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需要的
九
从森林里训练回来后的众人认为时机正好，是时候回到纽约准备夺回他们的城市并把被克朗变异了的人类们给救回来。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李奥和拉斐这两个人针锋相对到凶残粗暴，却又彼此珍惜彼此信任。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人比他们俩更配了。
别误会，这句话不是说这俩人怎么了。而是又一次看到因为这俩人从琐碎小事开始吵起来，到后面的挥拳干架。明镜突然有感而发。
“……你说认真的？”一旁的多尼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赶紧和麦奇一起上去试图拉开二人。结果反被推飞出去。
“当然是认真的，毕竟李奥只会因为拉斐尔才会显露出十六岁少年的感情流露，你不这么认为吗？”一把扶住差点栽了的多尼和麦奇，明镜挑眉看向一脸无语的多尼。
“不，我觉得你是在挑事。”多尼面无表情的看着斯普林特走上前给这两个一人一个脑瓜崩成功制止了闹剧，有些头疼不已。
明镜的体温偏低，所以在触碰到这两人相较于她而言有些热的体温的身体时下意识缩回手，却被多尼下意识牵住重新搂回他的腰上。
自从上一次苏醒后，多尼仿佛想通并放下了什么，意外的主动起来，这让大家有些疑惑，也有些挑起兴趣来。
大家各自告别了不能同行的朋友后，带上用品就坐上了新修出来的“拉风战车”和为了刚变种车制作出来的跑车踏上回归纽约的路途。
夜晚，临近纽约市，李奥开始制定计划。
“队员们，我们先去基地查看情况确定是否能安定居住，然后大致探查四周，搞清楚克朗的活动路线，解救城市。”
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到纽约的出入口了，拉斐问身旁的李奥，“无畏的领袖，忍者风还是直接碾压？”
“忍者风，停在门口溜进去分头行动。”
然后下一秒，一个探照灯照在车前，刺眼的光让坐在前面的凯西和爱普下意识遮光然后紧急刹车。
后面的龟们明镜和斯普林特立马躲藏好。
“看来不太妙。”后面的多尼忍不住挑眉感慨道。
一旁的麦奇慌张的抱住拉斐的胳膊然后惊慌不已，“妈耶，他们抓住我们了，伙计们！完蛋了我的天。”
原本因为被麦奇突然抱住晃得睁大双眼的拉斐无奈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压低他们的身子防止被外面朝他们走来的士兵给发现。
“市民，”士兵端着枪走到驾驶位然后敲了敲窗，凯西摇下车窗看着他，士兵继续道，“这里是epf检疫部门7b分队，除了得到授权的人任何人不准进出纽约市。”
“你说了算，大兵哥。”
结果等人刚走，士兵们皆举起镭射枪开始充能对着他们，凯西把面具推下来油门一踩方向盘一打，身后的众人一个跟头仰倒成一团，车子直接撞了大门冲了进去。
副驾驶的爱普都惊呆了死死扒住窗上的手把生怕自己也仰过去。
终于进了纽约，车开到了曼哈顿城的街道时，拉斐没忍住自己的暴脾气给了前面开车的凯西后脑勺一下，凯西差点头撞在方向盘上，明镜赶紧一把抱住他腰阻止他给凯西再来一个脑瓜崩子，拉斐没挣脱开直接开骂，“操！你的脑子进水了吗？！你白长戴这么酷炫的面具的脑袋了吗！”
“见鬼！！人家都给镭射枪充能了我还能站着让人家打吗？！你看我有的选吗？！”
多尼注意了下四周的街道然后插话，“呃，伙计们？人都去哪了？”
爱普感应了一下，然后才说，“城里只剩下几百人不到点，这将近几百万人就不见了！”
“克朗真不是个东西。”拉斐忍不住怒骂道。
“就是，小孩儿都不放过，硬是摧残祖国的花朵这个行为不可取，果然是个只有脑子的玩意儿才会干得出的混账事。”明镜赞同的点头。
众人：“……？？？”这是个什么形容？听她骂人总觉得费解啊。
借着爱普和明镜的感应，众人七拐八拐的躲过了克朗的巡逻，在某个小巷里多尼制作的隐蔽通道里，大家来到了地铁通道内。
将车停在某个隐蔽处，众人侦查四周确定安全性后迅速从车里出来然后准备分头行动。
“伙计们，你们觉得在这里很安全吗？”麦奇忍不住问他们。
李奥抬起手指搭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别说话麦奇，开始我们的忍者模式。”
七拐八拐后，众人成功来到了地铁停靠站台，突然听到动静，众人赶紧跳到上面的支架上隐藏好身形。
没过多久，克朗和机械鼠的巡视过去后，众人即刻着手准备前往藏身处。
藏身处一片狼藉，小狐狸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气息冲着他们轻声呜呜哼。
“白狐说，这里气息略杂，恐怕克朗和机械鼠经常会过来巡视。”明镜翻译道。
“好吧，”李奥轻声道，“麦奇，你和大家待在这里。”
麦奇也想一起去，还没开口就被明镜迅速捂住嘴然后把他拉走。
李奥拉斐和多尼带着小狐狸开始对基地开始一番详密的搜查。
许久，他们在拐角处成功找到等候已久的四人并告诉其情况。
