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科恩伯格

　　过了几天，周滟交给碧丝一根头发，瞧她小心翼翼地样子，碧丝知道这应该就是他们说的科恩伯格的头发。她假装不知，问：“姐姐，这是哪位科学家的头发？是不是要基因复制一个？”

　　周滟说：“是一位化学家的。不过不是基因复制一个，而是四个。年轻点的，两个三十几岁的，两个二十几岁的。”碧丝信心满满地说：“行，就交给我了。”

　　碧丝在其中三个基因复制人的胚胎上做了手脚，所以这三个基因复制人没有基因复制成功。三个月过去，一个科恩伯格诞生了，三十多岁。这是有着褐色眼睛，褐色头发的男子。基因复制人是培养在水晶棺里的，在基因复制人成熟，要撤离水晶棺的时候，约汉逊和周滟都来了。碧丝内心焦急，要做手脚最好在一开始，可人这么多，怎么做？

　　水晶棺的的男子睁开眼了，约汉逊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上前俯身说：“科恩伯格，科恩伯格。你好，你醒了。”

　　男子不解，喃喃说：“科恩伯格是谁？你在叫谁？”

　　约汉逊急了，说：“你是科恩伯格啊！”

　　男子说：“我是我，我不是科恩伯格。”

　　约汉逊忧心如焚地问：“那你是谁？”

　　男子说：“我就是我啊！”他看看周围的人，不满地说：“怎么这么多人哪！好久没见过这么多人了，我要起床了。”他坐起来，从水晶棺里爬出来。众人目瞪口呆，愣立在那里，直到男子赤条条地跑出实验室才醒悟过来。碧丝第一个追上去，约汉逊和周滟在后面喊：“拦住科恩伯格，别让他出事了。”

　　碧丝在实验楼外的长椅上找到科恩伯格，他正坐着低头发呆。碧丝小心地上前说：“你好，科恩伯格，跟我回实验室吧！”

　　本来低头垂目的男子抬眼看她，眼里立时迸露出惊喜，抓住碧丝的手喃喃说：“爱葛妮斯，你回来了，你不怪我了？好想你，天天想，日日想。你不怪我了？”

　　碧丝不解，不知他说些什么。跟着跑来的约汉逊和周滟也听见了科恩伯格的话，约汉逊说：“爱葛妮斯，他叫碧丝爱葛妮斯？”

　　周滟说：“爱葛妮斯是科恩伯格的妻子，后来离婚了。”

　　约汉逊叹气说：“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认错了，看样子离痴呆不远了。”

　　周滟说：“是的，据说晚年是痴呆了。这头发可能是痴呆后拔下来的。”

　　科恩伯格对他们大吼：“你们不要吵！我在跟爱葛妮斯说话！”

　　众人被他的巨吼吓了一跳，闭了嘴。科恩伯格把碧丝的手放在胸口，眼泪汪汪地说：“妮斯，你原谅我了吗？”

　　碧丝不好挣扎，只回头看周滟和约汉逊，周滟赶紧说：“你就说原谅他了。”

　　碧丝转回头看科恩伯格，说：“我原谅你了。我们一起回实验室吧。”

　　科恩伯格起身欣喜地说：“好的，回去。”

　　约汉逊和周滟跟在科恩伯格和碧丝的后面一路回实验室。一群人尾随其后。

　　约汉逊要让其他人跟着科恩伯格，都被他又吼又叫地轰出去了。他只要碧丝一个人跟着，还叫她“心肝”。约汉逊不得已，遣散了众人，只让碧丝一个跟着，说以后就让她照顾科恩伯格。他们看科恩伯格很听碧丝的，就凡事让碧丝跟科恩伯格说，科恩伯格没有不照做的。

　　回去后，碧丝帮科恩伯格穿上了衣服，理了头发。在碧丝的主持下，给科恩伯格做了各种测试，发现科恩伯格不是痴呆，而是精神错乱。

　　周滟说：“如果是精神错乱，那还比痴呆好治一点。”

