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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相聚和离愁


  马超约了吕铃他们一起下班。路上,他对吕铃他们说:“晚上到我新房来聚聚吧!”

  包小榕第一个抢着说:“好,好!好几天没聚了。”

  吕铃调侃说:“还不是你们跟女朋友去约会了。”

  包小榕抱屈地说:“吕铃姐,你别净说我们,你不也天天跟姐夫在一起。”

  见包小榕这样子说,鬼吕铃才没被他将住,她一向是能说会道的,马上就有了说辞:“我那不一样。我在装修房子呢,能不天天去看吗?”

  江一飞摇头不管他们两个斗嘴。他关心的是晚上的聚会。他说:“头,要不要现在就去?我们顺路买点烤鸭啤酒的,到你那儿吃晚饭。”

  马超连忙阻止说:“你们还是晚一点再来吧。我还要和铃兰说点私事。”

  吕铃马上警觉地问:“头,是什么私事,还要对我们保密?”

  马超说:“这事就是我晚上要对你们说的。只是想先和铃兰说一下而已。你们放心,有事不会瞒着你们的。”

  包小榕不依,说:“头,你现在就告诉我们吧,到底什么事?不要净吊我们的胃口,不然我的心里要急死了。”

  江一飞也说:“头,我们之间不是没有秘密吗?你就说吧!”

  马超说:“是关于我和铃兰的事的。现在只能说这些。其它的晚上到我那里再说,现在说不清楚。”

  包小榕和江一飞待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吕铃勾起手指在额头上敲了他们一人一下,硬生生把他们的话挡回去。吕铃发了话:“你们别再闹了,就听头的。头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知道不?”

  包小榕摸着额头,不满地说:“知道了!吕铃姐,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江一飞这回也附和着说:“对哦!要是额头上肿起个大包,明天怎么见女朋友!”

  吕铃说:“你们两人,别净发牢骚。我这下手叫轻的,是对朋友。要是对敌人,那才重哪!”

  江一飞说:“就我们这等身手,都受不了你的一指禅。要是姐夫,那肯定更受不了了!”

  包小榕附和着说:“肯定是,肯定是!”

  吕铃摇头说:“你姐夫啊!我对他可温柔了,不象对你们!”

  包小榕不满地说:“那你就不能对我们温柔一点吗?”

  吕铃伸出一只手指对着他们指指画画,口里说:“不行!谁叫你们两人太皮了。我这个做姐的,一定要严格教育你们!”

  江一飞对马超说:“头,你评评理。吕铃姐这样对不对?”

  马超最爱听他们斗嘴了,这让他暂时不去想心事。听到江一飞问他,就说:“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啊!”

  包小榕苦着个脸抱怨说:“真不公平!年纪大的应该让着年纪小的才对,怎么吕铃姐净欺负我们?”

  吕铃说:“一句话,因为你们太皮了!”说完格格地笑起来,一脸得意。

  江一飞和包小榕不由得在那里哎声叹气。

  回到军委大院,各人回各人的住处,马超也回到自己的新房。

  温铃兰已经煮好饭菜在等他了。一听到开门的声音,温铃兰就从书房里钻出来迎接马超。马超一见她的面,就是一个大大的紧紧的拥抱。他抱得那么的紧,那么的用力,仿佛怕失去她一样。

  温铃兰有点透不过气来,但她静静地忍受着,偎在马超怀里,也把马超抱得紧紧的。她享受着此刻两人紧紧相拥的感觉,感受着彼些的体温和气息。

  过了不知有多长时间,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温铃兰抬头对马超说:“超,饭菜已经煮好了。”

  马超简单地一句:“吃饭吧!”拉起温铃兰的手就往餐厅去。

  餐桌上摆着好几盘菜,温铃兰走近餐桌,掀开盖在菜盘上的盖子。因为是居家菜,所以丰俭适宜,有一盘卤猪舌头,一盘青椒炒鱿鱼,一盘西红柿炒花菜,一盆鲍鱼汤。这些菜都是她下午在军委大院里食堂的菜摊上买的。

  马超有点心不在焉,全然忘记每次吃饭都是自己舀的饭。温铃兰本来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但看他坐在椅子上不动也不作声,象是在想心事,就起身舀了两碗粥,放一碗在马超面前,轻声地说:“超,吃饭吧。别想了。”

  马超回过神来歉意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你辛苦了!”

  温铃兰摇摇头,说:“不辛苦!煮饭给你吃我很开心的。我一想到我们不久就要分开,就想着要好好珍惜这相聚的时光。以后我每天为你做饭好吗?”

  马超喝下一口粥,柔声说:“我来做早饭午饭,晚饭你做。”

  温铃兰也吞下一口粥,问:“你中午都要回来吗?”

