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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章将军在上gl


大相国寺。

        叶昭大刀阔斧地坐在一个老和尚面前。

        “听闻国师佛法高强,知过去,断未来,今日便请国师为我叶昭断一断姻缘。”

        国师定睛凝神盯着叶昭片刻,脸色便已大变,“怎么会?是谁在行逆天改命之法?”

        胡青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大师,我们这些刀口添血的人,一向不会被故弄玄虚之言轻易吓到,我劝大师还是坦诚相待。”

        老和尚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叶将军,你原本的姻缘应该是名男子,而今却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女子。”

        叶昭不动声色,“还请国师详解。”

        老和尚摇摇头,“贫僧已经泄露太多天机,宿命已改,回天无力。”

        胡青皱着眉头,“既然能为安太妃泄露天机,为何不能为将军泄露天机?”

        老和尚面露无奈,“原本叶将军与那男子缔结婚姻,虽前期颇多波折,但最终琴瑟和谐,恩爱白头,命里还有一子。”

        叶昭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平静,“大师应该知道本将军与表妹定了婚姻,不日就要成婚了,敢问大师,您的推测中,表妹去了哪里?”

        老和尚闻言闭上眼睛,手中佛珠快速拨动,猛地二目张开,目光如电,“她本应生机断绝,命不久矣。”

        “啪!”的一声,叶昭把眼前的木鱼给拍了稀碎。

        老和尚长叹一声,“将军不必激动,那柳小姐得福星照耀,宿命已改,一切都变了。”

        叶昭豁然起身,冷冷看着老和尚,“既然宿命已改,还望大师不要再多言,叶昭在此谢过了。”

        ~~~

        叶昭从大相国寺出来脸色就黑如锅底。

        胡青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她的步伐,“将军,这老和尚说的话像是有几分真。”

        可不是嘛,将军若是嫁给哪个男子,那柳小姐可不就得去死。

        “只是,他口中的男子会是说?”

        叶昭面色沉静,心中已是千头万绪,“狐狸,你暗中盯着祈王,看看他可有反常之处,切记,千万不能被发现。”

        “我去见表妹。”

        原本以为只是表妹做的噩梦,却和老和尚说的一样,现在看来真是某种警示,她需要知道更多细节,比如祈王谋反的明确证据,这样她才好去报给皇上定夺。

        胡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将军,柳大将军恐怕不会让你进门的。”

        叶昭脚步一顿,有些发愁,她现在敢登柳府的门,她舅舅就敢不分青红皂白再揍她一顿,她扭头看着胡青,“你去柳府跑一趟,传话给我表妹,问她可有证据?”

        胡青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证据?”

        “你别管,一定要拿到表妹的回话。”叶昭说完甩开大步继续前行。

        柳惜音一直坐立不安,她怕叶昭不信她,只当成她的一场噩梦,又怕叶昭信了,会介意她曾委身于两个男人的事。

        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

        留下的痕迹无法消除。

        等胡青带来叶昭的问题时,柳惜音的心平静下来,认真回忆梦里的每一个情节,将祈王和东夏那边的阴谋细节仔细写了下来。

        细细算来,距离祈王谋反不过还有两年,那么很多准备工作已经开始筹备了,那就有迹可循。

        胡青拿到柳惜音的手书自己先看了一遍,看完脸色大变,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叶昭突然要他暗中盯着祈王。

        他火速回到叶府,将柳惜音的手书交给叶昭,叶昭看过之后,面沉似水,把秋老虎父女三人也找来商议对策。

        没有实际证据指认皇亲国戚谋反,也是不小的罪名。

        胡青建议先根据柳惜音所描述,去查找线索,拿到蛛丝马迹也好到御前去揭发。

        “祈王无子嗣,只有两个女儿,空口白牙说他谋反,陛下恐怕不会信。”

        秋老虎简直要气炸了,“这是什么狗屁的皇亲国戚,生下来就享尽荣华富贵,倒头来勾引东夏残杀自己百姓,就该活刮了他,我看也别费事了,直接绑了他,严刑拷问一番,我就不信那死胖子能挨过我秋老虎的手段。”