　　约汉逊表示赞同，但他又抱怨说：“怎么没找到他头脑清楚时的DNA呢？”

　　周滟说：“这已经是我们费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才得来的。而且他的研究成果是晚年才得的，据说不久后他就痴呆了，后来被大火烧死了。”碧丝想这人也是不得善终。

　　他们准备了药物，吩咐碧丝给科恩伯格吃下，好治疗他的精神错乱。碧丝每次都偷偷地把药换成糖片。她想，让人暂时痴呆的药目前用不着了，只要让科恩伯格继续精神错乱就行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很快夜晚就降临了，约汉逊和周滟也早回去吃饭了。科恩伯格洗了澡，换上睡衣，吃了碧丝给的安眠药很快就睡着了。碧丝正在整理实验室那些乱了的东西。这时，约汉逊打来实验室的内部电话。他说：“碧丝啊。有空吗？”

　　碧丝心里有数，说：“主任，有空的。什么事情啊？”

　　约汉逊说：“你到我办公室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碧丝说：“好的，就到。”

　　紧接着，周滟的电话也到了，她说：“碧丝，晚上有空到我宿舍一下，我找你有事。”

　　约汉逊和周滟两人又在明争暗斗了，我可要小心应对，充分利用。聪明的碧丝说：“我等科恩伯格睡了就到你那里去。”科恩伯格就睡在实验室，碧丝关好门窗，只留下一幽暗的小灯，直接上约汉逊的办公室去了。

　　办公室门开着，碧丝敲敲门，约汉逊迎出来说：“碧丝啊，进来吧。”

　　碧丝走了进去，约汉逊关上门。

　　约汉逊让碧丝坐下，问：“来杯咖啡还是茶？”

　　碧丝说：“来杯咖啡吧。我喜欢咖啡。”

　　约汉逊倒了一杯咖啡，端给碧丝，含笑问：“不喜欢喝茶？”

　　碧丝说：“我更习惯喝咖啡。”

　　约汉逊说：“挺好。”这句话让人猜不透意思，但碧丝听出他心里赞许的味道。

　　约汉逊说：“碧丝啊，你说约汉逊主任对你怎么样？”

　　碧丝感佩地说：“约汉逊主任的知遇之恩，碧丝永生难忘。”

　　约汉逊说：“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才华。很想培养你成为我的助手、接班人。碧丝，好好干，跟着我，会有大好前途的。不要听信别人的挑唆，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碧丝假作为难的样子，说：“您知道的，我一向敬重和信任约汉逊主任您，我会明白是非好坏的。只是有些拒绝某些人的话，不便说出口。”她顿了一下，又说：“相信我有分寸的。”

　　约汉逊点点头，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和U盾，说：“这张卡里有二百万新锐元，还有密码，给你的，你拿着。”

　　碧丝立刻两眼晶晶放光，象饥饿的人盯着块美味的牛排。她假装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卡，不解地问：“主任，这么多钱，我受之不安啊！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约汉逊看她爱财，趁热打铁，说：“这事是关于科恩伯格的。你找机会问他晚年研究出的那种能提高人的体能智能的药物的配方是什么。一问出来就马上告诉我，不要告诉别人。事成后，再给你三百万。”他沉吟了会，又说：“他要是再告诉你别的什么配方，一定要告诉我，决不能告诉别人。这个另外有奖赏。”

　　真的是有能提高人的体能智能的药物，看来我们的情报正确。还有别的配方？难道还有什么我们情报人员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难道还有更大的阴谋？一瞬间，碧丝心中转过好几个念头。碧丝说：“行。主任交待的事我一定照办，只是周滟夫人……“

　　约汉逊饶有兴味盯着她问：“周滟夫人怎么样了？”

　　碧丝绕着手指，为难地说：“周滟夫人在冰壶的时候对我很关照，他先生德瑞克也很关心我。我担心他们也问我这个配方的事情。他们是不是也为这个事来的？”

　　约汉逊看碧丝很诚实，说：“可能吧。但是这事还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问你，你就说还没问出来就行了。”

