛？”
“啊？”栖玉竟然又被问住了，还纳闷为什么墨城阳总是喜欢问这种无法回答的问题。
所以他并不想继续跟墨城阳纠结这个，很快转移了话题，“对了师尊，下个月就是仙门大会了，你……”
不回去吗？
但他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话锋又一转，“我有一个朋友叫兰折枝，他说他想去仙门大会，但是以他的身份地位肯定去不了，你能不能帮帮忙啊？”
“你可是无仙尊，只要开口一句话，绝对是顶级vip后门。”
墨城阳对栖玉各种奇怪的用词早就见怪不怪了，而且因为之前看过栖玉的记忆，他竟听懂了。
他问：“无中生友？”
栖玉不解：“兰折枝啊，也是你的弟子，你应该认识的，怎么是无中生友？”
墨城阳却一针见血，“到底是他想去，还是你想去？”
栖玉当然不能承认，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没有想去，我是不忍心看朋友日夜苦恼，也是想圆他一个梦，师尊求求你啦～”
最后一句话，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墨城阳沉着脸还是没什么情绪，但藏在墨衣里的手指却在不自觉的摩挲着，似乎在思索什么。
半晌两人都没说话。
栖玉都以为自己的撒娇失败了，还打算再继续磨他，谁料墨城阳突然道：“我可以让他去，但只能他一个人去。”
“这不行，他一个人去多危险。”栖玉立刻反驳。
“仙门又不是魔界，况且九天玄山有结界，妖魔邪祟进不来，何来危险？”
“那谁知道，反正他去我也要去。”栖玉顿了一下，又道：“而且我们俩是你的弟子，你不跟着，就不怕我们俩出事？”
墨城阳不置可否，却垂了眼眸看向桌子上的烛火，轻声呵道：“我没有弟子，也不想收。”
收了徒，不仅要教，还要负责。
他怕麻烦，也不想有这层不必要的羁绊。
感情都是多余的，跟他修仙的初衷毫无关系。
栖玉看着墨城阳薄荷色的眼眸被烛火照亮，却无法点燃他内心的炙热，好像有点明白了他的顾虑。
他了解墨城阳，对他的一切，包括所知所想所感都了如指掌。
墨城阳有心结，他不愿意回神无涯，更不愿意跟任何人有过多的情感接触。
所以不管是谁来请他，或者找什么理由让他回去，他都不可能答应。
系统可真是给自己扣了个高帽子，这下难办了！
不过也不是毫无办法。
栖玉打算化身心灵大师，认真且努力的开始给墨城阳灌输心灵鸡汤。
“师尊，我知道你不想回神无涯，是因为不想见到那些你不喜欢的人，还要装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维持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形象。”
“他们都只认你是替世证道的无仙尊，却不知你身上背负着仇恨和杀戮，更是家族的救赎。”
“但你终究逃避不掉的，哪个你都是你，哪怕你分离了恶灵不再完整，你都永远无法摆脱过去和曾经。”
“所以，只有正视自己才是唯一的归途，而正视自己的方法就是放下过去，不再纠结，坦然面对。”
栖玉一口气把九年义务教育里学的所有鸡汤都搬了出来，高考作文他都没写的这么清新脱俗过。
说完后，他观察了下墨城阳的表情，发现毫无变化，似乎不太管用？
他记得之前第一次说的时候，墨城阳还挺能听得进去的，怎么这次不管用了呢？
费解。
而在他说完许久之后，墨城阳终于缓缓开口：“你若直说你想去，我就带你去。”
栖玉：？
啥玩意儿啊，费劲吧啦劝说半天，结果他喜欢直球，这不科学！
“真的吗师尊，你不会是框我的吧？”栖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没有。”墨城阳沉着的嗓音在夜色里柔和了许多，“从你刚开口我就知道是你想去，结果你饶了一大圈。”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栖玉没想到自己这次的谋划竟然失败了。
不过也没关系，让他知道了是自己想去也无妨。
毕竟是仙门大会，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地方，谁不想去呢？
到时候会上出了事，他也不一定第一时间想到是自己搞的鬼，故意让他去跟魔尊花彧碰上。
“对，确实是我想去。”反正都被知道了，栖玉就索性认了。
他又道：“但兰折枝也确实想去，我能不能带上他？”
“带一个可以。”
“好耶！”
主要是带上兰折枝，可以让他帮忙认人。
兰折枝在书里虽然是个龙套，但是他见多识广并且消息也灵通，大概率会知道花彧长什么样。
因为花彧的样貌书里没有描写，他又不能直接问墨城阳，带上兰折枝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他不知道，还能当个伴也不错。
再说已经答应了人家，不能食言。
“不过……”墨城阳突如其来的两个字打断了正在兴奋中的栖玉，“想去仙门大会，灵力至少要修到二品。”
“哈？”栖玉听罢瞬间蔫了，“怎么还有这个规定？”
“没有这个规定，这是我给你定的。”墨城阳接着道：“你之前的灵力全没了，给你一个月时间重新修。”
这事他不提还好，一提栖玉就心里来气，“我灵力没了还不是被你给……”
当然他话还没说完，便重新堆满了笑脸，喜笑颜开道：“不怪师尊，弟子修灵就是为了随时奉献给师尊的！”
随即又难掩悲伤道：“可是，一个月内修到二品……是不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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