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
这不是她的自信,而是出于对乔疏狂这个男人的了解,如果因为这点儿小事,他就干脆改了个性子,拿着男人也就不是那个有抱负,有追求的乔疏狂了。
至于刚才的事儿,她估计,也是有什么不得以的原因,乔疏狂才要这样做的。至少,从他给她的那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里,她听到了调侃与玩笑的意味。
Alva求保护的继续拉扯程爱瑜的裙摆,以此来阻挡乔疏狂投来的视线。
但那锐不可当的视线,可不是用一块衣料当上了就作罢的。
要知道,那种气场是不容忽视的,即便不用看,也会因为此刻的气氛,而倍感压力。
Alva悄悄地从衣摆低下探头,目光不经意间就和乔疏狂直勾勾的衍生转了个正着,他怔了下,不知为什么,他莫名的有种被那目光所感染的错觉,原本慌乱而又紧张的心,好似在这一刻被紧紧地揪了起来,难受的他无法言喻。
指尖微微一颤,他松开了程爱瑜的裙摆。
而这时,耳边刚巧传来程爱瑜的声音:“只要你觉得幸福,我就会祝福你。哎,别忘了,晚上咱们还要抛花束呢,我记得,我还欠了你一束!”
程爱瑜朝他颔首,笑容真诚而又甜美。
“好。如果我运气好的话,你们俩的我也许都能接到”乔疏狂偏过头,深深地看了眼程爱瑜。那一瞬,他深深压抑在心底的复杂情绪,浮上眼眸。四目相触,只一瞬他勾着优雅的略带几分痞气的招牌笑容,朝程爱瑜一点头,戏谑的调侃道:“啊,不过不知道,接两次花束,会不会意味着,我要结两次婚呢?”
“哧,那回头试试!”
程爱瑜微扬眉梢,与乔疏狂玩笑,紧紧勾着景煊脖子的手,则不落痕迹的轻轻地拍了下景煊的背,像是一种默契的安抚与解释。稍顿,她的手略略朝后伸去,按住六神无主的Alva,随即轻轻地拍了下,就很快的缩了回来。
“鱼儿,又胡说,这种事儿你怎么能蹿腾这人家去试呢!”并不想当“月老”的景煊,垂眸看了眼怀中的娇妻,轻责了声,就转向了乔疏狂:“乔少,若没什么事,我和鱼儿就不打扰了。晚上见!”
乔疏狂勾唇一笑,又眯起了那双邪性十足的狐狸眼儿,也没说话,点了下头就抬脚迈步,走入电梯。
景煊抱着程爱瑜,与他擦肩而过。
原本紧随在他们身后的Alva,却被乔疏狂毫不客气的,直接伸手勾住了脖颈,狠狠地一带,拐入了电梯之中。
“走吧,Alva!”乔疏狂似笑非笑的说了句,一手拽着Alva的衣领,另一只手则在按下了电梯数字键后,随意的抄回了口袋里。
“啊啊啊啊,别碰我!鱼鱼宝贝儿……快救我啊!”
此刻,一定认定了乔疏狂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贼”、“”的Alva,那可能老老实实的跟他走?这不,疯狂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乔疏狂的桎梏,并且不断的吼叫着,手脚并用的想要往这即将封闭的空间外逃去,顺道想程爱瑜求救。
但下一秒,程爱瑜是想救他都难了!
电梯门无声的合上了。
本以为自己完蛋了的Alva,却在这时,又被乔疏狂给惊了一跳。
乔疏狂忽然松手,把他给放了!
