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青春躁动
出门捡到钱,常说这算是踩到了狗屎,走了狗屎运。
安平也难掩激动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躁动的心平复下来。
张会粉咽了咽口水,回头望着安平,稍显迫不及待的说道:“快看看真假!”
安平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后,才令躁动的心平复了一些,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捆钱,先是凑到电灯底下,就着灯光仔细的翻来覆去看了几番。
只见:这钱捆扎的整整齐齐,却是像刚从银行取出来不久,连扎钱的纸带都和银行的一模一样,但这钱却不是新钱,看上去七八成新旧的样子。
安平心里就有些犯嘀咕,自言自语道:“听说银行出来的钱都是新钱,这钱看上去这么旧,不知道对不对?”
安平家全是外债,所以没和银行打过交道,所知道的一些都是道听途说,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此,张会粉也不太清楚,不过毕竟是在大城市帮过很多年馆子的人,这类常识多少比安平知道点儿,说道:“我听说也不一定,还是有旧钱出来的,只要不是污染和破损币,应该是不用换新的吧。”
安平想想,觉得有道理,便点头认可了她的说法,又仔细看了一番,看不出真假,有心抽一张出来看看,但是看到这钱捆扎得又整齐又紧实,怕抽出来后放不回去,就没敢乱动。
他想了想,再没有别的办法,便说道:“先放起来吧,明天白天再看,现在毕竟是晚上,灯下看不太清楚。”
听安平说,还是不能确定真假,张会粉很是失望忍不住从安平手中拿过那捆钱,也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单从表面上,确实很难分辨真假,毕竟灯光下看东西看得不是太真切。
“哪拿一张出来看看嘛!”她有些不甘心,向安平要求道。
“别,”安平急忙阻止,“这钱的来历还没搞清楚,冒然动了不好,还是明天再确认吧。”
安平说的有道理,张会粉不再坚持,便把钱又放到了桌子上。
安平从桌上拿起钱来,准备找个地方放,这么大笔钱,得找个稳妥的地方才行。目光扫边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外,就剩面前这张桌子,抽屉还是坏的,这可把钱往哪儿放?
思来想去,想不到好的地方,安平目光就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搜寻。
张会粉见状,也用目光帮着安平在房间里搜寻,一眼瞥见床上昨晚换下来的小衣还没收拾起来。
“哎呀!”叫唤了一声,张会粉一阵风似的从安平身边掠过,飞扑到床边,飞快的把小衣塞进了被子底下。
其实,张会粉不叫喊还好,安平注意力全在别的地方,她这一叫喊,反而把安平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安平顺着张会粉掠过的身影望过去,凭借着自个眼观六路的视力,一眼就看见了张会粉从床上抓起件粉红色的小衣,正在往被子底下赛,再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忍不住就像逗逗她,于是一句没经过大脑的话,就顺嘴秃噜了出来:“粉红色的。”
张会粉大羞,气急败坏的斥责安平:“你下流,不知道不能看东西不要乱看吗?会长鸡眼的你!”
好家伙,这就被人家诅咒了,安平颇为后悔刚才说话不过脑子,尴尬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张会粉见安平这种不知道是后悔了,还是羞涩了的样子,反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甜美的笑容在羞红还没消散的脸颊上绽放,一时间美不胜收。
安平被张会粉的笑声吸引,回头望过来,心神瞬间被张会粉这绝美的笑容所慑,竟看的痴了。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这无关乎感情深浅,单纯的就是人性使然。
什么是人性?孔老夫子说过“食色人之性也”,这就是先贤大圣对人性的解释。
此时的安平,于夜深人静之时,以血气方刚的处男之身,和娇艳如花的青春妙龄女子张会粉相处一室,孤男寡女,要是心里要是不起些波澜,那就真是个怂货了。
因此,安平面对此情此景,不由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产生了一种真想一个饿虎扑食,将张会粉扑在床上的冲动。
张会粉笑着笑着,忽然发现安平神情有些不对了,仔细一瞧,就见他的眼神像是饿狼一般,吓人的很。她被吓得一阵心慌意乱,脸上的笑容也就此消散,被惊容代替。
张会粉骤变的神色令安平警醒,猛然回过神来,内心自责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心里是深爱着刘瑶的,按理说不应该对别的女人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可刚才偏偏他心里就产生那种强烈的冲动了。要不是张会粉收敛笑容收敛的快,相信,再不用一时半刻,他就会彻底迷失,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那将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太惊险了,安平自责之余,还心生害怕,不敢再和张会粉在一起独处,也不管桌上的钱了,也忘了昨晚说过自己要回自己房间,让张会粉去和妹妹睡一屋的事儿了,掉头慌忙逃出了房间,再次到堂屋打地铺去了。
躺在地铺上,安平于黑夜中大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心里反复思量着刚才在房间里,自己差点迷失心性的事,现在想一想,还觉得心有余悸。
不过,那种感觉确实太销魂了,让安平心有余悸的同时,又非常渴望能再次品尝品尝那种滋味。这种复杂难明的感觉,真的是令人既害怕又沉迷。
安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的经受不住诱惑,明明爱得是刘瑶,可眼前晃荡的却全是张会粉刚才比花还要娇艳的笑容。
这算什么?
