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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九章年代文29


带着一沓近半年的报纸回去,  桑语回到居住的院子,路过隔壁的时候,听到两道争吵声。

        院子门没关,她瞄了一眼,  见是王媛和她母亲。

        “妈,  我才不要嫁给他,  我不喜欢他。”王媛奋力反抗。

        “喜欢能当饭吃吗?你倒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可好看有什么用,  你打量谁都有隔壁那司徒同志那么厉害,你看上的那个一无是处。”王婶子冷笑道。

        “哪里一无是处了,  他有工作,是个工人。”王媛不服气。

        “是,他有工作,  可你别忘了,  他还有一个瘫痪的父亲,驼背的母亲,  和三个弟弟妹妹要养,跟着他你有什么好果子吃。”王婶子都要气笑了。

        年轻姑娘喜欢长得好看的,  她可以理解,  那个小伙子确实相貌英俊,可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情况?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女儿千挑万选就选中了这么个人。

        “我可警告你,  嫁给那样的人,  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得挣钱养家,还得伺候他爹妈和弟妹,你在家里我舍不得你做一点家务。可嫁去他们家呢,那就是专门去伺候人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  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看隔壁桑同志过的好,你觉得你也行了,可你也不瞧瞧他们都是什么人。那做派一看就知道家世不俗,司徒同志家里也没任何负累,桑同志的日子才能过的那么清闲。你就看看你找的那个男的,是有司徒同志的家世,还是有他的本事。你再问问你自己,是有桑同志长的好,还是有人家的能耐。”

        王媛紧抿嘴,不知道如何反驳。

        “闺女,我们得认清现实,世界上没有哪哪都好的男人,如果真那么好,也轮不上你。是,你是还可以,我们家也过得去,但世上比你好的姑娘有的是,不说别的,年前结婚的省长家的女儿,不久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知青。那小伙子我见过,长的真好,斯文俊秀,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县里的老师。但你知道吗?人家家里其实也不俗,曾经那都是教授级别的人物,完全不会是省长闺女的拖累。”

        “可他们是……”王媛讷讷反驳。

        “臭老九是吧?我教过你,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不俗,也就是现在,过些年你再瞧瞧,指定会好起来的。即便不说未来的事,现在他们虽然在劳动改造,但好歹没瘫没残疾啊,也没有那么多弟弟妹妹要养不是。”

        王婶子这番话是相当有见识了,也说的合情合理。

        王媛脸上出现挣扎,“可孙国栋长的也太寒碜了,我实在是,是……”

        “那就换一个!”见把闺女劝回了头,王婶子果断的道。

        “啊?”王媛愕然。

        “爸爸的基因也影响孩子,孙国栋确实寒碜了点,以后我外孙也不会好看。只要你不坚持那男的,换一个就换一个吧。”

        她和闺女又没仇,不是非要逼闺女嫁给不喜欢的人。

        桑语忍不住感叹,这年头有这么明事理的母亲,真是少见,祝她们心想事成吧。

        回到家里,桑语放下报纸,喝口水,把小桌子搬到院子里的树荫下,再倒上一壶温水,拿了一碟子蜜饯,悠闲地看起报纸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到了傍晚,踏着晚霞,司徒泽拎着菜回来。

        桑语诧异,“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司徒泽笑笑,“设计已经基本完成,就等着测算数据验证真伪了。”

        “真的?”桑语惊喜,“那你们动作很快啊。”

        司徒泽点点头,“饿了吧,我买了肉和鱼,你想怎么吃?”

        桑语从躺椅上起身,看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一块肉,一把青菜,一条鱼,还有挂面和辣椒。

        “辣椒炒肉吧,鱼就红烧。”桑语道,跟着他后面进了厨房。

        司徒泽诧异,“不是不能闻油烟味吗,怎么进来了。”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早没了那毛病。”桑语翻了一个白眼。

        司徒泽怔了怔,随即歉意道,“是我忽略了你。”

        这段时间他忙的脚不沾地,对于桑语的变化一点都没发现,实在不应该。

        “嗨,有什么的,你是忙正事。再说了,你也没忘了给我送饭,还不用我干什么事,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桑语不以为意。

        司徒泽心里一暖,摸摸她的肚子,“你坐着看就行,别累到了。”

        “好,”桑语也没打算动手帮忙,就坐在一边和司徒泽聊天,说起隔壁母女的事,不由赞道,“王婶子真是个通透的人。”

