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首次试镜
《犯罪调查现场》又名《csi》，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出了名的长寿剧集，这部剧的试播集不但能够顺利通过内部试播还开创了鉴证剧的先河，也因此在热度与收视率的双重加持下自2000年起到2015年共拿下了十五季的续播，并且还在母剧《犯罪调查现场：拉斯维加斯》的基础上开创了两部衍生剧，《犯罪调查现场：迈阿密》和《犯罪调查现场：纽约》。
而作为忠实观众的她自然清楚，霍莉这个角色在第二集就彻底告别了整部剧集，她更多的只是起到了一个铺垫作用，因为她的死而引发的一系列人事调动及重要人物出场。
对凯瑟琳来说她并不准备一口就吃一个胖子，事实上以她的演艺经历也不可能有哪位制片人那么慧眼识珠爱她爱的要死要活非要给她一个常驻角色不可。但这个角色给她的发挥余地要远比一个□□要多得多，能在cbs的高收视率电视剧的第一集出场，而且是一个戏份多到堪比女主角的角色，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个好的开始。
乔治见她如此坚定，几番讨论过后还是败下阵来，他搅拌着自己的蘑菇汤无奈笑道：“ok！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试一试，我会让我的秘书去联系一下去试试看！”
说罢乔治眨了眨眼睛，凯瑟琳也笑着回应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乔治：“凯瑟琳，你的嘴可真甜。”
“really？你是这样的凯瑟琳吗？”一旁的菲比突然问道，她歪了歪头看着凯瑟琳微微眯着眼睛说道：“哼……凯瑟琳，我突然有些好奇从前那个你到底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同了。谁敢相信现在这个kk和之前的凯瑟琳凯贝尔是一个人？”
凯瑟琳低头切着牛排，嘴角噙着一丝笑容，“hardtosay，你永远不知道生活会逼迫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毕竟四个月前我还只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大学生，不用为了生计和还债而苦恼。”
“还有我，凯瑟琳！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些的！”蒂莫西突然打断道，他稚嫩而又青涩的眼神看起来分外认真，真当凯瑟琳露出妈妈脸温柔说他真贴心的时候，菲比却不屑一顾道：“得了吧蒂莫西，你又不是孩子爸！”
“so……那个danielwho有眉头了吗？”菲比再次看向凯瑟琳问道，不待凯瑟琳回答，乔治反倒叹气摇头道：“没呢！这个提上裤子就跑了的王八蛋不知道躲哪去了，我搞来了那张晚宴所有的邀请名单，叫丹尼尔的倒是有一堆，但有一头黑发和一双蓝眼睛丹尼尔我却一个没找到的！”
“呃……凯瑟琳没告诉你提上裤子就跑了的人是她吗？”菲比轻笑道。
乔治听了这话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看着凯瑟琳仍然保持着完美微笑的脸颊，直到这时他才开始怀疑自己被萨姆门德斯窜腾的一时冲动签下凯瑟琳也许不是个好的选择，自己可能被她这张天真清纯的面容骗到了。
他虎视眈眈的看着凯瑟琳，无比认真地说道：“我想我们是时候该好好谈谈你的私生活了，亲爱的！”
凯瑟琳却摊着双手道：“还有什么比未婚生子更坏的吗？”
——
乔治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凯瑟琳拿到了这个试镜，这让两人都感到十分惊讶。
cbs对她的面试地点定在了环球影城，如果她能顺利拿到这个角色不说在环球影城有了一份稳定工作，但至少她能在这里有一段完整的好莱坞工业程序下的拍摄经验了。
而这也是顾苑离开好莱坞市场回归祖国多年后所缺乏的，她不是没有演技，可演员这份工作也不是仅仅有演技就能胜任的，国内外的影视拍摄在技术层面和工艺层面上都有很大区别。
而她作为演员只能去适应，越早适应对她的事业帮助越大。
cbs对待《犯罪调查现场》这部戏的重视程度远比凯瑟琳想象的要高，当她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到曾制作了《壮志凌云》、《珍珠港》、《加勒比海盗》系列的好莱坞著名制片人杰瑞布洛克海默和cbs副总裁汤姆维文后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小小的试播集选角试镜居然来了这么多大咖。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霍莉这个角色在试播集的设定里居然是整部剧的女主角，最离谱的是这个角色已经内定的演员。
直到踏进这里凯瑟琳才明白以她的简历能够入选试镜，不是因为乔治的人脉有多厉害，而是因为整场试镜不过是场秀罢了，多她一个少她一个根本没什么影响。
距离凯瑟琳不远处有两个工作人员站在角落里说话，两人的脖颈上挂着工作牌，手中还拿着所有人的简历表。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也不避人，
红发女：“是她吗？”
卷发男：“不，不是她。她比那个女孩漂亮多了，那女孩我见过几次，也就身材惹火一张嘴最是很勾人，要不汤姆怎么会让编剧为她量身定做这个角色。这女孩倒是可惜了，来这白跑一趟。”
