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儿内定了 1
“小瑜?对不起,对不起,二哥刚刚没看见你!对不起……没伤着你吧!”程泓源见是妹妹,赶紧迎了过去,上下打量着她。
程爱瑜摇头道:“我没事,倒是你,谁居然有这么大本事,能把咱们程大状给气成这样?”
程泓源微微张口,但瞧着程爱瑜的眼眸,他却又有些不想说了,只道:“刚刚接了个电话,说是迟阳病了,现在被送到了医院。小瑜,抱歉了,今天我不能陪你了,就先走了。如果我晚上没回来,回头和家里人帮我说一下。尤其是我妈!”
“难怪啊,心系女朋友系的火急火燎呐!好嘛好嘛,我不大吵,你去吧!”程爱瑜扶着扶手上楼,靠在栅栏上,眯着眼睛,勾着笑容的看向兄长。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程泓源嘴上的话不尽然都是实话,或者受,程泓源压根就没把真正让他愤怒了的事儿说出来。可他既然不想说,那就代表着,一定是个很敏感的问题,所以程爱瑜也就善意的不去不多问。
“嗯,你自己小心点,洗手间里头有点儿滑。”程泓源提醒了她一句,就赶紧下楼离开,似乎联通刚才的调侃,都没有所在意到。
程爱瑜笑了笑,目送兄长离开。
稍稍停滞一会儿,她恍然间想起了自己的事儿,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兄长的电话。
一般来说,她打的电话,程资炎都会第一时间接听,但今儿也不只他在那边又忙着什么,居然半晌没接电话。而就在她打算着是不是要先挂断了,等他打过来时,程资炎接听了电话,那低沉冰冷的声音随后从话筒中就传了过来。
“喂,小鱼,有事儿吗?”
“有!”听见程资炎的声音,程爱瑜连忙握紧了电话,目光警惕的朝四周扫了一圈,跟着对着话筒,声音急促而又认真的说:“哥,出大事儿了!你赶紧回来,再不回来,爷爷非给你下最后通牒不可!”
“什么事儿?这么急!”程资炎手上没闲着,签了几份文件后,就朝助理Ken打了个眼色,让他备车。
而等程爱瑜的话说完后,刚才还挺悠闲的程资炎,却在这时,掐断电话,忽然间就站了起来,接着冲Ken用那足够冻死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气势十足的说:“回老宅!”
在回去的路上,程资炎人在车上,眼神落在窗外,但耳边却仿佛依旧有着一道声音再回放,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哥,小灿准备对你负责了,你……就从了她吧!”
S市,市立医院内。
合上电话,齐默勋离开病房,去走廊上站了会儿,对着打开的窗户,抽了支烟,眼神深远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只见,他指间的烟卷燃着点点红光,在他的吞吐间闪烁。一各个漂亮的烟圈,犹如艺术品,从他口中叹惋而出,再在风中散开,朦胧了他的脸部轮廓,也模糊了他的神情。
几名医护人员,不时地从他身边走过。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齐默勋吸烟时的优雅惊叹,压低了声音,迫不及待的议论着。而领着他们的医生,则在看了一眼齐默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干咳了几声示意。护士长立刻明白了医生的意思,一道凌厉的目光随即朝小护士们投来,示意她们闭嘴。
对此,齐默勋不以为然,只是好像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猛地吞吐了几口烟,随即将烟蒂掐灭,丢进垃圾桶里,转身回到病房。
而就在他关上门时,前头恋恋不忘的小护士,还回头朝他的方向看了眼,悄悄记住了房间号,并转头问护士长:“陈姐,这都过了探视的点了,刚才那位……”
“不该你知道的,就别多嘴问!这里是VIP专区,能住得起这种病房的,都是数一数二的贵主儿,你少打算盘!”护士长嗔啧一句,微微凝眉。
另一个小护士却突然来了兴趣,低声问护士长:“陈姐,听说这位先生是就是赫赫有名的齐少诶!”
