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063章
谢殊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季笙歌不安分的腿还跨在他腰上。
季笙歌头痛欲裂,她不是真喝酒断片了。就是因为没喝酒,没断片。所以她更无法直视谢殊,感觉自己在作死边沿反复横跳。季笙歌看着那双黝黑冷冰冰的寒眸,舔了舔干涩的唇,喃喃的开口。
“你听,你听我解释。”
谢殊练剑的手,指尖修长但是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粝。他猛地掐住她脖颈,起身而上。季笙歌瞬间觉得调转了个,床铺内狭小空间,温度骤升。
气氛更加暧昧。
谢殊掐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压着她不安分想要去摸东西手,颀长坚实身体逼近,他清隽俊美的面容凑到她面前。一说话就气息就会喷到她脸上,灼热又撩人,将她牢牢堵在床褥之上。
无处可逃。
“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跑?解释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欺骗?还是解释昨夜的荒唐?”
一切,一切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算是季笙歌,如此虚伪,厚颜无耻。
老抓着谢殊一个人祸害。
这个解释她都张不了口。
“说话啊。”谢殊掐着她的脸。长发披散在的肩上,顺着侧颈滑落。清隽面容有些逼人,睫毛遮住寒眸,他长眉入鬓。因为的背着光,压低的眉宇之间,隐隐有些阴暗。让他此时的表情,有些说不出压抑。
就像是在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瞧的人惧怕。
“见到我就没话说了?”
谢殊压在她身上,嘴唇贴在她耳边,压抑的声音不如梦里面的癫狂。但是那种炽热的占有欲,依旧让人有些畏惧。“怎么不希望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谁?”。
昨夜她因为中毒,热情的不正常,谢殊趁虚而入。
她抱的是他。
但是她心里想抱的人是谁,谢殊不得而知。欺骗一旦开始,罪名就会成立。
谢殊掐着她的脖子,贪婪的看着那张俏丽的脸。看着她脸颊,因为窒息而微微有些薄红。
有种难以描述畅快。
他牵肠挂肚,患得患失。嫉妒,侵占,怀疑,纠缠着他的心。
叫他放不下。
她却活得逍遥自在。
凭什么!
她该跟他一样痛苦。
她想抱的是谁?她期望身边躺的是谁?是那个俊俏的少年?还是那个朝她奔跑而来的男人?
谢殊都不在乎。
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
做着最强势事情,但事实上将自己放在最悲哀的角度。
两人折腾了一晚上,季笙歌几缕头发缠在谢殊衣服上。扯不下来,他欺身而上,姿势调换。季笙歌那一缕头发也被扯起来了。头皮疼的她微微一皱眉。杏儿眼下意识往谢殊阴沉的面容上扫去。
谢殊内衫凌乱,外套松垮垮的挂在肩上。脖子上还带着抓痕,一副被蹂lin过的凄惨模样。薄唇抿成一条线,下嘴唇还带着一道血痕。那是被她昨夜粗鲁之下,磕出来的伤口。清隽面容,十分的狠厉。
他此时这个模样,看起来像是要吃人。
但是
“你瘦了。”
一句话,答非所问。
谢殊质问没有得到回应,却感觉一双温热的手摸上他的腰,他的背。季笙歌一点点摸下去,不含yu望。最后抬起眼眸来,落在谢殊那张清隽俊美的面容上。没有被困住的手,慢慢攀上谢殊脸。
缓缓开口,“没有期待别人。”
“我是中毒,不是宿醉。是不清醒,又不是昏迷不醒。”季笙歌手指,细细摩挲着谢殊的脸颊。
难得的直白坦诚。
“我知道是你。”
因为熟悉所以放肆。
她难得如此真诚。
谢殊反倒是不信了,他掐着她的手抖得更厉害。
“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季笙歌知道她拖入漩涡的是谁。只是她感官混乱,她以为是荒唐一梦。没料到是实实在在的真人。而且季笙歌不认为,她有能武力制服谢殊。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懂。
“你稍微起来一点。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上气。”季笙歌摩挲着谢殊侧脸,抬头亲了一口他的薄唇。因为被压制,她动作有些不稳,吻到了唇上的破口处。
细密密的痛。
挑逗的谢殊眸子一暗。
他更渴求,希望要的更多,十指紧扣,清醒的意识下。谢殊并不信,他掐着季笙歌的脸亲了回去。
呼吸交融,抵死不休。
“说谎。”
两人的近在咫尺,却像是隔着鸿沟。谢殊仿佛要将她融入骨髓一样,碾着她的肩膀。似是在索取,又像在寻求确定。他不信她,但是又沉迷。就像是明知道是毒药却甘之如饴。谢殊从来不知道情之一字,伤人至深。
