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鸿,我的抹茶蛋糕好了吗?”
“小鸿,我的抹茶蛋糕怎么还没好?”
“小鸿,我的抹茶蛋糕到底什么时候好?”
“姐,你能不能别在催我了,你乖乖的在客厅看电视好吗,好了我会端出来,你这样一直催我,我万一失手做不好了,到时你又要怪我。”何璧鸿说。
“好好好,不烦你不烦你,你好好做蛋糕哦,不要分心哦。”何璧君说着果真在沙发上乖乖看起电影来不再打扰他。
何璧君一部电影看到尾声,何璧鸿就把九寸的抹茶蛋糕端出来了,她把电影扔下,直奔抹茶蛋糕而去。
“这抹茶明显不正宗,浅绿色的,肯定是绿茶粉伪装的,正宗的抹茶应该是深绿色,墨绿色才对。”何璧君嫌弃道。
“这附近的超市买不到正宗的抹茶嘛。”
何璧君吃了一口,“挺好吃的,虽然离正宗抹茶那个味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勉强吃吃还是可以的。”
“我也饿了,分我一半。”何璧鸿拿勺子划了一半蛋糕到自己碟子里,“姐,那今天我们的晚餐就吃这个了,如果到时饿了,再煮点面当宵夜。”
“小鸿,再给我泡杯卡布奇诺来吧。”
“这样吃是有点干,我自己要一杯奶茶。”何璧鸿说。
看他们吃得那么香,柯基犬在桌边围着他们转,不满的吠叫着。
“影帝,别急,红烧肉吃腻了,一会儿给你做梅菜扣肉。”何璧鸿说。
两人吃饱喝足。
“小鸿,收拾一下,我今天吃了高热量蛋糕,要去走一走消化消化。”何璧君说完就穿了一双平底鞋出门了。
何璧鸿给柯基犬做了盘梅菜扣肉,想到冰箱里还有两条秋刀鱼,就给路眠家的小白猫做了一盘香煎秋刀鱼。
“小鸿,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姐我的漫画今天终于刊载出来了,两个月前过终审,今天终于刊载了,还拿到了一笔不多也不少的稿酬。”何璧君开心的说。
“姐,恭喜你了,作品受到认可。”何璧鸿听了这个消息也很替她高兴。
吃过了晚餐,何璧鸿看见何璧君从刚才就一直抱着电脑窝在沙发上不知在干什么,他好奇凑过去看了看,电脑页面上是一些国外的景点。
“姐,你又在看莫斯科的名胜古迹啊。”
“小鸿,我中午查了下帐户,还有些钱,再加上那五百块钱的奖金,我觉得还是可以去莫斯科穷游几天的。”
“姐,要不要我接济你一点。”
“不用了,你过几天又要交房租了,我知道你也没多少钱了,当艺人也很辛苦的,千万不要在吃上亏待自己哦。”何璧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后天吧,我先在网上订一张去莫斯科经济舱的票。”何璧君说。
第二天晚上,何璧君去向路眠道了别,告诉她自己要去莫斯科玩几天,小白似乎知道她要走,特别舍不得她,扒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何璧君蹲在地上整理行李,何璧鸿走过来说:“姐,你东西都收拾好了没?”
