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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同个屋檐下


阳光透过主人故意留的窗帘缝隙射进来,微微提醒该起床了,暗暗的房间里听见喷雾仪器的声音。白色的雾打在睡眼惺忪的姑娘脸上,持续半小时之久,主人闭着眼慵慵懒懒起身拉开窗帘,阳光呼一下洒进来。方圆的脸蛋儿微微皱了皱,略微凌乱的长发,修长的手指关掉喷雾仪器。

        洗漱完毕的她,坐在地毯上敷面膜,顺势静躺15分钟,三两下擦好水乳和防晒,悠闲的徒步去上班,路上回头率极高,还有路人嘀咕。

        “这女生是要去街拍吗?”

        “她好耐看啊,是我喜欢的小鹿眼和脸型。”

        “伪素颜画的挺成功的。”

        “只有我觉得她富贵相吗?”

        许念一继续往家具商场走去,看到自家店面缓缓走进去,店员把店里的卫生搞好了,从洗手间回来的张芳和自家领导打招呼。

        “许小姐,又去上花艺课吗?”

        许念一职业微笑点头,嘱咐张芳:“我今天会再叫跑腿再送新的鲜花来,你回头把前两天的花换掉。”

        “好的。”

        “我走了,有事给我电话。”,许念一拿好东西转身离去。

        隔壁的邻居探出来问张芳:“她最近在忙什么?小半月没见她了。”

        张芳笑着说:“她这几年赚到钱了,最近在学花艺,跑去花店当学徒了。”

        邻居笑着说:“怎么,她还想开花店不成?”

        “谁知道呢?她明明可以看脸吃饭的,非要自己努力,24岁的小姑娘太清醒了。”

        被议论的正主正在干着花农的工作,给绿植浇水,修剪鲜花换水的工作中,刚结束日常护理的她用男生惯用的坐姿坐在白色的椅子上。小臂靠着白色的工作桌上,顺手拿起刚断的鲜红色洋牡丹掰花瓣,许是无聊极了。她认真的数起来,一朵小花竟有94片花瓣,还有一些没长成的花瓣,怎么形容呢?哦对了,有些像向日葵中间部分的黑嫩芽瓣的感觉。在鲜花中放空度日的她,眼睛很舒服,心很欢愉。

        同一时间的顾九辞在练习室里教学员舞蹈,他是飞行嘉宾,有个女生颜值不错但基础不行,跟不上别人的节奏。她们团队停下来休息,女生在哭,顾九辞虽然有一丝不忍心,本着对她们负责的态度,给女生指正说:“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在舞台,观众,老师面前就是要给结果的,练习生就是这样,跟不上就只能往下掉”

        女生憋着泪问:“我有的地方不会。”

        顾九辞似乎控制着情绪,教室里的镜子都看见他发红的耳朵,他认真对队员说:“你不会就问,只要你问了,没有人会不告诉你的。”

        后来她们继续练习,顾九辞单独给她扒了细节,时候女团们被采访花絮都说,顾九辞平时是个有点腼腆的男孩子,但对舞蹈超级认真却严格,她们虽然觉得压力大,但效果挺好的,他人巨帅跳舞也巨帅,带着那种迷之帅感,具体不找不到形容词,如果非要说,他就是跳舞帅的形容词。

        顾九辞当天同样录了采访花絮,他本人说:“哭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她们练不好就是会往下掉,只能被淘汰出局,别人帮不了她们,比不过别人,只能玩命练,没有办法的。”

        顾九辞带的那个女团有人晋级有人淘汰,当初帮她扒动作的女生也淘汰了。

        顾九辞新博的剧大火一把,又开始满地跑通告,拍戏。准备赶下一场通告的顾九辞本人,正在飞机上太累昏睡过来。睡梦中的顾九辞又梦见许念一那个死没良心的臭丫头,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联系一下。每次梦里的她总是特别开心快乐,日子潇洒无比,记仇的他总想扒拉扒拉她。

        顾九辞和好友陆川同台,cp粉尤为激动,他们开始battke起来,唯粉也隔空在喊,举着手机,相机,荧光棒,穿着应援色的红色和绿色。

        “顾九辞…顾九辞…”

        “陆川…陆川…”

        “天啊,他们好帅气,啊啊啊啊啊”

