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夜激情
余安安一万个不愿与谢嘉篪再发生关系,尤其是亲眼目睹他和马珍妮苟且的壮观场面后,心里厌恶并恶心。第一.夜她是被迫,权当让狗咬了,可今晚说什么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
故而,她的这顿饭保持细嚼慢咽有益消化的宗旨,一边吃一边想对策,一小块牛肉足足吃了两个小时,险些把后槽牙磨平,直到仆人收拾碟碗才讪讪离去。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奢侈得宛如皇家宫殿。
谢嘉篪躺在天鹅绒大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有的事不怕单独上演,就怕一个个巧合接连出现,这是不是意味着某些可能性呢?摇摇头,他认为自己一定是因为内疚而神经错乱,不该把如此讨厌的女人当成,瞬间被这种设想雷到。
雕花金丝楠木门轻轻推开,小巧的身形悄悄踮着脚尖进门。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欧式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撒上一个男人挺阔的背影。安安发现他巍然屹立,宛如雕像,庆幸自己聪明,想着男人可能是因为旅途劳顿早就安睡。
她发现床边有一个特别宽大的意式沙发,即使高挑的身材也能完全容纳。闻闻身上酸酸的味道,安安决定洗过澡之后在沙发的贵妃椅上将就一夜,糊弄一天算一天。
三十分钟过后,找不到浴巾的安安只有套上一件男式衬衫,擦着湿漉漉的秀发结束沐浴。可她刚迈出浴室的门槛,就犹如被点穴似的一动不动。
谢嘉篪依着床头半坐,柔软的羽绒被覆盖腰际,赤.裸的上半身线条优美,神态慵懒闲适。他的肤色接近麦色,与白色的床褥形成明显的对比,灯光中显得更加魅惑诱人。怪不得他的身边总是萦绕形形色色的情妇,优质的男人的确有令所有女人疯狂的资本。
正在愣神,安安听到一道清淡的男声,“过来。”
他向她伸出右手,食指微勾。
“干嘛?”她害怕对方眼中炙热的温度,紧张地环住前胸。
这件衣服勉强遮住臀部,就在她那样动作之后,身.下美妙的风景若隐若现。
男人的眸光突然变得危险,她……她竟然穿了那条卡通内裤。
女人的玉腿修长纤细,肤质宛如骨瓷,臀型圆翘,臀瓣丰满,是那种男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的类型。谢嘉篪喜爱白皙的女孩,安安是他的菜,如果她不是余颜的女儿,或许他不会抗拒两人的婚姻。只是一想到还在精神科治疗的母亲,再多的好感也子虚乌有。
然而,这些都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他需要知道的是他们以前是否见过。
“过来,我不喜欢说同样的话。”
“你想做什么?”安安警惕地后退一步,爆出电视剧中女人被强.暴前的经典问句。
“你说呢?”谢嘉篪觉得安安很好笑,今晚没打算碰她,却让这句话引出性.趣。
“不是说不会碰我吗?”
“我不能重新做决定吗?”
“嗯……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
“哪个?”
“就是大姨妈,男人不懂的,总之就是不行了。”
“哼!”男人嗤了一声,“亲戚串门,还能洗澡,真是朵奇葩。”
安安恨不能扇自己一个嘴巴子,笨到想出这么憋足的借口,二到无穷大吗?这种风流的男人,恐怕比女人还了解女人吧!
“反正就是来了。”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原则,她要死撑到底。
“过来?”已经是说了第三遍了,男人有点不耐烦,发怒的前兆。
“大姨妈来了也不介意吗?你才是奇葩吧!”
“我要检查,脱裤子。”
“不要,不要。”
“不脱也没关系,那样更有性.致。”
安安猛然想起谢嘉篪和马珍妮翻滚的画面,她记得女秘书当时还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高擎雪.臀,任男人狂推猛进。顿时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胸口。
“过来!这是最后一遍。”
“我不要,也是最后一遍。你的床脏死了,究竟躺过多少女人,自己都不记得吧!”