        胡青连连摇头,“平白无故的,你绑架一个亲王,还用刑,这谋反的证据未必会问出来,反倒会连累将军。”

        叶昭的脸上没流露出任何情绪,她的手指轻轻点着书案,犹如在战场上那般,仔细思考各种可能。

        许久,她站了起来,“表妹梦里,祈王勾结东夏,致使嘉兴关告破,东夏手段残忍,再行屠城之举,多少大秦子民死在屠刀之下?如今,上天垂怜,竟让表妹梦到这一切,如果占了先机,我们还畏手畏脚,一定要什么狗屁证据才能把那祸首正法,还要这警示作甚?收集证据一旦打草惊蛇,祈王直接举大旗反了,虽差了些时机,却依旧要起战火,蛮金刚破,百姓疲惫,此时起战事,于国于民皆不利。想来想去,只有祈王死,才能终止这一切。”

        胡青看着叶昭,“将军打算如何做?”

        秋老虎一拍桌子,“干!老子亲手宰了他,皇上怪罪下来大不了赔他一颗脑袋!”

        秋华瞪了自家爹爹一眼,“用得着你,女儿去!”

        秋水此时在院子里望风。

        叶昭一摆手,“我大婚那日,所有皇亲国戚都会出席,安排酒量好的兄弟,职位高些的,把这些人都给我灌醉,给祈王喝的,自然要加些料,这还要麻烦表妹来配,再找个机会令他落单,直接杀了。”

        四人围在一起,低声细语,将大婚那日的计划细细研究了一番。

        计划敲定,叶昭命秋华去柳府给柳惜音送胭脂水粉,趁机将计划说给她,并要柳惜音提供合适的药。

        柳惜音的太/祖母是苗王女,七日醉、醉仙人等这些毒药配起来十分顺手,幸好柳惜音知道这次来京城大约要长住,把自己的珍藏都带来了。

        既然梦里,她用醉仙人毒死了东夏王和自己,那么如今,她就用醉仙草毒死祸首祈王。

        势必要他也尝尝醉仙人的滋味。

        ~~`

        大婚当日。

        这场婚事因是皇帝亲自主婚,盛大而隆重。

        大红地毯从叶府铺到柳府,沿途羽卫军和皇帝禁军联合维持秩序。

        柳惜音的嫁妆格外丰厚,除了皇太后赏赐,皇帝赏给叶昭的聘礼,叶昭又把这些年打仗攒下的家底拿出一半塞进聘礼中,柳大将军一点没留,直接当成嫁妆,自己家又替侄女备了一份。

        真可谓十里红妆,嫁妆队伍的前段已经进了叶府,末端依旧源源不断从柳府抬出。

        整个上京,红了多少双眼睛,撕碎了多少个手帕。

        终于,拜堂结束,皇帝与皇后起驾回宫。

        叶昭将柳惜音送入洞房,叮嘱红莺和李小凤去给柳惜音弄些吃的,便去了前厅款待宾客。

        明知自己已经占尽先机,柳惜音依旧坐卧不安,食不下咽。

        李小凤只得安慰道:“表小姐放心吧,上天庇佑,一定顺利。”

        红莺瞪了李小凤一眼,“还叫表小姐?叫夫人!”

        ~~~

        前厅,热闹非凡。

        为了任务顺利,叶昭把从蛮金那边抢来的好酒都拿了出来。酒香四溢,不管男女都赞叹不已,忍不住多喝几杯。

        叶昭亲自陪在众多皇亲国戚这边,连连举杯敬酒。

        夏玉瑾几杯好酒下肚,已经半醉,开始起哄,非要车轮战把叶昭灌醉,叶昭来者不拒,后面装出一副醉态,站到桌子上大喝,“既然要喝,就一次性喝个痛苦,一人一坛子,你们敢不敢?”

        夏玉瑾闻言不甘落后,打仗打不过这叶昭,娶媳妇八成也比不得叶昭媳妇的美貌,喝酒可不能再输了,他也上了桌子,“谁不喝谁就是软蛋,上酒!”

