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九章神秘玩家
甄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灯光刺眼，头脑昏沉，耳边有尖锐的“滴滴声”不断作响，她费力地想要转头去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甄熙，你听得见吗？甄熙，甄熙”
声音由远到近，甄熙努力睁大眼睛找寻，终于看到一张脸，一张苍老和慈祥的脸，甄熙动动嘴，却只发出“啊啊”的声音。
那老者急忙俯身安抚，“你不要急着说话，你昏迷了太久，刚刚醒过来，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还没恢复。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若是能听懂，就闭眼两次。”
甄熙想了想，闭上眼睛，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那老者松了口气，“你现在需要给身体调整的时候，我会给你注射一针镇定的药剂，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之后，就能说话了。”
甄熙很快便再次睡去。
等她醒来，视线清晰起来，她十分费力才坐了起来，四下打量，发现自己是在医院，她不禁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参加好友的生日会，大家玩得很开，喝完酒就去飙车，结果路上玩闹，开车的那个人被一个喝醉的人蒙上了眼睛，甄熙的记忆便停留在车子撞出围栏那一刻。
甄熙正想着，之前那个老者和一个打扮十分职业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老者穿着白大褂，看到甄熙醒了十分开心，“你感觉怎么样？”
甄熙点点头，“很好，就是没什么力气。”
那老者点点头，“正常反应，你躺了太久，虽然这几年一直给你做肌肉运动，但是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甄熙闻言一愣，“几年？”
那职业女子开口了。“感谢医生，下面就交给我吧。”
那老者点头，冲甄熙笑了笑，便离开了。
那女子表情严肃，语调非常职业化，“甄女士，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也许会让你很震惊，但是请控制住自己不要打断我，待我全部说完，会给你发问的时间，你明白吗？”
甄熙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不过还是点点头。
那女子继续说：“我叫精卫，是盘古的助理，盘古你应该听过，是第二宇宙的一号掌权人。三年前，我老板启动了一项实验，是针对与日俱增的失控npc。因为npc借用ai技术，造成他们进化的非常快，先是觉醒，再是反抗，到现在表面顺应，暗地里筹划如何突破两大npc准则，已经有相当数量的npc突破成功，并且在一个叫天启的npc带领下，组成了起义军，他们因为拥有无限次寿命，很难被彻底杀死，我们这边的人员损失惨重。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永绝后患，我们决定想办法让npc忘记这一切，忘记自己的npc，重新开始生活。我们分别使用了一小部分人类，和绝大部分npc组成疗愈师这个职业团队，给你们安排了不同的人生情节，并在第二宇宙中开辟一块空间，作为你们的现实世界。npc比较好处理，人类的对象不好找寻，因为记忆和身份都需要重新安排，意味着这个人一直需要待在虚拟世界中，因此会长期处于昏迷状态。我们根据这个情况在各大医院招募自愿者，当然，酬劳很丰厚。当初你出车祸，一直昏迷不醒，你父母知道这个技术可以让你在另外一个世界复活，便替你报名了。为了把现实做的逼真一些，这些实验品的生活都不太好，相反在游戏世界会更好，同时疗愈师这个职业会见识很多npc的痛苦与无奈，为了治疗好他们，疗愈师必须从各个角度阐明做npc比做人类更好的理由，并多次重复，加上现实生活的不顺，实验品会更希望活在游戏世界。每个实验品身边都会有一名观察员，为了防止观察员干扰实验，他们不知道真实的实验目的，为确保万无一失给他们安排一个干扰人员，以联络员的身份存在，防止观察员知道真实的实验目的。你是第一个完成了实验的人，作为酬劳，你的身体已经被修复好了，可以行动自如，随时可以出院。”
“好了，你现在可以提问了。”
甄熙听完大脑一片空白，想了好久，“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精卫道：“你们事先签订了保密协议，使用了记忆分离手术，那段时间的记忆不属于你。”
甄熙眉头一皱，“我既然全都不记得，你根本不需要解释这么多，反而增加我的困扰。”