“克朗设计了一种麻烦的安全系统用来确保我们不会回来。”拉斐懊恼的摇摇头。
“我们为什么不打败它然后回去呢？”麦奇难过道，“我想我们家了，我想我的漫画书，我的录像带，我的脚踢独角兽小人，还有我收集的人类内裤。”
最后一句话涵盖的意味有点多，以至于某三个人下意识对视一眼，突然很想第一时间回房间查看自己的内衣用品有没有少。
多尼安慰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
李奥思索道，“在解救完纽约前，我们得再一次需要个临时居所。”
多尼提议，“应该有废旧发电厂，或者废弃地铁隧道什么的。”
拉斐看了眼一旁突然就两眼冒光的麦奇，忍不住挑眉打趣，“看来我们的小弟弟已经有了好主意？”
“没错，”麦奇一只胳膊撑靠着多尼的肩笑的格外得意，“一个有史以来最棒的主意！”
众人笑看等候他的下文。
“那里秘密，坚固，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去那里找我们的。”
然而……
“被锁上了？！这里被人买了吗？！”麦奇大惊失色，整个人都灰了。
看着目的地居然是安东尼奥披萨店，明镜面无表情的从腰侧取出一把钥匙，然后在众人，尤其是麦奇一脸懵逼的表情下，打开了这个门，走了进去。
“哦，忘了和你们说了，这也是我弄的备用基地之一。”
看着里面的略微乱糟糟，众人眼角抽搐。
“别看这脏乱，这只是为了让闯入者这么认为的，真正的基地在这儿。”
说着，明镜带着他们扭了两下厨房的把手，下一秒，地面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室的伸缩楼梯道。
“哇哦，”李奥和拉斐忍不住惊叹了下，李奥点了点头，“各位，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夺回纽约了。”
众人齐齐点头。
十
“为什么要躲我？”
被连续有意无意躲了好几次的多尼这一次直接趁着和她一起制作变异解药的时候，锁上配药室问道。
“我只是太忙了，多尼，”明镜被困在他的两臂间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不定查看哪里有薄弱点试图离开这一情况，“你知道的，变异解药还有太多的不确定，所以我……”
“别骗我，小镜，我们一起长大，我对你的小习惯了如指掌。你就是不想面对我，告诉我为什么？”
他甚少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候，明镜倒也没有多慌张，只是有些茫然。她以为她已经够了解多纳泰罗了，也足够了解自己，可她所知道的情况却告诉她，这样的想法格外可笑。
“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明镜低垂着头没有看他，只是轻声的说道，“所以你那时候拒绝我的时候，我很难过，哪怕我清楚明白你为难的点，却也不明白你为难的点。”
多尼微微睁大双眼，心微微一颤。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甚至不一样，所以那时候我满怀期望向你表白，可那时候你的话你的神情告诉我……”
这是背德的感情。这是不正确的。
姐姐怎么可以对弟弟有非分之想？
多尼眼中划过一抹痛色，微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那是你下意识说出来的话，这和我所认知的相互冲突，我很难过，但我也不理解，所以我去找了父亲，希望他能向我解惑。”
明镜低垂着头神情空洞，语气平淡的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
“父亲说，多纳泰罗的确很聪明，但再怎么聪明，他也只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孩子的思维理念略固执，孩子，你要给他时间。而且你们还小，很多事情大了才能做，你觉得呢？”
明镜轻笑一声，抬头看向俯视着她的多尼，抬手试探性的轻贴他的脸颊，他垂眸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闭上眼轻轻蹭了蹭，明镜继续说道。
“可是，你开始对我的靠近格外不自在了，我很为难，所以我只好收回我的心思，然后平等对待你们。直到七岁那年，我被抽了一部分灵魂，缺失了部分情感，这让我对你的喜欢有了新的变化。”
“我的记忆告诉我，我是喜欢你的，可是慢慢的我发现，我对你们四个的感情极为复杂，区分不开，后来我意识到，我想我是把你的话记在了心里，也许我是把你当做弟弟看待，我放下了对你出格的喜欢。但是我弄不懂了，如果我轻而易举的就放下了喜欢，这样的感情算什么？你们对我而言到底是什么？你对我而言又是什么？”
“……小镜。”多尼抬手轻抚她的眼角，擦去她无意中流出的泪，她神色挣扎又茫然，陷入误区般困惑不解，“看着我。”
“我不能理解我的情感，我甚至不能理解我对你和对其他三人的不同。”
“小镜，看着我。”
