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痴心苦寻 1
锐新国服输了!明古国和新锐国的战争很快就停止了,飞龙计划取得全面胜利。明古国的领导人决定在2018年1月1日新年这天下午举行表彰大会,并在晚上举行庆功宴。
月31日早上六点,马超还在如州的军区内的小院里。他叫来了自己的三个手下。
三人一进会议室,抢在前头的包小榕激动地挥着手臂嚷嚷着:“头,明天的表彰大会大家要打扮得帅气点,这可是代表我们特别行动组的精神面貌!”
江一飞上前搂住包小榕的肩膀,一起往前走,边走边说:“这还用说?!头,表彰大会是几点开始?我们可不要迟到了。”
包小榕挥舞着手臂兴奋地说:“终于胜利了!太开心了,太开心了!头这回不知会被授予什么军衔和职位。”
江一飞一本正经地说:“‘飞龙计划’取得了我国建国以来第一次针对锐新国的大型战争的全面胜利,头做为总指挥,功不可没。肯定会大大的提拔了,至少是军区司令。“
跟在后头的吕铃冒一句说:“头原来就有军衔的,是少将!”
江一飞回头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吕铃拨开挤在门口的他们两人,从他们中间走上前去,回头对他们说:“前几天在联合作战指挥中心看到头穿着金色松枝一星的军装。”
江一飞略带遗憾地说:“原来是这样,我们没有在指挥中心,所以也没有看到了。”
包小榕嘟着嘴说:“这回吕铃占了大便宜了。”
吕铃兴奋地说:“头这回应该会升为中将,如果是那将可能是也应该是最年轻的中将。”
江一飞大呼:“太好了!那我们三也要个军衔怎么样?”
包小榕连连点头,冲着马超说:“对,对,对!头,你高兴吗?”
吕铃转头去看一直不作声的马超,看到他心事重重的皱着眉。聪明的吕铃马上想到马超在想什么了。她的兴奋突然消失了,只留下悲痛和遗憾。她轻声地问一句:“头,在想铃兰吗?”
马超被这一问,马上从自己的心思中醒过来,他抬起头来,望着前方,用极冷静的声音说:“是的。我要去找她。”
痴心的头啊!铃兰已经死了,但是,还是不要那么早让他的美梦破灭吧。吕铃望着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悲痛的心情,那哀哀的眼神在眼里一闪而过。她说:“头,等这里的事情弄好了,我们仨陪你去。”
我等不及了!马超在心里呐喊,但他还是平静地说:“我不想等了,我现在就要去找她了。”
包小榕也明白马超的心情,但是,明天,明天……他犹豫着问:“那明天,明天的表彰大会和庆功宴呢?”
还想什么表彰大会和庆功宴呢?马超摆摆手,说:“我没心情!再说,铃兰的事也不能再拖了。你们仨代表我去就行了。另外,我已经为你们仨人申请军衔了。”
江一飞头一个不肯,摇头说:“头,你不去,那我们也不去。军衔什么的,也不要了。”
包小榕也是这样的想法,点头说:“对,我们陪你去找铃兰。”
吕铃比较了解马超的性格和当时的心情,知道他说到做到,但是他孤身前往一定会危机重重,毕竟他身份特殊,又是在这个人人注意的时期。她劝说道:“头,人多力量大,我怕你一人不容易找到铃兰。加上敌人恨死她了,恐怕会加以严密防范,你要找到她是难上加难。一旦被他们知道你是这次战争的总指挥身份,他们一定会将你置之予死地而后快的。总之,你的处境是很危险的。”
马超说:“这我都想过了,但这些和铃兰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你们算算看,这几年来我们出生入死几回了,什么危险没见过?你们不必为我担心。你们不要跟去,一是这里需要你们,我走后,吕铃就是特别行动组的头了,一飞,小榕你们要听她的,案子还是要继续办。二是这是我的私事,我不能私事公办占用公家的资源,所以让我一个人来处理好了。关于明天的表彰大会,我已经写好了工作汇报和请假条,就在我的办公桌上,请吕铃帮我交给军委。”
见马超去意已决,江一飞仨人知道他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不敢再阻拦。三人随即红了眼眶,似乎马上就要流下泪来。
包小榕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头,你一走,我们仨都成了没娘的孩子了!”