　　碧丝说：“这撒谎可让我为难。”

　　约汉逊说：“想想这五百万你就有动力了。”

　　碧丝伸手抓住□□和U盾，放在手里摩挲，思想似是在争斗。约汉逊瞧她那模样，应该是□□更有诱惑力。碧丝想了会儿，象是下了决心，说：“好吧。”

　　约汉逊见谈话成功了，就说：“行，你先回去吧！”

　　约汉逊送碧丝出门。碧丝接着马不停蹄地上周滟那里去。

　　周滟开门看到她，走出来，带上门，说：“我们一起到外面走走吧。”

　　碧丝说：“好的。”

　　两人来到操场边的长椅上坐下，碧丝见她有话不在宿舍说，要到外面来，知道她已经明白这里有窃听器了。周滟满眼关切，问：“今天累不累？那个科恩伯格可不安分。”

　　碧丝摇头，任劳任怨地说：“不累，这就是我的工作。科恩伯格精神错乱了，把我当作他的妻子。我只有多担待点了。”

　　周滟赞许地说：“你这种敬业精神很可嘉。姐姐想求你做一件事，你能不能答应？”

　　碧丝想约汉逊那边稳住了，周滟这边也得稳住才行，就说：“我听姐姐的，自然是答应的。”

　　周滟说：“科恩伯格晚年研究出一种药物，能提高人的体能智能，总统和基辛格部长需要它。本来这事是约汉逊主任负责的，但是总统和基辛格部长发现了约汉逊的一些问题，有点不信任他，就派我来这里负责这事。相信你明白这里头的利害关系，会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是不是？”

　　碧丝说：“这样的啊！约汉逊主任好傻，为什么不和总统和基辛格部长一路呢？这对他的前途多不利啊？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换掉呢？”

　　周滟看她不明白，就说：“我们还需要他，还要利用他，所以现在没有换掉他让别人当正主任。你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对不对？”

　　碧丝点头，不假思索地说：“会的，我很坚定。要让我做什么？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周滟说：“我们要你向科恩伯格打听这个药物的配方。然后告诉我，但是你不能告诉约汉逊主任和其他人。能不能做到？”

　　碧丝保证说：“能做到。你放心。但是……”

　　周滟问：“但是什么？”

　　碧丝说：“我不能保证问出那个配方。你知道的，科恩伯格已经精神错乱了。”

　　周滟说：“我知道。所以我也不要求你一定要问出来。但是我们要抓紧治疗科恩伯格，早日让他好起来。”

　　碧丝问：“这精神错乱的病似乎不大好治啊！”

　　周滟说：“我问过了，目前的治疗水平已经大大提高了，大部分病症通过药物能控制了。过几天就会有一个这方面的医生要来这里，为科恩伯格治疗。”

　　碧丝闻言一惊，心里不禁一阵又一阵紧张。医生要来？到时要是治好了科恩伯格的病，那就糟了。得赶紧问出配方。她掩饰自己的感情很到位，心里怀着别样的心思，眼睛却望着周滟，表情也很合拍，似是听了这事有所放心。

　　最后，周滟说：“碧丝，如果你能成功，姐姐就让基辛格部长升你做副主任，另外还有奖励。”

　　碧丝十分欣喜的样子，千恩万谢地说：“太感谢姐姐了，姐姐你一定要为我在上边多多美言。”

　　周滟拍拍她的肩膀，说：“会的。行，我们回去吧。”

　　回去后，碧丝上银行网站查，那张卡里真的有二百万，她不客气地把它转到自己在明古国的帐户上了。之所以不存在锐新国，是担心以后自己暴露以后帐户被冻结。想这应该也是约汉逊得来的不义之财。（他们在基地上的人都有由基地配送的电脑，上网是有限制的，但有几个银行网可以上，平时可以查工资转账等。）

　　南西见她回来的晚，关心地说：“碧丝，这几天辛苦了。那个新的基因复制人成熟了吗？”

