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试镜现场
也许是因为此次是最终面试，也许是因为乔治这个经纪人护航，又也许是因为制作人杰瑞为她说了不少好话，凯瑟琳进了片场发现所有人都对她出奇的耐心和温柔，仿佛一夜之间她又重回了往日的那个大明星。
凯瑟琳见了制片人及编剧玛塔·卡芙曼和由大卫·克莱恩后便被安排进了化妆间，其间只是粗略的聊了两句说是闲谈毫不为过，这让凯瑟琳觉得分外疑惑，他们如果想用自己怎么会什么问题也没有。
工作人员将她带到等候室后同接待员嘱咐了两句便就离开了，接待员嚼着口香糖看着她笑道：“hello！你来试镜吉儿这个角色是吗？还染了头发是吗？女孩，你长得太聪明太知性了，凯……”
“凯瑟琳。”她与接待员打了招呼方才坐下，接待员看着镜子中的她只是笑道：“即便你染了头发，还是看起来聪明的像从ucla毕业的。”
凯瑟琳微微抬头：“iam！只是我还没毕业，还有半年。”
接待员听了这话歪了歪头，夸张说道：“noway！这个角色两个候选人，一个是ucla的，一个是斯坦福的。”
“瑞茜·威瑟斯彭，我的竞争对手，我知道她。”凯瑟琳平静的耸了耸肩，说起这个名字很多中国的观众可能不熟悉，但她主演的《律政俏佳人》却无人不晓。
即便她现在同凯瑟琳一样默默无闻，但乔治调查过她的演戏简历，明显要比自己丰富，再加上瑞茜的纯天然金发和甜美长相明显比自己更适合吉儿这个角色。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凯瑟琳的思绪打断，房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熟悉的笑脸，“嗨！我是詹妮弗，詹妮弗安妮斯顿，你一定是kk了，杰森和我说过你好几回了。girl你真是太酷了，很高兴认识你。”
“詹妮弗，我也是。不过……我有什么酷的？”凯瑟琳站了起来同詹妮弗拥抱，她明显感觉詹妮弗见了自己有种出乎常理的兴奋，她微微思虑了几秒，突然愣住了只问道：“don"t！no！杰森这个大嘴巴不会是告诉你丹尼尔的事……”
“不是杰森……”
“金妮？hell！真是见鬼了”凯瑟琳扶着额头真是拿自己这个妹妹没办法，虽然她不在乎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但并不表示她不在乎自己的隐私。
詹妮弗一看到她这副表情对着化妆师使了个眼色，接待员便识趣儿离开了。
詹妮弗连忙安慰道：“凯瑟琳你别误会，金妮不是主动告诉我的，她当时可能是太兴奋了没注意到我们在杰森家，等她回过神来真的无比抱歉。”
“我们？所以……除了你还有谁？”凯瑟琳挑了挑眉，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添堵，突然明白起来有一阵子金妮给自己献殷勤献那么勤快，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如此愧疚。
詹妮弗听了凯瑟琳的话自觉失言，捂着脸一副愧疚表情，只是美丽的蓝色眼睛不仅不让凯瑟琳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她十分可爱。
“呃……我男朋友科林，科林费斯（甜心制片人小说背景，非现实），还有玛塔。”
“玛塔？”凯瑟琳大声质问道：“千万别告诉我是站在外面的制片人玛塔？”
詹妮弗点了点头，看着凯瑟琳崩溃表情连忙安慰道：“凯瑟琳凯瑟琳，别担心好吗？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玛塔才邀请了你来出演吉儿，girl还能有什么比你的境遇更戏剧更浪漫的吗？她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我有种预感她甚至想把这故事写进剧本。”
“huh！”凯瑟琳轻叹一声，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是哭是笑好了，难怪刚才两位制片人见到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原来是早就知道了一切。
詹妮弗拍了拍凯瑟琳的肩膀，还不待开口门突然被打开，只听乔治低声喊道：“凯特，好消息！这一季你可能要演很多集！哦！嗨！詹妮弗？”
“我知道了，故事改编源自本人真实经历，约书华可能给妈妈捞到了长期饭票。”凯瑟琳苦涩的看着兴冲冲的乔治如实说道。
一旁默不作声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詹妮弗最终还是没忍住，指着乔治小声道：“emm……金妮那天也差不多是这样兴奋，杰森一打开门她……嗯……就都说了……”
凯瑟琳坐在椅子上只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心里只道：比穿越更鬼扯的，可能只有凯瑟琳凯贝尔的人生了吧！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认命般说道：“whatever，总比毫无突破强。”
“凯瑟琳凯贝尔，我是你的化妆师，准备好了吗？”拎着化妆箱的化妆师敲了敲房门冷淡说道，彻底将这边的一团乱麻迅速斩断。
——
“凯瑟琳凯贝尔，吉儿试镜，一镜一次，action！”
随着詹妮弗打开门，凯瑟琳正式进入角色吉儿中。
“瑞秋！”吉儿径直朝她拥抱过去，就在抱上的一瞬间吉儿连忙抽出夹在中间的手包，嘴里还道：“哦哦哦！我的lv！”，说着她带着笑容夸张的弯着身子同瑞秋拥抱。
这出其不意的小细节，轻而易举地赢得了一些小笑声。
詹妮弗也被这不存在于剧本上的小设计惹得一笑，凭借着演员的信念感继续道：“吉儿，你怎么来这儿了？”