马超安慰他说:“你会很好的照顾自己的,对不对?而且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包小榕说
马超点头,其实他自己知道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还难说。
江一飞哽咽道:“头,你要照顾好自己呀!”
马超:“嗯。”
吕铃含着眼泪说:“头,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叫上我们啊!”
马超安慰说:“没事的,你们放心吧!”
刚说完,三个手下一起放声大哭。
马超一个一个地拍拍他们的肩膀,说:“别这样,要高兴,我一定会把铃兰找回来的。”
包小榕说:“嗯。”
吕铃不太相信温铃兰还活着,但是当前这种情形,她也不能再对马超多讲些什么了,她不想打击他的信心和痴情。她忍住心中的悲痛,尽力用沉稳的声音说:“一路保重!”
江一飞说:“头,早点回来呀!”
马超也红了眼睛,他猛地过身,背着大家说了一声:“大家保重!我走了。”说完拉起行李箱,大踏步地走出小院。三人冲出小院大门,看到马超上了门口的一辆便车,渐渐远去,消失在淡淡的晨光里。
吕铃突然“呀!”了一声。
江一飞问:“吕铃,你怎么了?”
吕铃说:“忘记问头他要去哪里找铃兰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讲铃兰的所在。他到底要去哪里找铃兰呢?”
包小榕说:“头一定知道铃兰的哪里,否则他不会不问你的。”
江一飞也同意:“是的,头那么沉稳谨慎的人,一定心里有底了。”
吕铃口里说:“但愿如此。”心里却在打鼓。
其实马超心里根本就没有底。他没有问吕铃,是因为吕铃的行动是国家机密,他不想让吕铃为难。情报说铃兰死了,这不知是真是假。如果她已经死了,也许她也会复活吧,正是自己梦见她让自己去找她的。可即使复活了,人又在哪里?人海茫茫啊,要找一个人就恰似大海捞针!
但他心里有一个地方,是他首先要去的,那就是锐新国的首都阿多斯。因为就在他下定决心立即去找铃兰以后,一连几个晚上,在睡梦中他都梦见了一幢高耸入云霄的大厦,那尖尖的楼顶那么的熟悉。
是帝国大厦那高高的尖顶!在第一次梦见它的时候,马超一下子醒了,脑海里想着刚才的梦。帝国大厦是阿多斯的最高建筑,也是阿多斯最著名的建筑之一。他一向了解各国的风土人情,建筑也不例外,更不用说帝国大厦那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他想,这个梦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这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
昨天他整理了一些必备的东西,放在行李箱。有一些换洗的衣物,钱,新手机(旧手机他不能带走,要是被锐新国的敌人得到,那就不得了了),掌上电脑,还有一些特殊的间谍工具,关键是那个频率手表。他整理好所有的东西后,郑重地戴上自己的频率手表。前面说过他的歌声与温铃兰的频率有共鸣,温铃兰若是在他附近,会显示距离与方位在他的频率手表上。他想着有这一点,他还是比较有可能找到温铃兰。
在汽车上,他拨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个传来一个明朗成熟地男性声音:“这么久才打电话!你侄子听说明天可以见你,可高兴了!我也很久没见你了。”
原来电话是打给马超的哥哥的。
马超用义无反顾的坚决声音说:“哥,我要走了!”
电话那头声音一沉,问:“去哪里?”
马超沉声说:“我要到锐新国去。”
电话那头问:“那明天的会呢?”
马超略怀着抱歉的心情说:“不去了!”
马超的哥哥生气地说:“告诉我为什么?你已经到了可以见光的时候了!”
马超小声而清晰地说:“我要去找铃兰。”
马超的哥哥严厉地说:“她不是死了吗?你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民族大业不要了吗?”
“哥!我知道你的苦心,但你知道的我的苦闷吗?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除了训练,还是训练,除了任务还是任务,有多少个人生活?有几个知心朋友?铃兰是我的知音与最爱,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到象她这样的女子了。找不到她这辈子我终身不娶!”