“你分明一直在拒绝我，无论我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去确定我对你的感情还是你对我的感情，你分明拒绝了我不止一次，你明明一直拒绝我就好了。”
“……池明镜。”
“我知道我对感情的认知根本就是糟糕透顶，我甚至觉得如果是你们的话，最重要的人之间互帮互助做什么都没问题。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拉斐尔告诉我不是这样的，他认为我根本就是在胡闹玩弄你们。所以我拼命地拒绝你们的接近，谁也好，你也好，既然是家人，那就做到家人的距离就好了吧。可我发现根本就是我失了分寸，纠结也好痛苦也好完全就是我自己造成的。但我的心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如果这样是错的，那我的所做所为，我这么久的所作所为到底是算什么？那让我这么痛苦的你又算个什么？！”
莫名其妙的，情绪渐渐失控，明镜声嘶力竭的吼完，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脸忍住微弱的哭腔。多尼伸出手扶住她的胳膊，然后在她跪倒在地的时候用力扶住她然后将她抱在怀里。
她用力揪住心口的那处衣物和皮肉神情痛苦的微微喘息着，“我……”胸口好难受……仿佛，仿佛要被撕裂开了……
混沌的脑海不断浮现出在徘徊之地里看到的场景，池早早的每一句话都清晰无比的回荡在她耳边，她疼的几乎睁不开眼，甚至只能蜷缩在多尼的怀里直不起腰来。
救命……胸口好重，快要窒息了……谁能来救救我？
她痛苦的声音嘶哑难耐，犹如困兽的呜咽，绝望又深沉。
多尼察觉出不对劲，赶紧把她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从她的柜子里取出针剂来给她注射进去。
沙发上的明镜陷入了回忆中昏了过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息仿佛拼尽了全力，这让他十分疑惑却也又慌张。
她是不是……
而在门外偷听的三个龟听见动静不对立刻踹了门跑了进来。
——池明镜，她是承载着仇恨和非人血脉的绝佳容器，她会为了我成为最棒的武器。
——恨我吧，用尽你的一生来恨我吧，你会为了摆脱我赋予你的命运，然后拼命挣扎着去改变自己，是的，就是这样，可你还是会走完你的路。走完它，然后去死吧。
——因为你不会放弃你的家人的，我的孩子，作为人的记忆会成为束缚你的枷锁，你是我制作出的，最棒的武器。
下一秒，如同被拔掉了电池的玩具，明镜的动作骤然停止。多尼惊愕的发现，随着她体内的咒文流动的越发频繁，她的神情反而彻底放松了下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祥和。
“多尼？怎么回事！”踹门进来的李奥也惊愕不已，赶紧问多尼情况。
“各位，”多尼神情凝重的看向李奥，“我们根本就没瞒住她！”
“她根本早就知道了！”
——————
明镜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弄明白，自己身上的咒文枷锁是伴随着自己的情绪失控而被激活启用的。
咒枷会束缚住她的情绪，让它维持在一个平衡点上，这是明镜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从容器有崩坏的迹象开始，咒枷的出现就越发的频繁了。
这让明镜不得不往坏处想：她快要到彻底崩溃的临界点了。
没事的，她会冷静下来的。
她一向做得很好。
醒过来的明镜看着天花板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一转头，看着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的多尼神色平静的微微一笑。
“嗨，多尼。”
“……晚上好，小镜。”
二人对视一会儿，不约而同的移开视线。
“你黑眼圈好重。”
“我戴着眼罩。”
“你眼袋很重。”
“我戴着眼罩。”
“……你看起来很困倦。”
“……我戴着眼罩。”
“……”操，这是个好不像多尼的多尼。
“……”我看你还能憋出什么话来。
“我睡了多久。”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然后想够旁边床柜上的手机，被多尼伸手抓住。
“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多尼轻声道，“我很担心你。”
明镜微微一愣，借着他拉着她的力度凑到他身前，然后脑袋埋进他颈窝。
“我没事了。”
“小镜，你知道每一次和你单独相处，我都在想什么吗？”沉默良久，多尼突然开口问她。
明镜摇摇头，“在想什么？”
“只有在讨论学术问题的时候，”他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如同触电般，奇妙的酥麻感让她几乎全身发软，她听到他轻笑一声道，“只有那种时候，我才会发现，你的眼中只有我。”