        “我磕的cp是真的”

        从某个角落声音传来:“顾九辞是我的。”

        cp粉:“是陆川的”

        陆川粉丝:“不是”

        另一个角落的姑娘接话:“陆川是我的。”

        cp粉:“是顾九辞的”

        顾九辞粉丝:“不是”

        “是”

        “不是”

        “就是”

        cp粉妹子凭一己之力单挑唯粉姐姐们。

        那嘶吼的声音,隔着声音都可以知道,粉丝们多么热情。

        陆川和顾九辞登台表演,他们许久没同台出现在公众视线里,他们各自的公司有意让他们保持距离。

        演出结束后,顾九辞和陆川各自乘车离开,粉丝们恋恋不舍。

        有些可爱的姑娘们,商量下次他们会在哪里出现,现在先努力赚钱,争取不错过,偶像的下次见面会之类的,很是可爱。

        有时候适当追星也是一种激励,比如在网上看见一些抖音,一些粉丝为了偶像学习了各项才艺技能之类的,插画插花做甜品重新考证,好好读书,各种各样的都有。

        顾九辞本人此时正在车上玩游戏,刚好碰到一个很菜的队友,游戏输了。

        他一边薅头发,一边深呼吸,随哥张岩控制不住的扬起嘴角。

        在顾九辞看过是及时转头看向别处,小狮子要面子,不能被他发现他们在偷笑他。

        不然顾九辞的好胜心发作,就要和他们死磕。

        他胜负欲极强,亲近的人都知道他是很认真又较劲还倔那种,不是斗性的胜负欲。

        用顾九辞本人的话来说就是,我只是想努力做好,只是不想输而已。

        陆川性格比较温润,他在车上安安静静的休息,赶下一场活动。

        越红的明星越是忙满天飞,满地跑。

        大多数人都为了,能更好的生活而奔波

        许念一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本来打算去旅游的,但是因为一个梦,转念想回老家待着。

        最终坐高铁回老家,她家房子是250平方的2层楼。以前街坊邻居总说要是能娶到许念一就赚大发了。

        她的家乡是一个建设比较好的农村。

        这么多年了才回来。

        这里其实许念一是不愿意回来的,故意封闭成长的记忆。

        她身世有些伤痛,她父母在她17岁时过世,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据说在她未出生前就不在了。

        拖着行李箱的许念一,走在黄土的地面上,天空格外湛蓝,云朵就那么挨着,偶尔看见烟头飘出少许淡灰色的烟,忽而一团颜色深的炊烟又从烟筒涌出,估摸着是干草加太多了,随后远处出来,方言版的河东狮吼,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小崽子少发点,要糊了。”

        “知了,阿妈。”

        许念一低笑着拉着行李箱继续走,到家门口时,她顺势坐在行李箱上。望着自家边上当初种菜的空地发呆看了许久。

        几年前姑妈非要换大门的密码锁,许念一也随她安排,后来许悦把备用钥匙给她。

        进屋时,看着这些陌生又熟悉的角落,时不时望着出神或者呆滞的看了许久。

        没人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回到房间的她,一眼被13年前的贴的七龙珠和海贼王抢了关注,他们还在墙上就是褪色的有些厉害。

        她七龙珠里最喜欢的人物是悟饭和特兰克斯,海贼王里最喜欢的人物是罗宾和乔巴。通过她年少喜欢的动漫人物就能看出来她骨子的性格,有悟饭的软萌,有特兰克斯的高冷。有罗宾经历黑暗岁月多年后,遇见了草帽一行人后,心得到救赎的真心,也有她可以为了重要的人可以不顾自己的偏执。许念一当初看司法岛救罗宾场面,在家里嚎了半天。至于喜欢乔巴自然是因为它可爱用厉害的医术,乔巴是不是人一点都不重要,海贼王其他人也喜欢的,都用他们闪光点吸引许姑娘喜爱。

        许念一望着当初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们贴在墙上每日欣赏,受了老妈不少念叨,大致意思是,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喜欢这些,我情愿你买一些真人回来,文艺的就不指望你只臭丫头了,孩子她爸,你管管她呀,这丫头前几天还和隔壁家的阿清那小子去偷红薯烤,我摘了好多菜送他们,说好话才算过去。