没等绷着脸的陈护士长回答,站在医生身侧的小护士就放满了脚步,打开了话匣子:“齐少?是八卦周刊上的那位,旅居海外多年的苏家的外孙,齐少吗!听说,他几年前,把他爸给气死了……”
“气死!哇,那岂不是不孝子!”
“好像还是为了个女人!”
“是不是病房里头的那个?看起来一般般诶……”
人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就能猜出一台虐心虐身的言情剧。不过,就在她们八卦的正在兴头上时,素来严肃的医生再度哼哼的清了清嗓子,暗示护士长。而那护士长,又用了刚才那一招,扭头瞪向正说着话的小护士,冷飕飕的视线比手术刀上的锋芒,还要冷厉的从他们面上划过。这次连话都不用说,一干小护士就老老实实的闭了嘴,跟着他们上了电梯。不过他们还是不甘心,时不时地面面相觑,继续用眼神议论着。
病房里,齐默勋背靠在苍白的隔音木门上,迎着光,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缓缓地眯起了眼眸,遮掩住他眼底阴鸷的目光。不,也许他想掩盖的,是他眼中那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静默的望着。
室内安静的,似乎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以及那几乎可以忽略的点滴声。
滴答,滴答
这节奏,带动着他的心跳,渐渐平缓。
紧握着拳头的齐默勋,走向病床。
他垂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病床上的女人,苍白,娇小,蜷缩身体,仿佛一只寻求保护的猫儿,楚楚可怜。原来卸去了防御的面具,她也只是个女人,一个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女人。
这,才是从前的她!
齐默勋在床边坐下,紧握的拳头缓缓放松。
他伸手,抚摸女子的面颊,熟悉的触感,微热的温度,每一丝都刺激着他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不禁挑唇这女人,对他来说,就是罂粟花,碰不得的妖精!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只认为,她是他的一个交易。
指尖拂过她的额头,轻轻地扫开额前的碎发,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在额角。那是她,一头撞在床头柜的柜角磕出来的,为了威胁他,而把自己弄得鲜血淋漓。
抚抹着那一处伤痕,齐默勋不自觉的拧起了眉头。他不该同情这女人,尤其不该同情她那不为人知的残忍……
想到这儿,齐默勋压在她额角的手,不禁用了些力道。微微停滞,他就好似触电了一般,赶紧收回了手。而这猛力的压按,却让迟阳惊醒。
是谁!
眉峰随着睫羽的颤抖,微微松动。迟阳缓缓睁开了眼睛,又迅速的闭上,等那阵被强光刺激的晕眩过去后,这才眯起了眼睛,凝视着眼前的齐默勋。等看清了那张逆着光的俊脸,迟阳警戒的再度蹙起眉头,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子,哑着声音低呵
“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迟阳,被你不会是指望你那优秀精锐的,简直可以当作别人人生典范的三好男友,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你的面前吧!”
齐默勋语带戏谑,斜睨着她的桃花眼里,甚至还染着三分不屑一顾的轻蔑。但他的动作绝对和他的神色不一,他伸手抓住了迟阳还在输液的手的手腕,将她的手轻轻地摊平,放在了床畔。
“你要干什么!”此刻的迟阳,仿佛惊弓之鸟,无意识的想要抽回手,并往后挣脱。
“干什么?你认为我在干什么,迟医生!”他轻佻的抬眼,朝她瞥了一眼,随后又将视线调转会她的手背上,哼了声:“放心,我对病怏怏的你没兴趣。就算要干,也得是健康的你。不然,我正尽兴能,你就晕过去了,跟个死人没两样,干什么都没意思了,不是吗!”
他嘴上说的是明摆着的调戏,足够令女人脸红。但迟阳却因这话而瞪圆了眼睛,原本还想是自己误会了他,但等他这话说完,她却恨不得狠狠地甩他两耳光,告诉这混蛋,不需要他的任何假好心。
“滚,不要脸!”她抽回手,却因动作过于猛烈,而弄开了贴在手背上,固定输液针的胶布,让针头脱开,星星点点的血迹沾染了苍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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