  马超端起碗,喝了口粥,慢慢地吞下。然后他慢慢地说道:“兰,明天我就放假了,领导给我们两人一个半月的时间。原来是说一个月的,想来现在已经算是照顾我们的了。这一个半月的时间我们两人可以天天在一起。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温铃兰眼里有隐隐泪光,但是她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同时快速地用手掌擦一下眼睛,挤出笑容说:“太好了!我们可要好好计划计划。把我们想做的事一起做了。”

  马超避开温铃兰的眼睛,愣愣地看着桌上的菜,说:“首先是为波滋老人接腿,对吗?”说完他夹了一筷子鱿鱼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口粥。

  温铃兰点头说:“是的,这是首要的任务。明天我们就去找老人吧,把他接过来。”

  马超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还有哪些事情要做的。他回忆着,思考着。听见了温铃兰说的话,他说:“好的。还有,你父亲的救命恩人贝管大爷上次在军委表彰大会上托人找你。我们也去与他会个面吧!”

  温铃兰感动地说:“太好了!难为你想得到。”

  马超说:“还有,有空有条件的话,你每天要弹一首曲子给我听。我呢,每天唱一首歌给你听。你说好不好?”

  刚说完,马超又说:“还有,还有,我们一起回恬州一趟,祭拜一下你的家人。

  温铃兰有点哽咽,连说:“好,好!”

  马超听到了温铃兰声音里的哽咽,连忙抬眼望着她说:“别哭!别哭!我们说好不哭的。我们要让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满是欢声笑语!不留下忧伤和遗憾!”

  温铃兰努力地停止哽咽,挤出笑容,说:“对!我这是怎么了,说过我们不许哭的。我们要让我们相聚的这段日子满是快乐和希望!我们还要一起去看北极光,去高原雪山,去江南古镇。”

  马超说:“对,我们要把明古国的大好河山游览一遍。”

  温铃兰郑重地说:“好,拉勾,不许哭哦!”

  温铃兰伸了右手的小指头,马超也伸出他右手的小指头,两个人的小指头勾在一起,摇了摇。温铃兰说:“谁哭谁就是孬种!”

  马超用力地摇摇手指,说:“好!谁哭谁是孬种!”

  温铃兰:“嗯!”两人的手指松开。

  马超想起一件事要对温铃兰说的。也就是要和温铃兰交个底,两人通一下声气。他说:“铃兰,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吕铃他们。我想也应该让他们知道了。本来在我们特别行动组里,每个成员彼此之间是没有什么秘密的。但是这件事不同,我怕他们意气用事,坏了事情,就听你的话没告诉他们,现在事情已经定局,告诉他们应该不会再起什么波澜。我让他们晚上来这里,准备告诉他们。”

  温铃兰点头说:“好的。我们一起跟他们说。”

  马超说:“粥都凉了!快吃吧!”

  温铃兰:“嗯!”两人专心喝粥吃菜。

  吃完晚餐,温铃兰收拾桌子,马超去洗碗。搞定家务事,一看时间,已经快七点,马超柔声地说:“兰,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吧。”

  温铃兰心里也有许许多多的感情想要抒发,音乐正是最好的抒发感情的方式。她点头道:“‘望月’如何?我边弹边唱。”

  听到这句话,马超原本有些忧郁沉闷的心情顿时好转起来,说:“太好了!好久没听了。走,到房里去!”

  温铃兰和马超相拥着走进卧室。温铃兰走到古琴前坐下,马超站在她身后。温铃兰双手轻轻抚琴,先轻轻地拨弄了一两下,琴身发出一两声清悠的声音。琴声音调很正,随后,她开始一边弹琴,一边深情地唱起了‘望月’。

  马超听到那动听的乐曲和歌声,先是赞了一声:“妙极了!”

  歌声悠扬,让他接着陷入沉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的春节晚会。那一晚,温铃兰身穿大红套装,戴着可爱的红帽子,深情地唱着‘望月’。那一晚,温铃兰唱得婉转动听,歌声悠扬,响彻云霄。那歌声就象月光一样冰冰凉凉,柔情似水,令人心旷神怡。那一晚,温铃兰沉浸在这歌声当中,,唱出了少女渴望爱情的心声。那一晚,歌声似乎与她合二为一,人即是歌,歌即是人。

  今日的温铃兰在经历过这么多之后,对爱情有了更深刻地理解。今日的温铃兰,在从锐新国执行任务归来,与马超两人经历了爱情里的种种考验,如今情比金坚,歌声里更是增添了几多成熟深沉的韵味。今日的温铃兰,在面对不久后的生生离别和前途未卜的爱情,在歌声里更融入了对爱情的几多热烈婉转的情愫和希冀期待。今日的温铃兰,在走过痛苦忧郁和迷茫,重新找到自我的她,面对国家的需要和自身爱情的冲突,她已经做好了牺牲自我的准备,由此歌声里也透露出几多的飘逸洒脱。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琴声歌声当中去,在琴声歌声中投入自己全部的感情,一时忘了周围的一切,和那年春节晚会一样,达到了人即是歌,歌即是人的境界!马超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眼前唱歌弹琴的到底是今日的温铃兰,还是那一晚的温铃兰!