“都收拾好了。”何璧君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直起身回答道。
“你再检查一遍吧,你经常丢三落四的,别到了那边才发现该带的东西没有带,那时就晚了。”何璧鸿说。
“放心吧,我都已经检查两遍了。”
“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早上的飞机。”何璧鸿说。
何璧君躺在床上忽然想是不是也应该给乔霆打声招呼呢,怎么说他们现在也算是有些交情的朋友吧。她这样想着,就不自觉的写好了一条短信,正犹豫着要不要发出去,纠结中一不留神就发出去了。
“哎,发出去就发出去了呗。”
何璧君等了许久,都不见回音。
“不回我不理我,那我也不要理你,我自己要睡觉了。”何璧君随意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拉过薄被睡觉。但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短信恰巧就来了。
“姐,你该起床了,三个小时后飞机就要起飞了。”何璧鸿在外拍门叫喊。
“吵死了。”何璧君迷迷糊糊中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沉入梦中,与周公想会。
“姐!姐。。。。”何璧鸿见她没回应,继续拍门叫喊。
“难道真的要拿喇叭来喊?”就在何璧鸿想是否该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之时,门开了。
“下午的飞机,你这么早吵醒我干什么?”何璧君倚在门边生气道。
“姐,你睡糊涂了,你是早上的飞机,要不要我拿飞机票给你看。”
“你说真的?!”何璧君见他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姐,我哪敢骗你啊,扰你清梦不怕你把我灭了。”
何璧君拿起手机,发现有短消息提醒,点开,是乔霆的短信:玩的开心。
何璧君从卧室出来,何璧鸿已经做好了早餐。吃过早餐,一切都收拾清楚后,她就准备前往机场了。
“小鸿,姐走了。”
“姐,玩的开心哦。”
何璧君坐了八个多小时的飞机,终于抵达了莫斯科机场,她先找了家比较便宜的宾馆住下,再好好规划之后的行程。
何璧君趴在宾馆的床上,翻阅着一个小本子,这是她之前做的功课。
“好饿。”何璧君翻出一个面包啃着,“哎,为了玩得好,只能在吃上苛刻自己了。”
“莫斯科第一站,红场,我明天就来找你喽。”以何璧君的预算,她最多也只能在莫斯科待上五天。
第二天一大早,何璧君吃了简单的早餐,牛奶配面包,就前往红场了。
到达了在照片上看过许多次的红场,她很兴奋,身临其境和仅仅照片上看着的感觉简直太不一样了,她激动的绕红场走了一圈。
别离了美丽的红场,下一站前往克里姆林宫。售票处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买票了,何璧君等了许久,终于买好票了。
克里姆林宫里有很多景点,特别是教堂,很壮观,各俱特色。
午餐,何璧君拿带来的三明治果汁对付着吃了。
莫斯科时间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何璧君才游览完了克里姆林宫。
她走了挺久才找到一家相对便宜的餐厅吃晚餐,既然在莫斯科,那怎么也该在当地吃顿饭吧,只喝牛奶啃面包真是太委屈了。
吃过晚餐,何璧君就沿着红场附近闲适的散着步,欣赏着莫斯科美丽的夜景,这座城市真的很美,称得她的心情也美极了。
回到宾馆已是莫斯科时间九点多了,何璧君那个莫斯科旅游攻略的小本子里记载第二天要去麻雀山。
从麻雀山山上的观景台俯瞰莫斯科河和市区的景色,那感觉真是棒极了,她拍了许多照片。下午她来到莫斯科电视塔,这座世界第二塔,高耸入云霄,置身于塔内,何璧君有有一种自己正踩天梯往天上走的奇妙感觉,塔里的七重天旋转餐厅,很可惜,她荷包羞涩,只能单纯的观望,无法真正的享受。
“总有一天,我会像个高贵的女王,坐在这七重天的旋转餐厅里,一边优雅的吃着美食,一边欣赏着美景。”何璧君傲娇的哼一声离开了七重天餐厅,但她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偷看了两眼。
第三天何璧君去了全俄浏览中心,这个展览馆集科学性,娱乐性,知识性于一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增长知识,但他资金有限,所以没展览完全程就出来了。
莫斯科的八月已经有些许冷意了,再过两三个月,应该就会下雪了,真想看看被冰雪覆盖的莫斯科是怎样一副颜值。
何璧君裹紧了米色的长大衣,沿着莫斯科河悠然走着,感受着莫斯科江风拂面的晚上。
“莫斯科没有眼泪,大雪纷飞,你冷的好憔悴。。。。”何璧君忽然哼了起来。
“哎,这首歌是伤情别离歌,现在这般良辰美景,赏心悦事,唱这歌也太煞风景了,不唱了。”
第四天,何璧君去了阿尔巴特艺术街,阿尔巴特街是莫斯科市中心的一条著名步行街,紧邻莫斯科河,是莫斯科的象征之一。
