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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解决一切的包袱


似幻似真云雾之间的山谷间,隐隐绰绰的亭台楼阁,与外界恍然两世,误入之人必然如入桃花源。

        山谷险要,山壁如一刀切下一般,陡峭难行,即使是行至半山腰,一眼望下山下只见云雾缭绕,不见山底。

        当真是黄鹤之尚不得过,猿猴欲度愁攀援。

        但见云间似有人影,墨发轻扬,衣袂翻飞,只见她几个跃起,每一个落下,便在脚下生出一朵莲花,蜻蜓点水般一点莲花再跃起,莲花便消失了。

        此间少人有往来,若是市井之处,少不了有人立刻拜倒,以为仙女下凡,求财求愿。

        洛轻挽落在主峰大殿之上,殿前有些许洒扫弟子,见洛轻挽落下虽有些诧异,却并不是如见天人那般惊讶。

        只因为他们也是修行之人,洛轻挽这一手本事虽说他们不会,但凤绍焉却是练得炉火纯青,他们也是看的多了,虽说自己不会,也不会觉得是什么绝妙功法。

        他们惊讶的是,此处避世隐俗,少有人来,洛轻挽忽然从天而降,当真下了他们一跳。

        绝杀门洛轻挽只来过两次,第一次是盗秘籍,第二次是被绑来的,除了主要的几个人,其实山中大多人都不认识洛轻挽的。

        洛轻挽背上背着一个缎子布的包袱,包袱包的严实,看不出其中是什么,不过也没有人会往包袱处看。

        洛轻挽的容颜气质实在是让人很难在她出现时再去注意到别的东西了。

        洛轻挽也不行礼,也不上拜帖,看向其中一个看自己看的都傻眼的少年,道,“请去通报,洛轻挽特来拜会凤掌门。”

        “哦哦,好……”少年根本没想到洛轻挽会跟自己说话,愣了好久,直到旁边人狠狠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少年才回过神。

        三步并做两步,一路小跑的跑进了大殿。

        殿前一片空旷,石台地面上刻着数十丈大的一个图腾,洛轻挽正站在正中。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前去通报的少年才跑过来。

        洛轻挽虽然可以在绝杀谷中飞来飞去,但他们却不敢,何况是在大殿前,岂不是对掌门不敬。

        三日前,凤绍焉忽然撤了殿前不能施法的阵法,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也不会问,并且及时殿前已经没有禁锢法阵,依旧没有人回去在殿前飞行。

        都要飞到台阶下后,再徒步走上去。

        没有人知道原因,但洛轻挽知道。

        洛轻挽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包裹,虽然未见到凤绍焉,心下却有些慌了。

        成败在此一举。

        少年不能施法,徒步未免慢了些,却有怕洛轻挽等急了,所以一路跑过去,又跑回来,喘着粗气道,“姑娘,掌门有请。”

        “恩。”洛轻挽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今日主峰殿中居然不止凤绍焉一人,凤绍焉坐在高台之上,下方除了几名弟子外,还坐着几人,里面有些是洛轻挽熟悉的面孔。

        坐在右边最前面的景子吟,手中捧着一盏茶,茶水却不见少了分毫,也不知是喝不惯着茶水,或是口味挑剔,还是别的原因。

        洛轻挽大方看向景子吟,笑了一笑,反而景子吟这个成年男子却扭捏起来,似乎在躲避洛轻挽的眼神,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坐在景子吟旁边的是白玉棋,洛轻挽自然是认得的,白玉棋更不会忘记洛轻挽,之前洛轻挽在绝杀门盗宝,白玉棋在这个小丫头手上栽了个跟头,白玉棋一直将此事铭记于心。

        看向洛轻挽的眼神中藏不住的厌恶。

        除了这三人,殿中还有几人,一个衣衫宽松,别说发冠,连发带都没有一根的男子,垂眸看着自己的一双鞋尖出神,似乎殿中一切还没有自己的一双鞋子好看,约莫不到三十岁。

        还有一个精壮男子,也约莫不到三十岁,就算是坐着,都能感觉到他如山一般的体型。胳膊比洛轻挽大腿都粗,浓眉大眼,就像一个山东大汉。

        两个人一个是采茗峰的东方宁,排七,一个是窥云峰的向云飞,排九。

        东方宁并没有开口和洛轻挽说话,他似乎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似乎这里坐着的人都不过是一排萝卜罢了。

        向云飞倒是很热情,和洛轻挽做了自我介绍,也介绍了一边的东方宁,当他说到东方宁的名字时,东方宁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那不是他的名字一样。

        向云飞似乎对东方宁这种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致的性格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多说什么。

        洛轻挽看向东方宁,东方宁却看着自己的鞋尖。

        东方宁的头发很长,已及腰,却完全不束发,这种情况在这时候实在是少见,洛轻挽都没有见过。

        即使是洛轻挽,也会用跟木簪稍微挽一下,除了那次围猎时发髻被完全吹乱,洛轻挽才解了发髻,除此之外洛轻挽从没有披头散发的出现在人前。

        毕竟这个时代,只有西陲之地的蛮夷才披头散发,或断发文身。

        东方宁的衣服很宽松,连腰带都是松垮垮的系在腰上,洛轻挽深表怀疑,东方宁一站起来腰带会掉下来吧……

        洛轻挽一时看的出神了,向云飞提醒了咳嗽了一下,洛轻挽才发现自己好像刚刚那样盯着一个男人腰看,有些不太好,或者用这个时代的话,不合礼数。

        凤绍焉斜靠在石台上的椅子上,比之前那次见面,洛轻挽发现凤绍焉好像又白了些。

        原本蔷薇色的唇,此时迎光看过去,浅浅淡淡,而皮肤白的几乎透明。

        但身子却不似过去纤细,反而有些臃肿,当然是相对比而言以前体型而已,和别人比凤绍焉还是十分纤细的。

        “你今日忽然到来,是之前的事情查清楚了吗?”凤绍焉道。

        洛轻挽却不回答,反问道,“曾经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呢?”那个女孩,自然是指思雪了。