电话那头沉默了,马超不安地等着哥哥的回话,好久才听到对方严厉地说:“不管有没有找到,都给我回来!”话音顿了一下,转而温和而感慨地说:“好好爱惜自己吧!”
马超的鼻子有些发酸,哥哥是他的精神支柱之一,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哥哥为他花了多少心血,他都明白,如今这一去有可能会回不来了,明知道对不起哥哥,但是他还是去意已决。
他有些不安地说:“知道了。”
马超用假身份过了海关,上了飞机,往第三国去,再前往锐新国。
飞机上,靠着窗弦着的马超眼看着窗外汹涌起伏的茫茫云海,心中涌起浓浓的情思。那种漫漫无边的思念浸润着他,他在想着她,念着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她。亲密的爱人啊,你在何方?为了你,只要不危害到国家的利益,我什么都舍得!为了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前一段时间为了“飞龙计划”的执行,他紧紧地关闭了自己的心门,现在由于计划的结束而“呯“的一声猛地打开,猛烈的情感一下子如汹涌的波涛湧进门来,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感情胜于理智了,但是,就由它去吧!压抑太久了,就让自己放纵一会吧!就让自己沉浸在这热烈澎湃的情感里吧!
到了阿多斯,马超下榻在帝国大厦旁的一家小酒店。第二天早上10点,他就爬上了帝国大厦的顶层——第132层。他想这时候比较有游人在那里。他在阳台上走来走去,注意身边的每一个人,可是没有一个是温铃兰,连她的影子都不曾看见。他很耐心,一直找到天黑,值班的警卫开始驱赶游人才无奈的离开。
第二天早上,他带着自己的午餐和晚饭——几条面包和可乐,很早就登上了帝国大厦的顶层。那是早上六点。他在那里看到了日出。红日一出来,金光万道,宏伟灿烂,万物那么新,天空那么蓝,空气那么新鲜,一切那么美!马超看得快哭了,他多么希望铃兰就在身旁,与他分享这世间美好的一切。这一切太美了,可是……,你不在!马超手扶在栏杆上,放眼望去,啊……这一片苍茫天地!孤独感强烈地袭来,让他避无可避,只能任它激烈地撞击心房。这就是所谓的情到深处是孤独啊!
第三天,第四天……,马超天天早早地到帝国大厦顶层找温铃兰,直到天黑不许游人驻留才离开。一连一个星期他天天早上六点到那里,晚上最后一个离开,那里的警卫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黄色皮肤的男子每天固定时间早早就来,在这里呆上一整天。他们注意上了他。机敏的马超感觉到他们的注意,突然想到,可以问一问警卫。他找到警卫,友好地向他们问好,赢得了他们的好感。然后诉说自己在找失踪的爱人,他把温铃兰的长相讲给警卫们听,可警卫们都说没见过这个人。警卫很同情他,留下了他的电话,答应有看到就联系他,并让那个人联系他。整整一个月,帝国大厦顶层的值班警卫都跟他熟了。可是就是没有温铃兰的身影。
接下来,马超决定到整个城市的各个地方寻找。他徒步行走在阿多斯的大街小巷,哼着他的歌,到处问行人,可是就是找不见温铃兰,连他寄予很大希望的频率手表也没有一丝显示。他又去找城里的酒店,跑遍了一间又一间,所有的酒店宾馆大小旅社都问过好几遍,还是没找到。
又花了一个月,一丝踪影也无,他不禁有些失望。但是,他仍坚持着,又去帝国大大厦寻找。这次,他一层一层仔细地找,逢人便问,又找了一个月,还是没找到。
这天,他从帝国大厦出来,想着趁天还没全黑,再到附近的街上找找看。猛然,前方一个穿黄色呢绒大衣的女子闯入他的眼帘。那乌黑的长发,那苗条挺拔的身形,象极了温铃兰。他大叫一声:“铃兰,铃兰!”说着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
就在他的心全系在那个黄衣女子身上,猛闯马路无暇顾及其它的当口,一辆红色跑车疾速的开来,说时迟,那时快,“呯”一声一把猛地将他撞飞了。旁边的人有的张大嘴巴惊呼一声:“啊!”有的人捂住了眼睛不敢看。红色跑车的司机吓坏了,待他一阵急刹车时,马超已经昏倒在三丈开外的街上。
马超在被红色跑车撞飞的时候心里一阵惊呼:“糟了!”随即听到自己后脑勺重重地撞击在水泥地板上的声音,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路边的行人纷纷围上来,关心这个被撞昏的年轻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绅士走过来,蹲下身子,放下手中的拐杖,探了探马超的鼻息。还好,还有鼻息,只是很微弱。另外的人七嘴八舌的问:“怎么样了?还有救吗?“
那个司机也赶紧下车跑到马超这边来看。只见马超他头破血流,两眼紧闭,满脸苍白,昏迷不醒,身旁是一个摔破了的手机。
那个头发花白的绅士转身对司机说:“还活着,还有救!”