阿尔巴特街是一条很有民族特色的步行街,这里保存有很多古香古色的建筑,各种小店铺沿街而立,商品种类繁多,琳琅满目。咖啡馆,小吃店,小超市,餐厅,街头画家,工艺品。。。。。。
何璧君走着走着看到有不少人围在一起,挤进去一看,原来是街头画家给人画像呢,画家旁边摆了几幅作品,看着丑美丑美的,但很有特点,它不像一般的画像,他的画像是抓住了这个人的五官面容最精髓最特点的地方,再加以突出。她也找他画了一幅像。
何璧君把画像放背包里收好,继续走走看看,挖到了不少宝,这条街有不少很有特色的工艺品,艺术品,装饰品之类的,到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收获颇丰了,比如五个风格不一的俄罗斯套娃,两个别致的小挎包,一个图案抽象意境难懂的小背包,还有耳环,耳坠,手链,胸章,胸针,雕塑品等等。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明晚的这个时候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何璧君不舍的想。
桌上的泡面透过纸盖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气。这泡面是她出国前就买的。
何璧君揭起纸盖,看了看,拿勺子搅了搅,泡面似乎熟了。
“泡面啊泡面,你可是坐过飞机出过国的泡面,你的逼格可比一般的泡面要高多了,但你的味道为什么依然这么没有吸引力。”
何璧君吃过晚餐——泡面,窝在房间的窗台上,透过单向玻璃窗,窥视着这个城市的方寸夜景。
“明天该去看看欧洲最长的河流,俄罗斯的母亲河,伏尔加河了。”
第五天一大早,何璧君就坐火车去往伏尔加格勒州。
伏尔加河河水蔚蓝,风景优美,何璧君兴奋的拍了好多照片。
何璧君坐在伏尔加河边的草地上,欣赏着她刚才拍的照片,忽然她顿住了滑动的手指,她把相机里的一张照片放大,发现照片的右上角有个人,一个浅蓝色的背影,她把照片更放大了看,那人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风衣,宽肩窄腰,背影都十分有型。
“这是伏尔加河上的绅士啊。”
何璧君忽然想起一个诗篇: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她起身,拿照片对照着景色,寻找那个人所在的方位,却发现景还在人却走了,她心里涌上一丝莫名的失落。
傍晚时分,何璧君回到莫斯科。
“就要离开莫斯科了,怎么也该去吃一顿莫斯科当地比较的特色的美食。
何璧君在红场附近的一家餐厅坐下。
她点了基辅式黄油鸡卷,冷酸鱼,红菜汤,莫斯科烤鱼,鱼子酱,还要了瓶伏特加酒。
吃过晚餐,何璧君又绕红场走了一圈。
“别了,莫斯科,咱们有钱再会。”何璧君说。
何璧君回宾馆收拾好行礼就前往机场,准备回国了。
飞机像只白色的大鸟翱翔在蓝天上,何璧君望着渐渐远去的莫斯科,直到看不见了。
“这次预算不足,没能痛痛快快的玩,下次一定要随心所欲玩个痛快。”
第二天清晨,她就回到了北京。
“小鸿啊,我快到家了,你先帮我放好洗澡水,我要先好好泡个澡,再好好吃一顿我弟弟亲手做的丰盛午餐。”何璧君刚出机场就给何璧鸿打电话做了以上交代。
何璧君一回到家,行李往地板上一扔,就拿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
一个半小时后,她才裹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姐,你这澡泡得也太久了。”何璧鸿说。
“太舒服了。”何璧君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何璧鸿去厨房准备午餐。
“姐,吃饭了。”不用他叫,何璧君已经闻着香味来到饭桌边了。
“姐,你那什么表情,好像几天没吃饭似的,好像这桌菜是世间第一美味似的。”何璧鸿好笑的说。
“差不多了。”
吃过了午饭,何璧鸿收拾碗筷,何璧君开始整理行礼。
“小鸿,这是姐给你带的礼物。”
何璧鸿接过,这是一个挺精致的大约十五厘米高的雕塑品,他仔细看了看,有一个人背着背包朝着太阳仰着头,右腿正跨上一个石阶。
“姐,这是什么?”
“这个雕塑品叫做登山者,小鸿,你就是这个登山者。”何璧君指了指雕塑品上的那个小人,“你看到山顶插的那根旗了吗?你爬到山顶拿到那根旗,你就赢了。”
“姐,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小鸿,你是未来的影帝,加油!”何璧君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加油!”何璧鸿也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柯小基,你别拱我,你也有礼物。”何璧君对脚边的柯基犬说。
何璧君在行李箱里翻了翻,拿出一个很可爱的彩色毛绒球,“那,这就是你的礼物,你可以跟小白一起玩耍。”她把毛绒球扔给柯基犬,柯基犬就追着它跑。
“对了,还有给小眠和小白的礼物,我一会儿给她拿过去。”何璧君说。
“你送她的是什么?”