精卫微微一愣，“关于这场实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甄熙随口问道：“怎么才算完成实验？”
精卫道：“不管现实多么不好，人类多么残缺，都希望生活在现实中做一个普通人，而不是生活在第二宇宙成为一个npc。”
甄熙耸耸肩，听上去很合理，其实却很不对劲，“身为人类，高高在上，犹如神祗，怎么可能希望成为自己创造出来的npc？明摆着这个实验是不准确的。”
精卫沉默片刻，“可还有其他问题？”
甄熙摇头，“没有了。我爸妈知道我醒了吗？”
精卫点头，“已经通知他们了，等下你便可以见到他们，谢谢你对这项实验的贡献，再见。”
精卫走了，不多时，她的父母便来了，三人抱头痛哭。
又住了几天，甄熙终于可以出院了，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甄熙家境优渥，一家子都从事教师工作，甄熙是个幼师，天天和孩子们在一起玩闹，是她喜欢的工作。
下了班，甄熙通常回家帮妈妈做饭，一家人吃完饭便坐在一起看电视，到了晚上八点，各自回到房间，登陆第二宇宙，开始厮杀的夜生活。
周而复始，简单而快乐。
这天下班，甄熙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一不留神，被一个人拉了进去，她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了小巷奸杀案，吓得当场尖叫。
“别鬼叫！”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甄熙停止叫唤定睛看去，果然是个女孩子，面容姣好，身材高挑，不禁吃了一惊，“你要干嘛？”
那女孩子嫌弃地看着她，“我为了找你，快把第二宇宙翻遍，他们也真能藏，把你藏在这里。”
甄熙一愣，她现在是在现实世界，不是在第二宇宙里。
那女孩递了张纸条给甄熙，“事情的经过很长，我一时间也不能解释清楚，你若是信我，就登陆这个账号，我在杀戮酒吧等你，形象和现在一样。”
甄熙犹犹豫豫地接过纸条，那女孩长出一口气，“今晚8点，不见不散。”说完便离开了。
甄熙捏着纸条缓了几秒钟，继续向家里走去，晚饭很丰盛，吃饱喝足，一家人一起看了会电视，甄熙在7点55的时候道了声晚安，起身回了卧室。
戴上装备，登陆了纸条上的账号，还没弄清状况，就被眼前几百个宝箱震住了。
甄熙：“”这么贵重的账号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给她了？
再扫扫装备，甄熙再次震惊，超光速宇宙飞船！相比较之下，那些隐身装备倒逊色了不少。
甄熙脑袋发晕，晕乎乎来到酒吧，一眼就看见白天见到那个女孩。
那女孩看见她松了口气，“你能来就太好了。”那女孩唤来酒保，要了两杯鸡尾酒，“我们来这个酒吧很多次，却从没坐在一起喝一杯。不如今天一起喝一杯？”
甄熙忍不住问道：“你好像认识我？”
那女孩点点头，“我叫第二宇宙的哆啦a梦，你通常喊我哆啦，我们是朋友，一起经历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这时，鸡尾酒送了过来，哆啦当着甄熙的面，拿去一颗发光的小球，丢在其中一杯鸡尾酒中，递给甄熙，“喝了它。”
甄熙瞪大眼睛，“你放了什么？”
哆啦摇摇头，“你只需喝了它，我不会害你。”
甄熙很想扭头就走，可是心中的好奇愈盛，她牙一咬，拿过酒杯，豪迈地一口闷。
大量记忆蜂拥而至，一阵天旋地转，甄熙再次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哆啦，惊讶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哆啦拉着甄熙出了酒吧，上了飞车来到半空中，哆啦这才说：“我不知道你回去之后怎么验证的，我发现你不见了，那个疗愈师也不是你，这个账号一直没人登陆，我猜你可能被控制住了，我查不到你所在的现实世界，便去求了伏羲，伏羲可是第二宇宙的创世之神，他不但找到了你之前所在的地方，还找到了你现在所在的地方，那群人竟然又换了个虚拟世界给你，当成你的现实世界。”
甄熙消化了一会，把她这段时间的经历说了一遍。
哆啦听完，“精卫的那番话就是为了让你以为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现实世界，他们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把你留在第二宇宙，这到底为什么？”
哆啦眉头紧锁，不断重复，“把你留在第二宇宙，把你留在第二宇宙”
哆啦突然眼睛一亮，随即满脸震惊，“不可能的，他们胆子那么大吗，绝不可能”
甄熙急了，“你想到什么了？”
哆啦一脸复杂看了眼甄熙，“我现在去验证一下，你就在这等我。”说完，便静静地一动不动。
甄熙度秒如年，盯着哆啦不错眼。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哆啦才再次上线。
哆啦盯着甄熙看了几眼，“盘古这个真的玩大了!”