另外几个中年男士纷纷对司机说:“赶紧叫救护车!”
吓呆的司机这才醒悟过来,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救护电话,叫了一辆救护车。
救护车呼啸而来,道路两旁的车自动避开,让出一条紧急通道,让救护车通行。救护车在马超身旁停下,救护医生和两名护士跳下车来问了情况,快速地检查了一下,把马超抬上救护车,立即输液。那个闯祸的司机把那把摔破的手机检起来装进衣兜里,想等马超醒了再还给他。他跟着上了救护车,救护车又呼啸而去。
救护车紧急救护灯闪烁,发出“嘀嘀嘀”地警告声,一路疾速地奔驰在快速通道。到了医院,护士们小心翼翼地把马超抬下来迅速送进紧急治疗室。
紧急治疗室门口,那个肇事司机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室内的医生们紧张地做着紧急救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让人感觉漫长而难熬。
二个小时后,紧急治疗室的铃声响了,司机冲到手术室门口。马超躺在手推病床上被两名护士推出治疗室,一直等候在外的司机心急地上前问跟在后面出来的主治医生:“他怎么样了?”
那个穿白大被褂的医生扯下口罩,说:“幸亏送来得早,抢救及时,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简单说,就是暂时没有危险了,但是他得了严重的脑震荡,得住医院休息,观察一段。”
司机唯唯诺诺地连声应“是”。
第二天下午,躺在病床上的马超自己醒了。他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眼前的墙是白的,他的眼睛由远往近看,柜子是白的,盖在身上的被子是白的,他伸出右手,摸摸有点发疼的脑袋,发觉头上绑着绑带。他动了动左手,发觉手背上有东西,他一看,左手上扎着针,正在输液呢。他看看自己身上白色的衣服,这才想起自己昨天被汽车撞飞的事。他一把掀开被子,正要下床。
陪护在一旁的护士赶紧过来,说:“先生,您还是不要起来吧。你昨天刚被汽车撞了,得了脑震荡,还没好呢。”
马超心急去找铃兰,怎么顾得上自己的伤呢。他说:“没事,我没事。”
说着下了床,站起身来。没等他走一步,他一阵头晕,站立不稳地摇晃起身子来。护士赶紧上前扶住他坐下,问:“先生,是不是觉得头晕头疼?”
马超轻轻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护士说:“您看,您还没好呢。您昨天刚做好治疗,医生说至少要休息观察一个月才能出院。”
马超坐在床沿好一会儿,不出声,只默默地忍受着脑袋里的疼痛和晕沉。待他好点了,他抬头对护士说:“护士小姐,我真的不能等,我有要紧的事去办。我要去找一个重要的人。”
护士不同意,她郑重而严肃地说:“什么要紧的事也得等身体复原了才行啊!你现在就出院的话有可能留下后遗症的。”
马超是个斯文人,不想硬来,便说:“好吧。我想拿回自己的手表、手机和其它东西,可以吗?我要联系家里人。”
护士高兴地说:“这就对了。您的东西您当然可以拿回去,我们本来也是要等您醒后交给您的。您等会,我去拿。”
马超说:“好的,我就在这里,不会跑的。”
护士嫣然一笑,转身走出病房。
马超等了一会儿,那个护士就带了一个装着东西的大大的透明塑料袋进来了。她笑着交给马超。
马超接过塑料袋,袋子上帖着标签,写着第10123号,还有日期,以及物品清单。这是他的病床号、住院日期和他的物品的清单。
塑料袋是密封的,有点厚。马超撕开了开封口,拿出里面的东西,里面有钱包、锁匙,手表、衣服等。只见东西一样不少,只是手机摔破了。看到频率手表没有丢,马超放心了,他恰似拿起一件珍宝一样,宝贝地拿起手表,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因为左手正扎着针呢)。接着拿起手机,想开机,可是开不了。他想着等明天溜出医院后再去修一下。他把剩下的东西重新装回塑料袋里,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护士说:“先生,东西都在吧?”