“这个。”何璧君拿出一个很漂亮的装饰品,是一个陶瓷制品,色彩暖丽,蝴蝶姑娘的童话色彩。
“还真是精致美观呀。”何璧鸿瞅着它说。
“还有这个是给小白的,这是一个猫爬架。”
“姐,你太有心了,连小白都
“柯小基都有礼物,小白怎能没有,不能厚此薄彼嘛,而且小白可比柯小基可爱多了。”
“咱家影帝当然不是可爱,那是型犬的气度。”
“就它那小短腿,还型犬呢,切。”何璧君瞅了一眼正摇摆着肥美的大臀追着毛绒球的柯基犬不屑的说。
“哎,姐,那这个呢?是给谁的,好特别好酷哦。”
“给隔壁那位的。”何璧君瞟了一眼那个礼物淡淡的说。
“隔壁那位?你是说乔大哥啊。”何璧鸿说。
“他还没搬走吧,不过,要是搬走了更好,我这个礼物可以省了。”何璧君撇撇嘴说。
“没啊,我昨天还见过他呢,他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切,他问我做什么。”
“姐,你要送给乔大哥的这个礼物真的好酷哦,很符合他的风格。”何璧鸿转动着桌上一个黑曜石般的模型说,那个模型是一只鹰张着翅膀伸着爪子握着一把枪。
何璧君吃过了晚餐,就把礼物给路眠和小白送过去了,小白粘在她身上不肯下来,她就把小白带是说乔大哥啊。”何璧鸿说。
“他还没搬走吧,不过,要是搬走了更好,我这个礼物可以省了。”何璧君撇撇嘴说。
“没啊,我昨天还见过他呢,他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切,他问我做什么。”
“姐,你要送给乔大哥的这个礼物真的好酷哦,很符合他的风格。”何璧鸿转动着桌上一个黑曜石般的模型说,那个模型是一只鹰张着翅膀伸着爪子握着一把枪。
何璧君吃过了晚餐,就把礼物给路眠和小白送过去了,小白粘在她身上不肯下来,她就把小白带过来了。后来小白就跟柯小基抢那个彩色的毛绒玩具愉快的一起玩耍了。
回来的第二天下午,何璧君就按响隔壁的门铃,让她意外的是门很快就开了,乔霆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望着她。
面瘫。何璧君在心里吐槽。
“喏,这是給你的。”何璧君递过那个黑鹰模型说。
“谢谢,很特别的礼物。”乔霆脸色柔和道。
“谁说这是礼物了?”
乔霆纳罕:“你送我的这不叫礼物叫什么?”
“我、我这是顺带,送小鸿小眠柯小基小白的礼物不小心买多了。”
“哦,那这叫馈赠,那也还是谢谢了,这个模型我很喜欢。”乔霆唇边勾起一抹浅笑道。
“呃,我明天就要搬走了,跟你说一声,也帮我跟璧鸿和路眠说一声。”乔霆说。
“哦,那个小菁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张辉被捕的事,你还没告诉她吗?”
“我想等张辉被判刑了再跟她说,如果告诉她这个消息能让她的抑郁症有所好转的话,那在那个时候说,起到的效果也许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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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何璧君回了江南小镇的老家,她说这次莫斯科之行给了她些灵感,她要回去潜心创作了。
“姐姐走了,乔大哥也走了,怎么觉得这17楼顿时少了些许生气,影帝,你说是不是?”何璧鸿抱着柯基犬说。柯基犬吠叫了一声以示回应。
“不过黑山姥妖走了,我终于自由了,终于可以告别被资本家奴役的悲惨生活了,我终于可以搬回我亲爱的卧室了,这一个月睡沙发我觉得我都快睡出颈椎病了。影帝,你说是吧?”这次柯基犬没再搭理他。
就在何璧鸿交了房租郁闷存款所剩无几却还未有工作找上门时,上天却好像听到了他的心声,给他送来了好消息。
有公司找他当电视购物的主持人。
这是何璧鸿第一次接这样的工作,这跟节目的主持人有些不同,这个应该会简单些,他这样想。
他想跟别人分享这个好消息,离他比较近能一起分享开心的事的人他也就想到了路眠。
“电视购物的主持人不是大多是女生吗?”路眠疑问的。
“可能是因为这次卖的东西大都是男性用品吧。”何璧鸿说。
到了工作的摄影棚,开始录影。
“xx牌三刀头男士充电式水洗干湿两用电动剃须刀,全新设计,舒适贴面。。。之前的市场价是六百二十六元,电话订购的特惠价四百二十六元,马上拨打电话,能够节省两百元哦。”何璧鸿有种自己在大商场叫卖的感觉,但是现场他面对的不是顾客,只有一个摄影师,两个工作人员。
第一天基本挺顺利的,拍了三样商品,虽然老板对他的表现略有微辞,觉得他不够热情,但何璧鸿觉得太热情会很夸张,观众会觉得作吧。
第二天,也很顺利。
第三天,问题来了,不过问题不在他身上,问题出在摄影师身上,原本的摄影师今天来的路上出了个小车祸,右腿骨折进了医院。
可这拍摄耽误不得,那老板可急坏了,对着他们乱撒气,而且这老板还特抠门,这再找摄影师吧,得发钱,然后他居然想到减低何璧鸿的报酬,也怪他自己,那个抠门老板说先不签约时他没坚持。
后来何璧鸿和那老板僵持了许久,那老板终于妥协说如果他能在报酬只有一千二白元的情况下,三天内替他找到一个合格的摄影师,那他就按照之前讲的报酬付给何璧鸿。
这天回去,在楼下遇到路眠稍微提了一下,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就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刚好认识一个摄影师,我问问看他有没有空,愿不愿意去?报酬是多少?”
