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这婚不能结 2
这一剂,绝对是猛药。
柳眉的拳头攥了起来,转脸看向程爱瑜,怒瞪着她,一双眼睛仿佛要喷火似的。
滚,她程爱瑜居然让她滚!
“你程爱瑜,你可真够狠!”她扬手,指尖几乎要戳到程爱瑜的鼻尖。
程爱瑜安然若素的立着,腰杆挺的笔直,通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不容忽视的清贵气息,让人不敢逼视。她嘴角微勾,嘲弄一笑,凌厉的目光夹杂着一丝蔑意,从柳眉的面上扫过,云淡风轻的扔出四个字“彼此,彼此。”
四目对峙,两人之间弥漫浓浓的硝烟味儿。
程家人了解程爱瑜,所以并不为她担心。而景家并不知道这个,很是担心激动中的柳眉会伤到孩子。不过景老太太刚要站起来,就被身边的程老夫人给伸手抓住了。程老夫人递去一记安慰的眼神,轻轻地拍了拍老朋友的手,示意她安心。而一旁,程爱瑜的父母,同样在这时暗示景煊的父母,孩子们的事儿不要插手。
不过这样的对峙并没有为出多久。
或许就半分钟左右,在程爱瑜的挑衅中,怒气逐渐攀升的柳眉,忽然来了个大变脸,瞪着程爱瑜揭底斯里的嘶吼着
“你……你个贱人!你害了我,你还有理了!若不是你买通人对我下药,把我从酒吧里绑走,拍下那些下作的东西,还传到网上,我能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吗!程爱瑜,我他妈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已经把景煊抢走了,现在又毁了我的人生,这是为什么啊……”越说越激动的,柳眉早已激动地红了眼睛,张嘴就骂,似乎将所有的不如意都推到了程爱瑜的头上才舒坦。“你拥有的已经够多了,和你勾搭在一起的男人都不错,随便挑一个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抢我的景煊!程爱瑜,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无耻,最下做的女人,睡着枕边的,想着床畔的,表子都比你有职业操守,你简直”
“啪”
程爱瑜狠狠地甩了柳眉一耳光,打断她的话,冷眼看着她,嘴角勾着透着寒气的笑,不悦的冷冷的说:“清醒了吗,军中之……鸡!”
“你他妈说我什么,你个表子,烂货,破鞋”
愣了下,柳眉捂着火辣辣的连,怒瞪着程爱瑜。而杂听见那句话后,她彻底疯了。被戳中了痛楚的柳眉,终于在盛怒的凌驾下,失去了理智,朝程爱瑜扑了过去,扬手就要厮打。
而这时,景煊伸手,一把揪住了柳眉的胳膊,拧着眉头嫌恶的看着她,声音冷沉:“柳眉,请你放尊重点。程爱瑜是我的妻子,你要是敢对她造成任何伤害,我保证,不止你一个,连同你们柳家都会身败名裂!”
“呵呵,尊重?她尊重过我吗,她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人生!阿煊,你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不要我了吗?阿煊,阿煊是不是没了她,你就愿意回来了,你就是我的了!阿煊……”
突然被景煊抓住的柳眉,就像只发了情的猫,直接贴向了景煊,往他怀里磨蹭着,自言自语的你难着,十足疯癫。可她眼中的阴鸷,却透露了她心底的怨毒。
不经意间,程爱瑜的余光扫见了柳眉眼底的怨毒,眉梢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景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八爪鱼似的柳眉,从身上抓下来,反手钳住她,任由她扭摆也不放开。接着,他抬眸看向柳师长,那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愁绪,暗中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在发誓报复一般。
“柳师长,既然你的侄女想撕破脸皮,那不妨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吧!”转眸,景煊朝程爱瑜递了个安慰的眼色,嘴角微微一勾,转即收敛刹那间的温柔,调转视线横扫在场之人,缓声开口:“一个月前,鱼儿深陷绯闻时间,而柳眉柳小姐也参与其中,对媒体放出子虚乌有的话,诋毁鱼儿的名誉!这件事儿后来经过搜证,已经证明了是诬陷,报社纷纷登报道歉,而柳眉也被降职处置。至于前几天的那起艳照事件,作为主角的柳小姐,应该比我们在做的每一位,都更清楚,那件事根本不可能是不是鱼儿所为!”