她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
只是站在哪里,便足以要他性命。
“这次真没骗你。”谢殊亲的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她推着他肩膀,却分毫挣脱不开。昨夜她抱着谢殊不撒手,今日是他压着她。
这叫什么。
天道好轮回。
谢殊不温柔,他掠夺侵占欲都放在行动间。虽然真没有剥她一层皮,却叫季笙歌吃不消。自己造孽,自己受。谢殊咬着她肩膀,很的咬重,渗出血。压的她浑身骨头嘎吱嘎吱作响。
托着她的头,强迫她迎合自己。
越是侵占,越是不满足。
心底就像是破的口子,在嗖嗖冒寒气,永远填不满。
季笙歌像是浑身被卡车碾碎。想挣扎又被抓回来,起起伏伏被谢殊拖入旋涡沉沦。
在最后的最后,季笙歌终于被放过之后。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她脚踝上。
冰凉的,“咔嚓——”一声。
她累的不行,迷迷糊糊之间,隐约看到那是个漂亮的银链子。谢殊托着她的脚,给她纤细的脚踝扣上。俊美的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目光沉沉似冰,冷的人心里发凉。
配上额间一抹魔纹,越发冰冷阴郁。
季笙歌再苏醒,已经是两日之后的事情。
她被梁玉重创,又被谢殊索求。
骨头像是一寸一寸被碾断了,季笙歌着实被折腾的够呛。
她说什么,谢殊都不信。
季笙歌从来想过,当初撒的慌,到最后居然全报应在自己身上。
她从床上坐起,被单皱起一片。身边床铺上放着寒蝉和镜渊。季笙歌身边床铺上空空如也,屋子里没有点灯也是的,黑漆漆一片。
屋子里没有谢殊的影子。
季笙歌试探着活动了下胳膊身体,行动间的。腿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脚踝滑落。季笙歌低头看去,是个漂亮银链子。
这是?
她隐约记得,这是谢殊最后给她脚上套上东西。季笙歌可不会认为,谢殊给她带个装饰品。她猜测这个银链子十有八九是个法器。至于有什么作用,她就不得而知。
季笙歌收好镜渊和寒蝉,抱着脚丫子研究脚上的链子。
正在她摆弄的时候,房间门应声而开。
先是进来一只修长的手,然后是一身鸦色长衫,来人瘦了很多。季笙歌正拽着脚上链子,一抬头就对上谢殊那双黝黑眼眸。他清隽的面容依旧出尘,只是多了几分阴郁。这让他看起来的与往日的孤傲模样有些违和。
“不用试了。”
“你拽不断的。”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扯脚上的链子。谢殊的眼眸垂下来,声音冷了几分。他手上端着药,进来的时候,衣袍划出漂亮的弧度。谢殊模样生的好看,就算是囚禁她的时候。
“只要一日摘不下来,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谢殊把药放在桌子上,伸手推开窗。
季笙歌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傍晚。
日头渐落,外头霞光一片红。分外好看。屋子里关着窗户有些黑,推开窗了霞光就进来了。
谢殊推开窗户回身,看着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乖巧模样。她好像还是那样,分离,重聚对她都没什么影响。谢殊感觉,自己喜怒哀乐似乎都没有她放在过眼里。她所谓的关心,也流于表面的客套。
叫人抓不住摸不着。
“把药喝了。”谢殊把那一碗黑漆漆闻着就苦涩的东西,推到季笙歌面前。
“能不能不喝?”那东西一端到面前,那扑面而来的中药味又苦又涩。还没有喝到嘴里,季笙歌就直犯恶心。
她是厌恶药物。
但是看在谢殊眼中就像是在拒绝他一样。
“不能。”谢殊贪恋的看着她,但是被拒绝却也让他心痛。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了一样。一边叫嚣着留着她,一边叫嚣着杀了她。他现在就像是左手端着药,右手拿着刀。把刀藏在身后,把的‘温柔’留在表面。
其实他内心纠葛至深,杀意与爱意只有一线之隔。
“我喂你。”
一碗中药苦出境界。一口一口喂,电视剧挺浪漫,放在现实多少都有点脑子有病。明明一口气能干完的事,非要将痛苦延长。调情有很多种方式,实在是没必要折磨自己。
“那你就这么讨厌我?”谢殊有些压抑,他眉间一股压抑的阴郁。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有些许不正常。
“不是讨厌你。”季笙歌活动了下脖子站起身,“是药太苦了。”
睡都睡了,现在说讨厌是不迟了些。
季笙歌下床端起药一饮而尽,苦的小脸皱巴巴皱在一起。“好,恶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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