“爸爸停了我所有的钱！”吉儿长叹一口气，随即便义正言辞一本正经说道：“你知道我对他说了什么吗？”
吉儿看着姐姐瑞秋疑惑的眼神，狠狠说道：“我说我要雇一个律师，把你的钱全都告过来，然后再也不给你一分一毫！”
“wow，他怎么说？”瑞秋微微挑眉。
吉儿抿了抿嘴，小声委屈地回道：“well……他说他不会给我的律师付钱。”
凯瑟琳话音一落，坐在监视器后的工作人员都笑出了声，制片人大卫甚至笑道：“我想我们可能真是过于担心她的美貌而忽视了她的演技，她塑造出来的角色完全是个天真无邪的长岛白富美，和她自己本身气质一点都不一样。”
“大卫，我看是你高估了她，能做出那种离谱事情的女孩难道有什么脑子吗？”助理詹姆斯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看她的长相倒是更吸引人，现在的观众都喜欢她这一款。这种蠢得离谱的故事，一夜情还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啧啧啧……如果能播出会受很多蠢女人的欢迎……”
詹姆斯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乔治一把揪住了衣领，原先还迷迷糊糊的乔治站在总算明白了凯瑟琳所说“本故事改编源自本人经历”是什么意思了。
“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乔治紧紧揪着詹姆斯的脖颈处，一双美丽眼睛此刻全然是要杀人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詹姆斯。
他手上不是只有凯瑟琳一个演员，凯瑟琳对他而言原本也只是需要负责的客户而已，可这么久的相处后他却把凯瑟琳当做了朋友、家人，他一向滑头从不会为了这些不关己事的事情出头，可这一次听见詹姆斯口中这男人间再熟悉不过的烂俗调侃他却再无法容忍。
“man!你疯了吗？”嘴欠的詹姆斯仍旧不知悔改说道：“喔喔喔！你这么激动，该不会是孩子爸爸吧？”
“sonofbitch！”乔治骂着就挥了拳头。
“够了！”突然身旁制片人玛塔直接甩了手中的耳机，所有单位都停止了拍摄，连录影棚的凯瑟琳也感受到了外面的变化。
已经人到中年，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玛塔总是笑眯眯的平和待人，可今天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她却无比生气，甚至不顾在场其他人便像个法官似的直接做出判决。
“奥维茨先生，我们片场不会允许你这样直接动手的粗鲁人，你是一个经纪人不是一个保镖，你爸爸永远不会像你一样这样处理事情。很抱歉你将永远被我制片的片场拒之门外。”说罢她便直接转头叫工作人员把两人拉开。
乔治最烦就是拿他父亲同他作比较，喘着粗气冷言道：“我确实不像他，你知道嘛？我不像他！我绝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凯瑟琳是我的演员，她的人生不是你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怎么做了还怕人说嘛？事实上拍出来去世界都会知道的！”正顾着幸灾乐祸的詹姆斯全然没有注意到玛塔此刻铁青的脸色，玛塔看着大卫道：“这件事情谁透露出去的？你吗？”
“当然不是我，玛塔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知道我作为一个gay有多讨厌他这样的男人，呃……我之前就和你说过这些loser就是传闲话的长舌夫，你都忘了吗？”大卫本就对这个助理一肚子气，此刻更是没有一句好话。
玛塔挑眉看了詹姆斯一眼，直接道：“诋毁、诽谤、造谣我们的女演员，我们片场不需要这样的员工，你！被开除了！开除之前去签一份保密协议，无论以后外面有谁传再出这样的消息，无论有哪家报纸秘密报道今天的事儿，无论是不是你说得我都要算在你头上。”
“这不公平，玛塔我为你们工作三年了，她只是来试镜的而已，她甚至还不是你们的员工。”詹姆斯看着玛塔强势的姿态，知道玛塔不是在开玩笑，再没有那些吊儿郎当的低俗话语。
玛塔脸色不改，“现在是了，她通过了我们的试镜。而且不仅如此，詹姆斯你在这里待了三年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待了三年还不知道对女性保持应有的尊重。
要知道我们剧组是唯一男女主角酬劳一致的，男女平等这句话从来不是说说而已。我始终认为凯瑟琳所经历的只是一场浪漫邂逅，即便作为故事出现在大众眼里也是如此，有太多的单亲妈妈她们鼓足了勇气去迎接一个新生命，这一点都不傻相反十分勇敢。
最后我向所有的工作人员重申一遍，这个故事我不知道你们多少人听到了传闻，我想说这只是传闻事实从来不是詹姆斯说得那样，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玛塔话音落下直接请了保安来将他请出去，并吩咐自己的助理联系公司的律师尽快签下保密协议和离职手续。
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詹姆斯被保安拖出去的乔治，早便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模样，看着詹姆斯笑道：“再见了，人渣！”
谁知话音刚才落下，那头就穿来玛塔的声音：“也请你出去，奥维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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