“呵呵,这一点你无须担心,左右你也不是最后一个。”谢嘉篪猛地起身下床,豹子一般窜到安安身前,一把将她横空抱起,回到床边直直扔下。
安安摔得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伟岸的身形已经压了下来。
他宽阔的胸膛抵住她柔弱的丰满,呼吸到沐浴液淡雅的香气,下.体有了反应,心瞬即凌乱。他不否认喜欢她的身体,不同与其他女人单纯的发泄,对她有种强烈的欲望,尤其是尝到她青涩的美好之后,就像中了毒无药可解。
“快起来,你压得我好难受。”
“难受?不会的,一会就舒服了,而且还会像母狗一样汪汪叫。”
“你,你就是个禽兽。”
“你应该庆幸,还有让我禽兽的地方,要是我看不上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谢嘉篪温怒,遒劲的手指在女人曼妙的身体上遨游,沿着凹凸的曲线,所到之处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肤质白嫩柔滑,如价格不菲的锦缎,令人爱不释手。
安安不想和他身体接触,不断地扭摆,岂知无意的碰触下,男人的欲望更加坚挺。
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眉头紧锁,大手握住她的右侧丰润。轻轻的揉.捏下丰润而饱满的轮廓愈加坚硬,顶端柔嫩的红果绽放小小的雏形。
“快放开我,我真的来……啊!”男人手上用力,触感良好的浑圆让人心猿意马。
“没关系,来了也不怕,正好试试浴血奋战。”
就在安安毫无防备的时候,谢嘉篪用下.身死死压制住她的长腿,见她仍是挣扎不安,不悦地蹙眉,一巴掌冷不防重重拍在粉臀上,以示警告。
“啊!干什么?好疼!”他下手过重,她双手不住推抗,不安分的腿来回扭动,男人则用力抚弄女人的右臀,凝白如脂的肌肤立现五根清晰指印。
“干什么?内裤是我买的,我要你现在立刻还给我。”语落直接捉住她的两手,一起反举过头顶,并一手压制住,另一手去扒她短裤的边缘。
“不!这是马珍妮送给我的,你应该向她要。”
谢嘉篪停下进攻的动作,转而露出一记诡异的笑弧,“那正好今天来点好玩的。”
他的手蔓延在她半裸的臀瓣上,动作强硬不容忽视,大掌更是包裹住挺翘的圆臀扣向自己硬得发痛的火热。
安安吓得不敢动作,懵懂的大眼噙满控诉和气愤。
男人粗粝的手指,流连于女人的裤底。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一下下勾描她美丽又优美的花瓣。谢嘉篪是床.笫间的高手,动作很轻很柔,只几下的功夫,安安便感到双腿无力,全身发软,有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
“别,别,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那里发炎了,反正就是不行。”
“发炎?”男人微微牵了牵嘴角,一抹坏笑,“你那里都湿.了,不是发炎是发骚吧!”
果然不过几次按摩,柔嫩的花心就分泌出动情的花液。
“老婆,你那里好湿,要不要看看。”谢嘉篪沿着裤底边缘探进手,穿过密林,用力将手指狠狠刺入。
“啊!不要!”安安一个呻.吟,身体不由绞紧。
他的指尖抽.插的更深更快,紧紧的包裹,温暖而紧窄,湿润的秘境更加滋润。
女人情难自禁地小声嘤咛,黛眉深锁,美眸迷醉。望着身下盛放的小人,男人墨黑的眸子染上情.欲,一呼一吸变得粗重。
谢嘉篪俯首在她颈间,轻轻舔舐,语态暧昧,“舒服吗?老婆,要不要?”
“不要!”安安咬着下唇,死也不向他低头。
“别说违心的话。”男人抽出长指,一条水色的银丝牵扯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一种的欲.望的味道。
“瞧,你的身体远比嘴巴诚实多了。”他把那根沾满爱.液的手指送到她眼前,“看,你那里有多风.骚,还硬说不要!快,尝尝从自已身体流出的淫.荡是什么味道?”他将指肚压在她绯红唇上。
安安紧闭着樱唇,晃着头躲开他的恶意,神情痛苦。
“不敢试吗?那我来替你尝!”谢嘉篪的笑容阴冷,性感的薄唇微张,伸出红润的舌头,舌尖勾勒中指,那动作像品尝可口的美酒,轻轻的舔了一下,反复勾描。男人本就魅惑众生,此刻更是说不出的妖娆邪魅,犹如暗黑潜伏的妖魔,危险又蛊惑,让人想要逃离,心却不觉被牢牢的牵引。
谢嘉篪凝着安安动人的身子,下腹肿痛,他优雅地褪下自已的平角短裤,当着她的面释放出那条硕大而强悍的巨龙。
将女人的裤底拉到一侧,又把她双腿夹紧,用火热的所在摩擦那片水润芳泽。从开始的轻而舒缓到后来的重而快速,一次次,一下下,直至将她推上爱.潮顶端,任安安在他怀中纵情欢叫,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直到冲锋陷阵,谢嘉篪如马达般加快速度,烫人的火龙被粘液濡湿,与花瓣擦出情.爱的火花,那是一种潮汐直逼云端的快意。最后,他怒吼一声,向前挺身,完全释放。
凌晨,一夜激情,男人搂住怀中的温香暖玉浅眠,忽然放在床头的电话铃声乍起。
谢嘉篪怕影响安安休息,按键接听。
“谢总,求你来一下吧!只有你能救我!”一道带着哭腔的女声划破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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