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少时九人的召集
这里是位于清潭洞的S.M娱乐公司总部。
当前时间——2014年9月11日，上午十时许。
就在一小时前，S.M娱乐刚刚公布了方桢在中国为期两天的行程安排，以及其不久前转入S.M C＆C，与S.M签订了专属合约消息。
但这些……
都不是重点。
此时此刻，少女时代全员都聚集在S.M公司，而S.M公司把她们聚集在一起所谈的事情，除了少女时代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将会由霓虹向中国方面倾斜，少女时代930中国深圳首站巡演的事，还有公司计划将一首新单曲收录进她们在七月底发行的首张日文精选辑《》当中，并且拍摄MV，让她们在演唱会上演唱这首歌的中文版。
这些事情，其他还没什么，但新单曲收录及中文版演唱却有些突然。
因为这首新单曲，现在实际上只有少女成员们合唱过几遍出来的Demo小样，并且是只有韩语版。
也就是说，它之前实际上并未被考虑过收录，也并未被少女时代多么认真练习过。
至于拍摄MV，当做演唱曲目在演唱会上演唱中文版什么的更是无从谈起。
不过这首单曲倒是早早就有一个确定好的名字，它叫做——
《Divine》
……
“Divine么……”
Jessica喃喃一声，对这首歌她印象还是蛮深的，即便这首歌她和成员们最近一次练习还在四个月前。
当时S.M计划推出她们的首张日文精选辑，这首歌是作为新曲与同样作为新曲被考虑收录的《Indestructible》放在一起的。
但后来，《Divine》终究没被收录到《》当中。
因为这首歌后来被负责霓虹方面事务的南昭英理事安排成了她们少女时代今后在霓虹进行新一轮大型演唱会时候的现场表演彩蛋，以VCR+现场演唱的形式惊喜推出。
可伴随着她们少女时代和KARA抢占霓虹市场的计划失利，她们工作的重心由霓虹向中国方面的转移，南昭英理事当初针对霓虹市场的“《Divine》推出计划”实际上应该被搁置下来才对。
它又怎么会被再度提及？
所以是公司彻底放弃了那个推出计划，直接把这首单曲以补充收录进《》的方式进行发行推出，才把她们召集到公司重新开始练习这首歌？
一段时间后，大家开始练习，合唱。
Jessica看着《Divine》的歌词。
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
而有关于她演唱的部分也还是老样子，还是那几句。
比如说——
【是我太脆弱了吧。】
【我感觉有些迷惘。】
【在转瞬即逝的夜晚和黎明，寻找着答案。】
又比如说——
【 DIVINE】
【ys ONE】。
确实是前前后后完全没变化
但……
“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先练习几遍日文版找找状态吧！…………少女时代，Fighting！”
Jessica正忧扰间，一旁的金泰妍拍拍手略带抽风性质地这么说道。
即便这种言语上的加油打气，金泰妍已经早就不带头去做了，而是交给了李顺圭，权侑莉，崔秀英这些成员。
但这回，确实是金泰妍在做这样的事情没错。
或者说……
是在为她打气加油。
“这么容易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么泰妍？好吧……不单是你，你们所有人在这种时候应该都会觉得我不对劲才对。”
Jessica默默感叹着，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抖，变成了这样一句问话：
“我是回来了，但我们真能完全回到过去么？少女时代……”
因为她现在别说唱这样团队感十足的抒情曲，就连看到这样的歌词都有些欠缺勇气的目光闪烁。
DIVINE……
ys ONE……
这些歌词统统在她这里打上了时有时无的实际?
