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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确立关系


许馨拉着洛煜到自己常常发呆的角落,又不安地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把正脸对着洛煜。

        “怕人撞见?我就这么见不得人?”洛煜对许馨惯用的套路,就是先发制人的装可怜。

        “你先别打岔。”这次许馨没有顾得上洛煜那可怜巴巴的语气,只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么情愫要呼之欲出,忐忑又有些小期许地重新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洛煜看着许馨,眼睛锃亮,语气坚定,甚至还有些耍无赖:“来找你,再不来,到手的媳妇就要被别人拐走了。”

        “谁是你媳妇!”许馨心慌,强作镇定地反驳了一句,又弱弱地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就到手了。”

        洛煜把手里一直拿着的面包和矿泉水往手边的石头上一放,伸手就抱住了许馨:“来之前,我想,如果你不认,我就重新追一次,可是下午看到那家伙,我反悔了,我怕抢不过他。”

        这次洛煜的不安清晰传递到许馨的感知里,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抬头难以置信道:“你可是洛煜啊。”

        “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不稀罕。”洛煜一想到方唐是个实力演员,焦虑加重,把许馨抱得更紧了。

        许馨被抱得喘不过气来,试着推了两下无果,又上手锤了两下洛煜的后背:“你先松手,快勒死我了!”

        “我不!”洛煜嘴上拒绝,手上的劲儿减轻了一些,“我要把男朋友的身份先占住了。”

        “男……男朋友?”许馨亲耳听到这个词语从洛煜嘴里说出来,又生疏又亲切,只一瞬,眼泪就已经聚集在眼眶,许馨把头抬得更高了些。

        洛煜看到许馨滑落的眼泪,心疼得无以复加,温柔地捧起许馨的脸,大拇指轻轻拭去泪痕:“对不起,没有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没有保护好你。”

        许馨的眼泪更加汹涌,哽咽着再三确认:“洛煜,我分不清了,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营业还是认真的?我好累啊!”

        “不是营业,没有营业,一开始就是认真的,我对你一直是认真的。”洛煜急切地一遍遍重复。

        “那……你跟顾悦分手了?”许馨疑惑地小脸开始表现出委屈,还幽怨地微微嘟起了嘴巴,眼泪愈发不可控的掉落,却清醒而理智地补充道:“分干净了吗?我可不想被小三!”

        洛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太大,终于有了需要认真聊一聊的意识。洛煜怕自己太激动还特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特别耐心地引导发问:“和顾悦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在交往吗?顾悦……”好像没有主动说过,许馨努力回忆着,“她一直默认是你女朋友来着,你们还互相探班,她回来还带来你经常买的那家的小蛋糕分给我们……”

        “我探她的班是为了去看你啊,你那会儿正和我闹别扭,我没别的办法了,好不容易打听到顾悦也在那个剧组,才联系她的。”洛煜真是哭笑不得,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后面一连串的剧情发展,无奈摇了摇头,“至于她来探班,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我还以为是你来慰问病号呢,为这事,我没少被王皓那家伙嘲笑!”

        好像是这么回事,阜洋之前也提起过,想到阜洋,许馨突然想起答应了要去探班的,抽抽噎噎地问:“糟了,我答应小洋去探班的,你过来是请假,还是拍完了?”

        “杀青了。”洛煜面不改色的做出回答,反正他只说杀青了,没说是自己还是剧组,不算骗人,甚至还不忘温柔抗议道:“这个时候,咱们能不跑题吗?”

        许馨听劝的点头,仰着头眨巴了两下眼睛,是好学生认真听讲的样子。许馨把关于顾悦的疑惑一桩桩提出来,洛煜耐着性子一件件解释清楚。

        越对峙,两个人就越震惊在这场持续许久的大乌龙里,并以洛煜认领责任收尾。

        “所以,你还有什么不确定的,想要问的?”洛煜温柔而又深情地凝望着。

        真挚和热烈的情感扑面而来,让许馨避无可避,被那眼神蛊惑地许馨迟疑了一下,小脑袋左右摇晃了一下。

        “那换我说。”洛煜牵起许馨的手,把本来就挨得很近的许馨又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我知道恋综三个月的时间很短,而且严格来说,我们正式相处的时间也就二十天左右。恋综结束后那么长时间,我们加起来也没见过几面,你还常常是营业的状态。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怪自己为什么要用工作开始我们的感情。是我做的不够好,一心想着怎么去增进感情,却忽视了你的顾虑。”