“骚,,你”
“你要再敢叫一声,我真把你给办了!信不信!”目光一凌,乔疏狂扬眉看着缩到电梯一角的,似乎很不得自己会缩骨功,可以顺着电梯缝儿钻出去的Alva,不落痕迹的吸了口气,随即摆了摆手,敛起了袒露过多的情绪,有用那中浑然天成的雅痞气质掩盖住了本质,“今天的事,不准对任何人透露,一句都不准!至于刚才……那是不得已的。”
模棱两可的答案,算是解释。
乔疏狂看着依旧躲着他,眼神却倍显纠结的Alva,心中焦躁的他也懒得再说什么,抬头看了眼跳动的红色数字,伸手又按向数字键盘。
“叮。”电梯门开了。
就在Alva犹豫着要不要第一时间逃出去时,乔疏狂先一步跨出电梯。Alva望着那俊挺的不逊于今日两位新郎官的背影,微微一愣,就眼疾手快的按下了关门键。并在电梯门合上之时,捏着个兰花指,一手插着小腰杆儿,对着已经出了门的乔疏狂,怒吼一声“去你妹的!没节操的,你下回要再敢对人家那啥,我就我就找人,轮了你的嫩菊花……”
花、花、花
末尾那个字,卡在了电梯门里。
乔疏狂在电梯门口站定,缓缓转身,嘴角牵起的弧度变幻出一丝有点儿勾人,又有点儿让人哀伤的无奈。
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
她,应该误会了吧!
不过,这丫头的心思,还有性子,他都看得明白。她当时不说什么,应该是想要顾全他的颜面,而这件事应该也就只有他们四个知道了,只要Alva那张嘴能管得住,就永远不会透露出去!
乔疏狂痞气十足的微笑中,透出一抹凌厉,眼尾儿一扬,他看向电梯顶上,电子窗口的跳动着的数字,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找到了那个联系人,拨通电话。等那边的人接听时,他才开口:“我看见了舒晚,就住在小鱼儿房间的隔壁……”
“隔壁?”电话里传来好听的男音,浑厚且平和,只是他接下来的反问,有点急促:“她应该认识你她看见你了吗?”
“我想,她应该没看见我,我掩盖过去了!”乔疏狂沉声回答,此刻的他很冷静。
“嗯……”对方迟疑,顿了下才说:“那女人应该不想让我们知道她现在就在酒店里,她在婚礼前,给鱼儿送来了一份‘大礼’,之后就离开了酒店。她应该知道,我们看到了那个东西后,会去查她,所以,她装作离开,以闭路电视,故弄玄虚”
“之后,齐默勋在酒席上看到了她,但因为今天的人太多了,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乔疏狂冷声说着,眼底划过一抹精锐的灼色。
“哈,她回到酒店的事儿,必然不想让我们知道。乔少,她既然没看见你,你就干脆装作不知道吧!这事儿,还是让我和阿尧……”
“这,我恐怕不能答应,就算是齐默勋,也不会同意。谭唯一,你们为什么要看着那女人,我不知道,但我要确保程爱瑜今天的婚礼,从头到尾都是最完美的!”他要她做最幸福的新娘,不是矫情,而是因为,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儿。
“这是当然,我和阿尧,也是为了确保……”
对方,谭唯一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乔疏狂给打断了,字字铿锵,且意味深长。
“我听齐默勋说,那份大礼很血腥。谭唯一,你拦的下来一次,拦得住第二次吗?一个逃出来,没来闹事儿,就又跑了的柳眉,应该已经够程少操心的了吧!如今又多了个舒晚,你也要一人包揽吗?那好,就请你说一说,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吧……谭唯一!”
电梯里,Alva站在靠门边的角落中,满脑子却都是刚才的那幅画面。
强吻,调侃,拉扯,转眼又变得冰冷。
那男人,好像是真的有说不出的苦衷,才会对他不,不是的,乔疏狂的眼神,真的很,很……
他说不出乔疏狂当时的眼神来,那种复杂,是他从未见过的,似乎沉淀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尤其在他抬头转眸看向程爱瑜的那一刻。刚才他没有看出来,但现在仔细回想,就觉得那眼神包含了太多的复杂感情,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无法释怀。如今,他好像也被那眼神的深幽给困住了,困入无法解开那眼神的谜团里,不能自拔的纠结着。
可转念,他又想起了乔疏狂走出电梯的背影。
潇洒却又孤独。
不羁却又凄寂。
那男人,到底在背负着什么,让他觉得,如此沉重?
似乎放下了,却又放不下的沉重……
“叮。”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划过耳际。
电梯门开了,Alva从纷繁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他抬眸看向大厅,眸光微微一闪,就立刻收敛情绪,整理好心情,挺直了脊背的深深地吸了口气,收紧块垒分明的精瘦的小腹,昂扬着线条优美的脖颈,与曲线优雅的下巴,让自己从外表到精气神儿都倍加自信的,踏出电梯,走近大厅中的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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