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纪文亭和章云洲正式交往了,在章云洲追纪文亭的一年后。
纪文亭确实被这人打动了,章云洲是如此深爱着他,他的心房开了一道门,想试着让这人走进他心里。
章云洲温柔体贴,帅气又多金,有趣又有才,最重要的是待他极好,这么宠着爱着他的人还是头一个。当然,如果他不满意这个男友的话,他会把他推开。好在,章云洲没给他这个机会。
两人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两年的日子,平淡且舒适,安心又幸福。
今年遇上了一个人,发生了一些事,让两人措手不及,最后被迫分开。别说明年的婚礼了,连过段时间说要去山里陪纪文亭待一段时间都没去成。
纪文亭醒来是章云洲已经走了,他这段时间比较忙。往床头一看,果然,贴着一张便利贴,前面如往常一样写着,我亲爱的文亭:记得吃早饭,放在桌上了,起来之后热一下。后面倒是加了一句,ps:不要喝冰的。因为不久前纪文亭起床后贪凉喝冰咖啡,然后闹肚子。
纪文亭撕下便利贴,放进了下面的一格抽屉,里面都是写满字的便利贴。之前纪文亭会直接丢到垃圾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放起来了。
吃完早餐之后纪文亭下楼去院子里浇花去了,去年他生日时章云洲送了他一院子的花。平日里有佣人打理照顾,他在家的话也会浇浇花,修剪下枝叶啥的。
跟纪文亭稍微熟悉的人都知道,纪文亭有三好,好画,好茶,好花。
现在正好是春天的尾巴,这天气不冷不热的,刚刚好。
章云洲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一通是中午吃饭时让他好好吃饭,不要挑食。另一通是傍晚的时候说晚上可能很晚回也可能不回来,有点事处理要他处理,让他早点休息,不要熬夜。纪文亭一一应好,让章云洲也不要太劳累,有些小事能叫人去做的就不要自己去忙
这几天纪文亭没出门。
他哪也不想去,就这么在家待了几天,白天就浇浇花逗逗鸟看看书。晚上,和章云洲共进晚餐,然后两人会坐在顶楼,聊天吹风看星星月亮。这一般也是他们的日常生活。
知道他出关后,关系很好的朋友要请他吃饭,问他有没有时间,然后约好了时间和餐厅。
纪文亭会在某些时候闭关创作,时间不定,工作的那部手机会给助理拿着,不见人不接工作。私人的手机就只有家人老师和两个要好的朋友,大家没有要事也不在这个时间段打扰他。
夜深了,天上不见一颗星,只一轮弯月挂着。地上倒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一辆黑色的宝马在一座酒楼停下,下来的人将钥匙给了泊车员后上了二十三楼。
“哟,你俩都带了家属来,是欺负我这个单身狗吗。”纪文亭刚进包厢就听到莫远调侃的声音。
汤明浩和他的未婚妻在俩人进门的时候打了个招呼。
“那你的那个新男友呢?又分了?”纪文亭坐下。
“可不,那人没意思,分了。”莫远撇了撇嘴。
“你这也太快了吧。这都多少个了,别净霍霍人家啊,还有,该给人家的就给人家。”章云洲接着说。
“我你还不知道吗,在钱这方面我可没亏待哪一个。”车子房子支票的他没少给。就那人死脑筋,给他什么都不要,一心就要复合。
“听说他还挺厉害的,白手起家到现在这位置。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吧,小心人记恨上你,现在多的就是那种因爱生恨的,今天还有一个报道说一个男人失恋后撞对方的车。”汤明浩关心道。
“呵,就他?他哪有那胆子撞我。”莫远听完冷笑一声,随后让不要聊那不相干的人了。
“话说,嫂子和浩哥你们计划是几月份结婚?”话题转向正给他旁边女子夹菜的汤阳浩和他旁边坐着的那位巧笑倩兮的女子。
“在九月份,也是我们相识的时间。”童雅宁看到汤阳浩的动作后微笑。
“那我们到时候得包个大礼。”俩人在一起已经七年,今年终于要修成正果,作为兄弟的他们为他高兴。几人也都喝了点酒,莫远喝的最欢,到最后都醉倒了,还嘟囔着喝、喝。
莫远醉成这样,回去是不好回去,于是就给他开了间房睡。
然后他们几个叫代驾各自回家了。下楼离开的时候纪文亭看到了一个面熟的人。猜想可能对方也在这吃饭,就是现在这个点稍微晚了些。哪能想到这人后面进了莫远的房间。
又几天过去,日子很快就到了公布比赛结果的那天。
章云洲陪着纪文亭去到现场,各路人向纪文亭打招呼,知道他实力的人也提前祝贺他,在其他人看来,不管怎样,前三肯定有他。
果然不出所料,这次的比赛纪文亭夺得桂冠,荣获特等奖。致谢词说着感谢的客套话,最后朝着下面的某人说道,最后还要感谢我的男友,给予我支持和鼓励,接着微微一笑。其他人看到这个冷淡的人露出笑容简直春花灿烂,让人不由看呆。拿着奖杯下去的时候被人围住道喜,还有采访员守着,简单采访后,俩人去了后台。