何璧鸿回:我问问看。
过了一会儿,路眠收到短信:报酬是一千五百元,十五次拍完拿钱。
路眠打电话把这事简单的跟林未燃说了下。
“老同学,这报酬有些低啊,本来我这手头上还有其他事,但既然你开口了,我就帮你这个忙吧。”林未燃在电话里头说。
“谢了。”路眠说。
怎么就一声谢了就没了,这接下来不是该接我请你吃饭吗,林未燃有些郁闷的想。
后来的几次拍摄都很顺利,林未燃的专业技能倍受夸赞,最后林未燃和何璧鸿都拿到了应得的报酬。
“哥们,这次多亏你帮忙,我请你吃饭吧。”何璧鸿说。
“你也应该谢谢路眠,是她介绍我来了。”林未燃笑笑说。
“连她一起请了,这周末怎么样?”何璧鸿说。
“后天啊,可以。”
“我们公寓楼下有一家挺不错的热炒店,热闹,烟火气,接地气,怎么样?”何璧鸿建议说。
“你挑地儿吧,我没意见。”林未燃说。
“那就这么定了。”
何璧鸿回去就把这事跟路眠说了。
周末下午,三人就约在了那家热炒店。
虽是下午,但就餐的人还是挺多的,可见这家餐厅的生意挺不错的,通常一家餐厅的生意和味道是成正比的。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何璧鸿说。
“嗯,嗯,是不错,特鲜,浓郁,唇齿留香,挺适合我这种口味稍重的人,这种热炒搭配香喷喷的白米饭最适合了。”林未燃赞道。
“路眠,你觉得呢?”何璧鸿问。
“挺好的,不过我觉得这里的汤好像比较好喝诶。”路眠说着又喝了一口。
何璧鸿扑哧一笑:“人家这店的招牌就是热炒,你却说汤,那要不要帮你再叫一碗汤,海带排骨汤好不?“
“不用浪费了,我都快吃饱了,你们需要的就再叫吧。”路眠说。
“你说你是演员,那你都演过什么呢?其实我对国内的影视作品也有些关注的。”林未燃说。
“我最近一部电影跟她的男神一起合作,还有最近的一部电视剧也是,剧名是黑色青春的审判,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播出了。”何璧鸿指了指路眠说。
“她男神?哎哟,路眠原来你也追星啊,你男神是哪位?说了来听听。”林未燃调笑道。
“高裴南,你知道吧?”何璧鸿说。
“原来是他啊。”林未燃不屑的撇撇嘴。
“你认识他?”何璧鸿和路眠异口同声的问。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林未燃口气不太好的说。
“听你这口气,好像不太喜欢他,怎么,他跟你有过节啊?”何璧鸿说。
“怎么,人人都要追捧他喜欢他吗?我就是看不上他那一脸清高样,绯闻还特别多。”林未燃哼声说。
“哎,林未燃,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男神,我男神那是天生气质清贵,还有绯闻也不是他想传的,那都是那些女星想借着他的名往上爬。”路眠有些生气道。
“路眠,你真的了解他吗?你靠近过他的生活吗?你知道的不过是他呈现出来给你们看的样子,你知道他私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吗?”
