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滚雪球的严重后果
屋外明月高照,房中烛火通明。
“看你痛经如此折磨,真恨不得自己替你受了。”虹猫帮蓝兔烘着小腹,看她还是脸色苍白蜷成一团,真心心疼的不行。
“以前也从未有过,可能就是今年正月里贪玩堆雪闹得,唉……”蓝兔心里也后悔,明知身上不适,还偏偏贪凉,拉着莎丽堆雪人滚雪球不说,还要吃只有下雪时金鞭溪客栈才特制的糖雪糕,上面浇了红色的梅子酱,一口下去,甜的齁嗓子,冰的牙齿都打颤,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后果就是第二个月来癸水痛的要死要活的,上吐下泻,两天都下不了床,面色白的像纸一般,就连和虹猫斗嘴都没心思了,只好忍着他边忙前忙后的给她煮姜汁红糖,在屋里烧着热热的炉子,一边絮絮叨叨的数落着她不知轻重的贪玩,却也还是去了一纸书信给逗逗托他帮忙。
转眼已是四月,蓝兔没有再住在金鞭溪客栈叨扰了,莎丽风寒已康复,总赖着是不太合适,虹猫在快活林看着一群妻奴们长吁短叹的想念自家媳妇儿,早已不耐烦得紧,巴不得早日抱着自家娘子光洁柔软的身子,可以抓一抓她活泼灵动的一对长耳朵。而不是睡到半夜被大奔抱着叫“老婆”,或者被跳跳一拳锤到脸上,还说给他吃鸡腿,这鸡腿吃的代价可真大,换来第二日青黑的眼窝,不知是困得还是被打的。
再这样下去,他虹猫举世无双的颜值就要毁于一旦了(当然这是少侠自封的),不过为了蓝宫主的病,他也只能再忍几日了。几个人中,大奔粗狂,达达清高,跳跳又是个时不时有些混不吝的主儿,凑在一起总闹得鸡飞狗跳的,没媳妇儿管就更乱七八糟了,于是达达最先飘然离去接儿子去了,剩下他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等着逗逗的好消息。
好不容易盼到接了娘子回了家,才过了几天甜如蜜能睡好觉的日子,这个月日子一到,竟还是疼成这样,急得少侠都开始怀疑起逗逗的医术来,嘀咕着这神医,死人都能医活了,怎的小小的痛经还治不好,一不小心在给逗逗的信中表达了几分不满,随药方回来的还有跳跳书信一封,龙飞凤舞的字体数落他一通,虹猫自知理亏,也去了信给逗逗道歉,逗逗虽说是回信不跟他计较,可后面却写了个治病的法子,可这法子,却是让虹猫闹了个大红脸,更不敢让蓝兔看见了。
“怎么说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逗逗说起码也得三个月调理才行,你就听话把药好好喝了吧。”虹猫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尽量把药熬的稀一点,以求没那么难以下咽。
“咕嘟咕嘟——”蓝兔依旧是皱着眉头一口闷完黑黢黢的中药,吐了吐舌头。
“好像是好一点了,至少这个月肠胃没那么不适了。”蓝兔拿帕子擦擦嘴,顺手揉了揉装满药汁的小肚子,心中甚是满意。
“还是得慢慢来嘛。”虹猫将碗端出去洗了,进门时带进来一阵凉风,蓝兔刚打了个冷颤,就感觉一只毛绒绒的生物钻进了被子里。
“虽说四月了,晚上还是挺冷的呢。”虹猫一手搂过蓝兔,偏要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取取暖。
蓝兔冷不丁被他一拽,没有防备,便撞了个满怀,两人鼻头磕在一起,同时“哎呦”了一声。
“你干什么啊,痛死我了。”蓝兔抱怨着抬眼,却没曾想离得如此之近,睫毛都要碰上了,对面瞳孔中倒映的自己更是清晰可见,急忙眨巴眨巴眼睛,慌乱的朝一旁看去。
虹猫鼻头也吃痛,不过机敏如他,怎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轻轻一拉便吻了过去。床头烛火跳动,噼里啪啦的炸开了花,唇齿相接之处更是四溢滚烫,辗转轻触间,愈加深入,两人对视的眼波中翻滚的浪潮,瞬间将他们淹没在无边的深渊中,一同沉沦下去。
