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妞好生猛 2
不过,在程爱瑜看来,每回倒霉的,都是程资炎,而这其中不乏有程资炎的忍让,与维护之心。要不然,以程资炎的个性,知道了这些事儿的人早他妈在就到轮回里转悠了,那还能活着回来?
因此,这胜利的皇冠,还是属于景灿的。
抬眸,程爱瑜幽幽地看着景灿,眸光深邃,别有含义。稍稍一顿,这才牵动着嘴角,勾着漂亮的弧度,而后微启红唇,意味深长的朝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是说,最后你被我哥英勇无比的,为了保护你的英姿。还有他伟岸宽广的,特别有质感、手感,且弹性十足的胸膛给折服了,决定不和他折腾了?这才回来。”
“折是折了,但还要继续折腾!不对,是调教!”景灿字字铿锵而又坚决,抬头看着程爱瑜,那眼神更是坚定无比,认证而又专注地在她面上转了一圈,然后使劲的点了点头,发表她热血的二货宣言
“我要让他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臣服于我!我要让他对我的感情,不再只存在于裤裆!总而言之,他只要一天不把咱两感情提升到心脏的位置,我就要折腾一天,直到他对我说,‘我爱你’为止!”
景灿攥着拳头,握与胸前,宛如热血沸腾的战士,准备上阵厮杀前是,践行表达决心一样,坚定无比,偶如磐石,人由谁都不能摧毁。
而程爱瑜看着眼前的景灿,却沉默了。
她想,也许真的没换有人能比景灿更爱程资炎了!只是不知道,这位铁汉的钢铁般的心,什时候此案被景灿这个火热而又宣言的小太阳,给彻底的融化了呢?
笑了笑,程爱瑜伸手压了下景灿还攥在胸前的拳头,微微摇头,笑着故意打趣道:“你啊!可真够能折腾的,那些个馊主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上身上,恐怕早就没命了,你要庆幸你还活着!”
闻声,景灿还没来及得意,就被她那后半截话,给弄懵了,不禁不解的挑眉,看着程爱瑜道:“为什吗?”
“向他那种自尊心极强的,好似应该天下为他独尊的,极度大男子主义,霸道冷酷的家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么多丑态,就算不亲自动手做了那家伙,也会逼得让那家伙自己了结了自己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程爱瑜的眸光中附着了一层深意,看向景灿的眼神也略微深了些。程爱瑜的目光在景灿的面上游离,与她的撞了个正着,见她有些懵懂,程爱瑜干脆的伸手抓住她,低声暗示:“灿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当一个人,愿意抛开自己的面具,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真实时,就说明,这人已经不再放被对方,甚至动了心!
景灿微微偏过头,想了想,眼神瞬间亮了。
她反手抓住程爱瑜,扬声道:“瑜瑜,你的意思是,是说程资炎他”
“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事儿,要凭你自己的感觉才成!”程爱瑜笑了笑抿了下嘴唇,转身走到茶几前,给她倒了杯水端过去。景灿也没客气,抢过去就是一通牛饮。而就在她喝水的空挡,程爱瑜的声音再度传来,平静而又婉转:“这次看在程资炎为了保护你,都负伤挂彩的份上,你就暂且先别和他计较了,什么调教的,至少也要等婚礼结束吧!”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景灿吐了吐舌头,伸手摸了摸嘴唇:“我这次回来,就是和他商量好了的。不过咱两只是暂时回来,举行婚礼,等婚礼这边一结束,咱俩继续跑……”
啊?
商量!
这,这还需要商量!
程爱瑜半眯着的眼眸瞬间瞪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个趔趄的跌倒床上心道:这两人太重口味了,这么也能玩上瘾!
不禁,程爱瑜又想到了刚才,景灿再说起他们的交锋大战时,那含蓄,委婉的,比“吃干抹尽”四个字,更为文艺、清新的字眼。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想法,这两人不会大玩SM吧!就是那种,无情地蹂躏、摧残……糟蹋?简称,兽性大发!