“林未燃,高裴南哪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说他?”路眠越发生气了。
何璧鸿看两人似乎要吵起来了,赶紧打圆场,“哎,热炒,火气太重,吃完热炒,再来碗甜汤,去去火,吃甜的人的心情也会变好,告诉你们,这就是这家店最特色的地方。”
“来来来,喝喝看。”何璧鸿拿两个小瓷碗盛了甜汤分别放到他们面前,两人默默的喝起面前的甜汤,虽然有这么一个小插曲,但这顿饭,总得来说还是吃得挺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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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你终于有消息了。”高裴南终于发微博了,是两张风景图。
第一张照片里的建筑物大概可以判断是在欧洲地区,第二张照片的主角是一条美丽的河流。
“男神,你又不出境是几个意思,哪怕只是背景让你的粉丝解解馋也好啊。”路眠很是郁闷。
何璧鸿听到门铃响,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五十多岁的大叔。
“先生,请问你找谁?”
“我是房东。”
“蛤?”
“我是这套房子的房东,你如果是租这个房子的人,那我现在站在这里,找的自然就是你。”大叔显得很冷漠。
“不是。。。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自己的房子我还会不认得吗?”
“我不跟你在这浪费口舌,你打电话给带你来看房子的那个人一问,不就都清楚了。”大叔说着直接走进来,鞋都没脱,他来到沙发坐下。
何璧鸿望看着干净的地板上突兀的鞋印蹙眉,再看他那架势,显然不会轻易离开。他立刻拿起电话打给上次带他来看房子以及让他签租约的那个人。
“陈叔啊,我是那个租你房子的小何,现在我家里来了一个人硬说是房东,可是这房子的房东不是你吗。。。。”
“什么?他是你哥哥啊,这套房子真正的业主。。。。。。”
“年轻人,现在弄清楚了没?我是不是房东?”大叔说。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何璧鸿盯着他问。
“年轻人,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啊,我叫陈建信。”
租约上房东的名字的确叫陈建信,看来他真的是房东,何璧鸿想。
“我房租前几天就已经交了。”何璧鸿说。
“我不是来找你要房租的。”陈建信说。
“那请问陈先生你到底有何贵干?何璧鸿瞅着那些脏脏的脚印,觉得很是碍眼,他觉得这位陈先生很没礼貌,挺没好感。
“住在这个房子里,你深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陈建信凑近他问。
他这话让何璧鸿心头一跳,“什么声音?”
“有些恐怖的声。”
“不是有些恐怖,是很恐怖,房东,你也听到过?”何璧鸿想了想说:“哦,应该是房东你早就知道这个房子闹鬼,每个午夜那个女鬼都会出来展示她的歌喉,这样你还敢把房子租出去?房东,你好奸诈啊,你隐瞒房子的真实情况,让租客受到严重的惊吓,你这是要赔偿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那个声音可是我的精神支柱啊。”大叔神情黯然道。
何璧鸿脑子里忽然冒出他第一次被那个女鬼夜半歌声吓到时冒出的那些脑洞。
难道死在那间房子里的人真的跟眼前的这位房东有什么联系?
“她是你什么人?我说那只鬼。”何璧鸿问。
“其实她是我女儿。”大叔垂头说,声音里隐隐透了些悲伤。
女儿?!他的脑洞里似乎没有这层关系。
“她不是鬼,她活在我心里,那首歌是她留给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声音。”陈建信忧伤的说。
何璧鸿一脸迷惑。
陈建信接下去说:“我女儿很喜欢唱歌,她给很多音乐制作公司投过音频稿,都死沉大海,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一个回复,说她的嗓音声质可能比较适合带一点凄美阴冷的歌。然后她就唱了那首很知名的鬼新娘发给那个人,得到了挺好的评价,后来她为几部不知名的恐怖电影唱过主题曲或插曲,再后来她被查出患有胃癌。。。。。。”
陈建信默然了许久继续说:“我也是有一次无意中听到那个歌声的,我想起她曾告诉我她有时候会把歌录下来,定时午夜播放,感受一下那种感觉,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后来我遇到一个和尚,他告诉我,只要这个声音不断,这屋里有非亲属的生人气息,有一天,她会回来看看,可昨天我才知道,那个和尚是个疯子,被捉回精神病院了,今天,我想把那个录音拿回去,我想念我女儿的时候可以听听。”
何璧鸿一时间还无法消化他刚才的话,呆愣在那。
“年轻人,你猜猜我今年几岁?”
何璧鸿瞅着他想了想说:“差不多五十六、七吧。”
陈建信苦笑了声,“我今年四十七,思念催人老啊。”
他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径直走到那间锁住的屋子,他拿出钥匙打开门。
何璧鸿也跟着过去,他站在门口朝里看了看,房间装修布置的很清新雅洁,一看就是个女孩子的房间。
“去哪了?!怎么不见了?去哪了?录音机去哪了?”陈建信慌张的趴在地上四处搜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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