  那一晚,马超听出了温铃兰歌声里满腔的热情、激情、纯情、柔情和痴情。今日,他更听出了温铃兰心里的大情怀!那一晚,温铃兰在马超眼里成为一簇火焰,不停地跳动着,燃烧着。今日,温铃兰在他眼里,闪烁着圣洁的光芒!那一晚,他对她一见钟情,从此与她结下了不解之缘!今日,他对她更是情根深种,愿放弃名利地位与她携手比翼,畅游人间,共享一生!

  此时,他那心里酸酸甜甜的心动的感觉又涌上心头!马超沉浸在自己甜蜜又温馨的感受当中。

  此时,温铃兰的心中婉转而缠绵,热烈而洒脱,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只能用歌声来传递的感情就象流水一样流淌过她的心怀。

  两人沉浸在琴声歌声当中,直到一曲终了,才一起恍然醒悟过来!

  琴声停止,歌声暂息,马超醒来赞道:“真好听,真是妙极了!兰,你的琴声和歌艺又进步了!如果说那一晚的春节晚会上你唱的‘望月’是一首小女人为爱吟唱的诗歌,那今日你唱的‘望月’里对爱的理解则有大女人的胸怀。”

  温铃兰转过身来,谦虚地说:“蒙你夸奖了!其实你唱得比我好。”

  马超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我唱一首当年你不辞而别,我所做的思念你的歌给你听,好吗?”

  温铃兰拍手说:“好极了!我太想听一听你作的歌了!唱吧,我洗耳恭听!”

  马超站着唱起一首名为《思念你》的情歌:思念你时,我心陶醉,如啜美酒;思念你时,我心不慌,满是甜蜜;思念你时,你那可爱小脸,就在我面前;思念你时,你那动听歌声,就在我耳边;思念你时,你那万种柔情,就在我心田。长河落日,大漠炊烟,我思念你;小桥流水,古道西风,我思念你;夜深人静,星月增辉,我思念你;雨丝绵绵,心绪深沉,我思念你。一切美好事物愿与你同赏,一切痛苦欢乐愿与你分享……

  马超的歌声深沉而热烈,深情而缠绵,温铃兰听了如痴如醉,对他的感受感同身受!她能体会他的心,他的深情!这何尝不也是自己的深情,自已的感受!

  两人陶醉在歌声当中,直到门铃声响起,才恍然醒来!

  门铃声不适时宜的大响起来,马超首先醒过来,停下了歌声,说:“吕铃他们来了!明天我再唱一首给你听!好吗?”

  温铃兰也醒过来了,点头说:“好的。你的歌好棒!很动听,我喜欢!明天我再听你唱。现在我们去开门吧。”

  马超和温铃兰两人前去开门。门外站着勾肩搭背的江一飞和包小榕以及一脸正经的吕铃。两个小伙子不知道马超要对他们说的事的严重性,所以还和平常一样嘻嘻哈哈。而吕铃早有预感,所以一脸严肃的样子。

  马超让三人进屋。温铃兰看出了吕铃的紧张和严肃,打趣她说:“吕铃,今晚不是去谈判,也不是去上战场,不用这么紧张。放松点!来,大家吃点椰汁饼,吃点牛奶糖。桌上的东西自己拿起来吃啊!”

  包小榕说:“我们可不会客气,你别担心!”说完就把自己抛到沙发上坐下,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椰汁饼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江一飞斯文点,说:“铃兰是好意,怕我们这久没来生分了!”说完也坐到包小榕身边。包小榕右手拿着一个椰汁饼在吃,左手则拿起一个椰汁饼递给江一飞。江一飞接过椰汁素饼,张口吃起来。

  吕铃却没有坐下,对江一飞和包小榕说:“我总觉得头今晚要说的这事不简单。我真的有点紧张,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你们两个,就知道吃,还是别吃了,专心地听头要说什么事情吧。”

  马超招呼道:“吕铃,坐下吧。坐下说。”

  温铃兰拉起吕铃的手,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马超也坐下,面对着他们四人。他清清嗓子,说:“我今天晚上叫你们来,是要宣布一件事情……”他顿了一顿,接着慢慢地说道:“我和铃兰的婚事要推后了。”

  吕铃第一个跳起来,紧张地问:“为什么?”