马超笑了,称赞她说:“都在!你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护士。”
护士小姐高兴地说:“多谢您的夸奖。看护好病人,协助医生让病人早日康复,正是我们护士的职责。”
护士说:“您还是躺下休息吧。”
马超说:“嗯。”
护士上前扶马超慢慢躺下,为他盖好被子。
马超闭上眼睛,好似在睡觉休息一样。其实他的脑袋瓜正在快速地运转。他想,那个穿黄呢绒大衣的女郞很有可能是温铃兰,不知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昨天她就在帝国大厦旁边的路上。
昨天那个她应该没有听到自己的呼唤,要不温铃兰是不会不答应自己的。他转念又想,难道温铃兰还在执行什么任务,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会的,情报说她死了,是为了不泄密而自尽的。而她的烈士证书上面写着:“李青同志,在蛟龙行动中成功完成任务,不幸被捕,壮烈牺牲,经批准为革命烈士,特发此证,以资褒扬。明古国民政部。”这就说明任务是已经成功完成的。
马超再一想,想到了一个他不愿承认的可能——那就是,马路上的那个黄衣女郞并不是温铃兰。
想到这,他就躺不住了,他要赶紧去找温铃兰。铃兰,你一直在等我,对不对?你没有死,你不会死的!
马超睁开眼睛,守护在一旁的护士马上问:“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马超无奈地想,这护士也太尽责了。
他看自己还是没有逃跑的可能,便掩饰说:“护士,这输液快好了吧?”
护士走过来看了看了药水瓶,说:“还有一半,还要一个半小时。不过,这瓶输完还有下一瓶。今天您恐怕要输一整天的液了。”
马超微笑地说:“行,我知道了。对了,我想拿点纸片和笔写字。”
护士说:“行。我去拿,你可不准乱动乱跑啊。”
马超说:“是,指挥官!我就是您手里的兵,您要我动,我就动,您要我静,我就静!”
护士被逗笑了,说:“您还能开玩笑,说明您很乐观。”
马超说:“笑一笑,十年少嘛!大家都得自己找乐子,日子才不会难过哟。”
护士拿来了一小本便笺簿和一支水笔。马超收下放在自己的枕头边。
输好下一瓶液,就是吃晚饭时间了。护士拿了菜单问马超要吃什么。
马超看那菜单,真是齐全,各国的饭菜都有,有锐新国的,大阳国的,自然也有明古国的。马超点了明古国的套餐。
护士在自己的掌上电脑上输入了些什么,输完抬头说:“我已经帮您点菜了,等会就有人送来的。”
过了会儿,有专人推着一辆手推车来送饭菜。马超接过盒饭,打开一看,还挺丰盛,有酱排骨,卤豆腐,烤鸭,香肠、青菜两三样,还有一样汤,是鱼汤。马超这会儿感觉真饿,但是他还是绅士地问护士:“你吃了吗?”护士说:“有我的,就在这。”说着拿起推车里的一个盒饭。整个病房里的全部三个病人三个护士都拿到了饭菜,大家端起饭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晚上八点半,上晚班的护士来替班,上白班的护士就下班了。马超无奈地想,这个上晚班的护士晚上会不会睡觉,要是不睡觉,自己可要麻烦一点,使出点穴功夫了。这不,不是一个,是三个,因为整个病房里有三个比较严重的病人,医院给安排了三个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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