红发女：“我看也未必，杰瑞不是仍旧不同意吗？今天进门之前也一直在吵，我看最后倒不一定真是那个女孩来演。”
卷发男：“嘘嘘嘘……来了，瞧见没？”
红发女：“我赌一百块，她的胸是假的。”
卷发男：“别想坑我钱了，干活吧！”
说着卷发男抱着简历走了过来，他看着凯瑟琳道：“凯瑟琳凯贝尔小姐，你同那位女士一起进去面试。”
“两个人同时进去嘛？”不待凯瑟琳说话，红发女疑惑问道。卷发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性感女郎笑了笑并没有答话只是引导着两人往里走。
很明显今天来的所有人都是陪跑，而凯瑟琳更是陪跑中的陪跑，之所以安排既没有拍摄经验也没有专业学习过演戏的凯瑟琳来同这位内定人选一起试镜，不过是为了衬托一下这位的演技，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而已。
五十步笑百步，她就是那个被笑的百步。
凯瑟琳也是好莱坞的老朋友了，这点小心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她还是想试试……毕竟顾苑看到的《csi》里霍莉这个角色确实就活了一集，也并不是走在她前面的这位性感女郎所饰演的，由此看来杰瑞并没有向这位副总裁妥协，那么她就还有机会。
简单的影像采集后，还没等凯瑟琳做自我介绍，副总裁汤姆就开口贬低道：“怎么你的演员经验只有小时候这一部作品吗？啧啧啧……我看还是安妮强的多，你们看看她拍了多少广告……相比之下，凯瑟琳？虽然长得还行，但其他就比较一般了！”
“是的先生。”凯瑟琳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
现场的气氛十分尴尬，试镜桌后的几人情绪都不高涨，可以说除了汤姆外其他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憋着一股子气，而这股子气也自然就撒到了其中最人微言轻地凯瑟琳身上了。
制片人杰瑞随意将简历摔在一边，指桑骂槐地说道：“什么人都往这里塞，当我们剧组是福利院嘛？我真是搞不明白，这里又不是选美国小姐，一个个自以为有那么点姿色，伊恩当演员是那么好做的嘛？”
这话一出，副总裁汤姆的神色也暗淡下来了，早先调笑凯瑟琳的那股子玩笑意味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好歹他也是cbs的副总裁，这样的话里有话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凯瑟琳仍旧神色如常，只是看着杰瑞问道：“先生，可以开始试镜了吗？一切交给演技来说话吧！是这位小姐先还是我先？我看先生们都更为看重安妮小姐，那我先将舞台交给这安妮小姐吧！”
凯瑟琳这话说完自然退到一边，反而把身边这位性感女神推向了风口浪尖。
“allright！让我们看看两位小姐到底有什么本事！”杰瑞看着不动声色火上浇油的凯瑟琳一时反倒来了兴致。
她倒不像旁边胸大无脑的安妮，杰瑞这样想着，也直到这时他才翻开了凯瑟琳的简历。
两人试镜的片段都是霍莉的一段自白式对话，霍莉第一次吐露自己为何来到《csi》并萌生出想要离开的想法。台词并不多，但都是她一个人的表现，而这段表现不仅仅是一种迷茫，更多的还要反应前期被上司捉弄、看轻和工作时的不顺心。
安妮的演技……是杰瑞看到就想在第二集让编剧把这个角色写死的程度，他全然想象不出来一个警校刚毕业，处世未深的高材生为什么会被安妮演成一个狂躁症脱衣舞娘。明明是极落寞的自白和倾诉，到安妮这里除了断断续续错误百出地大吼大叫就是浮夸哭泣。
编剧查克靠近杰瑞小声说道：“我发誓杰瑞，我发誓！如果选她，我第二集就把这个角色写死，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保证！她连台词都记不住，我想她根本没有看过我的作品，我不能接受！杰瑞！”
杰瑞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嘴里念道：“doit！doit！justdoit！”
“wellwellwell！真是感人啊！”身旁的汤姆一边拍手一边赞叹着，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糟糕脸色。
查克捂着头，“well？kissmyass！god！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忍受不了了。”
“calmdown！查克，咱们还有一位女士没面试呢！”汤姆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在明面上闹得太难看，可这位写下《生活大爆炸》、《好汉两个半》、《csi》数部神剧的查克又岂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一个作家看待自己的作品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而明显查克不能容忍自己有一个脱衣舞娘的孩子。
就在查克想要摔椅子走人时，凯瑟琳拖着试镜的椅子直接走到了他与杰瑞的面前。凯瑟琳缓缓落座，她看着一桌之隔无比惊讶的众人，只是温柔笑道：“我想……和大家的距离有些远。”
说着她又转手拿走了查克的咖啡杯，她微微挑眉，笑道：“我不喜欢无实物表演，我是方法派。不介意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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