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下山
历史的车轮总是惊人的相似,虽然夏诺的到来让本该发生的事推后了,但结果的导向却是一样。
这一年初正逢鲜卑骚扰下,护羌校尉田晏失手杀了一世家公子,跑到洛阳贿赂宦官王甫,为其将功赎罪撺掇汉灵帝向鲜卑开战。在汉灵帝的支持和王甫的斡旋下,转任破鲜卑中郎将,让夏育高柳县出兵,田晏从云中郡,匈奴中郎将臧旻与南匈奴单于屠特从雁门郡,三路同时讨伐鲜卑结果却是大败而归。损失十分惨重。南匈奴单于重伤去世,战火延伸至辽西,也使太守赵苞不幸身亡(宦官赵忠的族兄),事后臧旻、夏育、田晏被罢官削爵免为庶人。
同年被调往朝廷任太尉的段颎,因在洛阳不受名士团体的待见,皆因段颎铁血镇边被他们所谓名士清流所嫌弃不止,只好党附宦官保其官位,捕杀太学子,而后王甫罪行被揭发,段颎被当成宦官党羽牵连而入狱,在狱中为保名节饮鸠自杀。
这一年何进之妹何氏被汉灵帝宠幸,便吹枕边风,给同父异母的何进何苗兄弟弄了个大将军和车骑将军。同王甫死后封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十二人为中常侍,其中十人皆以张让、赵忠为首!
然而这一切远在巨鹿山上的夏诺还不知外面的情况,正在卖力练习着自创的昊天锤,每锤挥出好似能将瀑布砸开!
晚上的时候南华老仙把夏诺叫来:痴儿,明日天亮汝便可下山。望汝以后能以百姓为重,如今你熟读贫道太平要术,加之现在的武艺将来封侯拜相也不是问题!好了,做饭去吧,以后贫道还能不能吃上你的烤肉都不知道。
老头如果想吃,以后随时找我,我随时烤给你吃。夏诺伤感的说道,如今师徒缘分已尽,以后乱世中生死两茫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呸,痴儿你这肉怎会烤得如此黑苦?莫不是你故意气贫道吧?南华把嘴里的羊肉吐了出来。
老头莫要黑我,分别在即徒儿也是伤心不已,怎能有平时心态烤肉?徒儿不是自己也在吃,难道也在捉弄自己不成?夏诺嚼着肉说。
嗐,贫道还想离行前能吃顿好的,算了算了。徒儿长大了,不如陪为师喝一杯酒吧。说着虚空一抓,变成两个杯子。从腰上撤下酒葫,满上两杯。
老头,你这变戏法的手段,徒儿真是叹服。今日徒儿自当敬你一杯,说着站起来身一饮而尽。老头再倒些酒来,一杯下去夏诺也脸红耳腮了。
嘿嘿,你个痴儿。不晓这酒多珍贵,这是贫道自炼丹药泡着,如今十年之久,不是要走了还不舍得拿出来喝呢?
这……是什么好酒……徒儿能酿出比这更好的酒!
哼,尽放大话。真有比贫道这好酒,也没贫道贵,说着拿起就杯一脸享受的喝下。如此好酒,贫道一月也只能饮其一杯。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摇摇欲坠的夏诺。
砰的一声,夏诺醉倒在地。迷迷糊糊喊着:老头你莫走,徒儿舍不得你,师傅老头。
哈哈哈,这么久没叫过我师傅,今日如此倒是欣慰。既然都要走,何必扭扭捏捏的作那妇人之态。而后指着汤圆:畜生过来,保护好你主,贫道去也。
天亮后,夏诺终于酒醒。感觉自己力量又好像增强,看到汤圆正我在一旁给他取暖,心里感动。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起身跑到山洞叫喊着老头。汤圆见状也跑来磨蹭着夏诺大腿低声吼着。夏诺内心也知道估计昨晚老头就走了,朝着远方跪拜一番。
汤圆,我们也走吧!今后,你我就在这乱世中扬名立万。说着回到洞中拿起八宝紫金锤下山而去,此时夏诺能使动八宝紫金锤,离锤心应手还有些距离。带着汤圆走大道容易造成事端,于是一人一虎便走起山路。
半月后夏诺终于到了到了北地,只不过衣服已经被荆条拉成了一条条碎布,把汤圆安置在山上,自己一身支离破碎的布衣肩扛一对巨锤成了成中焦点。百姓指指点点不时还哈哈哈大笑,活脱脱的一个滑稽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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