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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白公子是谁?


  如果能够早日同东方百利汇合的话,那么就好办多了。毕竟这个东方神医名头,一直在江湖上混的惠娘,自然也是听过的。

  只是,惠娘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人家忽然就一定要带自己这二人去走一条,可能是很少人知道的小路呢?

  要知道,对于这种盗匪的村子而言,小路什么的,很可能就是他们关键时刻救命的东西。

  如果不是十分重要或者十分信任的人,他们是不会讲这条路提供出来的。

  只是现在,这个村正既然没有表现出恶意,那么二人也就不好戳破了直接问。

  村正见二人不回答,也知道她们二人是要商量一下,就这么后退了几步,留出了一个空间来。

  感觉到村正没有恶意,惠娘也不是那么着急地带着蒙书悦离开了,况且,如果真的能有那条路的话,不管是这一次带着蒙书悦,还是以后暗部需要执行些其他的什么任务,都会方便许多。

  “夫人觉得,我们要不要让他带路呢?”惠娘开门见山地问。

  蒙书悦想了想,反问一句:“惠娘,你觉得这个村正,可信吗?”

  无缘无故的……就上赶着来帮忙什么的,加上这个村子里头都是盗匪,蒙书悦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人

  惠娘想了想,自己也不好就这么下判断,当下就直接跳下了马车,问道:“老人家,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那村正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这两个女娃娃迟早是憋不住要来问我的。”

  他这么一笑,讲话也不是方才那种疏远礼貌的文绉绉的调子了,变得爽朗起来。

  但是听见他这样说,惠娘却是越发地警惕了。

  难道,蒙书悦的身份这就被这个老人家给发现了?

  “女娃娃不要害怕。”村正看见惠娘紧张的样子,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笑道,“我呢,也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的,之所以要帮你们,不过是因为答应了别人一“

  “老人家……”惠娘仍旧是十分地小心,“能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村正连连点头,“那可是我们村儿的贵人啊。”说着,村正拄着拐杖,略微地歪着头,就这么一副陷入了沉思中的模样,慢慢地说。

  “你们可曾认识那么一个小公子,大概也就是十一二岁的年纪,满头的白发,皮肤也是雪白的,眼睛看不见,总是穿一身的黑衣。”

  车上的蒙书悦一头的雾水,虽然听见了,但是根本不知道这老头形容的人是谁,反而是惠娘一下就反应了过来:“白公子?”

  “对,对!他们那几个人,是这么叫他来着。你可认识?”村正赶紧道。

  惠娘缓缓地摇了摇头:“只是听说过,并不认识。”

  “不认识……那怎么会……”村正也是一脸的疑惑,但是很快地就摇摇头道,“不说那么多了,既然你们着急,那我们就赶紧出发吧。”

  ……

  秋末的日头依然毒辣,烧的人心烦意乱,越宫景看着户部的折子全是哭诉银钱不够,脸色越发沉重。

  “安禄,”他丢下手中的奏折,捏着眉心缓和一下头痛,“皇后去了几日?可有书信传来?”

  陈安禄恭敬的弯下腰轻声答道:“回陛下,娘娘去了三日,今日的书信尚未送来,不过看时辰也快了。”

  正说着,门外有人来报:“陛下,有皇后书信。”

  不等越宫景发话,陈安禄已经一路小跑的出了门,不一会捧着一封薄薄的信,双手递给他,笑得甚是温和:“陛下与娘娘真是心有灵犀,陛下正想着,这不,皇后的信便到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朕还不知道你。”尽管这么说,越宫景却是等不及的夺了信拆开,认认真真的看着。

  其实每日的书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大多是一路的趣事,结尾都是安好,让他不用担心,可他又怎能不担心。

  这次南方洪灾实在怪异,虽说南方多雨,但毕竟是秋天了,如此大规模的雨水实属反常,因为意外,各省也没有做足相应准备,才导致灾情迟迟不得处理,百姓流离失所。

  但真正难的,还是灾后的处理,洪水无情,重建房屋的费用不说,光是灾民日常消耗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何况缺乏药品粮食,极容易发生瘟疫,好一些也有可能因缺粮而暴乱,不管是哪一种,对皇后来说那都是危险的。

  更何况宫外不知从何处传起的留言,说皇后媚上,害了皇家,因此上天降罪,才导致南方洪灾。

  越宫景逐字逐句的看完那封并不算长的书信,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不管如何,只要她日日安好,那便是好的。

  陈安禄见他眉头舒展,也跟着松了气,毕竟皇帝心情不好,最容易倒霉的就是他这个贴身伺候的人了。

  “陛下对娘娘的好,连奴才看了都有些羡慕娘娘啊。”陈安禄只管捡了好的说,好话不怕多。

  “你若羡慕,朕也给你指一个贴心的人可好?”越宫景长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陈安禄赶紧跪下,摆出一副惶恐的样子:“陛下,奴才是陛下的人,一心只想着陛下,一生也只伺候陛下一人呐!”