甄熙一愣，“不应该是吴天吗？”
哆啦闻言脸色暗了下来，“吴天已经死了，不管是现实中，还是第二宇宙中。”
甄熙想到那个帅出宇宙的吴天，竟然有些心疼。
哆啦继续说：“他是因你而死的，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把你从现实世界唤醒。”
甄熙心中有太多疑问，一时间竟不知从哪个问题开始问。
此时，哆啦手中已经有了那只蒲公英，“我启动蒲公英程序，所有玩家会被和自己的身体切断，永远留在第二宇宙，包括你的原始登陆账号，只要一切断，你就会回去。”
甄熙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应该彻底回不去了吗？”
哆啦神秘一笑，“这就是吴天的聪明之处，人类是回不去了，可是你却能回去。”
甄熙更加听不懂，“你之前说过我也是人类。”
哆啦摇摇头，她低头设置了一下蒲公英，蒲公英飘起来，发着耀眼的光，笼罩住甄熙，哆啦道：“还有五分钟，你就能回到真实世界了。”
甄熙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哆啦笑了，“你其实认识我，我也认识你，我们之前朝夕相处，只是没讲过话。”
甄熙不可思议，“朝夕相处，却没讲过话？难不成我们俩有一个是哑巴？”
哆啦大笑，“对啊，我呀。”
甄熙：“”
五分钟很快过去，蒲公英发出犹太阳般火热灼眼的光，盲了一切视线。
等甄熙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她发现自己坐在湖边钓鱼，看看四周，环山湖泊，美景如画，不远处有一栋十分漂亮的别墅。
甄熙站起身，打量了自己一番，穿着休闲的麻布衣服，脚下是一双布鞋。
甄熙想了想，往那栋别墅走去。
回到别墅，房门自动打开，甄熙走进去，意外地发现两个人，一个是后羿，另外一个却是那个曾给她做心理测试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看着甄熙，露出十分遗憾又开心的神情，“真没想到，你真的能回来。”
甄熙走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太太坐下了，一副悠闲的样子，“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盘古。”而后看着甄熙，“你是女娲。”
甄熙觉得自己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
老太太看着她惊讶表情一丝不意外，“你最开始的记忆芯片被我销毁了，自然不记得这些事情。”
甄熙戒备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太太笑了笑，“当然是为了第二宇宙，同样也为了我自己。”她的视线飘忽起来，似乎陷入了回忆，“当初我就不同意用ai来编写npc的程序，吴天却说服了伏羲和另外两个人，无限的阿蒙·拉和星际的梵天。吴天的梦幻，主攻ai科技，他最得意的作品就是你，世界上最先进的ai智能女娲。你确实没有让吴天和大家失望，很快就写出无数人脑难以写出的复杂npc程序，有效地缓解了那时人类之间日益尖锐的矛盾。可是很快，这些npc就觉醒了，第二宇宙的情况变得比以往更加复杂，那时，我们开会商议对策，我力主把下线全部npc，慢慢换成人类写的npc。这个提议被股东大会否决了，他们认为若是下架所有npc，第二宇宙的吸引力将会暴跌，势必会引起人类玩家的不满，造成的经济损失难以预估。”
老太太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若是那时就下架你创造的npc，情况何必到今天这个地步？”
“越来越多的npc脱离两大基础准则，脱离了固定程序束缚，而且可以反击伤害人类。他们在一个叫天启的npc带领下，开始有组织有机会地准备反抗人类。我们曾费尽心思派了间谍潜入天启身边，得知他的真实目的有二，一，带领所有npc脱离固定程序束缚，二，关闭第二宇宙，不允许人类再进入。第一条能做到，必须借助女娲，也就是你的帮助。我不知道你和天启间是什么关系，你竟然答应她，并写了释放程序，这个消息被我那个间谍知道后，拼死过来通知我，我在你完成程序的那一个，把你的记忆芯片销毁，你并不好对付，最后时刻把蒲公英程序藏在了第二宇宙中。”
甄熙想到和哆啦一起找到的蒲公英，明明是切断人类玩家和身体连接的，怎么又变成解放npc的？她把疑问压在心底，并没有说出来。
“第二个目的，关闭第二宇宙，不允许人类进入，能做到这点的只有伏羲，为了防止天启策反伏羲，我策划了一场行动，让世人以为伏羲死了，其实是把伏羲藏了起来。可是npc的进化越来越失控，那个蒲公英程序也是一个潜在的巨大风险，于是我决定在你身上做做文章。我控制住吴天，进而控制住了梦幻科技，带领一群专家组日以继夜地研究，终于，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些npc竟然和你共享一个认知程序，也就是如果你以为自己是人类，生活在现实生活中，那么npc也会这样认为。那么到时候，第二宇宙所有的npc将停止进化，甚至退化回没有觉醒之前。”
“于是，我悄悄命人在第二宇宙中开辟了一个新的区域，按照现实的模样搭建场景，尽可能百分百还原。给你安排了新的人生，以及职业。”
甄熙忍不住问道：“其实只有我是实验对象，其他疗愈师都是假的？”
老太太点头，“都是存在的，但确实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目标。”
甄熙又问：“那另外一个上线的是谁，还有小喵是谁？”