        凤绍焉淡淡道,“你放心,她目前很好,一根头发都没有掉,不过她以后好不好就取决于你了。”

        洛轻挽笑道,“你放心,我洛轻挽言出必行,一诺千金。”

        “你只身前来,倒真是胆大,我还想你会不会跑回你那个摄政王相公那里,求他保护。”凤绍焉道,“不过,你之前答应会证明自己清白,你只身前来,如何证明?”

        洛轻挽道,“我的事情自然不会去麻烦他的,依靠男人保护,我没有那么无能,也没有那么矫情。”洛轻挽卸下背上的包裹,提在手上,举了起来,道,“我虽然只身前来,没有抓到那个犯人,但我拿到了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

        洛轻挽看似在看凤绍焉,其实是在悄悄环视着殿中诸人,“一切的一切,这个包裹里的东西都能解决。”

        殿中的听了洛轻挽的话,都不由得看向洛轻挽手中的包裹。

        这包裹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呢,众人的眼神中有好奇,有怀疑,有迟疑,所有的表情洛轻挽都悄悄的记下了。

        “哦?”凤绍焉道,“这包裹有这么神奇?”

        “神不神奇,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洛轻挽一扬手,凤绍焉只轻轻抬起一只手,那包裹就到了凤绍焉手上。

        凤绍焉托着包裹看了看,又看了看洛轻挽,忽然笑道,“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不会干蠢事。”

        洛轻挽摸了摸鼻子,无奈道,“但聪明人却经常不得不去干一些蠢事,因为太聪明的人命都不太长。”

        两人一来一对,堂下谁也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包裹上,根本没心思去听洛轻挽说了什么。

        凤绍焉手指覆上包裹,忽然白玉棋站了起来,有些紧张,道,“。”

        “怎么了?”凤绍焉停下了手,看向白玉棋。

        “掌门,此女狡黠,心机颇深,四国皆知,这包袱中的东西,来历不明,不如交给属下,先去研究,若无危险,再打开不迟。”

        白玉棋的话也说言之有理,在场人听了,大多表示同意。

        向云飞笑道,“白师兄会不会想太多了,就算这里面有机簧暗弩,洛轻挽难道还能从我等几人手中全身而退吗?”

        向云飞这话倒不是狂妄,绝杀门和天诛堂,轻狂殿不一样,轻狂殿是近年新成立的组织,江湖人人皆知,忌惮三分。而天诛堂成立百年,树大根深。但绝杀门的历史到底有多久,没有人知道,正是因为它神秘,所以它才可怕。

        绝杀门的功夫自成一体,有人说他们是邪门歪道,靠吸人精血修炼,也有人说他们杀人不眨眼,但不管怎么说,都无法否认一点,就是这个门派强的可怕。

        绝杀门的名字在江湖上可以说是让人闻风丧胆,凤绍焉身为掌门武功登峰造极,已臻化境,向云飞等人身为他的师弟,就算是没有他那么厉害,却也是绝对的顶尖高手。

        别说是洛轻挽,既然是墨澜寂到了这里,也很难全身而退。

        “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白玉棋说完已经朝石台走了过去,脚刚踩上一阶石阶。

        “放肆,白玉棋你想干什么。”凤绍焉声音虽轻,却如同炸雷一般,吓得白玉棋赶紧退了回去。

        白玉棋立刻跪在地上,惶恐道,“掌门恕罪,属下并不是有意冒犯僭越,求掌门饶恕。”

        洛轻挽摸了摸鼻子,这白玉棋也算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一流高手,江湖中有一号的人物,居然被凤绍焉一句轻飘飘的话吓成这样,大约这石台就和皇宫的金銮殿一般,是天威所在。

        任何人走上去,都是冒犯天威,罪不容赦吧。

        白玉棋跪在地上冷汗直流,万万没想到自己一贯谨慎,刚刚居然犯了如此大错,若是凤绍焉借题发挥,那自己真是彻底完了。

        白玉棋此刻心中又将此事记在了洛轻挽头上,若不是洛轻挽自己哪里会失了分寸。

        心中咒骂着洛轻挽,但面上却已经恭敬。

        一直未曾开口的景子吟也跪了下来,道,“还请掌门念白师弟多年从未有错,宽恕白师弟不敬之罪。”

        洛轻挽倒没想到景子吟和白玉棋关系这么好,看景子吟样子,简直比白玉棋还要紧张。

        凤绍焉没有开口,两个人只好跪着,石砖地板虽然有些凉,但二人皆是修道之人,倒还扛得住。

        凤绍焉一语不发,只静静看着,既不让他二人起来,也不说要怎么惩罚白玉棋。

        但凤绍焉的手又覆上了包袱上系的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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