        她爸爸又呵呵的笑,以后长大就好了,她还小,又对许念一说,妹妹下次不许了,不能去偷挖红薯,也不能碰火,不然下次你妈要打你,爸爸就不管你了。

        那时的她耷拉着脑袋,不太情愿的答应了,之后邻居的小伙伴玩扔沙包,细皮嫩肉的她玩得一身泥沙,身上还有许多淤青,她妈妈有开始念叨她没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回过神来的许念一嘴角带笑,眼睛带雾气,她仰头好一会儿才把眼角的湿润憋回去。

        第二眼扫到书架的五排书,架子上的许多课本和练习册。整齐的从小学到高中的课本,是许母在许念一上大学以后整理好的。

        有两排是放言情小说,从存放的位置来看就知道它们不受许母待见,目测有200多本。

        还有几个看着笑什么就想笑的书名:霸道总裁爱上,我校别拽,贵族王子

        还有一起被拍成电视剧的,楚乔传两册,撞南墙请用力杉杉来了

        那两大排也没一一去看。

        小时候家里就她一个孩子,活得像太阳。身边的朋友都羡慕她独生女的生活,有父母完整的爱。

        太久没有回来了,家里粉尘也不厚厚重的样子。许念一的姑妈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打扫一次。

        她打起井水搞了一天卫生,她擦洗看着茶几实木桌椅,望着父母经常坐的位置发呆。

        好不容易憋回去的金豆子还是掉到地上,回过神的她,粗鲁用袖子擦了擦继续干活。

        搞好卫生挑了个日子去墓地扫墓上香。

        许念一戴着帽子,眼神空洞的坐在墓前,回过神了的她对着墓碑说:

        “爸爸妈妈,对不起我现在才敢回家来看你们,你们想了我吗?还托梦给我,担心我过得不好吗?我呢,比较爱逃避,过八年才敢回来。”

        许念一拿着新毛巾认真擦拭着墓碑,她又开始自言自语:

        并没有不好啊,你们走了以后,我找了姑妈去派出所开了监护人证明。保险公司给我理赔60万,给监护人保管。

        我刚满了18岁的时,姑妈把60万还我了。

        我一边读书,一边思考我以后要怎么办。然后我老师建议我如果以后要在g市生活可以先买个房子。

        我去网上找了一些资料,用公积金买月供更便宜。

        暑假的时候找了一份工作,老板娘也是好人,知道我是学生,让我上班了还帮我买了社保和公积金。

        后来然后我没事放学了和周末,就帮她看看店什么的,打打卡什么的。

        老板娘也给我发工资3000元/月,我就一直在她那里上班。

        2014年的时候我用你们留给我买人寿险和银行贷款,在g市南山“也就是我学校附近买了房子2房2厅。

        又和学校申请了学生贷,贷款了8千/年,零零散散的就怎么过来了,看吧,我零花钱都是自己挣得,我厉害吧!

        2015年的时候,我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近3年的月供贷款的钱也都准备好了,存银行里让银行定期扣钱。

        暑假的时候,我跑到d市去玩了,顺便赚点钱了,随便认识个弟弟,他眼睛里看起来和我一样忧伤,我就是想对他好些,他对我也挺好。不过没有没谈恋爱,后来我怕吃副导演亏,连夜跑了,我总觉得当初是你们在天上庇佑我,但那个弟弟就没联系了。

        2016年的时候,我大学毕业了。

        还在老板娘的店里上班,不过工资不一样了。每个月可以拿7000~10000元,看签单业绩。

        工作也不辛苦,平时在店里签单,有空了在店发呆看看句,我现在很少看动漫了,妈妈你有高兴一点嘛?

