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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悬赏


  

  昨晚网络出现了故障,没有上传成功,今天一早才传,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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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鑫斐看了牌,就出了十分,剩下的几人都没有看牌,继续闷。

  一圈下来又转到武鑫斐了,大队长的牌,丢掉没有道理,梅豁不动声色又丢了十分进去。有人看了牌就丢了。

  有人要撬武鑫斐的牌。关于撬牌有不同的规定,都是约定的。灵活得很。

  “把牌拿来我看。”武鑫斐说。

  那人把牌点子朝下递了过来。武鑫斐一看,对A,不过另一张牌是Q。好玄!把牌递给了那人,说:“你的牌可以上堆了。”

  一般情况下,那人应该把牌丢在没发完的牌上。可是他认为自己的牌很大,有点不服气,就把牌一摊说:“大队长就没搞赢,是金花还是顺子?”

  “不能说牌,违规。”武鑫斐很不高兴。

  又有一个人听说大队长就没有撬赢说:“我看看自己的牌,一看是A23,也就是123,顺子,不过是最小的顺子。”犹豫了一下把牌甩向了桌子。大家一看说那人,这大的牌就甩了,多可惜。

  那人说:“大队长就没撬赢,我最小的顺子还想赢?”

  大伙一听有道理,纷纷看牌,丢牌。最后看武鑫斐的牌,与开始撬他牌的一样。其他人恍然大悟说:“谁撬谁输呀。”

  那个有小顺子牌的倒有些后悔了,被规则耍了。

  这把牌武鑫斐收了二百多分,也就是二两多银子。

  第二手牌还是该武鑫斐发牌,诈金花发牌人有的是最后的赢家发,有的是最先丢牌的发牌。

  武鑫斐一看自己的牌连10都没有,毫不犹豫就丢了。

  第二手牌坐在武鑫斐对面的赢了。

  第三手牌该那人发牌,他发给武鑫斐时,武鑫斐发现他的手法不好,牌发高了,武鑫斐看见发给自己的是梅花J。武鑫斐突发奇想,故意往桌子上一趴,像很疲倦的样子,果然,发的第二张牌武鑫斐看的清清楚楚是张梅花7,第三张牌是梅花5,也就是金花。

  轮到武鑫斐下注了。武鑫斐说:“我来闷一手。”

  大伙见从来不怎么闷牌的武鑫斐在闷牌,很高兴,一个个都只闷不看,那换的筹码就像雪花般飘飞。

  没想到这一闷就是十几圈,桌上的筹码就有了五六百分。有人有点心虚就看了自己的牌,一看是大队长,他想刚才武鑫斐大队长就赢了钱,他的机会来了。于是下了十分的注。

  大家见有人看了牌就纷纷看牌,有的互相撬牌,有的看了就丢牌。就是武鑫斐一动不动地闷牌。

  最后就是四个人在场上继续投注,有三个是看了牌的。诈金花有两个口诀,一个是睁眼睛打瞎眼睛。另外一句话就是闷牌无大小,也就是有时候一些人火气特别好,没有看牌,但牌却很大。现在武鑫斐表面是没有看牌,实际心里有数,也是一个睁眼睛。

  另外三个互相撬牌后,就剩下一个人还在场上,武鑫斐就假装要人家撬他的牌,那人说我的牌太小,不撬你。

  武鑫斐见桌上的筹码也有上十两银子的样子了就说:“我撬你。”

  那人把牌一翻说:“我是一潖大尿。”

  这一潖尿就是牌是顺子,AKQ。

  “你的牌还是真大。”武鑫斐故意说,就把牌一张张翻过。金花,梅花的金花。

  这下武鑫斐心里一默算,估计有二十多两银子了,就想还玩一把了就闪人。

  没有想到的是武鑫斐这次没有闷,而是看。武鑫斐一看自己给自己发的牌是三个A,也就是豹子,比金花还要大,而且是最大的豹子,这种牌只怕最小的牌,就是花色是几种,牌点是235的,其余都打不赢他。武鑫斐就打算不撬任何人的牌。

  一切都很正常的进行,大家闷了几手后就有人看牌,撬牌了,最后都败在武鑫斐的豹子下。唯独一个人自始至终把牌闷着,只是不断投注。

  武鑫斐是看了牌的,每次都要出十分,那人只需出五分。

  武鑫斐想你不撬我,我这把天大的牌,我是不会撬你的。最后武鑫斐把所有的筹码全部投完了,无奈撬了那人闷的牌。

  武鑫斐把牌翻开时大家都吃了一惊:这么大的牌!

  此时牌桌上所有的筹码如果去换成银子的话,可以换一百多两了。

  那闷牌的无精打采地翻开牌,他自己想,这把牌拖人家,把自己拖进去了。

  牌翻开后,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因为这牌正好是235,专打豹子的235。

  按照规则,有豹子出现,在场的人都要给豹子十分的喜钱,如果豹子被235打垮,那么每个人还要给235的持有者翻倍的喜钱,也就是二十分。

  现在武鑫斐莫说赢的筹码,就是用十两银子换的筹码本钱也输的干干净净。现在还要给人家喜钱。没有了。那有235牌的人很大度地说,你做了这么大的贡献,你的喜钱就算了。

  武鑫斐只好灰溜溜的下桌子,心里想到的就是,输钱都为赢钱起!

  自己赢了就该收手,贪字和贫字就是孪生兄弟!

  现在该怎么办呀?去见相好的,身无分文。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句话他是知道的。

  武鑫斐出了赌馆就在街上徘徊,就见很多人在街上看海捕文书,原来是悬赏捉拿张其危的海捕文书,赏格是纹银二百两。

  武鑫斐就起了贪心,忙急急火火赶到县衙。徐深吉正在为张其危救出了自己那么多人的事挨司马铁树的训斥。

  “知县老爷,我有张其危这些刁民的消息。”

  “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徐深吉高兴地问。

  “是的。他们的藏身之地我知道。”

  “在哪里?”

  “大人是不是先要把赏银先付给我。”武鑫斐怕县官骗自己。

  “人还没有抓到,谁知道你的情报是真是假。”徐深吉说。

  “大人先付一半也可以呀。我给你们带路,如果情报是假的,你也可以再要回去呀!”武鑫斐说。

  “你把赏银都给他,量他也不敢骗咱们。”在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司马铁树说,他见武鑫斐那样子也不是一个老油条,再说凭自己和手下的人,也足以对付这个武鑫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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