        早已准备好的酒,经由秋华秋水的手一坛坛递到各人手中,祈王也拿到了一坛,他拔掉塞子一闻,忍不住赞道:“好酒!”

        醉仙人本就是奇草,闻之忘忧,开花结果,果如酒香,喝下如登极乐。

        叶昭暗中盯着祈王这胖子,举起手中酒坛,“喝干它,谁不喝干,谁就是个怂货软蛋。”说完举起酒坛狂饮。

        夏玉瑾紧随其后,大喝一声,“谁怕谁!”

        其余众人皆不甘示弱,举坛豪饮。

        叶昭率先喝完,暗中盯着祈王,见他也饮了干净,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招呼大家喝酒。

        有夏玉瑾等酒场老手在,气氛持续热烈。

        祈王喝完没多久,就已经东倒西歪,腿脚发软,他想离席,叶昭哪里肯,假意发着酒疯,“今儿谁也不许走,我们不醉不归!”

        祈王卷着大舌头,“将军还要入洞房呢,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柳大小姐美貌无双,将军早前不是急得不行吗,今儿怎么不急了?”

        叶昭假意大怒,“好你个祈王,调侃我就罢了,何故带上我表妹,你等着,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祈王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的眼皮很沉很沉,神智恍惚,仿佛整个人飘上云霄,看见星星在身边盘旋,处处都是说不出的快活,可是却连动动手指都嫌累,他只道自己醉狠了,想要招呼自己随从离开。

        可他带来的人早被叶昭安排人拉下去灌醉了,扒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找了个身形相近的心腹换了上去。

        叶昭递了个眼色给胡青,“祈王这怂蛋醉了,快找他的随从带祈王下去醒醒酒,回来我们继续喝!”

        胡青出去没一会,身穿祈王府衣服的小厮走进来扶起祈王,“王爷,您醉了,我们回府吧。”

        祈王费力地想睁开眼睛,怎奈眼皮有千斤重,他只得含糊道:“回府。”

        祈王离场并未引起任何人注意,花厅里气氛火热,喝倒了一个又一个。

        叶昭是被抬回新房的,柳惜音亲自为她宽衣解带,服侍她躺下。

        秋水端来一碗醒酒汤,递给柳惜音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成了。”

        柳惜音手一顿,面不改色,“你们今日都辛苦了,除了小七,其余人都下去休息吧,不必伺候了。”

        等人都下去,叶昭翻身坐起,拿过醒酒汤一饮而尽,“今儿真喝多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柳惜音面露忧色,“不知陛下会不会怀疑?”

        叶昭无所谓道:“怀疑就怀疑,我本就想请旨回漠北去,既然知道东夏的狼子野心,还是就近盯着他们安心。”

        李小凤将屋内的灯熄了几盏,只留下两个龙凤红烛,“早些睡吧,也不知道能睡多长时间。”

        李小凤睡在外间的榻上,她觉得自己刚睡着就被吵醒了。

        祈王府的人找上门来,说他家王爷一晚上没回来,秋华和秋水来报李小凤,李小凤吩咐管家带着祈王府的人挨处看看。

        他们在花厅角落找到祈王带来参加婚宴的随从,醉死过去,完全叫不醒。

        很快,在叶府后花园的水池里发现两具尸体,正是祈王和一个贴身随从。

        祈王府管家当场吓得瘫倒在地。

        叶昭赶来,惊惧不已,“我记得王爷不胜酒力先行离开了,怎么会在我府中后花园里?”

        胡青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赶来,查看了一番,叹气道:“该是醉酒溺死,好好的大喜日子,怎么发生此等悲事?”

        祈王府管家抱着自家王爷的身体嚎啕大哭,边哭边说:“将军,我家王爷素来胆小谨慎,怕说错话,在外面从来不肯喝醉,怎么可能醉酒,还跌落水中溺死?必是有人谋害!”

