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久违了,段躺枪
段染哪里知道武颉伊是如何进来的?如今听了她这话,再看看她那一脸猥.琐的模样,只觉得冷风阵阵,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直到脑门。
捏紧手中的锦被,段染往床里蹭了蹭:“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这里可是段王府!”
武颉伊不打算再和他墨迹下去,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穴道上,随后掀开锦被,扯下了他白皙的里裤。
段染被武颉伊扎的无法动弹,眼见着这个女人就这么剥下了自己的裤子,登时脸红如火烧,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你……你怎么敢?”
武颉伊摇了摇头,不似刚刚的狡猾,正色道:“我是大夫,你是病人,如果你不想一辈子说成不举,就别再大喊大叫。”说着,垂下了面颊。
段染岂止是一个惊讶了得?别人家的女子光是见了他就脸红的避开,而眼前这个,竟然趴……趴在……还如此的气定神闲。
惊讶之余,一双醉人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淡淡地疑惑,看着那正极其认真给自己治疗的武颉伊,一烦躁的心,竟然怦然一跳。
猛然,一股子巨疼顺着腿间传来,段染连惊带吓的嚎了出来:“啊——”
武颉伊不耐烦的扬起面颊,看着段染那红了又紫,紫了又青的俊朗面颊,冷声道:“忍着点,挺大个老爷们,怎么这么不禁疼?”
段染气得咬碎了银牙:“疼还不让人叫?”
武颉伊再次一根银针落下:“疼说明你还有救。”
“武妖精,你还真是好狠的心肠。”
“段躺枪,你还真是纸糊的身板。”
“你姥姥!”
“你大爷。”
“我……”
侧厅里,段王爷正心不在焉的和长孙子驿喝着茶,冷不丁听见了自己儿子的一声嘶吼,吓得一口茶水呛在了喉咙里。
“咳咳咳……”段王爷拼了老命的咳嗽着,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却手心一颤,掉了指间的茶杯。
茶杯碎裂在地上,迸溅出来的茶水,阴湿了长孙子驿的袍角,他只是轻轻一撇,便收回了目光。
“段王爷无需害怕。”他微微浅笑,从容悠然。
长孙子驿瞧着段王爷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假装看不见,其实他又怎能不明白段王爷的爱子心切?
段王爷一生就迎娶了段王妃一个女子,将近三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再加上段王妃因为难产而死在了产床上,段王爷更是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段染。
可以说,段染是在段王爷的心尖上长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相信那个见了自己转头就跑,噙着假笑却不想承认是他女人的那个女子,但他莫名的就是相信了。
不然他现在也不会亲自上阵,拖着段王爷在这里磨时间。
正屋的门,终于打开了,武颉伊闻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抻了个懒腰。
院子里的婢女和小厮早就惊呆的站在一处,见了她出来,不是掉了手中的水盆,就是落了手中的扫帚,他们真的很怀疑,他们的世子是否还建在。
段王爷看着那一抹站在自己儿子门前的影子,再是忍不住心慌,一溜烟的跑了去,哪里还顾忌得上屋子里的长孙子驿?
“武痴……武侧妃,不知小儿……”
武颉伊摆了摆手:“还是请段王爷自己进去看吧。”
段王爷一愣,生怕自己的儿子有个什么闪失,忙不迭的冲进了屋子里:“儿子!我的儿子啊!你还好么?”
武颉伊无语地摇了摇头,这个段王爷,真是将那个段躺枪保护的太过密实了。
长孙子驿迎着夕阳而来,一头乌黑的发丝垂直而下,发尾上的青色翡翠扣子褶褶生辉。
武颉伊看着站定在自己身边的长孙子驿,习惯性的满眼防备:“你怎么还没走?”
长孙子驿柳眉上挑,眼若桃瓣:“打算送你一程。”
武颉伊沉了口气,换上了一脸的假笑:“我怎么敢劳驾三皇子送我回去?”她说着,蹭过他的肩膀,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刚走了几步,便是被一只大手拉了回来,侧眼,看着他上下匀称的唇,只听他淡淡地在她的耳边道:“你如此回避着本王,是因为你怕输。”
“我怕输?”武颉伊拧眉看着他,心里好笑,三皇子,你脑袋瓜子难道被门板子夹了不成?好端端的和输赢有毛线的关系?
长孙子驿漆黑的双眸仍旧平静,伸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朝自己看来:“五年前,你曾与本王打过一个赌,本王曾经想作废了它,不过现在你回来了,本王认为,那个赌约应该还是要继续的。”
武颉伊浑身一振,警惕的看着他幽深的双目:“什么赌?”
五年前,她还不曾穿越过来,也就说,那个赌是他和这身体曾经的主人定下的。
可双喜不是说过,这身子曾经的主人早在六年前就傻掉了么?难道这身子的主人根本不曾痴傻?
长孙子驿看着她的紧张,上下浓而密的睫毛在眼边留下一道淡淡的阴影:“如果你只是失忆,那么你早晚有朝一日会想起那个赌约,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根本就不是武颉伊。”
他带着微笑的眼,让武颉伊浑身一抖,她穿越到现在,他还是第一个怀疑她的人。
可他说的没错,她根本就不是曾经的那个武颉伊,所以她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那个赌约是什么。
抬眼,见他白皙的面颊没有任何的诡诈之色,心里更是凝重。
“三皇子,武侧妃请留步——”
进屋许久的段王爷冲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站定在两个人的面前,他先是对着长孙子驿颔了下首,随后竟对着武颉伊弯下了腰身。
“武侧妃如今治好了小儿的不举,小王定会一辈子感激涕零!”
武颉伊笑着摆了摆手,哪里有这么严重?再说那段躺枪,也是因为她才躺枪的……
听见段王爷的话,院子里的婢女和小厮无不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们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武家这个曾经痴傻到整个大齐都闻名的傻子,竟然治好了他们世子的不举之症?
长孙子驿在一边看着,眼中微微沉淀了几许赞赏的色彩,他得到消息知道了昨儿晚上的事情,只道今日武颉伊是来给段染治皮外伤的,不想武颉伊竟然治好了段染的不举。
段染可是段王爷的心头肉,看样子,以后除了他之外,武颉伊又多了一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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