“咚咚咚”
礼貌的叩门声,拉回了程爱瑜的思绪。
回过神,程爱瑜朝还面色通红的,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澡还没洗完的景灿,打了个眼色,伸手指了下她只披着一张毛毯的身子,低声提醒她赶紧回浴室去把自己打理干净。自己则自径走向门口,问了声谁啊,就拧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面色红润有光泽,腆着肚子的顾繁华,及给她领箱子的“帅哥随从”唐枫。
“Hi,鱼儿亲爱的!”顾繁华伸手热情的拥抱程爱瑜,声音听上去十分精神,并没有旅行的疲惫感,面上的神色瞧着也挺欢腾的,并无刻意的做作。
“唉,你怎么直接过来了?不是说,明儿早上SPA会馆见吗!”请两人进来,程爱瑜眼看着唐枫把顾繁华的箱子放下就走,不落痕迹的又扬了下眉梢。
顾繁华显然是看见了她面上细微的小动作,大大咧咧的伸手把房门关上。
“他们男人,有男人的事儿,咱们女人也有女人的话题。”话音落,只见顾繁华漂亮的眼尾儿微微扬起,妩媚的笑着,好似迷惑人心的朝程爱瑜眨了眨眼,紧跟着玩笑的抱怨道:“哎,我说你这做主人的,我不求你给我端茶倒水热情招待,也总该给我张椅子,让我好好滴歇一歇吧!你不知道,这蜜月旅行,带着这个小家伙,可快累死我了!”
习惯性地揽着程爱瑜的肩膀,顾繁华朝沙发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对了,我还没来及问你,你怎么和我打着打着电话,就把手机给摔了?吓得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就赶紧过来看看!”
“嗨,我那是手滑”
坐在沙发上,程爱瑜给顾繁华倒了杯水,又将果盘往她面前推了推。不过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繁华嘴角牵起的古怪的笑容,给打断了。随后,她的目光也跟着顾繁华的眸光扫了过去,瞧着她脚下地毯上明显的水渍,瞬间明白了死党脸上那暧昧的古怪的笑意,到底是因为什么。
“手滑?你不会一路手滑,把水给洒了吧!”坏笑着,顾繁华朝死党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低笑几声,她凑近程爱瑜,一手搭在了程爱瑜的肩膀上压着,整人就朝她的方向倾斜,下巴支在胳膊肘上,唇则凑近了她的耳边,坏坏地吹了口气说:“妞儿,坦白从宽,这浴室里,还藏着景哥吧!难怪你刚才那么完才给我开门,敢情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儿啊!”
“景煊被景爷爷叫去了,不在我这儿。里头的,是正在洗澡的景灿!”甩给顾繁华一记白眼,程爱瑜拂开她的手,转头看向浴室。
顾繁华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随即有突然扬起,在程爱瑜扭头的时候丢出一句意味深远的话:“难怪,我说呢,刚才怎么瞧着程大少爷走路的姿势那么奇怪,跟被捅了菊花似的!敢情是才运动完吧!”
捅……菊花!
这词儿,太生猛了!
程爱瑜一个没顶住,猛然抽出的嘴角,忽然弯起一个深深地弧度,不禁笑出声来,同时对着顾繁华竖起大拇指顾繁华,算你狠!
“你说我家男人被谁捅了菊花!”大概顾女王在背后说人的时候没烧香,结果被耳尖的和猫耳朵似的景灿给听见了。这不,景大小姐一把拉开了房门,探头出来,视线倏然间就张望过来,眼神中还带着几分不能消解的愤恨,表情纠结,似乎还有那么点儿痛心疾首的错觉“靠,早知道我应该先占了的!他应该留给我才对啊!”
灯光朦胧,在景灿粉润的沾着水珠的脸颊上蒙上了一层薄薄地柔光,更显清媚,不过若是配上她这句中气十足的怒吼,这所有的已经,就在那么一瞬崩了!
顾繁华愣了下,就那么毫无预兆的,跟吃了那种会让人疯笑的毒蘑菇似的,时不时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程爱瑜却一丁点儿也笑不出来,只用一种万分无奈的目光,在死党与准嫂子兼小姑子的景灿面上,来回扫过,低声叹了口气。
而站在浴室门口的,好似并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儿事的景灿,却在这诡异的气氛与顾繁华的笑声中,血压飙升。眼瞅着那张原本白皙的脸,瞬地就变得通红通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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