        叶昭心中冷笑,面上却肃穆道:“此等悲事发生在我府邸,恐有心之人借机污蔑本将军,自然要彻查清楚还我清白,管家请放心,我这就去御前请陛下做主。”

        叶昭命人将现场围住,换了身官服进宫面圣。

        皇帝听闻此事,震惊得当场离座,随即下旨命刑部与大理寺协同查明真相。

        醉仙草本就是很多名酒的一味添加剂,并非毒药,只是量大了能醉上十日之久。

        刑部和大理石的仵作自然查不出来,他们一致判定祈王殿下是醉酒后,不小心跌落水池,那个随从想要救人,但是溺水之人力气奇大,祈王死死抱住随从,那随从也喝醉了,浑浑噩噩不知怎么挣脱,最终气力不支,双双溺亡。

        真相大白,皇帝想到自己这个肥胖憨厚的兄长,想到往事种种,还洒下几滴泪。

        接着叶昭的话却再次将他震在当场。

        “陛下,前不久臣意外解救一个哑奴,臣原想着弄清楚哑奴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好把人好生送回去,便找了军中能听懂哑语的人问他话,不曾想,那哑奴却说他来自江北祈王府,是被祈王毒哑的,他说祈王与东夏暗中来往,购买了很明美艳女奴调/教歌舞,是要送去东夏王宫的,他原是给这些女奴送饭的,毒哑他是为了防止消息泄露。”

        皇帝震惊半晌,怒喝:“此等大事,你为何不早早上奏?”

        叶昭连忙跪下,“陛下,仅凭一个哑奴之言就指认天潢贵胄,陛下的兄长有谋反之心,恐怕没人会信,还会打草惊蛇。臣原想大婚之后,就请旨回漠北祭奠先祖,实则亲自前往江北祈王府邸查明此事。如今,祈王意外身死,倒也不必这么麻烦了,只要命人围住祈王府,搜查一番即可。”

        皇帝皱眉,“祈王刚横死,朕就下旨抄家?”

        叶昭连忙献计,“无需陛下下明旨,只需给臣一道密旨,臣即刻出发,亲自带人前往祈王封地,抄出证据,想来也不会有人再来多嘴,若是抄不出证据,就是臣一人所为,削官夺爵,发还漠北,臣绝无怨言。”

        皇帝看着下跪的叶昭,感慨万千,“爱卿果然是我大秦的社稷之臣。”

        叶昭再拜,“请陛下恩准。”

        皇帝准了,赐下兵符,并让自己亲信内卫暗中一同前往。

        叶昭只带了几十个人,连同胡青、秋老虎、秋华秋水,乔装一番,连夜离开上京。

        根据柳惜音之梦,江北的驻军多被收买,叶昭手持兵符调动附近府城的守军,乔装分批入城。因祈王死讯已经传来,祈王府一片大乱,大事未成,领头羊先死了?

        多年筹谋难道要付之东流?

        就在属臣与幕僚们商议对策的时候,叶昭带着人将王府围住,秋老虎与胡青,秋华与秋水,兵分两路,一路抓人,一路找证据。

        因事先早有谋划,很快,在祈王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他与东夏王大量的来往书信,又绑了属臣与幕僚们分开询问,很快,口供也攒了厚厚一沓。

        至此,叶昭才算彻底放下心。

        皇帝得到奏报,连夜去和太后请安,遣开众人,将祈王勾结东夏意图谋反之事告知。

        皇太后勃然大怒,她咬着牙,气得颤抖不已,长长的指甲抓着紫檀木扶手,痛骂:“那个贱婢,活着的时候就不安分,死后也不得安宁。她下贱,她的儿子也下贱!留在皇家也是沾污了血统,奈何先帝遗旨,让我不好动他,留着留着,竟养虎为患。幸好老天垂怜,让那下贱胚子醉酒死了,否则本宫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证据确凿,无需再忍!