意乱情迷之时,虹猫的手刚触到蓝兔领口露出的肩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颤,却也一瞬间意识清明,手和唇同时放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是……是我冲动了。”他翻过身去,盖回自己那一床薄被,冰凉的被面更让他清醒不已,庆幸没放纵自己更加出格。
蓝兔面上红扑扑的,一对耳朵垂在脑后更显小女儿姿态,心跳也是乱的不行,刚才自己甚至都忘了身上的不适,有了点冒头的旖旎心思,现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懊恼。
“没事,反正只是亲一下……过几天再来吧。”说完,好像屋里的气氛更加不对劲了。
“对了,你给逗逗道歉的书信他回复了吗?”蓝兔盖着两倍于虹猫的厚被子。热气一直散不掉,脸上愈发红了起来,只好另找一个话题,压一压这暧昧的氛围。
“哦,他回复了,不过我觉得他还在生气,给我写了个什么法子啊,还美其名曰给我指了一条明路,真是跟跳跳不学好。”虹猫心思慌乱,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咦?怎的没听你提起过?他既肯帮你想办法,肯定是不生你气了,神医还是很大度的。”蓝兔也有些疑惑。
虹猫这会儿好多了,这才惊觉自己方才竟然把实话都兜出来了,更加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他给的这哪是治病的方子,分明是调笑我的法子。”嘴里嘟囔着,尽管压低了声音,但夜里万籁俱寂,怎能逃得过蓝宫主的长耳朵。
“方子还能调笑你?你可别是自己给自己找茬了。”蓝兔早已习惯了虹猫和跳跳斗智斗勇,担心他以为逗逗也和跳跳同气连枝,心思太多伤及无辜。
“那可不就是!你知道他给的什么鬼法子吗?”虹猫又尴尬又生气,翻过身来,面朝着蓝兔,满脸都是倔强的不满。
“行了行了,我又没训你,就是说呢,别太敏感了嘛。”蓝兔看他这样子也是觉得好笑,便伸手揪了揪他立起的耳朵尖。
“哦?那娘子若是如此信任神医,不如我们就试一试他给的治疗痛经的法子,可好?”奇怪的是,蓝兔手刚从他耳朵上挪开,虹猫却一边嘴角弯了起来,一手抓住她悬空的手腕,眼神透着一丝狡黠,坏坏的笑着问她。
“既然是神医给的法子,试试,也无妨吧。”蓝兔心中生疑,但也还是迟疑着答应下来。
“这可是娘子你说的,那咱们过几日便实践一番?你可别后悔。”虹猫眸中暗色更重,眉目低垂,双眼轻眯,嘴角倒是弯的厉害,让人更加察觉不透他的心思。
“行……行啊。”蓝兔有些迷茫和迟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心说到底是什么诡异的法子,还要过几日才能实践,却见虹猫嘴角勾了勾,似是什么目的达成一般,满意的拍了拍蓝兔额前的头发,转身掀开被子吹熄了蜡烛,只剩窗外月光透过窗户,清冷的铺洒在桌上。
“那就睡吧,养好精神,到时好治病。”虹猫一股脑钻进被子里,搂着蓝兔说。
“所以到底是什么法子啊?”蓝兔大大的眼睛充斥着好奇的目光,伸手拽了拽虹猫的小辫子,她才不愿意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结束了对话。
“逗逗说啊,要治痛经,最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虹猫见蓝兔实在想听,便睁开眼睛,还是决定告诉她,省得她想的睡不着觉,反正是逗逗的锅,怪不到自己头上,说了半句话,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声线,几欲耳语般说出最羞人的那四个字。
“生个孩子。”
夜色越来越浓,某兔的脸,却却来越红了。
作者:芥末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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