　　南西本来是和碧丝一组的，但是约汉逊和周滟只在基因复制科恩伯格的前期用到她，等科恩伯格成熟了，就不让她插手了。

　　碧丝说：“成熟了。你怎么关心起这个基因复制人来了？”

　　南西叹口气说：“自己培育的基因复制人，还是有感情的。只是这个基因复制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不让我和其他人插手？我看约汉逊主任只是利用我们罢了。”

　　碧丝知道不能跟南西说太多，安慰她说：“没有什么秘密，只是这个基因复制人比较特别，怕别人不会照顾他。”

　　南西奇怪地问：“怎么特别了？”

　　碧丝说：“他精神错乱了。”

　　南西吃惊道：“这样严重！谁来照顾他？”

　　碧丝说：“现在是我在照顾他。”

　　南西提醒说：“你要小心点。这精神病人闹起来是六亲不认的。”

　　碧丝说：“还好啦。他很听我的话。”

　　南西这才舒口气，说：“这就好。”

　　碧丝问：“想洛力克吗？”

　　南西说：“想。我们约好每天中午十二点半他打电话到电话室来。我在那里等。晚上等电话的人太多。”

　　碧丝说：“是啊！电话太少了，只有两部，排队都得等好久。我还好啦，没亲没故的，也不用等电话。”

　　南西说：“碧丝啊！你要抓紧找个男朋友啊！老是孤单一个人，不好的。”

　　碧丝说：“我没事。现在挺好的。”

　　南西奇怪地问：“你不觉得孤单寂寞吗？”

　　碧丝说：“可能有事做，又是自己喜欢的。所以没觉得寂寞。”她笑着加一句：“再加上有你陪我，怎么会孤单？”

　　南西问：“难道你身边就没遇到心动的？”

　　碧丝说：“可能从小一个人，习惯了。再说，这事也要靠缘份。”

　　南西说：“你们总说缘份缘份的。抓住机会才是。”

　　碧丝说：“你不用操心我了，想想你和洛力克吧。我呢，总有一天会有的。”

　　南西叹口气，说：“好吧，不说你了。罗姬小姐今天天托洛力克打来电话，说她现在每天带小孩，其乐融融。叫我们放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碧丝说：“这就好。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南西说：“她说本来要提拔她做这里的副主任，但周滟夫人来做副主任，她就不用来了。过一段会到冰壶上班，也是副主任。”

　　碧丝说：“在冰壶她一样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

　　南西说：“是啊！大家也不用都挤在一块儿。”

　　第二天，碧丝一早起床去餐厅吃了饭，又打了早餐给科恩伯格带去。去的时候他还在睡。碧丝坐在椅子上发呆，想着心事。到了八点，科恩伯格醒了，约汉逊和周滟也来了。可是科恩伯格不高兴他们来，对他们破口大骂，又乱摔东西。约汉逊和周滟面容很尴尬，两人自感没趣，汕汕地退出门外。约汉逊和周滟在门外招手让珠丝出去一下。碧丝安慰了科恩伯格，让他自己吃饭，然后走出门外。

　　约汉逊和周滟对她说：“我们这就走了。你好好照顾他。”

　　碧丝说：“要是他想出去外面，怎么办？可以吗？”

　　约汉逊说：“可以的，但是不要走太远。附近就好了。”

　　周滟趁约汉逊不注意，对碧丝眨眨眼。碧丝对他们说：“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科恩伯格的。”约汉逊拍拍碧丝肩膀，两人走了。

　　果然，听完饭不久，科恩伯格就腻烦了闷在实验室里。他嘟着嘴说：“没意思，我要到外面去。”

　　他走到门边，自己开了门，走了出去。碧丝一路跟在后头。吹着微风，看到实验楼外一片绿色葱葱，科恩伯格似乎心情大好。他回身，拉住碧丝的手，脸上露出甜蜜陶醉的微笑，叫道：“心肝，你看，这是我们蜜月的地方，我们又来了。”

　　碧丝顺他的口说：“是啊，很漂亮的地方。”

　　科恩伯格惊喜地说：“你没有忘记？！”

　　碧丝点头，说：“是的。”

