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卧室凶险
“可是?”凤来仪犹豫着,如果龙啸天落入聂风手中,嗜君大罪可是株连九族的,还会连累凌王。自己现在如果冲出去,背着一个铁塔似的龙啸天,又能躲过一劫吗?
“没有可是?他们不敢贸然闯入,我们还来得及。”凌王淡定自若地一笑,转身向内庭走去,“随我来!”
凤来仪走进了一个庭院,只觉异香扑鼻。奇花异草冷艳苍翠,果实硕硕,似鲜红的珊瑚豆,累垂可爱。
凌王将凤来仪引入他的卧室,卧室不曾隔断,中央放着一张花梨独山玉大案,案几上堆着字画,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如树林一般。一个白玉花瓶里,插着一簇簇菊.花。
凌王掀开床头的青纱帐幔,“把他放在床上。”顾不得那么多了,凤来仪将龙啸天放在洁白如玉的床榻上。
“你在房里稍事休息,我去门外看个究竟,借他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我府里造次。”凌王一转身,飘然而去。
凤来仪看着昏睡不醒的龙啸天,他的血止住了,胸前殷红一片,凤来仪的心如钢针扎过似的,疼痛难挨。忽然,她听到卧室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灯笼火把,亮如白昼。
“凌王,按说老奴不敢造次,然是非寻常,刺客竟然胆敢行刺皇上。所以老奴身不由己,只是奉命行事。”聂风一副谦恭的样子,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味道恰恰来源于凌王的卧室。
凌王冷淡地笑了笑,“这些本王已经知晓了,本王也配合聂大人的搜查,难道连本王的卧室,你们也不放过吗?”
“刺客凶残狡猾,万一潜入王府,怕是对王爷不利,为了凌王的安全着想,我们也要查一查,也能让凌王心安不是?”聂风老奸巨猾地说道,他心里隐隐有了一种感觉,卧室里必有蹊跷。
凌王暗叫不妙,这个老狐狸果然非同凡响,如果不让他搜怕是不行,聂风可是奉旨查刺客,自己再尊贵,说到底还是皇上的臣子。“也罢,本王感念聂大人的关怀备至,只是本王素喜清净,不愿意被邋遢之人烦扰。即使面对皇兄,我也是如此一说。所以,聂大人,你只能带一个人进去。”
聂风素知凌王清净高雅,从不争名夺利,即时是皇上也对凌王礼让三分,万不可得罪于他。“江刚出列,随老夫一起进卧房,务必要保证凌王的安全。”
“江刚在此!”话音刚落,一个肥胖臃肿的男子从人群中闪出来,他腆着一个草包肚子,蛤.蟆嘴一张一合,两条罗圈腿粗壮无比。
凤来仪心里一惊,情急之下,她一头钻入青纱帐幔,身子紧紧地挨着龙啸天,他的身子滚烫热烈,凤来仪脸色绯红一片。
凌王推门而入,见凤来仪躲入了青纱帐幔里,顿时心里有了计较。他翩翩而入,坐在独山玉大案后面的红木椅子上,他将玉箫放在案上,拿起了玉盘里的一个娇黄玲珑的佛手,“聂大人,你仔细看好了,我房里可窝藏了刺客?”
“老奴不敢,只是老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是怎么一回事?”聂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目光中闪烁着阴冷。
“哦,血腥味,本王怎么闻不到,江刚,你可曾闻到什么血腥味?”凌王目光炯炯地望着江刚。
聂风是入宫后净身的,他原来是有家室的人,他喜欢江刚的聪明乖巧,遂将亲身女儿许配给了江刚。江刚成了乘龙快婿之后,更是唯岳父大人马首是瞻。“回禀王爷,属下也的确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凌王尽量遏制着自己内心的狂跳,他看了看旁边的白玉比目磬,拿起了一个镶金嵌玉的小木槌,敲击了一下,美妙的声音丝丝而出。“是吗,难不成本王成了活死人,竟然身处凶室而浑然不知?”
“血腥味就出自青纱帐幔里!”聂风走到凌王的面前,遥遥一指,若不是忌惮凌王的尊崇,他早已掀开帐幔了。
凌王灵机一动,爽朗地笑道,“哦,你若不说,本王差点遗忘,本王最近得到一个美妾,适才我们巫山云雨了一回,难道聂大人对这种事还如此感兴趣吗?”
聂风的脸倏然红了,他知道凌王是在讥讽他的内侍身份,聂风恨得压根都疼,若不是为了复仇,他也会和妻儿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好啊,西凤国的王孙贵胄,终有一天,老夫会将你们赶尽杀绝。
凤来仪灵机一动,右手暗中运力,将染着龙啸天鲜血的床单撕下来一块,扔出了青纱帐幔外,她变了一种声音,娇羞地说道,“凌王,谁人要看小女的落红片片呀,那就让他们看个够吧。凌王,快来呀,小女等不及了嘛!”
