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他的后宫
心里叫嚣着靠近她,接近她,触摸她。
当真是讽刺极了,前世那些屈辱的往事,一幕幕,让他觉得麻木。
屋子里很安静,慕天兮的呼吸渐渐沉稳,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身上,指尖凝聚着灵力,一寸寸,修复着来自慕天兮体内的尸毒。
随着他的动作,无数浓黑的雾气从他的指尖飘散出来,混杂着,血腥味,煞是难闻。
随手捏了一个诀,目前失去了灵力处于弱鸡阶段的慕天兮就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掀开了她身上的薄锦被,又重新,将手附了上去,只不过,这次,他触碰的,是她纤细白皙的脖颈,那里,一片嫩白,仿佛只要他微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而如今,慕天兮会躺在这里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冷眼旁观,不救处于危险之中的她,甚至,还打算,亲手送她上路。
本来,是可以避免中毒的,可是,他就是想要看着她痛苦。
抬手施了一个结界,殷长歌看着安静睡着的慕天兮,眼里划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扭曲的柔软。
“说吧,那东西在那里?”他撕裂空间,从里面丢出了一只红尾狐狸。
它身上很脏,光滑柔顺的毛皮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大大小小的伤疤,像是被烧焦了,毛发焦灼在一起,黑乎乎的,煞是影响人的感官。
“公子,你想要的话,就同我双修吧,不然,那些秘密,就只能烂到我的肚子里了。”红狐狸的嗓音软软的,带着魅惑。
它自以为风情万种的跳到桌子上,一双漆黑圆润的狐狸眼看着殷长歌,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求欢意味。
“呵呵。”殷长歌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也可以真的让它永远的,烂在你的肚子里,在你的尸体上,长满白花花蛆虫。”
“蠕动着,爬满你的身体,腐蚀着你的血肉。”殷长歌缓缓的开口说着,声音泠然,带着森寒之感,让人毛骨悚然。
桃花眼微眯,带着微笑。
随着殷长歌红唇一开一合,狐狸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死死的掐住了,喘不上气。
“吱吱吱……”狐狸难受的乱叫着。
而殷长歌只是,静静的看着丑陋的姿态,眼神幽暗。
空气里的强烈的威压,能够瞬间杀死一个人,沉闷,危险,让人觉得窒息。
殷长歌坐在竹椅上一派悠闲,墨色长发垂在肩头,漂亮精致的脸上,始终带着讽刺而诡异的笑容。
突然,他收敛了无尽的威压,放开了抑制住狐狸脖子的力量,缓缓开口道“你的时间到了。”
明明只是一句简短的话语,却让狐狸冷汗津津,觉得眼前这个人太诡异。
这里,明明是自己的地盘,被人鸠占鹊巢了不说了,还面临着未知的危险。
“那东西就在如今的沧澜秘境深处,只不过封印它的东西已经衰弱,再过几天,估计就会彻底的土崩瓦解……”
“沧澜秘境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奔着那东西来的,那里面肯定是危险重重……”
“而且,除了各大门派之外,还有那些魔界之人,也想要得到它。”
狐狸一口气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殷长歌,水润漆黑的大眼睛里,满是讨好。
只见殷长歌唇角向上扬起,整个人都显得俊美异常,垂在桌子上的月白色长袖动了动。
“说完了,你也就没必要活着了…”清淡的话语没有任何的起伏,却轻易的,就决定了那红狐狸的生死。
狐狸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然后,一阵苦痛袭来,眼前一黑,桌子上仅留下了一摊鲜红色的血水。
殷长歌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手一扬,桌子立马变得干干净净。
那狐狸也全然并不是什么善类,通过采补的方式,来吸取别人的修为,那是极其阴损的方式,会让成为炉鼎的那个人丧命…
况且,狐族多数男女不忌,爱乱交,殷长歌觉得恶心。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觉得不喜欢的东西,毁掉就好,那狐狸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肮脏的欲望,让他厌恶和暴躁。
漆黑的双眸凝视着窗外,那里的景色独好,这妖修也是个会享受的,不仅在这里建了人类房屋不说,还装饰的如此精美。
这选择位置,也是极好的。
镂花檀香木制成的窗厩之外,是一枝压的极地的海棠花,白色的花朵上面,还点缀着几颗犹如珍珠一样的水滴,显得那些纯净洁白的花瓣儿越发的干净。
在加上几片绿叶的映衬,越发的娇艳。
这里,连空气都是如此的清新。
“又到了这一步,除了慕天兮,一切,还是回到了原点。”一切都或多或少的变了,而最让他意想不到的,还是一个慕天兮。
这次他来沧澜秘境,也不全是为了慕天兮,他还有一件东西没有拿走,而这件东西,是,前世那些人封印他的东西。
他什么也不相信,一切都是假的,人性,就是如此的恶心。
朋友,女人……
呵……
一想到前世那些口口声声说只爱他的女人,他心里的讽刺就越发的深重。
一个个犹如跳梁小丑一样,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却不知道,他厌恶至极。
想要以己之力来阻止他毁灭整个修真界?
那恐怕就只是为了这幅皮囊而已。
贪图鱼肉之欢,却口口声声说是挚爱。
痴迷的眼神,里面那浑浊的欲望,让人反胃。
既然你们说爱了,那我也就陪着你们玩玩。
他一生的女人很多,多的连他都不知道所有人的名字,清纯的,妖艳的,可爱的应有尽有。
但是,他薄情,更加不屑于所谓的爱,那种带着肮脏的,以身体为基础做出来的东西,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深夜里耳边传来的翻云覆雨的声响,那粗喘的呼吸声以及女人的压抑的细细的声音,无疑能引起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冲动。
到殷长歌不同,即使是一个脱光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他也没有任何的倒映,一丝冲动也没有,只留下,厌恶和恶心。
他是有病的,除了身体上的病,心里,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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