成了一个又一个她对自己的反问句。
这种状态……
正应了《Divine》开始时她所演唱的歌词。
【是我太脆弱了吧。】
【我感觉有些迷惘。】
【在转瞬即逝的夜晚和黎明，寻找着答案。】
……
“有没有想过退出少女时代？”
过去在霓虹活动的时候，少女时代曾被问过这样的问题。
当时Jessica给出的回答是——
【一天会想好多次退队的事儿，类似频繁彩排这样真的真的压力很大的时候。但当一切统统完成，又会觉得很满足，很充实，那些一天中几次浮现的想法又会一概消失。】
其实那会儿，Jessica就有个大抵明确的认知——
少女时代不是她对自己干脆果断地说“西卡啊，离开吧！”就能真正离开的了的。
因为她总是会在那时立刻想起她跟成员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作为少女时代的时候。
小到一句话。
大到好几年。
就像她曾经努力硬气，口口声声的对自己说“西卡啊，你这回一定要干脆果断的离开方桢这个混蛋！”，却终究无法真正离开那个既与她有过这样又那样的美好，又确实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无一例外的坚定站在她这边，从未让她失望过的混蛋家伙一样。
或许什么时候……
当方桢(少女时代)不再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坚定站在她这边，她就有了一个能说服自己离开的硬气理由，或是真正能够接受自己离开他(她们)的事实？
或许吧……
不过到那时，比起这种所谓的结果，真正包裹她的应该是那叫做失望难过，无奈叹气的复杂吧。
毕竟，她需要支持。
也要求支持。
并且还希望这支持是相当坚定的那种。
是个明明有公主病，却不怎么愿意承认的家伙。
真的很强调她所信赖认可的同伴在关键时候对她的反馈。
所以……
她才会跟在这种反馈上明显表现不佳的金泰妍慢慢变得尴尬不是么……
因为她可以理解接受一个人对她一时的坏，一时的糟，却无法理解接受一个人在她真的很需要他(她)的时候……
沉默，不作为，或者表现出“虽然我很心疼你，但我真的没办法对你单方面偏袒”的态度。
……
“泰妍……那个会照顾纵容着我的你怕是已经永远离开了吧，其实我也知道，你在自创品牌问题上的让步其实更多是为组合考虑，并不是对我的理解与认同。”
放空了一会儿的Jessica移目过去，只见金泰妍那边少女时代Fighting的打气拍手动作已经有些僵掉了，面上也是干干笑着，应该是看她半天不为所动的结果。
而其他成员……
表情上其实也没有一个完全明媚的。
不过倒是基本将目光都移向了她和金泰妍这里。
“那开始吧。”
Jessica简单接话道，虽然她很清楚，她此时如果接一句少女时代Fighting效果会更好。
但即便她的反馈如此不佳，金泰妍那边也没有强求什么，而是点了点头，恩了一下。
并不像Jessica心中希望的那样，骂她，说她，暴躁一些如“呀！Jessica，什么叫那开始吧，你再起码也要喊一句少女时代Fighting配合一下我啊！怎么，不拿我这个队长当队长么？”之类的话。
“果然这只是我的单方面期许么”
Jessica感叹一声。
却听到有人吼她道：
“呀！西卡，你是放空放不回神了么，倒是也跟我们齐齐地喊声Fighting啊！”
Jessica有些惊讶的循声看去。
不过吼她的不是金泰妍，而是权侑莉。
那个呆子。
那个这个时候真的有帅气到她的呆子。
“你喊我就喊！”Jessica回了一声。
“？”
权侑莉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超大声的喊道：
“?(#?#)?少女时代Fighting！！！”
权侑莉不仅喊了，还带了动作，不知是不是跟演唱会现场那些狂热嘶吼少女时代的SONE学的。
又或者……
权侑莉本身就是这么一个少时狂饭。
只不过是在这个时候把那些情绪统统表现了出来。
包括执着于此。
包括坚信不疑。
当然……
也包括哭音。
Jessica没有先行回应，而是走到权侑莉近前，轻轻拥抱了她。
即便现在在少女时代这些成员里，她和权侑莉的关系其实因为方桢的缘故是最为复杂化的，甚至于她现在都无法完全释怀，老是会不自觉的想权侑莉过去跟方桢到底是如何如何，权侑莉又是否会有朝一日影响乃至威胁到她和方桢的关系。
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恩！少女时代Fighting！”
Jessica清晰有力的回应了一句，并在权侑莉耳边浅浅说了这么一句话：
“ t～”
Jessica觉得……
她大概知道方桢当时为什么和权侑莉即便只处于书信往来的状态，还能和权侑莉成为好朋友，并一直挂念到现在了。
权侑莉这样的朋友。
谁不喜欢呢？
这样的朋友……
若是失去了……
又有谁会不挂念呢？
当然，这样的好朋友也不单单只是权侑莉一个人，其实还有……
“ting！这里是要一起努力Fighting的少女时代！”
“帕尼你在那儿傻乎乎的Fighting什么啊！还有西卡和侑莉？你们两个别在那儿拥来抱去的丢人现眼了！呀！”
“嘿嘿，Sunny欧尼好像嫉妒了，要不我和你抱抱吧。”
“走开！你这种平板抱起来硌死个人，像小贤那种的凹凸有致才是我的最爱，呀！崔秀英你按我头做什么！”
“一个注定长不高的矮人，被按下头又有什么的，反正你这辈子……咳，泰妍我不是说你……”
“好了，别闹了，开始彩排吧……忙内，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话想说么？”
“(?ì_í?)没什么欧尼。”
“(?-ι_-｀)哦……”
……
再如何……
都是她光听话语，就明确哪个是哪个的少时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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