        2017年的时候一时兴起,我在店面附近报名去学了古筝,学着玩的。一年很快就过去,感觉还挺开心的。

        2018年的时候,有两件好事,一件是悦悦提前半年来g市实习了,有人陪我一起住。第二件是我老板娘又开新店了,让我入股年底拿分红,这一年我拼命的在签单。

        招人培训,招到熟手了,店里业务也渐渐稳定了。

        这些是我近年的生活。

        我有听话,好好生活,好好吃饭,好好长大,所以你们不要担心。

        现在我过得很好,最近回来我打算在家里住一个月再回g市。

        我现在还有写日记的习惯了,先记着,等以后有特别的事情再和你们念叨念叨。

        突然间这么多话,一般应该听烦了,但我想你们还是很愿意听吧。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们。”

        她起身时起风了,飘下来的叶子问过她的脸颊。

        她看到余辉灿烂,感觉那温暖的光透进心里暖暖的很惬意。

        许念一拍拍屁股,开着小绵羊回家了。

        之后的时间里许念一经常开着小绵羊去瞎逛。

        她有时去田间看水稻,再用手机拍几张生图,留着空间里或是做手机桌面。

        11月的水稻开始收了,有的人已经收好了,有人正在收。

        还有几块田没动静,估计是再晚两天。

        那黄灿硕果压倒稻草顶端偏向一侧,偶尔也会被微风吹动改变垂吊的方向。

        耳边会传来稻香碰撞的微响,悦耳动听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很是治愈,心里也很安静。

        她有时去看荔枝树早发的荔枝树开花芽了嫩嫩的。再跑去另边上看李子树发花芽了也有几颗树开花早,花瓣有白的和粉红的,还有细细的花蕊。

        有时她又很懒,就蹲着门口看着隔壁的木瓜树,找阿姨买了几个熟木瓜摘了生吃。这时邻居阿姨很朴实的说,你想吃的话,摘两个给你吃不要钱的,都是街坊邻居的。

        许姑娘笑着说,不行哦,因为我想经常吃,如果阿姨的不收的话,我下次不好意思要,所以请您满足我的嘴馋。

        邻居阿姨笑着答应了,转进家里拿道具,摘了两个黄皮的熟木瓜给许念一。

        许姑娘接木瓜时,眼睛瞧见邻居阿姨的的手。她心里想,阿姨的手比我妈的手粗糙许多呢,也不知道如果她还在,手是不是也这样干燥?

        许姑娘除了第一天回来落过泪,偶尔的发呆缅怀以为,其余的日子过得惬意自在。

        真正的农家乐生活,成年后经常过过感觉真的很好呢,在外面的生活节奏太快,慢不下来,慢不下来的她就去花店待着。

        成年后的她似乎习惯独处了,热闹挺开心,独处也能过。许姑娘不爱发朋友圈,偶尔喜欢发企鹅空间,因为微信里有各种关系的人在,而企鹅里才是她真实的记录。

        今日在睡梦中又听见隔壁阿姨阿叔的大嗓门了,还有小孩子的吵闹声,她也不觉得烦躁,反而感觉到人间的烟气很足,抚平那深处的心,只是不够,她知道自己缺什么。

        下午的许念一坐在家里看电视的时候,抬头望着那筑巢的小鸟叽叽喳喳,也不知道是喜鹊还是燕子,她也不想搞清楚。

        望了一会儿,隔壁阿姨的女儿登门了,小姑娘眼睛红红得对许念一说:

        “阿姐,我觉得委屈,为什么我叫老是要求我要为家里付出。”

        许念一抬眼看她:“你要是难过,就和我说说看,我今天心情好愿意当你的垃圾桶。”

        邻居小妹委委屈屈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要早早出去打工上班供弟弟学,自己要花点钱,父母老是找我要钱,自己想做学点什么东西,总要摸摸自己的荷包,也想起父母的不容易。可是在这样下去,我的青春就要过来,都在为别人活着,有时想,不想结果了,但是又觉得很痛苦。

        许念一安静的听她说完,给她递了纸巾。

        “那你这次怎么回家了?”

        “公司裁员,我电话和我爸妈说了,他们叫我回家住住,再去找工作。”

        邻居妹妹哭哒哒的回答。

        许念一语速平稳的说着:“那你看,你没有工作了,父母也怕你生活难过叫你回来,散散心。

        他们也不一定非要的钱,当然也不说你要按照自己觉得委屈的方式生活。

        我们可以换个方向,比如你可以找一份高工资一点的工作。

        然后不要把你赚多少钱告诉你父母,自己存一点起来。

        去学个可以赚钱的技能,或者你整理好情绪可以重新找工作。

        并告诉你父母,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你工作的地方最好有朋友能收留你一段时间,或者和你合租。

        然后自己存点钱,丰富自己,提升自己赚钱能力。

        有些事情悄悄的改变,世界就会不一样了,你觉得呢?”