“呵,景煊,你就那么相信那些破烂证据吗!她和那些男人约会,可是拍的真真的!”柳眉艰难的转过头,声音尖锐,尽头着点点凄凉。
“我相信她,就如同她相信我一样。”景煊淡声回答,没有丝毫犹豫。顿了下,他的唇角勾着抹讥诮,又说:“如果照片可以作为证据的话,你那些照片,可比鱼儿的真切多了。”
话音落时,程爱瑜的目光缓缓地朝景煊的方向划过,她微微勾起唇角。凝视一会儿,她抬腕看了眼手表,低笑着走近被扭着手腕的柳眉,瞧着她呆滞的目光,淡淡开口:“柳小姐,你还有最后一分钟,不过我想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替你补充点吧!”
“贱人,抢别人男人的不要脸的表子!”柳眉狠狠地朝程爱瑜的方向吐口水,什么修养早就抛到了一边。她叫嚷着,唾骂着,因为妒恨而扭曲的脸,加上花了的妆容,显得极为狰狞。
“抢?柳小姐,我和景煊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单身,又怎么会是抢呢!倒是你,似乎深谙‘抢男人’的奥妙,张嘴闭嘴都把别人弄得和你一样肮脏龌龊。前几天吧,我还刚刚听说了一条新闻,关于你的,相信你很想知道……”
程爱瑜的声音突然压住,她凑近柳眉,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话。说完,她便敏锐的朝后退了两步,躲开柳眉飞起的一脚。
“程爱瑜,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不只是听到了什么,柳眉的脸色变得煞白,但眼神中的愤恨却更浓了。
“呵呵,你敢吗?!”程爱瑜微微扬着下巴,低笑了几声,复又抬起手,从收保重取出一张名片塞到柳眉的胸口。“柳眉,这里是军属大院,如果想你在你原由的政治问题上,再添上恶意诽谤、侮辱他人名誉,以及故意伤人罪的话,我不介意你把事情闹得更大一点。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是我们程家,而是你们柳家。当然,你每次都说,景煊是我打你身边抢走的,这让我很怀疑你是否换了被害妄想症。而作为一个良好公民,我想,我很有必要推荐一个心理专家给你。我想你的病症,会让他很感兴趣的!”
“程爱瑜”
直接打断柳眉的声音,程爱瑜低头吹了吹修剪整齐的指甲,淡声吩咐佣人送客!
眼瞅着事态朝着他最不想看见的方向发展的柳师长,这时才惊觉,原来这程爱瑜丫头一直在给他下套。她想刺激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心肝宝贝的侄女儿。可怜他家小柳儿一路都走得太过顺畅,还从没受过半点儿挫折,所以被程爱瑜这么刺激一通,就失控了。且这个程爱瑜很会把握说话的分寸,每一句都能在不经意间,戳中柳眉的要害,这才让平日里对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的柳眉,突然间就像是疯了一样的炸了锅……
不过眼下,程家这笔帐就只能记着了。
深深地看了眼景煊,柳师长铁青着脸,转眸与程老寒暄了两句,就从景煊手里带走了柳眉。
而就当两人走出玄关时,一声欢脱的惊呼,外头传来,很是清脆响亮,让景家人颇感意外的转了头。
“靠,死苍蝇,怎么又是你,真晦气!你不是又来死缠烂打吧!我说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我哥都拒绝你无数次了,无数次啊!我上次也和你说了,就你这种货色,就算我个天生残疾,你要倒贴,咱景家也不要你这德性的。做人做的你这份上要我,我他妈就去撞墙死了!”
屋内,程老干咳了声,将视线投向程爱瑜,上下审视了一圈,就勾起了温儒的笑容,抿着嘴角,沉吟着开口:“小瑜,爷爷问你,刚才那女人那么贴着他,言辞凿凿的说,是你抢了她的男人,你还信任他吗!”
“当然。”程爱瑜立在程老面前,语调轻松从容的说:“爷爷,我从小您就教我,万事不要光靠眼睛、耳朵,还要用心。尤其在识人方面,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只是最片面的,不能不信,也不可全信。但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可以十分确切的说,景煊和刚才那位女人没有任何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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