        司徒泽沉吟了一会儿,“你喜欢她的话,要不然我上门拜访一下,请她多过来陪你说说话,免得你一个人寂寞。”

        “我怎么可能寂寞,”桑语又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研究那些文章还是很费时间呢。”

        司徒泽微微蹙眉,“我可以赚钱的,你不需要如何耗费心神。”本就怀孕了,要是累到可如何是好。

        桑语歪头看他,“我喜欢。”

        当一个坐吃等死的人也是需要心力的,作为接受过教育的她,每天什么都不干,吃了睡睡了吃,那就得天天胡思乱想。

        想的多了,就是内耗的一种方式,还不如把脑子用在琢磨有用的东西上。

        司徒泽叹气,“好的,别累着自己。”他总是这般拿桑语没办法。

        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全凭着桑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二天,隔壁王婶子过来敲门,桑语放下报纸打开门,见是她笑道,“婶子有事?”

        “是你家男人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让我过来陪陪你。”王婶子笑道。

        “啊?”桑语愕然,随即笑着把人引进来,“那婶子快进来坐,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我在家里也没啥事。”王婶子手里还拿着菜篮子,进来后就坐到小桌子另一边,和桑语一边聊天一边摘菜。

        她们就说说附近发生的事,倒也和乐。

        王婶子还会提到关于怀孕坐月子的注意事项,以及孩子要怎么照顾。

        桑语一一记下来,有疑问的地方立马询问,倒是受益匪浅。

        两人从孩子出生,聊到教育问题,再谈到给孩子准备的衣服上。

        王婶子道,“最好呢用细棉布,多洗几次晾晒就柔软了。实在找不到也可以用大人的旧衣服改,不容易伤到小孩子的皮肤。”

        桑语去到里屋,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小衣服和尿布,给王婶子看,“您给瞧瞧,合不合适?”

        王婶子接过来,揉了揉,“这个很可以,是你自己做的,那这手可巧了。”

        “对啊,我也不知道大小是不是合适,都是估摸着做的。”桑语对婴幼儿没啥概念,完全是凭手感做出来的,从刚出生到三岁的都有。

        王婶子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起,“很合适,孩子穿的肯定舒服,有你这么心灵手巧的妈,孩子又服了。”

        “哪啊,我也就能做点衣服,做饭完全不会。”桑语觉得遗憾,自己明明这么万能,怎么在做饭上就一窍不通呢。

        “那有啥,女人又不是天生要做饭的,你不会,你男人会就行。”王婶子不以为意道。

        “呀,婶子你思想好开明啊。”桑语是真觉得惊讶,这年代会这么想的人真是少数。

        “嗨,你可别夸我,不然我就飘了。”王婶子不好意思道。

        桑语和她聊的非常愉快,王婶子是个难得通透之人,没有这个年纪的迂腐,也没有这个年代的通病,总之相处起来非常和谐。

        桑语也很乐意和她聊天,司徒泽问起,都是满口夸赞。

        从那天开始,王婶子每天都来,上午一趟,下午一趟,带动的其他人有时也会过来。

        对于女人们的八卦聊天,桑语也没有排斥,人来了就拿出茶水蜜饯点心招待。

        因为这个,桑语写文章赚钱的大计迟迟没有施展。

        但她也没有气馁,因为从这些女人这里,她收获了不少灵感。

        她们是什么都谈,从隔壁邻居,到听过的故事传说,到小时候老人给他们讲的典故。

        而且她们都是本地人,知道一些只有本地人才知道,有体会的故事。

        通过他们的讲述,桑语再翻翻历史书对照,然后进行一些改编加工,一篇与地方志相关的历史故事就出炉了。

        桑语读给王婶子听,王婶子听完连连惊叹,“原来是这样的嘛,我小时候听过好多遍这个故事,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你这么一解释,前因后果就通了。我说呢,这故事怎么掐头去尾的,原来内里是这样的,还是你厉害,一听就知道前因后果。”

        “噗呲,”桑语乐了,“婶子你可别当真,这都是我编出来的,可不一定是真的。”

        “嗨,瞧你说的,这故事估计也是别人编出来的,别人能编,你也能编。”王婶子一锤定音。

        桑语笑个不行,“婶子威武。”

        晚上司徒泽回来,见桑语脸上都是笑,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怎么这么高兴?”