  江一飞跟着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巴,抬起陷在沙发里的身子,追问道:“为什么?”

  包小榕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把嘴里吃了咀嚼了一半的素饼吞下肚去,也问:“为什么?”

  马超举起双手往下压一压,说:“坐下,坐下。别激动。这是军委领导的意思,他们集体讨论过这件事,最后结论是让我和铃兰分开一段时间,留做对铃兰的考察时间。”

  吕铃不肯坐下,她很不满,连珠炮似地问:“为什么头的婚事还要军委的领导集体讨论?这也太小题大作了吧?还有,为什么要对铃兰考察?铃兰会有什么问题不成?”

  江一飞和包小榕也连连追问:“怎么会这样?”

  马超知道这事一开始就没有跟他们说过,所以他们会有这么多的疑问。他说:“吕铃,你坐下。这事说来话长了……”接着他就把这件事的头头尾尾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但是他隐去了领导要培养他做一把手的事。这种事,不能随便泄露出去的。

  吕铃还是坐下了,她和江一飞、包小榕三人听到最后都哭了。吕铃含着泪说:“头,你和铃兰经过那么多的磨难,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现在又出这种状况。真叫我们伤心啊!”

  马超安慰他们说:“领导也有他们的想法。他们的想法也是有些道理的。”

  江一飞第一个不同意,说:“铃兰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问题呢?他们肯定不了解铃兰!”

  说到这点,马超也不得不点头赞同,说:“是的,他们不了解,所以会有顾虑。”

  包小榕用手掌擦擦红红的眼睛,说:“为什么领导就不能体会头你和铃兰的心情呢?你们多不容易啊!九死一生,又经历了种种考验,我们好不容易要看到你们幸福的结婚,居然会让你们分开,还不准见面!这怎么行?!”

  马超早就明白权力与责任是不可分割的,再经过阮天雷的那一番话,他对自由和责任有了更深的感悟。他坦然地说:“为了国家民族的大业,个人要承担起国家的重担,必然要牺牲部分的自由。这点我和铃兰都有共识。分开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以前我们不也分开过两三年吗?感情没有淡,反而更浓了,不是吗?两情若在长久时,又企在朝朝暮暮。”

  江一飞有自己的想法,他说:“可是,头,要是铃兰的考察不能过关,你们岂不是不能再在一起了?”

  马超决定给众人一颗定心丸,他说:“别担心!主席说了,如果一个长时间里,铃兰的考察还不能过关的话,他第一个支持我辞职!”

  江一飞犹豫地说:“头,你的牺牲太大了。”

  温铃兰着急地说:“这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可不能辞职啊!”

  马超平静地安慰他们说:“别担心!相信即使我不担任军委的重要职务,也能找到发挥我才能的其他事做。你们别担心!”

  吕铃带头高声说:“头,要是你辞职了,那我们也不干了!一飞,小榕,对不对?”

  江一飞和包小榕异口同声地附和道:“是的!”

  马超严肃地批评说:“说什么孩子话!国家培养你们是干什么的?难道是让你们只考虑个人的得失,不考虑国家和民族的吗?”

  吕铃一脸不平,说:“头,我们替你委屈!”

  马超苦口婆心地劝说吕铃他们,就象阮天雷他们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一样:“我说过了,别担心我!世上的路千万条,条条道路通罗马!我自然会用自己的方式报效国家,你们更是要好好的坚守自己的岗位!当初我从全国各地挑选你们进特别行动组,就是抱着为国家挑选培养人才的愿望来做的。你们可不能辜负我的一片苦心啊!知道了吗?”

  吕铃他们被马超的这番话说得没了脾气,最后还是勉勉强强地说:“知道了。”

  马超说:“今晚我们就高高兴兴地聊天。今后你们有空就过来,一个半月后,恐怕铃兰就要和我们分开了。说好了,这段时间大家要开开心心的,分开的时候也不许哭。好吗?相信铃兰能通过考察的!”

  吕铃又忍不住哭了。她刚一掉泪,马上意识到这样子不好,立即用手在脸上一抹,擦掉脸上的泪水,说:“对,不许哭!大家要开开心心的!”

  江一飞和包小榕两人与勉强地挤出笑容,说:“好!大家要高高兴兴的!”

  江一飞提议说:“要不,今晚我们唱唱歌!”

  包小榕说:“每个人都要唱哦!”

  温铃兰说:“好!音响调小点声,我再把窗户关上,应该不会吵到别人休息了。”

  马超上前开了音响,大家开始点歌唱歌,好不热闹!是晚,众人唱到十一点才走。大家都努力让相聚的时刻快快乐乐的,好驱赶即将离别的愁绪!温铃兰的心里不能说没有离愁,但是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淡定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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