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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传宗接代


邹喜纤细的腰肢被老妇紧紧抱住,青丝发尾扫在地面上,与尘土结节。

        老汉压着她娇小的肩头,二人将她死死制住。

        暗沉的光线被迎面扑来的黑夜淹没,屋内的尘土在邹喜身边扬起,肆意地探入她的呼吸中,嗓子似柳絮躁弄,呛得一阵清咳。

        邹安倒是眼疾手快,将手中的麻绳一圈圈地缠在邹喜的手腕处,不带一丝犹豫,不念旧情。

        见此情形,洛芸清眉狠皱,贝齿咬唇,眸光隐藏着戾气,鼻音沉重,暗暗喃了句:“过分。”

        她再也看不下去,不能忍受几个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她一个踏步上前,重心下落,用尽全身力气,趁着邹安不注意,朝他的后背踹过去。

        邹安被这一脚踹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地上,右手擦了一处细伤,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洛芸。

        老夫妇也从未见过有这般跋扈的新妇,刚进门就打了兄弟,没有规矩不懂礼数。

        邹安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待明清状况后,继而露出愤怒的神情,冲洛芸放出狠话:“你不过是刚嫁过来新妇,竟如此不懂规矩,我看在大哥面子上叫你一声嫂嫂,若得寸进尺,别怪我不留情面。”

        老汉开始叫嚷着邹平,下了拦着洛芸的命令:“你拉着她,这件事情是家事,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捣乱。”

        邹平不知何时醒来的,他快步上前拉着洛芸,对双亲的做法也不制止,就在旁边看着邹喜被邹安用绳子捆个结实。

        洛芸脸色暗沉,清眉上倾落着怒气,眼睑下至隐藏着眸光,隐隐约约中透露着凶狠,低落的声音响起,似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邹平,亲姊妹都能见死不救,倘若有天我出事,看来也不可指望你为我奔赴。”

        她倏地抬眼,狠厉的目光剜向邹平:“松开,别逼我动手,我不想伤你。”

        邹平并未看出她的异样,仅是觉得她格外冷静,他继续劝诫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她上齿轻轻咬着下唇,手中紧紧攥着发簪,一个脚步换位,借力扭转了身子站位,瞬间摆脱邹平的桎梏,右手迅速划起,发簪锋利之处对准了邹平的咽喉。

        见此情形,老妇怕自己儿子受伤,一时冲动,拿起一旁的扫帚向洛芸冲了过来。

        洛芸为了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时忘记控制手中的力道。

        “呲”,簪尾划过黝黑修长的脖颈,带过凉风,霎间留下一条一掌长的伤痕,渗出细小的血珠,连带着老妇也被她闪到了一旁,差点摔出门外。

        邹平还没反应过来,感到脖间的疼痛,掺杂着三分的冷秋夜风,仿佛伤口处更疼了些,规整的眉头皱起。

        洛芸毫无愧意,将发簪收在掌心,慢慢地拭去上面的血迹,平淡道:“早就让你松手了,伤你并非我本意。”

        老汉见邹平被一个妇人伤了后,气不打一处来,苍老的嗓音嘶喊着:“反了反了,你看哪家的新妇似你这般不守妇道,竟然与家主动手,妇嫁从夫,而你却想杀你的夫君,伤你婆母。”

        洛芸袖手扶了扶额角,周围的人吵吵嚷嚷,让她头痛欲裂,心情也逐渐烦躁,不耐烦道:“这簪子是我娘的,虽说它浸过无数人的的血,可他们都是该死之人。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它也会染上我夫君的血。”

        她的声音缓了缓,逐渐趋于平静,唇沿轻捻:“我不想杀谁,只是想帮一下这个小姑娘而已。”

        她的话似波涛汹涌后的湖面,在月色下展露心思,最后升起莫名的落寞,化作一阵虚无的云烟。

        邹喜看到邹安偷偷地操起木棍,欲向洛芸靠近,她一时心急,喊了一声:“小心。”

        可她的提醒还是晚了,邹安的棍已经落下。

        “砰”,洛芸的后背发出一记闷响,她两眼一黑,双脚轻飘,倾身到在了地上。

        邹安趁洛芸不备,绕到她的身后,对她打了闷棍。

        她终是对他们掉了轻心。

        邹平愣了片刻,蹲在地上抱着昏迷的洛芸,一时也没了主意。

        老妇亲切地走上去,扶住邹平结实的肩膀,絮叨着:“这进了门就是你的人,她一旦破了处子之身,自然也就不会如此张狂了,你趁着她现在这样能顺你心意,将生米煮成熟饭,若是能诞下一子,为邹家传宗接待,自然好不过了。”

        邹喜被绑得不能动弹,素美的额间布满汗珠,瞳孔浸润着泪雾,她带着哭嗓冲邹平吼道:“你不能这样对她,你们这样和强盗有何区别?”

        邹喜总觉得是她连累了洛芸,洛芸一个姑娘再厉害怎能拗得过他们几个?

        老汉微微点头示意,表示赞同老妇的想法,他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布什,将它毫不留情地塞到邹喜的小嘴中,堵断她还未脱口的话:“她都已经嫁给平儿了,行夫妻之事合情合理。这么晚了,你也别惊扰到邻里。”

        邹平犹犹豫豫半晌,才下了决心,打横抱起洛芸柔软的腰肢,向里屋走去。

        老妇看了眼坐着地上的邹喜,叹了一口气:“明日天亮便将喜儿送到族长那里,免得多生事端。平儿性子软慢,怕是需要我们帮他磨磨这女子的利牙了。”

        老汉突然心情好了许多,劝导道:“待她生下孩子,还怕她跑了不成?”

        初来人间红尘,不知凡尘俗世,枉自揣度人心,殊不知越到深处,越让神明作呕。

        不知何时,正屋间漆黑上演,犹如死水,再无声音。

        仅剩邹喜孤寂地坐在角落里,双眼无神地看着一望无际的漆黑,眼角的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夜色沉寂,另个屋中正弥漫着春色。

        烛火敞亮,火光映在洛芸的秀脸上,在睡颜上染开淡淡的红晕,青丝铺泻在光滑的枕面,红唇半抿。

        邹平听信了他们的话,中途,怕床上的人儿会醒来,便用盖头缠成绳,捆住她两个纤细的手腕。

        他徒手来到她的腰际,快速解开腰带,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衣衫,漏出里面纯白的亵衣。

        锁骨处没有外衣的遮盖,突来的凉意袭身,睡意中的洛芸不禁地打了个寒颤,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强撑着眼帘,看到邹平正对自己图谋不轨,她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一脚蹬开被子,羞愤道:“邹平,你做什么?”

        他默默地不作声,低身慢慢向她靠近。

        这刻,她才意识到是自己亲手把自己葬送在这虎狼之穴,眼前这个男人,压根不是什么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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