        桑语把自己写的文章给他看,司徒泽看完,指出几个错误,“这里和史书不符。”

        桑语瞄了一眼,“我可查的史书上是这样写的啊。”

        “嗯,我知道,但这一段本身语焉不详,后来我从另一本手札上翻到过,其实是发生了一个小意外,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人为的。”司徒泽指出那本手札的名字。

        “那能找到吗?我想看看。”桑语听人劝,立时就要改。

        “这里估计没有,我当初是在京华大学的图书馆翻到的。”司徒泽遗憾的摇头,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京华大学也经历了一番变革,很多教授被打成了牛鬼蛇神,希望那些书籍没有遭到迫害吧。

        “那你都记得?”桑语惊讶。

        司徒泽点点头,表示看过的书他基本都记得。

        桑语忍不住羡慕,对比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需要的时候才冒出来的脑子,司徒泽的脑子可太好用了,相当于过目不忘了吧?

        司徒泽见她是真的喜欢,又给他讲了不少历史小故事,不过还是嘱咐她,“写文可以,但别累着自己。”

        “好好好,”桑语安抚道,“你不是找了王婶子来看住我嘛,还担心什么。”

        说不担心是假的,随着桑语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司徒泽恨不得日夜加班,好争取早点完成任务。

        好在又经过两次检查,医生说大人和孩子都很健康,只安安心心地养到瓜熟蒂落就是,不必那么焦虑。

        桑语自己没啥反应,该干什么干什么,可有时候她半夜醒来,就能看见司徒泽坐在她身边,要不盯着她的肚子面露担忧,要么奋笔疾书,费力计算。

        一月下来,桑语还没怎么样,司徒泽却憔悴了一大截,肉眼可见地瘦下来。

        桑语安慰了几句,想要他放松下来。

        可没办法,司徒泽越发崩的紧。

        桑语无奈叹气,给他用了不少灵泉水,可别在这个节骨眼病了。

        感受到他焦虑的情绪一日日加重,桑语拜托了王婶子给他讲照顾孕妇孩子的注意事项,好歹转移一下注意力啊。

        司徒泽很认真听着,一丝不苟做着笔记,然后每天拿出来复习。

        桑语被他弄的没办法,只期待着早点卸货,别再折腾了,不然她这个妈没事,司徒泽这个爸爸就要疯了。

        等到天气刚刚降温的时候,桑语夜里被雷声惊醒,然后被闪电晃了一下眼,身子抖动一下,就感觉到羊水破了。

        桑语立刻捏住身边司徒泽的手臂,“我好像要生了。”

        司徒泽警觉,她一有动作就醒了,听到这话脑子先是一懵,然后顿时惊醒,从床上爬起来。

        他直接打开门冒雨跑出去,过了十来分钟,全身湿透地跑回来,“别担心,汽车已经等在外面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他的声音里都是颤抖,可手却很稳,把桑语抱起来,不忘拿伞给她遮雨。

        桑语摇摇头,“不着急,离生产还有好一会儿,你先换衣服,然后把柜子里的包拿出来。那是我去医院需要的所有物品,已经都收拾好了。”

        司徒泽顿了顿,轻轻把桑语放下,抹了一把脸,迅速去换衣服了。

        两分钟后,他背着包重新回来,此时司机已经进来了,帮着打伞,司徒泽把她抱出去,放进汽车里。

        桑语坐进后座,看到王婶子也在,感激的笑笑,“打扰婶子休息了。”

        “没事,你快别说话了,趁着现在肚子还不疼,靠着休息会儿。”王婶子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桑语听话的靠在她肩上,手紧紧抓着司徒泽,感受到肚子传来轻微的阵痛,然后一点点加深。

        她身上冒出冷汗,司徒泽忙用帕子给她擦拭,“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让师傅开快点。”

        “别,”桑语忙阻拦,下大雨呢,怎么能开快车。

        再说这里离医院很近,走路只要十分钟,开车的话会绕一下,也就七八分钟,实在不必要那么冒险。

        很快他们就到了,医院里还有几位医生当值,知道他们是来生产的,立刻给安排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隆,伴随着时不时亮起的闪电,桑语被推进了产房。

        肚子一阵阵紧缩,疼痛似乎极近又极远,她有点恍惚,声音变得暗哑,突然,她嘶哑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彻整个产房。

        医生护士们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紧张起来,“还有一个。”