  “就你人精,”越宫景难得一笑,挥了挥手,“起来吧,忠心这种事别没事就拿出来说道,说多了反而假了。”

  陈安禄从善如流的站起来,陪着笑脸道:“陛下说的是,奴才受教了。”

  越宫景不再说什么,对这个一直伺候自己的人,他还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

  对着那封书信发了一会呆,他又坐直了身子,把信小心叠好,收得妥妥帖帖的,才问身边的人:“户部总说缺钱,你说他们真缺钱吗?”

  这问题可不好回答,说缺吧,那不是说皇帝治国不当?说不缺吧,那不是说皇帝不知人善用?因此陈安禄只是弯下腰,把脸藏在阴影中:“陛下,奴才只懂伺候人,可不懂那些个朝堂上的事啊。”

  越宫景斜了他一眼:“你就会避重就轻。”

  “陛下冤枉啊!”陈安禄说着就要跪下去,越宫景不耐的一摆手:“行了行了,朕知道这事问你是难为你了。”

  知道还问!陈安禄腹诽,脸上自然不敢显现,只是喏喏的站在一旁不吭声了。

  越宫景随手翻了翻那些折子,又烦躁的丢了回去,转头看着窗外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户部尚书可是周家的学生?”

  陈安禄想了想答道:“回避下,正是,前两年由因前任尚书大人受贿入狱后才提拔上来的。”

  好似是有这么回事,越宫景回忆了一下,当时他不是皇帝,这事虽然不小,但在朝堂上根本就没有掀起一点水花,实在蹊跷,他无意识的把玩着扶手上雕刻的龙头,若有所思的发了会呆后,突然站了起来:“安禄,随朕去一趟周府,别声张。”

  陈安禄连忙应了一声喏,便让人准备了一身便服,着手替越宫景换上。

  说是便服,当然也不是多么的随便,等越宫景换好衣服,也已经是午后的事了,他换了白色中衣,一件杏黄色长袍,用金线绣了吉祥蝠纹,玉带束腰,环佩叮当,外罩白色素纱,显出了挺拔的身姿,宽肩窄腰,自然是俊美非凡。

  他倒是没带禁军,毕竟只是想私下见面,不方便带那么多人,何况陈安禄身上的武功不弱,便只点了禁军中的左御卫申聪随性。

  说起申聪这个人,越宫景还是很欣赏的,这人是自己还未即位时,手下一名大将遗孤,他当时只是出于对下属的承诺,将战场上那些将士的孩子收养训练起来,没想到那些孩子对他是忠心耿耿,后被他编进了左御卫中,也算是意外收获。

  申聪今日正好当值,听越宫景传令来,立刻换了便服赶来,扶着他上了马车,自己坐在前面做起了马夫,就这样,一辆小小的马车悄悄的出了宫门,往周府驶去。

  马车外观朴素,但内里也是各种物件齐全,陈安禄一上车便忙忙碌碌的,点了龙延香熏,上车前便烧好的水现在正派上用场,他泡了一壶金骏眉,小心的送到越宫景面前。

  越宫景斜倚在软垫上,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撩起车帘看着街上的风景。

  周家对外身份还是商贾,因此当年周府选址在都城的东市旁,马车一路驶入东市时,越宫景的心还是随着眼前的景色跌到最底。

  南方洪灾,虽然离都城尚远,但也影响了这里不少,其中以商贩最为明显,之前这个时候,路边店铺应该是售红茶青茶的时节,此刻竟无一人叫卖,就连那些南方特有的绣品小玩意也看不见,倒是乞丐多了不少,三三两两的聚在路口,哀哀祈求着行人。

  越宫景眸色越深,他不想再看,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安禄,朕休息会。”

  陈安禄看着突然显现疲惫的帝王,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车外,心中顿时明了,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轻轻给越宫景盖上薄毯轻声答道:“陛下这几日是累着了,到了周府,奴才再叫醒您,您休息吧。”

  车中就这么沉默下来,陈安禄仍然忙碌,但格外注意着放轻手脚,不发出一点响声。

  他自小就伺候在越宫景身边,旁人总对他说,他和主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就是他的天,他也知道自己跟了主子,也不可能再跟别人,且不说别人是否对他和善,单说他这个身份,就不可能有人敢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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