明明推开了她好几次了，偏偏这一次才从他口中听到他的恐慌，他的不甘。
她甚至没有觉得如释重负，反而更沉重了。
“不是喜欢。”
多尼抚摸着她的头发的手闻言一顿，他听到她自嘲的笑声。
“我对你，不是喜欢，是需要。”
“我想要被需要，我想要安全感。”
“多尼，你能明白吗？”
“我们的感情不是对等的，是我自己，亲手毁掉了它。”
“我谁也不想失去，我谁都不能失去。”
“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拒绝我吧，然后我们重新回到以前。”
“我们依然是家人，不会变的。”
——————
他们不是在一起。
但他们还在一起。
对于他们而言这就足够了。
对于他们而言荒唐却又理所应当。
爱是极为扭曲的诅咒，它让人心甘情愿的丢弃原则，也让人痛苦不堪的几近窒息。
“她想要被需要，她想要安全感。”
最初单纯的祈愿被彼此扭曲的感情混杂成了病态的渴望。
她谁都想要，她谁都不想失去。
她憎恨自己的念头肮脏又恶心的同时满心渴望着他们的亲近。
如果愿望的实施从一开始就错了呢？
看着面前认真和她说些什么的麦奇，明镜神情恍惚，伸出手抱住他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某个角落的监控将全部画面投向实验室的电脑屏幕上，看着监控的某人也深深叹了口气，视线转向试管架上的某个红色药液，他将它拿了下来神情若有所思。
“如果你能乖乖听话就好了。”
他看着手里的试管里，红的浓艳的液体试剂。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生成。
只要，只要一点点，不会对她有什么伤害的。
对吧？
——————
如果这是一场梦，请来个人把我扇醒吧。
看着面前一个狐耳萌正太哭唧唧的抱着拉斐的大腿不松，明镜就觉得一阵头疼。
麦奇和凯西一脸新奇的看着狐耳萌正太，刚伸出手就把受惊的小家伙吓退了，直接扑到拉斐怀里扒着不松。
拉斐挣扎了几下没扯下来，只好一脸生无可恋的任他抱着。坐在拉斐旁边的李奥手里拿着一盘烤熟的鱼，用筷子拣下一块鱼肉试图引逗小家伙让他放松戒心。
而多尼拿着一瓶空药瓶一脸尴尬却也有些好奇的看着小正太。
“我大概……还在梦里，”由于连续三十个小时不睡觉忙着配制变种解药，严重缺觉的明镜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听着他们的话，奈何脑子反应不过来，仿佛一闭眼就会彻底睡过去，“反正只差一些了，先歇一会儿吧。”
所以睡一会儿，也没什么吧？让他们自个儿闹去吧。
这么想着，明镜头直接后仰靠着沙发然后闭上眼，还没等缓下神，明镜直接睡着了。
……
明镜是被一阵灵力震荡给震醒的。
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口突然传来闷痛，定睛一看才发现萌正太扑了过来，直接撞在她身上。
而其他四龟却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神情怪异。
“……小狐狸，”明镜垂眼看着怀中的正太，恶趣味的用手指逗弄他的尾巴，逗得他浑身颤抖，“你又做了什么，嗯？”
与此同时，莫名的酥麻感从他们四个脊椎开始轰然炸裂蔓延全身，让他们迅速赶紧抱走明镜怀里的狐耳正太然后赶紧离开这里。
明镜：？
爱普：？
凯西：？
三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四龟，凯西有些诧异问道，“……他们怎么了？要出去巡逻也不用这么急吧？”
明镜没有在意和爱普凯西说了声就回配药室里准确趴桌上睡一会儿。
——————
跑到房间里的四龟一把关上门然后开始商量起刚才的不对劲。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一关上门拉斐就直接炸了。
经过多次的尝试，在众人脸红腿软的结果下，多尼得出了结论。
“恐怕是小狐狸之前爆发的能力导致我们感官互通。”多尼苦恼的捂脸，“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的确不是好事，因为一直到他们侦查回来，也只断开了和小狐狸的链接，他们四个对彼此的感官互通还连接着。
同时他们也得到了一个不妙的讯息。
之前偷走施莱德黑武盔的飞贼和一个意大利人不知因为什么事被施莱德变成了变种疣猪和犀牛。
“……施莱德终于吃饱了没事干学克朗去变异人了吗？”凯西诧异不解。
“不，施莱德不会这么干，”一旁的斯普林特思索道，“除非，和卡莱有关？”
“卡莱还在日本，小白的感应不会出错，那就只有他们假用卡莱作为筹码结果没成功才会被变异。”李奥摇摇头，看向一旁的明镜，“小镜，变种解药如何了？”
“很快就完成，接下来几天我需要多尼和我一起调配，双管齐下进度会更稳妥。”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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