“爱妾,稍等片刻,待聂大人检验一下,也好回去交差不是。”凌王的丹凤朝阳眼里充满了柔情,“聂大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聂风羞臊得面红耳赤,凌王的话比砍他一刀都疼,聂风恨极了内侍的身份,他恨不得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不是真正的男人。
“聂风奉旨行事,打扰凌王之处,还望海涵——”聂风说完,红着脸就要离开凌王的卧室。
凤来仪和凌王长出了一口气,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极,龙啸天的嘴张开了,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啊!”
凤来仪芳心一颤,这要是被聂风听到,情势必然危如累卵。凤来仪来不及细想,她的樱桃小嘴紧紧地贴在了龙啸天热辣滚烫的唇上。
聂风隐隐听到了微弱的“啊!”只不过他还沉浸在巨大的羞辱之中,并未多想,否则又如何能骗过他的耳朵。
凌王心细如发,一边敲着白玉比目磬,一边唱起了那熟悉的旋律:
啊!
南有乔木,
不可休思;
汉有游女,
不可求思。
龙啸天此时醒了过来,他的睫毛和她的睫毛交叉在一起,如春风中的嫩草,彼此诉说着凌寒不见的思念。
他发现凤来仪的头枕在他的左臂上,他用两只手勾住了她白皙光嫩的脖子,一直没有松开,他想说话,却张不开嘴,他的嘴唇正感受着她的柔软芳香。
凤来仪的脸贴在他的腮帮上,好像粘住了似的,宛若风儿离不开沙,鱼儿离不开水,道不尽的缠绵悱恻。
龙啸天恍若梦中,他只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肿胀无比,又酸又痛,几乎要破裤而出。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已然受伤,他只知道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她的怀中。
他怀着热烈惊喜的心情,不顾她眼神中的慌乱,紧紧地抱住美丽的心上人,回应着她滚热的吻,她的嘴唇比含露绽放的玫瑰花苞还温软。
她既然如此垂爱于我,如此肯放下女儿的羞怯,我又怎可辜负了这大好时机呢?龙啸天的脸上流下了滚烫的汗珠,滴在凤来仪的脸上,那是他的灵魂深处的爱。这一刻,即使一万把钢刀架在脖子上,他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他们的眼神在燃烧着,他们的嘴唇在燃烧着,他们的汗珠在燃烧着,他们的灵魂在燃烧着。他们战栗着,如痴如醉地战栗着,美妙无比地战栗着。
他的心在颤抖着,他宁愿放下复国的梦想,他只要抱着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他要和她生一堆娃娃,她真漂亮,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亲也亲不够!
她的心在颤抖着,她宁愿放下鬼谷门的责任,她只要抱着他,就这样痴痴迷迷地抱着,她要成为他的女人,他真挺拔,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抱也抱不够!
时间已然静止,世界已然消逝,这一刻,只剩下他和她!
“凌王果真才华横溢,老奴佩服之至。”聂风打破了沉寂的世界,他讪笑道。
“聂大人过奖了,聂大人操劳国事,本王无意于江山社稷,只图乐得个逍遥自在。”
“今日多有打扰,改日老奴登门谢罪,这厢告辞了。”聂风欠了欠身,江刚尾随聂风走出了凌王府邸。
凤来仪红着脸,从青纱幔帐中走了出来,“好险啊!”她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娇羞地说道。
“凤大统领心死机警,凌兄甘拜下风。”凌王怅然笑道,凌王岂会不知青纱幔帐中的一切,他的心不由得一阵微微发痛,难道她在我心里只是知音吗,没有这么简单,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凌王取笑小妹了。”凤来仪的声音微弱游丝,她看出了凌王的微妙变化,她心头也不由得一紧,他只是她的知音吗?她不由得回忆起那个唯美的清晨,凌王在沙滩上悄然而立,软烟罗青纱随风招摇——
凌王命人拿来一些宫廷秘制的金疮药,凤来仪拿着金疮药,手心出了一把汗,手在不停地颤抖,她此前给雷霆和李寻花敷过药,伤口还在屁股上,她也没有分毫的紧张,不知为什么,当她面对龙啸天的胸口时,她的手仿佛不听使唤了。
“不要害臊,以后常给我敷药,习惯就好了。”龙啸天笑着说道,红红的脸膛舒展开来。
凌王在一旁瞧得真切,他毕竟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早已有家室,岂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壮士在此好生将养,只要不出凌王府,我担保你安然无恙。”
“他刺杀你的皇兄,你可知晓?”凤来仪不忍损坏凌王谦谦君子的形象。
“那又何妨,只因你是我的知己!”凌王豁达地笑了笑,目光中流露的真情让凤来仪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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