        是的,还有一个,可这个似乎还有点调皮,怎么都不愿意出来。

        桑语躺在床上,眼神微眯,似乎看到了医生的焦急之色。

        她意识到不妙,可疼痛占据了所有感官,她仿佛不会思考,条件反射地把手指放入口中,一道清凉的液体从指尖流入喉咙,为身体注入了活力。

        护士以为她疼的咬手指,怕她把手咬出好歹来,忙上前要拉开她的手。

        桑语微微摇摇头,精神了一瞬,暗叫了一声,又是一道婴儿啼哭,和前面的哭声汇聚到一起,仿佛带来了生的希望。

        “出来了,太好了,没事了。”

        医生的话像一道镇定剂,桑语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开始有余力思考了。

        趁着这机会,她大口大口喝了不少灵泉水,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了,才敢把手拿出来,随后就晕睡了过去。

        等到桑语再次醒来,已经在病房了,周围很安静,只有司徒泽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眼眶里都是红血丝。

        她沙哑道,“水。”

        司徒泽立刻起身,先用棉签给她润润嘴唇,然后才一点点喂她喝水。

        桑语觉得舒服了点,喉咙也不干了,才道,“我睡了多久?孩子们呢?”

        “你睡了八个小时,现在是下午两点。你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我问过医生了,你醒来就可以吃点东西了。孩子们都睡着了,在这边呢。”司徒泽指着另外一边的床上。

        这是一个双人间,但没有别的病人,只有他们一家四口。

        桑语暂时还没感觉到饿,侧头看向孩子,想要看看孩子们的长相。

        司徒泽见此,立刻抱起两个孩子,一手一个,让她看得仔细,“左边的是哥哥,右边的是妹妹。”

        桑语扫一眼,刚出生的孩子皮肤皱皱的,红的像猴子屁股,完全看不出好坏,可她越看越觉得好看。

        大概这就是当母亲的吧,无论自己孩子长什么样,都会觉得好看。

        当然了,她孩子确实也不赖,五官比例像极了司徒泽,这以后妥妥也是俊男美女。

        桑语正打量呢,两个孩子就醒了,两道哭声同时响起,一声比一声响亮,中气十足。

        “怎,怎么了?”她吓了一跳,怎么哭得这么大声。

        司徒泽安抚她,“没事,你好好躺着,他们是饿了,我给他们喂奶。”

        他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奶瓶,放到两个孩子嘴里,哭声顿时就止住了。

        不过他这个姿势愣变扭,两只手臂抱着婴儿,手还要伸出去给对面的婴儿喂奶。

        桑语忙道,“把一个给我吧。”

        “不用,你躺着别动,等下伤口该疼了。”司徒泽立马拒绝。

        桑语无奈,只好躺着看他别扭的动作。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笑了,司徒泽大多时候都一副谪仙模样,在外表现出的就是淡漠和游离。

        到了她面前会有不一样的表现,更真实了点,但依然是清俊的男神模样。

        哪像现在,就是一狼狈奶爸。

        头发乱糟糟的没有搭理,衣服都是皱的,还是昨晚出门前的那身。眼眶通红,一看就是整夜都没睡。

        最主要的是,他给两孩子换尿不湿,那又淡定又狼狈的模样,实在好笑。

        桑语等他全部弄好,给两个孩子把了脉,都很健康,就放心了,催促着司徒泽,“趁着这两孩子吃饱喝足,你先去睡一会儿。”

        司徒泽摇摇头,“他们两个小时醒一次,要喂奶,要换尿布,弄好了也不安生。我就不睡了,你多休息。”

        “那你也不能一直这么熬着,孩子你抱过来,放在我身边,两小时后我再叫你就是了。”桑语实在不忍心,这都熬成什么样儿了。

        司徒泽抿抿嘴,看桑语坚持,最终什么都没说,把孩子放在她身边,自己在另外一张床躺下,转眼就睡着了,可见是累很了。

        桑语看他一眼,又看两个小家伙,“司徒敛,司徒念,瞧瞧你们,可折磨死你们爸了,可乖一点吧。”

        似乎听到了她的警告,两孩子挥动了一下小拳头,脚也不老实地踢来踢去。

        桑语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娃娃,心里纳罕,真的是没有丝毫区别,这要不是一男一女,完全分不出来。

        不是说别的双胞胎多多少少都有不同之处吗?

        怎么这两个小家伙能长的这么像?

        从五官的比例,到手脚的大小,全都一模一样。

        想到以后两人长大,如果都能像司徒泽,那就最好不过。

        司徒泽那张脸,放在男人脸上,就是谪仙般的俊美,放在女人脸上,也是倾国倾城的好看。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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