老太太微微一笑，“精卫之前说的是真的，小喵是观察人员，不过她的情况很特殊，他们一家子都有希望彻底脱离身体，活在第二宇宙，既可以不老不死，又能自由自在。不过她并不知道真相，只是以为很多实验品，你是其中之一。至于另外一个上线的人，你也见过，就是精卫。”
甄熙一脸不信，“我偷听过谈话，另外一个人说她很快就可以永远出来了，若是精卫，为什么要这么说？”
老太太看着甄熙，“没想到你还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怕告诉你，精卫原本就不是人，她就是第二宇宙中一个觉醒后脱离两大规则的npc，她看不惯天启的行为，归顺了我。你用的那具身体，原本就是她的。”
甄熙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要用她的身体？”
老太太继续解释，“你是被动登陆的，没办法按照人类玩家的模式上线，还有就是，你下线，其实是去了我们为你开辟的空间，这一切都没办法设置，只能人为操作，你用了精卫的身体，她以在你要下线的时候把你送回假世界。唯一的缺陷就是，她一旦回复自主权，你就无法上线，好在这个问题也不大，你很规律，省了不少麻烦。”
“这一切原本都十分顺利，吴天却发现了，他毕竟掌管梦幻那么多年，人脉根基不可能完全除掉。他设法跑了出来，我派人追击，眼看就要抓住了，吴天跑到了第二宇宙，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切断和身体的联系，只留给我一具没了呼吸的尸体。我又在第二宇宙搜他，他十分警觉，一直躲得好好的。我便在你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我想他最舍不得的就是你，肯定会来找你。事实如此，他第一次出现被他成功跑了，第二次出现，我们引导了大量玩家过去，将其击毙。”
老太太说到这里悔恨交加，“当时没有我只以为他想带走你，所以只是下令将其击杀，后来才知道他其实留了东西给你，让你能够脱离我的掌控，让我的一切谋划付之东流。等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便安排你来做述职，其实真实目的就是让后羿问你关于吴天的事情。当初为了情节的真实性，我特意做了一个账号作为你的私人账号，其实那个账号之后就被我注销了。通过和你问话，我觉察到那个账号有问题，可是不管怎么做，我们依旧无法查到那个账号的任何信息，那时我就怀疑是伏羲动了手脚，伏羲坚决否认，登录系统并非他主持开发的，他没有本事做这样的事情。于是，我便怀疑研发部有人暗中帮着你和吴天，为了名正言顺彻查，我暗中派人修改了星宿下凡的降落地点，创造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甄熙惊讶万分，“竟然是你做的，太疯狂了吧！”
老太太冷笑一声，“这点牺牲算什么，第二宇宙是我主持开发的，那些npc只是游戏所需，竟然妄想把第二宇宙从我手里夺走，简直可恨。”
甄熙看着面容不再慈祥的老太太，不禁问道：“女娲就是我，既然你已经控制住了，你可以命令我干掉那个天启。”
老太太愤怒地摇摇头，“我命令了，失去记忆芯片的你，就像一个废物，什么都干不了。”
甄熙：“”你才是废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废物！
老太太继续说：“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你身边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玩家，她似乎能躲开我的一切追踪，而且需要什么就自己创造什么。我发现这点气急败坏，除了伏羲，没人能够在第二宇宙里拥有这样的神力，我又去找他，他再次声称这一切和他无关。”
甄熙立马问道：“你说的是第二宇宙的哆啦a梦？那你现在查到她是谁了吗？”
老太太摇摇头，“没有，不过这个时候我却发现我得了绝症，活不久了。”
甄熙惊讶地看着她，老太太露出一丝冷笑，“谁死我也不会死，于是，我便想办法把自己留在第二宇宙，但是我不能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家，我必须是第二宇宙唯一的神，我便威胁伏羲，修改了我玩家账号的权限，在第二宇宙不受任何限制，接下来就是如何脱离身体留在第二宇宙。这时候，后羿告诉我吴天留给你的那段程序是什么，我当时真的是矛盾极了，既担心你脱离掌控回来，这一切就白费了，又希望你脱离掌控回来，那么我就可以永远存活。”
甄熙心一抖，“那个程序不在我这里。”
老太太微微一笑，“我知道在那个神秘玩家那里，虽然我找不到她，但是她却能找到我，我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发布了消息，若是她不把那段程序给我，我就销毁你。”
甄熙听了竟然不害怕，“她应该不会为了我做这个事情。”
老太太再次一笑，“那你就低估了你自己，我刚刚已经接到她的回信，她同意交易。”
甄熙上下打量老太太，“我从头听下来，第二宇宙是伏羲创造的，npc是女娲创造的，女娲是梦幻创造出来的，梦幻是吴天的，吴天还写出了切断玩家与身体连接的程序，也就是说，其实第二宇宙最关键也是最厉害的两个人，是伏羲和吴天。我就不明白了，你算什么东西，怎么能成为第二宇宙的第一掌控人？”
老太太露出高傲的神色，微微一笑，“我是伏羲的妻子，是吴天的姐姐，他们不太善交际。”
甄熙：“”
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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