        毕竟是18-19岁的小姑娘,瞬间感受到希望的她眼里有光的望着许念一,她们隔空对视一会后,小姑娘笑着说:“阿姐,你的眼睛会吸人。”

        许念一帮小姑娘分析完后,轻轻举着另一半未食的木瓜,笑问:“吃吗?很甜的,生活谁都不易,我们要好好的活着呀。”

        其实许念一回来这半个月知道邻居妹妹很多的事情,但她并不想劝她。

        许念一不想劝别人什么,各有各的苦,别人的人生无需她多言。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

        邻居妹妹心情开阔以后问:“阿姐,要去海边吗?现在比以前好看多了,我开小绵羊载你去啊!”

        “这样啊!那我们涂点防晒霜再去吧,现在太阳好大,要晒死的。”许念一眯眼望着天空,中午的太阳正烈。

        到海边时没有什么人,海风挺大,呼呼响,阳光很刺眼,默默的把墨镜带上。

        风吹动这纸质的老黄历啦啦啦响,时间也轻拂过那过她回来的这个月的每一天。

        老黄历是隔壁小妹给的,要回去前一天许念一把夹起来的日历重新发下来,就有了风吹动的声响。

        要准备回g市的许念一去姑妈家道别,姑妈从头到尾没提过再回来看看,只是让她在外照顾好自己,要和悦悦好好的。

        许念一乘高铁回了,又开始对对账,做做报表的日常。

        12月初时,把一年的工作和售后,处理好,就能轻松过1月,然后准备放春节。

        月底收尾工作完成的许念一想b市见见世面,看看名胜古迹,她现在人生的方针是:吃好喝好,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飞机到达b市落地后,许念一找了个胡同民宿住,她安顿好后。

        她去逛了b市特色景点和古典建筑,吃吃喝喝,开心自在。

        2019年12月底许念一国内发生了一次灾难,这一场灾害,许多人的都感染了,出行戒严。

        许念一内心慌了,她知道顾九辞在这边,想了许久的她拿起手机给顾九辞微博私信写:顾九辞,我是许念一刚好在b市,现在戒严民宿风险较大,可能要进行隔离措施,你房子能不能借我用用,我电话137,你看到了联系我。

        时隔两天后许念一接到了顾九辞的电话,他老人家在电话那边嚎了半天,她很诧异他还是怎么活泼,他以往出现在大屏幕的形象是比较冷的,还以为在名利场磨练了心性。

        最后许念一去了他的房子隔离,顾九辞家里楼层小复式楼,屋内摆设挺简单的,一看就是简洁明了的单身人士住所,看起来是挺宽敞的。就是有点郁闷,为什么这么多灰尘,手办柜全是玻璃门,里面的手办光鲜亮丽的待着,就是外面玻璃门灰挺大。

        许念一一眼望去屋子的沙发茶几,餐厅桌厨房,满屋子的家政跳入眼底,她自己收拾会累死,有一瞬间很小人之心的怀疑顾九辞答应的怎么爽快是诓自己来给他搞卫生的。

        这想法在脑子里停了几秒,她摇摇头告诉自己:

        许念一你要善良不要补脑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顾九辞人还是挺好的,还借你房子住,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许念一那几天面对满屋的家政,她经历的这些大扫除后很忧伤的腰酸了好几天。

        顾九辞的房间没进去,事后和顾九辞提了一下,他老人家说,你不太厚道,别想偷懒,给我去打扫,我这边可能也要停工了。

        许念一咿呀半天找不出话来说,最后见逃不了,认命的去他房间打扫一遍,顺带把他上床用品丢进洗衣机旋转,晒晾

        消息一出,许悦立刻来电话了,“你现在怎么办?许念一看新闻,这次戒严不知道要多久呢?你吃住怎么办?没事别瞎跑,我公司都放假了,我回老家了。”

        许念一安慰自家妹妹“没事,我刚好有朋友在b市有租房,我刚准备去他哪里住,食宿还免费的。就是要劳动劳动筋骨了,放心一切都好。你没事也别瞎跑,记得做好措施。”

        小姐妹俩聊了一会,把电话挂了,打开电视看最新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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