移情别恋,背叛刘瑶了?
还是说,自己本就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
实际上,这只不过是未婚青少年青春期的躁动而已。
原本读过高中的安平,是在生理课上学过这些的。不过,当这些初次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一时陷入了迷茫中,学过的东西反而想不起来了。
安平就这样迷茫着,思考着,刘瑶和张会粉的倩影轮番在眼前转换着。
一夜的无眠,安平也没想明白,自己这究竟是咋回事。直到窗户上映出了清晨微微的曙光,他才稍微眯了会眼。
早上五点。
安平起来后,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差,睲眼朦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这在之前,自从跟了师父习武后,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精神状态再差,每天早上该练的功还是不能落下,安平强打着精神,跑步出村外,到凉水泉边去晨练。
凉水泉这个地方,景色优美,又比较僻静,是安平经常练功的地方。
他经常来这里练功,不仅是因为这里僻静,更多的还是这里承载着他很多童年的记忆,以及和刘瑶青梅竹马的故事。
小时候,他和刘瑶就经常来这里玩儿。
两人:春天采花折柳做花环,夏天摸鱼捕虾逮青蛙,秋来枝叶凋零山果香,冬至冰雪皑皑罗雀忙。
因为这里承载着很多他和刘瑶一起的美好回以,所以凉水泉对于安平来说,意义非同一般。
他无论是平时;练功,亦或是有大喜或大悲的时候,都好独自跑到凉水台了。每次到了这里,他就像是来到了最亲切的地方,心情就能很快平复下来。
今天也是一样,他跑步来到凉水台后,先不急着练功,四处游走了一番,欣赏着凉水泉及其周边熟悉的景物,感觉非常亲切,心情渐渐平复,思维也越来越清晰。
“呼——”
安平尝尝吐出一口浊气,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年轻人身体好,偶尔的一夜未曾睡好,并不能让他感到困倦。
思维恢复,精神恢复,安平这才开始拉开架势练功,一套孙家拳打完,体力也恢复了。
神清气爽,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的感觉又回到了他身上,这种感觉以前没丢失过,不觉得如何,这次失而复得,令他倍感舒爽。
练完功回到家里,母亲已经把早饭做好,等着人全后就开饭。
父亲早就起来了,妹妹也正在梳妆,只有张会粉因为晚上下班晚,睡得晚起得自然也晚。
安平本想和母亲说说昨晚捡钱的事儿,可是见张会粉还没起床,不知道她昨晚最终把钱放哪儿了,所以就暂时忍住没说,想等张会粉起床后在和母亲说,好说完就把钱拿出来,给母亲看看,大家好一起想个妥善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母亲见人差不多了,就喊大家吃饭:“都吃法吧。”说完,有特别给安平解释,“安平,不用等张会粉,她也就是昨天见你刚回来,起来吃了个早饭,平时都是起不来早的。我一般都是给她留饭,放锅里煨着。”
“今天她应该快起来了。”
安平估计张会粉得惦记着昨晚捡的钱,应该早迫不及待了,就算是瞌睡也拖不了多久,应该很快就会起来。
可是,又等了一会儿后,始终不见张会粉起来,母亲不愿再等了,就让大家先吃,边吃边等。
直到一顿早饭都吃完了,安平也没见到张会粉从屋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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