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邪恶 2
“你说什么!”牧杏蓦然的调转目光,看向她时,目光微微颤了下,却很快收敛住。“瑜,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来八卦听听。”
“不是八卦。的中文名,叫舒晚,是国内K市的一户人家的养女。不过八年前,她被家庭放逐……”抬眼,程爱瑜看着牧杏,缓缓地说着。
“这些,你从哪儿听来的?”牧杏略微质疑,毕竟这消息连她都没查出来。难道说,程爱瑜会和她是同行?
程爱瑜凝视着牧杏的眼睛,微圆的杏眼眯了起来,嘴角勾着淡淡的笑。随即,她垂头,压低眸光,看着自己的手,低声说:“不需要听说,我和她……颇有渊源。嗯,也许该称为,孽缘!”
牧杏神色严肃的审视着程爱瑜,似乎在评估着她话中的可信度。好一会儿,她再度开口:“瑜,你的目光,今晚最好全放在这女人身上,至于你要抓的新闻,我劝你不要碰。”
耳边舞曲进入了欢快的尾声,程爱瑜没有心情去看他们跳舞。她抬眼,懒懒的朝牧杏投去直直的视线,睨着她,挑起嘴角,心照不宣的没去问她任何原因,只是说:“小杏子,我不会给你任何保证。你该知道,只要是我感兴趣的事,会不惜任何代价任何!”
欢快的舞曲,在一阵男女踢踏舞的绝技中结束,场上掌声爆起,但过半是恭维。
而在众人散开时,牧杏没有和程爱瑜继续谈话,即便是想继续,也不能了。乔疏狂和牧童尧在这时一块走了过来,乔疏狂是邀舞的,而牧童尧则拿了杯酒,递给牧杏,有些不忿的说:“哼,一堆长舌妇!”
程爱瑜挑眉,朝那群几个几个聚在一起的名媛贵妇瞧了眼,虽然不太明显,但那些人分了堆的嘀嘀咕咕,还时不时地朝这边瞄来,不过去也能猜得出,这些人铁定没说她们没什么好话。
“嗨,那些人就那样,听听就算了,还值得你记着?”打小在这圈里混,他们这些孩子,是最知道那些人表里不一的功夫。程爱瑜虽然不喜欢宴会这东西,却深得其道,久而久之,早就习惯了。如果真要和那些人置气,她估计早就被气死了,那还能活到今儿!
“瑜说的对。那些人,会说什么好话啊,保不齐又说我穿的不伦不类,想要吸引人。不认识我的,指不定还要猜测,我到底是哪家的,是不是指着你牧大少爷,爬上了‘龙床’,才被带到这种场合的!”接过高脚杯,有些口渴的牧杏那里顾得上优雅礼仪,脖子一扬,一杯红酒酒喝下了肚。转手将杯子交给从她身边经过的侍者时,她赏了牧童尧一记白眼,“说白了,他们就是看到我今儿着风头劲儿,才会拼了命的白话我。哼,一堆心理素质不佳,荷尔蒙分泌不平衡的怨女怨妇,真没意思!”
“何止是说你,小鱼,你最近风头正盛,咱们这圈子里谁人不晓?你啊,都快成绯闻女王了!今儿,国内那本八卦周刊,创下了创刊以来,第一次销量突破!”
“是吗?看来我也当了次新闻人物……”摇着高脚杯,程爱瑜浅笑着凝视着杯中妖冶的液体,看着那波纹,勾着嘴角,意味深长的说:“我是否应该说,但愿她们在诋毁我后,心情会稍微平衡一点,有助于防止内分泌失调?”
正说着,却见乔疏狂朝她递来了手,另一只则按在胸口,绅士的向她发出邀请:“那么,在下有幸请新闻人物程爱瑜小姐跳一支舞吗?”