        许馨想要说话,被洛煜沉声打断:“你先听我说完,在甲板上出现,用掉第一张许愿卡,不是为了节目效果,是我深思熟虑的选择,只是后来宇哥突然干预,让我措手不及,至于那份情侣合约,我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之前不知道?”许馨感觉自己的心惊颤了一下,她之所以总是对洛煜的态度是营业还是认真模糊不清,是因为相处过程中她能接收到除了工作以外的诚意,甚至后来她都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了。可一纸协议彻底粉粹了那团小火苗。

        “我发誓,要是我看到协议,肯定就给撕了。”洛煜太过激动,声调都高了,“而且宇哥应该下过死命令,所以就连赵哥都查了有一段时间,确定了才告诉我的。”

        许馨了然的点了一下头,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问,“可这么多天,你电话都没打一个。”

        “那阵子宇哥亲自盯着,看得很紧,毕竟事先没有跟公司报备,有些理亏,就没有去点那个雷,想等他情绪缓和一点再说。”洛煜顿了一下,心里再次生出无数懊悔,“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因为我一开始就跟他说了,我对你是认真的。”

        许馨听着洛煜的剖白,压在心里的那些担忧逐渐被隐去,现在整个人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声音都活泼了许多:“一开始?一开始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热搜后出现一些对你不太好的言论,我以为是……”洛煜笑了一下,才继续道,“你知道,对宇哥来说这些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你觉得是他在背后黑我,就跟他吵了?”许馨小声地试探性发问。

        洛煜点了点头:“我怕他再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所以索性就挑明了。”

        “怪不得呢!那次吃饭,周大经纪人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我还替你委屈,原来我才是罪魁祸首!”许馨这才恍然大悟。但是一想到洛煜那会儿就已经认真了,心里又美滋滋的。

        洛煜所有的心思都在占住男朋友位置这件事上,没有深入这个话题,而是继续争取:“你还记不记得综艺里,有道题我说我答得不理想,想要重考。现在才知道,原来整个答题过程都很失败,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恋综的三个月换一个优先入场券好不好!虽然这算作弊,可我说不出跟方唐公平竞争这样的话,我怕……”

        许馨拉着洛煜的手往下一撑,双脚借力踮了起来,莹润的双唇封印了洛煜喋喋不休的念叨。被突然袭击的洛煜讶异地睁大眼睛,但是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抬手环住许馨热烈地回应着,

        许馨也伸手抱住了洛煜。

        眼泪的咸涩融入这个长长的拥吻里,许馨觉得这一次的拥抱,与之前的任何一次拥抱都不一样,觉得很踏实,虽然恍惚间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真实。

        一吻结束,洛煜看着许馨傻笑:“这待遇,我是直接上岗了?”

        “想得美。”许馨傲娇的扬头,“赶紧回去吧,和兰姐他们打个招呼,都是前辈。”

        本来同一个圈子里,在某个场合跟前辈打招呼是件很平常的事,可被许馨这么一嘱咐,洛煜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有种要见许馨家大人的既视感。

        事实证明这种紧张是对的,回到住的帐篷,这一小组的几个人都已经得知洛煜到来的消息并且摆出审讯的架势。在洛煜略略卑微又乖巧地挨个打完招呼后,“审查小组”一言不发,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

        帐篷里紧张压迫的气氛主要来自两个老资历演员兰姐和李哥。年轻的方唐和另一个民谣歌手完全是凑人头,静默对峙一分钟后,因为心虚开始尴尬。

        “兰姐,”许馨走过去扯扯兰姐的袖子,又转过头低低叫了一声,“李哥,你们干嘛啊!”

        “哇哦~有人着急了。”民谣歌手见气氛正好,冲许馨挤眉弄眼,用起哄打破尴尬局面,“这就开始护短了啊。”

        从优质演员转型成功商人,已然跻身资本行列的李哥虽然只比许馨大了十几岁,但这大半个月来已经完全把许馨当做亲闺女看,这会儿不悦地瞪了一眼许馨,酸溜溜地开口道:“自家的小白菜就要被……拱了,我不得看看啊。”

        洛煜被骂了猪,还不能发火,点头微笑。

        “虽然你风评是不错。”兰姐说到这里停下来,一抿嘴,一把拉过许馨的手,看着许馨话锋急转,“但是小馨啊,我还是觉得你和小方更合适。”

        “兰姐!”被点名的方唐低低叫了一声,算是阻止。

        这话要是方唐敢私下和洛煜说,洛煜非直接开打不可,可对方是资深前辈啊,洛煜只能咬牙切齿地保持微笑。

        “哎哟,不行了,我绷不住了!”民谣歌手忍不住大笑起来,并且好心地解围,“洛老师,你别介意,理解一下亲手组的cp眼看着就要成了,被半路杀出来的你给搅了的心情。”

        “您别客气,叫我洛煜就好。”洛煜点头,沉稳谦逊地做出回答后,视线落在许馨身上,特别严肃地问,“快要成了是什么意思?”