        只是祈王本就无后嗣,他又是皇帝的兄长,也无法灭九族。

        皇帝便下旨将其除名宗室,贬为庶人,他的两个女儿也不再是皇室子孙。

        其他人就远没有这般幸运了,凡是参与谋反,抄家灭九族,知情不报者,抄家,家眷为奴。

        一时间,上京的菜市场连杀了数天,才将犯案之人及家属杀尽。

        叶昭又立下大功,皇帝加封她为安国公,至此镇国公一脉双公爵位,可谓荣宠之至。

        叶昭亲到御前推掉安国公的封号,“陛下,臣请去嘉兴关镇守,练兵养马,盯着东夏,护卫我大秦边塞安定。至于这封号,臣愧不敢当,只请陛下将家父镇国公的封号留给我那大侄儿,便是皇恩浩荡。”

        皇帝哪里肯收回圣旨,怎奈叶昭态度坚决,长跪不起,说什么也不要这安国公的爵位。

        叶昭心想自己已是欺君,这爵位就当是惩罚吧。

        皇帝无奈,只得要叶昭要些其他恩赐,叶昭趁机说道:“安王的弟弟夏玉瑾,臣与他虽相识不久,但此人是可用之才,心地善良,头脑聪慧,只因身体孱弱”叶昭顿了一下,“是臣的原因致使他身子自小就不好,若能借陛下之手弥补一二,便是对臣天大的恩宠。”

        皇帝很是惊奇,连问缘由,叶昭也不隐瞒,将六岁那年干的糊涂事和盘托出。

        “臣打听过,他这些年因为身子孱弱,被安太妃宠溺,才会闲来无事流连花街柳巷。臣也刻意留意过,他并非糊涂庸才,若委以重任,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成为陛下的臂膀。”

        皇帝沉默半晌,夏玉瑾是他一奶同胞的嫡亲弟弟安王的血脉,这支血脉唯二的两个儿子,一瘸一病,令皇太后伤心欲绝,从此皈依佛门,吃斋念经,行善修身,为子孙积德祈福。

        若非如此那祈王怎么能活到今日,还密谋造反?

        隔日,圣旨下到安王府,封夏玉瑾为南平郡王,赏赐府邸另外开府,顺便给了个实差:上京巡城御史。

        安王府。

        安太妃,夏玉阙,夏玉瑾,三人被这道圣旨砸蒙了。

        安太妃回过神来,喜极而泣,双手合十,“国师果真是得道高僧,佛主保佑。”

        夏玉阙已经掩饰不住嫉妒之色,瞪着夏玉瑾。

        夏玉瑾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是哪个混蛋坑老子!”

        这巡城御史听着威风,其实是个六品小官,带百来个手下,负责京城内的街道治安管理和缉捕盗贼,还有三姑六婆吵架,流氓打架,混混吃霸王餐,隔壁家恶狗伤人,庸医害人,逛青楼不给钱等等鸡皮蒜毛的投诉。总而言之就是管大街的。

        京城的大街不好管,落一片树叶都能砸到两三个贵人,高官汇聚,宗室贵族的豪仆如云,各大店铺关系盘根错节,巡城御史官小言微,动则得罪人,不是挨整就是挨罚,要不就是不敢动。导致一年能换三任御史,谁也不愿意干这倒霉职业。

        叶昭自觉已经无愧夏玉瑾,打包好叶柳两府,一开春便前往嘉兴关。

        两年后,东夏来兵侵犯,叶昭领军迎战,她用兵诡诈,又熟知东夏王庭密事,使用反间计,令哈尔墩和伊诺反目成仇至此东夏内乱开始,无暇东顾。

        一年后,东夏王暴毙,未留下遗诏,哈尔墩与伊诺为争夺王位打了起来,叶昭趁机出兵,将东夏打散,至此统一了数百年的东夏再次陷入分裂状态。

        皇帝大喜,再次下召封叶昭为安国公。

        叶昭只娶了柳惜音一人,柳惜音多年无孕,想把自家女儿塞进叶昭后院的豪门世家挤破了头。

        只要抢先生下儿子,就白捡两个爵位,一个安国公,一个武宣侯。

        叶昭却放言,此生唯表妹柳惜音一个女人而已。

        此言一出,天下的芳心碎了一地。

        叶昭四十岁那年过继兄长的次子为嗣,请封为安国公世子,又将自己武宣侯的爵位给了养女叶佑惜。

        至此,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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