　　科恩伯格的脸在微风地吹拂下仿佛已微醺，他陶醉地回想起往事，说：“那次你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纱裙，戴着一顶天蓝色的宽边草帽，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美极了！我和你在这里散步了好久，有说不完的话。你一会儿跑到前边去，采来一朵大大的粉色野菊花，让我别在你的帽子上。一会儿停下脚步，逗弄树枝上停留的鸟儿，可爱极了。

　　科恩伯格自顾自说个不停，碧丝只是默默听着，一时不知要如何插话问那个药方。两人在基地走了大半圈。碧丝找了个周围没人没监控的长椅，说：“我们坐下来说吧。”

　　科恩伯格点头说：“嗯。”

　　两人一起坐下。

　　碧丝想了个话头，问：“科恩伯格，你爱我什么呢？”

　　科恩伯格“呵呵”傻笑，说：“美丽、”

　　碧丝说：“还有呢？”

　　他又想了会，说：“善良、”

　　碧丝说：“还有。”

　　他又呆呆地傻想了会儿，说：“善解人意。”

　　他似乎受到了碧丝的启发，拉住碧丝的双手放到胸前问：“你爱我什么？是不是我很棒？”

　　碧丝夸奖他说：“我爱你聪明，有才华。你不是研究出了能提高人的体能智能的药物了吗？”

　　“药物？”

　　碧丝热切地看着他，说：“是的。吃了能提高人的体能智能的药物。”

　　他挠挠头，歪着脑袋使劲想，碧丝焦急地望着他。终于，他停止了思考，说：“药物，对啊！有很多药物啊！”

　　碧丝问：“配方是什么呢？”

　　他盯着碧丝说：“心肝，我不是都给你了吗？”

　　碧丝问：“给我了？”

　　他说：“药册啊。哦，还有日记。你知道的。五三二一。”

　　碧丝迷糊了，问：“什么五三二一？”他说：“五三二一就是五三二一嘛。”

　　碧丝说：“药册和日记都丢了。你把配方告诉我吧。”

　　他说：“我得想一想。”

　　碧丝掏出笔纸交给科恩伯格。他又想了好久，才写下了一个配方，说：“很好的，吃了人变聪明。”

　　碧丝赶紧把科恩伯格写的药方收好。她抽空发报给罗兰，让她晚上八点在小花园鱼池前碰面。

　　晚上，她让科恩伯格吃了安眠药睡下，就溜到小花园了。她的鱼池旁站了一会儿，罗兰来了，碧丝把配方交给罗兰。罗兰赞叹她行动高效。罗兰说：“你说他们要派医生来，这样，你把科恩伯格完全搞痴呆或者让他心脏病发作死亡。这里有药。还有，这是破坏基因的药，一起拿去，给科恩伯格吃下。”

　　碧丝冰说：“解决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下。他们有三根科恩伯格的头发，只有把头发毁了，他们才没办法再基因复制科恩伯格了。还有，这个配方不知能不能用，你知道，他是精神错乱了的。”

　　罗兰说：“明白！我们会先实验，等到实验成功后通知你，到时你就下手。”

　　碧丝心里还记挂着一事，她说：“罗兰，科恩伯格说他还有药册、日记给了她妻子。还说什么‘五三二一’，说他妻子知道的。”

　　罗兰说：“你不是汇报说约汉逊讲还有别的配方吗。会不会在药册里或者日记里？”

　　碧丝说：“对了，可能是。这可怎么办？”

　　罗兰说：“我们会继续追查的，你放心。你就安心在这里，找机会看能不能多问出什么来。”

　　碧丝说：“好，我一定做好自己手头的任务。其他的就交给大家了。”

　　罗兰说：“组织上说了，这个任务完成后，你和我就可以回国了。”

　　温铃兰闻到此言，高兴坏了，拍着手说：“太好了！太好了！”

　　罗兰也高兴地笑着说：“就等着那一天了。努力啊！“说着伸出自己的手。

　　温铃兰一把握住罗兰的手，说：“加油！“

　　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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