        洛煜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脸上还是那亲切的微笑,可许馨非常真切的感受到了重大危机,干笑了两声,正努力想着措辞,民谣歌手又阳光灿烂地扔下了一颗炸弹:“他们都说好了,回去就官宣,你说这个圈子里刚开始就敢官宣的,咱方唐是真爷们儿!”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毕竟在座的都知道黑热搜事件,如果是普通同事也就算了,可洛煜现在以准男友的身份出现在这里,那他当时的反应实在不能让大家满意。

        “这不怪他,我们之前有点误会。”许馨跳出来解释,“事实上,我们综艺之外一直没有正儿八经确立过关系。”

        话音刚落,又招来兰姐的一记白眼。

        “老师们批评的对,是我没有做好,我这几天只要一找到有信号的地方,就马上发微博官宣。”洛煜顺势表态,他才是最想昭告天下的,生怕夜长梦多。

        “你舍得?”兰姐紧绷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微微眯着眼,上前一步正视洛煜。

        洛煜笑着看了一眼许馨,回眸正视兰姐,坚定道:“是求之不得。”

        “你这一官宣,掉粉可不是几千几万打得住的,他们可都是你的资本。虽然你这两年发展的是不错,可有多少资源是因为你有这些资本,如果官宣——你想清楚了?”这话作为资本人李哥来说是最现实的。

        “那我就踏踏实实拍戏,好好磨炼、提升自己的演技。”洛煜的表情反而有一种释然后的轻松,视线再度落在许馨身上,微笑着缓缓道,“流量是我走的一条捷径,它可以帮我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并不是我的初心,所以它和许馨之间,并不难选。”

        包括许馨在内的所有人突然都禁了声,围观了许久的民谣歌手再次打破这氛围,发出真诚感慨:“突然觉得这家伙有点帅是怎么回事!”

        “那个洛煜,你现在还不能发官宣微博。”屋子里身份最尴尬所以一直保持沉默的方唐轻咳了两声后开口,见洛煜眼神开始逐渐危险,马上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招来粉丝,援助期间不曝露行踪是大家早就建立的默契,也是怕有安全隐患。”

        “明白了。”洛煜点头。

        “你会在这待多久?”方唐继续问。

        “我有10天假期,现在还剩8天。”洛煜回答。

        “那好,这几天你就跟许馨一组。”方唐说完转身又道,“李哥,我和你们一起。”

        洛煜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刚才的严阵以待有点傻。

        李哥的心偏的很明显,闻言睨着方唐嘶了一声,连番数落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还没定局呢,你直接把人推情敌怀里去了!感情这种事情,要的就是公平竞争,你玩什么高风亮节!”

        方唐知道他们向着自己,他也确实很喜欢许馨,可是看眼前的情况,明显已经过了可以公平竞争的时间,人家已经两情相悦了。方唐遗憾也只能无奈,干脆结束了这次对话:“大家辛苦一天了,还没吃晚饭,洛煜第一天来,干脆我们就奢侈一下,晚饭吃泡面怎么样。”

        洛煜懂事地拿出带来的食物作为补给,这对在灾区啃了将近一个月面包、饼干的人来说简直是一顿丰盛的大餐。虽然这些食物没能收买成功,但毕竟吃人嘴短,帐篷里的气氛还是和谐了不少,大家看洛煜的眼神也和善了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洛煜时时和许馨黏在一起,从帐篷到临时学校的路上两人的手永远是十指紧扣的状态,而他们的工作内容就是被孩子们围着唱跳欢闹。

        带孩子也是个重体力活,无数次,洛煜已经累到无语,可是看着许馨混在孩子堆里,笑得狡黠又纯粹的跟着一起起哄,洛煜也只能假怒的瞪上一眼,然后奉命照做。

        双方曾经隐忍的情感不再有丝毫遮掩,两人都很清楚这几天的相处有多难得,也就任由炙热的情感喷发,好让对方更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洛煜更夸张,开始几天遇到人,听完许馨介绍后,洛煜的“你好”后面就会跟一句拘谨且甜度超标的“我是许馨男朋友。”

        到后来,混成了大熟脸后,老远就会跟人大声打招呼,有些灾民刚开始认出或者得知洛煜是超级大明星的时候还有些稀奇。在洛煜的努力下,短短几天就处成了乡间田野的张三赵四。

        灾民碰见洛煜打招呼都会热情地回应:“小两口散步啊!”