“当然。”程爱瑜看了眼舞池,那么酒红色的妖艳身影,还在舞池中滑步移动。她提起裙摆,回礼,将手轻轻地搭在了乔疏狂的手心上,跟着他走进了舞池。
在著名的圆舞曲中,他们跳着华尔兹,绕着舞池滑步、旋转,腰肢柔软,四肢协调的她,甚至可以在乔疏狂的领导中,做出一个又一个引人赞叹不绝的动作。这使得众人的目光,从那妖艳的人影上移开,投在了他们的身上,就连追光灯,也朝他们的方向转来。
而一曲结束时,牧杏已经离开了刚才的地方,在悄然无声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就连牧童尧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程爱瑜与乔疏狂携手离开了舞池,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带着女友的手过来,对两人又是一番称赞。而这两人都是打小练就的交际本领,应对得宜,既不会因为过分的客套而显得假,也不会因为骨子里的傲气使然,而让人觉得疏远。
两对人寒暄了好一会儿散开,程爱瑜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乔疏狂责备牧童尧抓到了一旁说话。
当程爱瑜从洗手间的隔间里出来,她站在洗手台前,洗着手,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侧过脸,拨弄着右耳垂上的耳钉。
这时,镜子中出现一抹人影,妖冶,妩媚。
“程爱瑜,我们还真是有缘。”那人启唇,说话。
涂着艳色的口红,显得格外猩红的嘴唇微微掀起,那女子眯着眼睛,笑的风情万种的与程爱瑜攀谈。不,也许这不应该叫做攀谈,但只是在她笑的不要那么骚的情况下!
“果然是你呵呵,别说还真是有缘,不过是孽缘!”程爱瑜拨正了耳钉,转身。她微微挑眉,你这那女人,嘴角牵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讥讽,语速轻慢,语调却冷漠十足吐出那人的名字,“舒晚,你说是吗!”
那女人微微一怔,显然有些诧异。但很快,她的目光中划过一丝了然,眼底却多了一抹讥诮:“程爱瑜,人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作为新女友出席宴会的半个主角,,中文名:舒晚。
“没变的人,是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叫‘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不过很抱歉的告诉你,我家的狗,真不吃屎。”
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才吃!
暗含着画外音的话,从那女人的耳中过了一遍,就立刻明白了程爱瑜的意思,不觉变了脸色。但若非这些年的历练,她恐怕真的会冲动的冲上去揍程爱瑜一顿,以泄愤恨。
“不会刚巧,你家狗叫舒晚吧!”
“哈,我家狗尊贵着呢!怎么能用一个贱人的名字?”
笑容依旧,程爱瑜淡淡的说着,似乎只是在和一个重逢的老友谈天,但谁又知道,着两人的话中还含着这么一层层的深意,随着说话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呢!
“程爱瑜,光说不练嘴把式,没用。”
“舒晚,换皮换骨,难换心,现在的你,一样让我感到恶心。”程爱瑜的回答,干脆利索,似乎根本用不到思考的时间。转即,她也不会和那女人在兜圈子,“说说吧,这次,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死!”
舒晚笑了,整形后的五官,比以前更为立体,尤其是那双眼睛,因为眼窝深陷,而显得目光都变得比以前更为深邃。但她的眼睛里,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阴鸷,尤其是在晚上,男人瞧见这目光,一定会从直觉上感受到这女人是个有故事的人。而这,也是一种吸引,犹如夜中绽放的野玫瑰那样风情万种的引诱。
而这目光,再配上这样狠毒的字眼,就会显得狰狞。有点像金刚葫芦娃里的蛇精!
“让我死?这似乎挺好办的,不过,舒晚……”程爱瑜顿了下,扬起下巴,看着比她略略高出一点儿的舒晚,朝她走近,凑像她的耳畔,将那婉转的声音压得极为低沉,甚至有些低哑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说:“我发过誓,再遇见你,绝对会让你后、悔、终、身!”
闻言,舒晚的喉头微微一紧,随即绷直的嘴角又扬了起来。她笑着开口,也凑近了程爱瑜的耳边,学着她的语气说:“是吗,那巧了,我的目标是让你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
短暂的交锋,在第三者进入洗手间时结束,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亲密的好友似的离开。但若亲密好友的眼神,都像她两这样,估计那对好友是互相杀过全家的。
重回会场时,舒晚从经过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取了两杯香槟,递给程爱瑜一杯,自己小口呷饮着。见程爱瑜不喝,她挑眉,语带嘲弄的说:“怎么,程小姐胆子变小了?怕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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