无数的电话轰炸,或真或假的祝贺,和眼花缭乱的信息。什么电视采访,约画买画,各地抢手的招人信息等等,连着一周都不曾停歇。纪文亭看着回了几个重要的信息,然后照旧将手机交给助理打理去了,有重要的事情会和他说。
而亲朋好友发来祝贺的信息,纪文亭会一一回谢。然后请客吃饭,大多是书画圈那边的人。
那天发生了一个小意外。
纪文亭吃完饭后看到他爸给他来电,人太多了,包厢里有点吵闹,于是和男友示意要接他爸的电话,然后出去打电话了。
陆鹤南初见纪文亭就是在这,两人的孽缘就此埋下。
陆鹤南出门时看到了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纪文亭,透过窗内看到的月亮皎洁明亮,洒下一片银光,被风吹起的发,白色的衬衣,修长的腿,慵懒的神情,白皙如玉的皮肤,和那宛如雕琢般精致的脸庞,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漠气息。不知道对面的说了些什么,他的嘴轻轻抿起,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溶浸在月光下,整个人像是发着光,恍若神明。
陆鹤南的心跳得飞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生怕这个人消失不见了。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人是如此的合他心意,一笔一画都像是为他精心打造,这一定是那该死的上帝派来的天使。
打完电话后发现有个人盯着他看,他皱了皱眉,放起手机然后走向卫生间。
经过人身边的时候那人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眼神怪异,呼吸沉重,不由往前快走几步。
纪文亭刚洗完手擦手时就被一股大力推往墙边,双手被人抓住置于头顶,他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就被人吻住,那人按着他的肩,抵着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纪文亭便使劲咬住对方的嘴,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等人停下后,纪文亭狠狠地给了人俩巴掌,把人一推,啐了一口,然后用力的擦了擦嘴。
骂到:“神经病。”
“我看上你了,你跟我在一起。”陆鹤南任由嘴角的血蜿蜒而下。
看人打算离开,拽住纪文亭的手把话说完。
“我叫陆鹤南,以后会是你的男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陆鹤南不懂情爱,不会说情话,只知道他要这人,以后都要。
纪文亭没理他,甩掉那只拽着他的手,径直走开,把人当成一个神经病,哪有看见一个人就强吻上去的。
走出去之后嘴里还嘟囔着,有病吧这人。
回到包厢纪文亭没提起这事,倒是章云洲担心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刚想出去找你。”“打完电话后去了躺卫生间,别担心,我人好好的。”“嗯,和伯父聊啥呢,这么久?”“没啥,就一样。”
俩人在喧闹中细细耳语。
待人离开陆鹤南便让人去查他的全部资料,要求事无巨细,隔天资料就到他那里。花一个多小时看完资料后,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纪文亭幼时丧母,外公将他带大,家境优渥,被人捧着长大。父母在他出生没多久就选择了离婚。父亲是商人,在母亲去世的几年后再婚,有一个新家庭,有一儿一女,父亲对他很愧疚,会尽可能的关心和补偿他,他不恨他父亲,但也和父亲不太亲。母亲是名油画家,从纪文亭出生后没管他,在他三四岁时去写生不幸意外身亡。外公是当代有名的大画家。自小带他长大,教他读书识字,教他琴棋书画,教他品茶合香。包括他读博时的导师在内一共有四位老师。小时候都是外公教他,外公的一个老友也会指导他,高中也请了一位大师教导,大学和硕士期间是同一个,博士时有另一位。不得不提的是,他的这些老师都是当世被称作大师级别的人物。交好的朋友有两个,汤阳浩和莫远,在一个大院长大,把他当弟弟。另外还有一个男友,帅气温柔,已经在一起两年,俩人感情很好。
陆鹤南将那个人的资料揉成一团,真是碍眼,去你的感情好,都想让这个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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