        “对呀,跟老婆闲逛逛。”每次说这句话,洛煜都会被鄙视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越是珍惜的时间,越是过得快,一周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明天第十天,洛煜必须得回去了。

        送小朋友回来后,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回帐篷,而是默契地往最常去的约会点小溪边走。

        自打洛煜来了以后,每天吃过晚饭,两人就会一路散步到这里,然后坐在夜色里,轻轻浅浅地聊聊天。只是今天,他们连吃饭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了。

        “真舍不得离开。”洛煜和许馨并排坐在地上,洛煜靠向许馨,声音幽怨。

        许馨脑袋没有动,眼神努力瞟向洛煜:“我怕宇哥追杀我。”

        “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反正你们过几天也要回去了,”洛煜这些天太习惯身边有许馨的日子了,一想到要分开,就感觉像少了什么。

        “大家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回去,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有,以后兰姐该不叫我了。”许馨是真喜欢这次的小团队,“再说了,回去后你肯定要投入高强度工作,我也要忙我自己的事,你以为还能像这些天似的呢!”

        “至少可以减少你和方唐的接触。”洛煜没底气的嘟嘟囔囔。

        许馨无语:“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黑暗啊,方哥是个很磊落的君子。”

        “我知道啊,开始我是很开心他是个君子,后来发现他实在太好了,好到我都觉得不选他是损失。”洛煜说完,见许馨逗趣般地微笑点头,危机感加重,一把圈过许馨,让她枕在自己腿上,“等你回去,我们就官宣好不好。”

        “你不用跟周宇哥商量吗?”如果因为自己断了洛煜的事业,许馨是不愿意的,“其实,公不公开无所谓的。”

        “你躲在这消息闭塞的挑花源,哪里知道外面都已经翻了天了。”洛煜似笑非笑地看着许馨,看得许馨心里直发毛,才继续慢悠悠地解释道,“反正就算不官宣,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也全都知道了。”

        “什么叫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家伙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一直舒适躺的许馨激动地想要坐起来,又被洛煜一把按了回去。

        洛煜“嘿”笑了半天,难以启齿,倒不是发微博找人这件事不好说,而是他发的内容……洛煜现在能理解当时王皓那种嫌弃了。

        “没什么大事。”洛煜赶紧转移话题,“那你需不需要提前和安安姐报备一下。”

        许馨想点头发现有点困难,“嗯”了一声:“虽然安安姐不会干预,但还是要说一下的。”

        “那好,你回去那天,我去机场接你,然后送你去安安姐那,说完我们就官宣。”洛煜赶紧拍砖定板,不给许馨多一秒的思考时间。

        果然,许馨皱眉,困惑地“嗯?”了一声,“我什么时候答应官宣了?”

        “你自己说要报备的,不能反悔。”洛煜赶紧开启下一个话题,“对了,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同样都是经纪人,安安姐这么偏心你啊,你们公司那些已经成腕儿的也没你这待遇。”

        “这是我很早以前给自己铺的道儿啊。”许馨得意地眯起眼睛,“那时候我刚刚得奖,又没有经纪公司打理,很多事情应付不来,是安安姐出手帮了我。她很有能力,想自己出来干,可独立的资本不够,我就把所有钱借给她做启动资金。”

        “你也成了她签下的第一个艺人。”虽然已经猜到了,洛煜还是在震惊中出不来。

        “对。而且我还跟她说,只要不违法,她可以打着我的名义做任何事。”许馨的眼睛闭夜空的星星还亮,“都说虚名虚名,可我就是要用这虚存的名气搏一搏。还好,安安姐赢了,我也赢了。”

        “你当时才19啊!”洛煜发出惊叹当年许馨的胆魄和决断。

        “怎么,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傻白甜,后悔了?”许馨很清楚,她无害的外表也是她最好的伪装,所以她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也是想让洛煜更清楚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

        洛煜低头轻轻啄了一下许馨的双唇,低声道:“我就是想不明白,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感情的事这么迷糊”,说完,不再浅尝辄止,而是认真吻了下去。

        “嗯?”吻得时间太短,许馨困惑地看洛煜。

        洛煜坏笑道:“这个姿势太累。”

        许馨想了想也是,自己躺在他腿上,洛煜要亲吻就要把腰弯得很低,很容易压着,于是半起身,把洛煜往地上一推,自己趴在洛煜身上,伸出手指点点洛煜的嘴唇:“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试试。”洛煜一把按下许馨的脑袋。

        就在两人都忘情地投入告别吻时,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烁。抬头,看到一个小姑娘,举着相机,对他们弯头笑道:“你们打算花几百万买断这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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